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看着潇洒所指的门锁地方,心想莫不是这个门锁有什么我看不出的门道吧?想到潇洒在开锁方面还是个行家,这次我闷声不响的看着潇洒,意思是活,老子都懒得问了,要说什么你就给我说呗。潇洒眉头紧锁的说道:“你家的门是有人从里面打开的。”我扣了扣脑袋说道:“怎么可能啊?这里的钥匙现在就我和你有而已,怎么可能有人从里面打开我的门?你又是怎么判断出不是有你这样的‘开锁大师’级别的小偷给打开的呢?”潇洒说道:“刚才我仔细看过门外的锁眼,别说被撬过的痕迹,甚至连一点点开锁痕迹都没有,我跟你说,就算是按照我的高级别专业方法开锁,虽然能做到表面上并没有对门锁造成损害,但是绝对无法做出一点痕迹都不留下,一般只要是专业的行家,仔细看下锁眼,上面就会发现细微的痕迹,那种痕迹小到足以让一般人压根看不出来,刚才我仔细看过你家的门外的锁眼,一点点细微的痕迹都没有,绝对不是有人从外面打开你家的门,你家的门从来没有人开过锁眼,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有某个人从内部打开了你家的门。”听潇洒说得挺复杂的,对这个有点半信半疑,可是我想他既然能说得这么深奥,那估计也不像说瞎话,可按他所说,那这个人如果不是开锁眼进来的,那又是怎么进来的呢?我家可是三楼啊,再加上我家窗户外都有防盗网,别人是不可能从外面爬进我的家里来的。”想到这里我还专门去看了眼客厅以及卧室外的防盗网,我想会不会是防盗网坏了?可它们现在都是完好无损的啊,甚至我用手摇了摇,那防盗网还是坚固无比的,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进的我家?“你确定我家的门不是被人从外面打开的?”我再次问了遍潇洒,因为我实在是找不出合理的解释。潇洒点点头,之后让我问问看是不是房东进来过,唯一能想到还有钥匙的只有可能是他了,当然不能直接问,万一真是房东进来了,他把我家翻成这样,估计他也不会承认,再或者可以问问是不是房东的钥匙丢了?被人捡着了复制了一把?我赶紧跟房东打了电话,电话播出去后,通过里面的提示音我才记起房东的手机是停机的,这坑爹房东怎么比我还穷啊?手机都停机好几天了,还不冲钱?潇洒看我很快就挂断了电话,问我怎么了?我把房东是个‘穷逼’的事说了出来,潇洒无奈的摇摇头笑了笑,说起房东以及这次有人从里面打开我的门,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当时我还没找潇洒帮我跟踪程清呢,所以我碰到潇洒后还真把这事忘记给潇洒说了。我记得之前也有过一次同样的经历,那次我去女神经家之后晕倒,醒来后发现自己在棺材里还被带到了派出所,出派出所后回家发现原本丢失的苹果手机又回到了我家的沙发上,而且我家的门没有任何撬过的痕迹(当时的我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还有潇洒这样的开锁行家,我一直认为如果没钥匙,别人想进我家,就只能把锁撬坏),当时我就纳闷到底是谁来还的我苹果手机?想起找过房东,也只有房东有我的钥匙,从那个时候开始房东的电话就是停机的,刚刚听潇洒说我家的门锁从来没被人用开锁的方式进入过,那说明上次那人也不是用的开锁的方式,也许和这次的方式是一样的,那么联想到上次那事,我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干的啊?我把自己的想法立马就说了出来。小说下载75txt潇洒听后说道:“你怎么不早说?那个人竟然能用我不知道的方式轻易进入到你的家,那么他一定会有第二次进来,你如果早说的话我们还可以有所防备,可是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了,不过还有一点是更奇怪的,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你家里虽然被翻得乱七八糟,但是呢~~却没有不见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我知道你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给别人偷,而且这是任何一个只要进到你家的人都可以看出的‘特点’,可是进你家那人为什么在明知道你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还要这么大动干戈的把你家翻得乱七八糟呢?这不合乎常理,假设你站在一个小偷的层面,你会是把每个抽屉打开找找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还是大动干戈的把每个抽屉都给抽出来丢到地上?你会觉得哪种方便你能尽快的偷到值钱的东西?“最后那个人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拿,只把我们的监控器给拿走了,也许他可能是觉得家里最值钱的就是那个监控器吧,这个看似很合理的举动,其实真的不那么的合理,让我觉得好像他故意把你家翻得乱七八糟,最后其实就是为了掩盖他想直接拿走监控器的举动,我那个监控器从表面看其实也看不出值多少钱,那一个小偷会注意到这个东西吗?甚至不懂的人可能会觉得你的电脑监视器都比这个监控器值钱,而且他是一个开锁技术连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小偷,他会真的不明白吗?还有~~这样的小偷去哪家偷不行啊,非要来你这个穷小区偷你的东西?“所以我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在故意让你觉得家里是遭贼了,最后因为贼在你家什么都没偷到,只能把监控器偷走,让你以为事实就是如此,其实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在你不怀疑的情况下拿走监控器!”听潇洒这样一说我还是觉得挺有道理的,我边清理着家,边自己琢磨着那人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潇洒见我清理东西的速度很慢,他笑笑说道:“你是不是在想那个人为什么要费这大的力气去隐藏他的动机?你不用想了,因为凭你的脑子最后也只能想到,是程清发现了我们用摄像头监控她,为了不想我们继续监控她,又不想我们知道是她偷的监控器,所以才这么大动干戈把监控器给偷走的。”看着潇洒一脸鄙视的神情,我本来想重重的点点头表示对他的分析很赞赏的,可是我想想还是忍住了,这尼玛不是羞辱我吗?我已经觉得他加快了我找寻答案的路程,可是他刚才加了个‘最多’,这个不光是羞辱我的智商,还让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说这个答案不一定正确,他肯定还有更佳的推测。我这次决定不给他装逼的机会,我对他‘切~~’了一声,就自己在旁边一声不响的清理着家里,而潇洒似乎没料到我这种好奇心严重的人这次会不吭声,潇洒在旁边陪着我整理屋子的同时,竟然自言自语道:“如果程清卧室里的衣柜里面还有我们的摄像头,那就说明程清没有发现我们在监控她,那就更谈不上她会来偷我们的摄像头了,其次就算程清知道是有人在监控她,那她为什么又能那么快速切准确的就知道是我们在监视她呢?最后程清就打用一种我们未知的方式知道摄像头是我们放的,她完全可以报警来解决,何必要来我们家偷监控器呢?到时不怕被我们发现了然后我们反咬一口?所以种种的原因,让我一下不敢断定是不是来我们家的人就是程清。”大爷的,潇洒估计也是没地方装逼了,还是忍不住自己说出来了,不过他考虑问题的方式真的很细致,这样说来目前还不能一口咬定就是程清干的,我本以为潇洒的分析已经完了,哪知这会儿他又接着说上了。“其实还有一个人也有可能拿走我们的监控器,而且这个人的能力可能连我都无法预估。”“是谁啊?”尼玛~~我真贱,刚才忍不住就随口问出来了。潇洒斜着眼对我笑了笑,意思是他还是赢了,我抓起手边的一团衣服就丢了过去,让他快说。潇洒这才说道:“住你隔壁的那个青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他之前也来过我家,而且还指着监控屏幕问我这是在干什么用的?当时因为慌着救潇洒,所以压根没提这事,在他离开医院后,我也忘记了这出戏,会不会是我在医院的时候,他就用了什么方法进了我的家,然后把监控屏幕拿走了?他的目的不知道为什么和我们一样,也是在跟踪着程清,如果作为同一个目的来说的话,这个监控器可是对于他来说太有用了,我怎么没想到呢?看着潇洒衣服得意洋洋的神态,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我又没办法,实在是没他想问题那么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