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留了什么后手?别给我撒谎,有什么就快说,潇洒笑笑说道:“我留的后手也都是为了你,我再假设一种情景,万一哪天你也失踪了,而我又遇见了危险,那该怎么办?那中情景里的我我自己都顾不了拉,哪有可能还可以抽身去救你呢?而且就算我和你在一起吧,我再假设我们两人一起遇见危险了呢?那时就算知道我们在哪个位置也无法通知别人来救我们啊,我们都已经在危险当中了,怎么去报警?你说是不?所以我留了一个盒子在那老头那,我已经跟那老头说过了,如果我们3个月以上没跟他联系,他就会报警,然后让警方通过这个盒子定位你的位置之后再找到我,你说我留的这个后手妙不妙?我是不是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听到潇洒说到这里,其实我内心是有点理解潇洒了,毕竟这次去宜昌真的不知道我们会经历什么样的危险,也许遇见的事比我们在武汉碰到的事还要恐怖以及诡异,潇洒虽然再没提前通知我的情况下在我的手臂里植入了芯片,我想想他应该也是怕我一下接受不了往手臂注入芯片这个事,他所做的一切还不是怕我万一有什么事失踪了,他好找到我而已,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可是潇洒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啊?而要搞得那么神秘?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了我实话,我相信自己也是一个通情理的人,只要潇洒之前解释清楚让我手臂植入定位芯片,是为了给我定位,我肯定会爽快答应,等等~~我突然想到为什么就我的手臂植入了那破芯片?潇洒为什么不植入那定位芯片么?按照潇洒给我拟出的思路,万一我迷失了方向了,而潇洒那时又昏迷了,然后我们失踪的时间还没到3个月,那么那时的我只能是主动去找昏迷中的潇洒了,如果我想主动去找潇洒那完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因为潇洒手臂里没有定位芯片!!不过后来我又转念一想潇洒应该也会做了这个手术,也许是我昏迷后他自愿去坐的,我相信潇洒不会是一个考虑这么不周全的的人,我把自己的想法立马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txt下载80txtt/潇洒听了我的话后却顾左右而言他。潇洒这样的反应这让我感觉到了不对劲啊,难道潇洒真的没植入芯片吗?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他对我这个问题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最后我烦了,老子逼他交出属于他的那个盒子,潇洒这才被我逼得没了办法,把行李背包放下还站得离我远远的说道:“我没有去做那手术啊,那几把手术实在是太疼了,我扛不住,而且我这样的人才不需要那样的芯片呢,到时你放一百个心只有我找你的份,绝对没你找我的份,所以说那个芯片你一个人植入了就可以了。”说完潇洒还给我陪着歉意的笑容。草~看到他的神态以及听到他刚才的所说的话,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我冲潇洒喊道:“日你全家啊~~难怪之前去的时候不和我说清楚啊,你个狗日的原来还是在阴我啊,只是让我一个去做了手术,而你自己什么都没做,你说什么都是为了我,还不是想牺牲我一个人,为是你和我2个人啊?到时三个月后我们还没回去,警方肯定也是通过我身上的芯片找到我们,而你只需要和我寸步不离就行了,你大爷的啊。”潇洒对我的分析也没说什么,还是在远处陪着笑容。最后在潇洒给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才算是原谅了他,哎~~现在骂多了也没用,潇洒的脸皮太厚,再加上细细一想潇洒其实也确实是为了帮我,算了~~~晚上的火车还很方便就上去了,因为现在是8月份,去宜昌的人不是很多,我们坐的是动车3个小时不到就可以到宜昌,我真的是好多年没坐火车了,现在的火车和以前那种绿皮车真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了。一路上我和潇洒都没多说话,我是故意的,我不想让潇洒觉得我就这么快原谅了他,而潇洒估计也是不敢主动和我说话,毕竟是他阴我在先啊,我就不懂了,潇洒未必就那么怕做手术?其实他那里如果有个芯片,万一真的遇见我所说的假设,我到时怎么去找他呢?期间我起来去上完厕所出来时,一个旁边靠近进厕所门座位上的青年人突然喊着我的名字,他这一喊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心想难道在火车上也能碰到熟人?我偏过脑袋一看,是一个看着大概和我差不多大的青年,带个黑框眼镜,留着微卷的头发,脸上看得挺干净,整个人透着一股网上所说的文艺青年的感觉,我好奇的问他是谁?我可并不认识他啊。那个文艺青年坐在的是靠窗的位置,为了和我打招呼他整个人都站了起来并走到火车过道里,他伸出了手做握手状嘴里并说道:“你好,我是武汉金报的记者,我在武汉时见过你,写过和你相关的报道,那篇报道最后还被合作电视台的记者给搬上了电视新闻,不过不管是报纸也好电视也好可都没上你的相片,这可是我的功劳啊,我觉得这样的事绝对不能上你的照片,要不然对你个人是多大的损失啊。”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跟他握了握,脑子里还是晕的,这人好像是记者,可是作为记者他什么时候报道过我啊?我都不认识他,他怎么可能报道过我?我又不是什么明星。他问我坐在哪里要过去和我好好聊聊,他说因为我上次的经历太神奇了,我糊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的座位告诉了他,他竟然还拉着我往座位那边走去,因为此趟车人少,所以我和潇洒的座位上都有空的位置,他直接就朝我和潇洒的对面坐了下去,看到潇洒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们,潇洒指着他问我是谁?我双手一摊也并排和潇洒坐在一起,我看着那青年问道:“你到底是谁啊?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没见过你啊,更别说你写过报道我的文章了。”那个文艺青年听我这样说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情,他想了想才说道:“你之前不知道我要报道你的事?”我摇摇头道:“知道个毛线啊,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更说你写过和我有关的文章了。”那个文艺青年听到我说后自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后才自言自语说道:“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守所那边的人对我撒谎了。”我和潇洒听到他的话后面面相觑,我心里想他一下记者一下看守所的,要不是他刚才能清楚的叫出我的名字,我真心现在就想赶他走。那个记者再次站了起来伸出握手状,他说道:“你们好,让我重新介绍吧,我是武汉金报的记者,我叫汤振宇,很高兴认识你们,你是梓睿,我是知道的,那请问这位是?”汤振宇看着潇洒问到。潇洒听到他自我介绍后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人你认识吗?如果实在不认识,你让他赶紧走,我怕忍不住要打他。”汤振宇听到潇洒这话惊呆了。而我也对着汤振宇说道:“你走吧,你认错了人。”我实在无心才更过多的人交流,我心里这时更多的是想着去到宜昌后怎么寻找强子。汤振宇似乎并没有想走,而是坐了下来他从包里找着什么,在我准备发脾气时,他找出一张被折叠过的报纸,上面有个很醒目的标题《宅男喜欢睡棺材,怪不怪》,汤振宇笑嘻嘻的说这篇文章是他写的,现在问我还知道他是谁了不?干~~原来他就是那个瞎几把写的记者,当时我看完那篇报道真心想找他算账,后来是因为别的一些诡异事给忘记了他这出,现在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对潇洒喊了句:“打死这逼。”说完就冲了上去,潇洒到很讲义气和我一起好好打了顿他,汤振宇最后因为喊叫声实在是太大,我们怕惊动了列车员这才停了下来,我小声的对趴在座位上不知道是不是在哭的汤振宇说道:“你tmd快滚,无德的记者写那种假的报道,我告诉你,我最恨这样的人,今天算你是运气好,当时知道没放我照片,如果你放了,我今天绝对要你的命。”我突然感觉到其实当一次恶人还是挺有快感的啊。汤振宇听完我的话后还是没有离开,他坐了起来抹了抹了鼻子上的血说道:“你刚才打了我一顿也算做让你出气了吧,请你原谅我,做为一个有节操的记者,却写出了不符合事实的报道,确实是我的失误,不过当时当真的不能怪我乱写啊,都是派出所的警察瞎告诉我。”我本来想实在不行我和潇洒先一起换个位置算了,这样的人我们惹不起应该躲得起吧,结果听他一说,好像当时的报道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啊,要不然干嘛要给我道歉?反正本来就无聊,就拿他来当乐子算了,我说道:“你为什么说自己写出了不符合事实的报道啊?怎么现在才醒悟?当时那报道写得那么的夸张,说什么是我自己喜欢睡棺材里,这不是扯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