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影和云朝一听,不明所以,正准备继续问,宰相公子易水鼓着掌进来了。“好好好,好一副情深意长的画面啊,老夫真是感动。”公子易水边鼓掌边说,说的酸酸的。“宰相大人还真是清闲啊,能让宰相大人亲自来探望,还真是他们两人的福分。”舞影看着公子易水,毫无惧色,云龙和冰儿的事,就是他揭发的,这次,明轩要挂帅攻打夜弦,他也带头不同意,幸好皇上有意将商赢交给风煦,这才没听他的建议,依旧让明轩带风煦去边关,好为风煦铺好接手商赢的路。“夫人高抬老夫了,跟将军比,老夫差远咯,只是,不知这次,将军能不能顺利拿下夜弦啊。”公子易水话里有话,他早已安排好,只要明轩一攻下夜弦,他的人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明轩和风煦,他再在这边对皇上煽风点火一番,这唾手可得的江山,就是惠王和香香的啦。“宰相大人,好久不见,你老安好啊?”冰儿冷冷的看着公子易水,“大人别忘了,冰麒还好好的活着呢,少一个我算什么,皇后比冰麒还厉害,难道还怕了商赢吗?”冰儿说完,轻蔑的看了公子易水一眼。“你这丫头,先前冒充老夫的女儿,现在又拿冰麒来压老夫,老夫走了这么多年的路,还斗不过一个毛头小子?笑话,你夜弦有北堂冰麒,我商赢也不缺人才。”公子易水说着,又笑了笑,哼哼,想拉我下水,抖出我和北堂冰麒的事,没那么容易,我可没有把柄抓在你手里。“呵呵,是吗?宰相大人,你就别装了,冰麒什么都跟我说,你们通信的信函,我还留有几封,宰相大人要不要看看?”冰儿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宰相大人与夜弦太子互通信息?这次的战争,就是在夜弦太子娶了长兴公主后发起的,难不成,宰相大人与这事有关系?”听了冰儿的话,舞影玩味的看向公子易水,平淡的话语,另公子易水很不安。“胡说,没有的事,老夫怎么可能和夜弦太子有来往?胡说!”公子易水有些急了,这丫头,她到底知道多少?每次的事,都和北堂冰麒秘密交涉的,都没见过她,她竟然知道一些!“哼!公子易水你就别装了,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我不妨告诉你,我和冰麒,都只不过是皇后的一颗棋子,你以为你真能靠冰麒夺得商赢?皇后要的是东方政和纳兰明轩的头,你,也只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罢了,你还真以为铲除了纳兰明轩,除去东方恪森,惠王那小子就能高登大宝,你的宝贝女儿就能做皇后了吗?告诉你,这都是幻想!”冰儿索性不在和他废话,他做的这些事,她都知道,都到这个地步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该为自己奋斗,不要再受制于皇后。“你!你血口喷人!老夫可是三朝元老,觉不容许你这样诋毁!”公子易水很是愤怒,一方面,自己和北堂冰麒的事被她揭发,另一方面,北堂冰麒竟然是个傀儡太子!自己还和他合作了这么久,这算哪门子事啊?“哼,我说的是不是真的,相信宰相大人有办法验证,你们之间,不是还有一个女子嘛,她的来历,可是很奇妙的哦。”冰儿说完,不再理他,他能做到宰相这个位置,这点事,还难不倒他。公子易水没心情再跟冰儿说下去,一甩袖子,独自愤愤的走了,没想到,这云静还大有来历,哼,不管北堂冰儿说的是真是假,多留个心,总没什么坏处,何况,这次两国交战是在是太突然,哪有刚和亲就交战的?这事确实有些不对,看来,是得好好查查云静,她好像不是北堂冰麒的人,每次和北堂冰麒说话,都带着刺,尤其是看辛亦寒时特别的不爽。“冰儿,这事怎么回事?夜弦皇后,和明轩有什么仇吗?她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针对明轩?”听冰儿说皇后要取明轩的人头,舞影就开始慌。“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皇后对商赢皇上和爹恨之入骨,她筹谋了这么多年,夜弦的一切权利全部落人她的手中,她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踏平商赢。她好像原本爱的是夜弦第一武士冰逸俊,冰怡俊在二十多年前的一场征战中丧生,她才嫁给我父皇的,”冰儿悠悠的说着。“冰怡俊?二十年前的征战?”舞影听了,大吃一惊,原来,夜弦皇后就是冰怡俊放不下的那个人啊。“娘,你知道冰怡俊?”见舞影这么吃惊,云朝不解了。“冰怡俊,夜弦第一武士,我自是知道的,而且,二十年前的那场仗,就是你爹打胜的,冰怡俊死在你爹的剑下,死前,他求你爹放过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扮作士兵,狂奔到他身旁,要和你爹拼命,可是,冰怡俊中了你爹的剑后,她平静了,抱着冰怡俊的尸体,一滴泪也没流,若我猜的没错,那个女子,就是夜弦的皇后,冰怡俊深爱的那个人。”舞影为云朝解释着,这一说,冰儿也明白了皇后为什么那么拼命的要消灭商赢,甚至不惜将她刚出生的亲生女儿也丢到商赢做内线。“所以云朝,你带我去见皇上吧,皇后现在已经没什么好威胁我的了,我只求云龙和小乐能好好的活着。”冰儿说着,深情的看了看云龙。本书源自看书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