风煦走出云朝的房间,慢慢想着和云朝在一起的日子,突然间,想起了刚才在云朝房里的事,他记得,自己趴在地板上,地板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而且那块地板,好像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想到这儿,风煦连忙跑了回去,既然心因亲眼看见那刺客将云朝扔进了床底,却没在床底找到她,这床下一定有什么秘密!云静刚转过房间,忽然看见风煦又跑了回去,而且神情还有些紧张,又带着一丝希望的惊奇,云静不解,想了想,也跟了上去。风煦来到房里,仔细查看着那块地板,那地板和其他地方一样的颜色,一样的做法,看来看去,没什么不同,但看的人是风煦,他仔细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这块地板的不同之处。这块地板,是外藩进贡的琉璃所制,其它地方只不过是普通的大理石,而且,这块地板里面还有一种特殊的东西,看着是一种丝织品。风煦盯着这丝织品看了看,神经顿时一紧,这分明是外藩进贡的冰蚕丝啊!可是,这与云朝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呢?云朝的嫁衣是皇帝特意吩咐尚宫局用上好的冰蚕丝做的,难道,这地板里的丝与云朝的嫁衣有联系?想到这儿,风煦就迅速掏出一直揣在怀里的喜帕,这喜帕本来是自己和云朝的爱的见证,现在却唯有一片喜帕,人,却不知在何方``````风煦将那喜帕扑在地板上,不一会儿,地板里就有一丝一丝的红光在旋转,转着转着,就转出了一朵荷花的样子,接着,有隐隐约约出现了白依依的脸,但只是一瞬就消失了,而后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恢复原样。看着眼前的一切,风煦吃惊不已,这地板一定有问题!而且与自己母妃还有关系!地板里的东西是冰蚕丝,地板又能够映射出母妃的样子,一定不是普通的地板!风煦的脑海里灵光一闪,连忙跑出房间,向晨王府跑去,他要亲自验证着地板的秘密。不多时,一身喜服的风煦又重新出现在云朝的房里。看着眼前红红的地板,风煦都有些不敢相信。他慢慢的趴下来,紧紧贴着地板,他那鲜红的喜服,就与地板合成一种颜色。风煦趴上地板后,地板就开始轻轻晃动,而且越来越剧烈,地板里的花又开始慢慢旋转,一朵一朵,越来越多,越来越远。这次,荷花没有消失,而是在远方又幻化出一个美女,荷花就簇拥着这美女慢慢走近。等能够看清美女的面孔,风煦吃了一惊,这分明是母妃的脸孔啊!这,这是怎么回事?正想着,那快地板已经在慢慢向下陷了,此刻,地板里的白依依伸出双手,温情的看向风煦,柔柔的抚摸着风煦的脸。虽然摸不到,但风煦却感觉得到那份久违的温暖,十几年了,没想到还能再见母妃一面!虽然只是一个幻影,但已经够了``````云静在窗外看着这一切,也很是吃惊,等她反应过来,风煦已经沉入了地底,向云朝先前一样,那块地板又从旁移过来,将风煦下沉的地方封锁的严严实实,一点痕迹都没有!云静奔过去,使劲的敲打着地板,却怎么也敲不开。只得恨恨的离开。此刻的地宫里云朝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她在虹剑和白依依的陪同下,在湖边散着步,平时很调皮的她,在这里也不再那么咋呼了,一声不吭的走着,也不说一句话。“云朝?怎么了?你刚来时很活泼的啊,怎么不说话?”虹剑问道。“说什么?”云朝无精打采的回了句,又低着头,踩着脚下的小草。说也奇怪,这个地宫,一点阳光都没有,竟然还有小草能生长!而且这里,除了看不见天空,别的地方,和地面上没什么两样!“说你心里想的啊!”虹剑看着云朝的样子,又说了句。“我什么也没想,只想出去。”又是无精打采的一句。说完,索性在湖边的草地上坐下,一个人看着湖面,悠悠的发呆。“虹剑,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吧。”白依依拉住要过去扶云朝起来的虹剑,只从告诉云朝,这里没有出去的方法后,她先是愣了段时间,而后就大哭起来,哭过后,就老是来湖边坐着发呆,通常在湖边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也不再像先前那么爱说爱笑了,整个人都失去了光彩,饭也不吃,都瘦了好几圈,唉,看得自己也心疼啊,她是恪森的妻,自己也希望她能出去与恪森团聚,可是,这个地方,只能到那个小山村,还从未有人走出过小山村呢,这些时间,自己也派人在湖边收索了好久,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唉``````已经来到地底的风煦,待那块地板稳稳不动时,他才站起来,从地板上走开,和云朝当时一样,他刚双脚踏出地板,冗道里就亮了起来。风煦打量着这个冗道,全身热血都在沸腾,这个冗道,自己在别处见过,就是母妃的依政宫。在依政宫的正殿,父皇专程让人修了这样一个冗道,冗道直通御书房,只有自己和父皇、母妃可以走这条冗道,因为父皇很多时候都在御书房,这条冗道就方便了母妃去看父皇,父皇每每处理完政事,就会直接从这条冗道里去母妃的依政宫。风煦带着复杂的心情,熟练的按马步踏过每一块地砖,径直走到前方,伸手在墙上的蓝田玉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爱”字,果然,那面墙就开始动了,先是一抹红色的光在蓝田玉里面旋转,而后,墙就开始一点一点变红,等到正面墙都变成红色时,墙就“轰”的一声向两边退开。风煦赶紧走上前,只见前面是一个很大的湖,有依政宫的那个湖十倍大,湖的对面,长满青草,草坪上坐着一个瘦弱的女孩,还有几人立于她身后``````看到眼前的一切,风煦赶紧凌空腾起,向对面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