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西门忙于哄胡桃开心,并不时将她抱起让记者拍照或录像,而在台下两侧第二场比赛的选手正在热身。不了解底细的人从表面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而了解内情的乌龙院的师生们却是兴奋异常——因为这是一场极具历史性和戏剧性的俊男美女的大比武。不知是应该庆幸还是担忧,如果不是孟达的“时空转换”的理论得以成功的实现,说烂了舌头,也不会有人相信什么“西门庆大战小巫女”之类的荒唐故事。而今,在2088年的乌龙岛却根本算不上什么稀奇事。因为同学们非常清楚那几位同他们朝夕相处的“时空人物”是历史传说中的谁,既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古怪,更未见什么神奇。当然。做为严格的纪律,他们都有“别名”,不准向外人显示其超人的一面,不准透露其真实的历史背景,等等。但是,今天则不同了——如果想在这场选拔赛中胜出,从而加人魔法国奥队去阿尔卑斯山为国争光,就必须使出全身的解数,竭尽全力一搏。况且,来自时空管理局的指令要求落脚中国的几位“时空人物”尽可能取胜,一同到达阿尔卑斯山。因为那里可能有一场涉及到人类命运的大战,甚至秘密指示,即便是落选了,也要以随行人员的身份前往。至于那份“时空人物通缉令”早已无声无息的成了一纸空文。如果早预料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强大的恐怖组织存在,并且能够夺取太空中的时空转换站,恐怕招之而来的决不仅仅会这么可怜的几个人物,那一定会将梁山泊一百单八将、岳家军、杨家将乃至成吉思汗、大刀王五等等统统“倒流”过来,让他们以超人的力量去对付那些可怕的恐怖分子。擂台左侧,一位少女在蹦蹦跳跳地热身——说她是少女是因为她的年龄属于这个范畴,但是从体态上来看,她应该是一位少妇:体态丰盈,皮肤白润但似乎缺少了少女应有的弹性,且**肥臀,小腹微微凸显,最能证明她是一位少妇的应该是她的发型:两侧长鬓烫着“钢丝卷”,长发一股脑地挽到脑后,用一只罕见的大金钗别着。那金钗尖端闪射着锐利的光芒,尾端却似琱琢精致的剑柄,垂着一串编花的宝石坠儿。她穿着一套薄棉布的运动衣,质地非常弱软,运动起来一对儿**颤动着像两只乱窜的兔子。她长得并不是很美,但细眉细眼和小巧的鼻子以及看上去十分甜蜜的小嘴巴都是那么的迷人——可能一下子很难判断出她到底那儿迷人,但整体看上去却是十分讨人喜欢,一种过早成熟的少妇美和诱人的温馨。相比之下,另一位少女却是时髦到了极致,达到了怪异的顶峰:整个罩在她躯体上的布料绝不会超过二尺,小乳罩吝啬到了无法再紧缩一寸的地步,三角裤外**着三分之二的臀,肚脐眼旁镶着一个小铜环儿(鬼才会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一双长靴(不知该叫靴还是叫袜)全部由牛皮条编织而成,并在小腿肚处别出心裁地留出一块椭圆的空白,不止如此,脚背两侧,脚掌中心部位和脚趾处统统为空白。准确地讲,这应该算做是一双“凉皮靴”。最为古怪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的十只脚趾——脚趾盖儿竟然演化成向下弯曲的漆黑发亮的利爪,手指甲也是如此。如果说这也是一种前卫型的时髦,她屁股后那一根长长的豹尾巴就无法让人接受了——如果是装饰,它却可以随着主人的情绪、动作而不停地变化:或弯曲、延伸,或四下摇摆。一个长着可怕的尾巴的少女,天呐!她皮肤为浓浓的栗子色,让人怀疑她有吉普赛血统,特别是那一双大眼睛宛若镶在眼眶中的两颗湛蓝的宝珠,金色的眼仁儿却会像猫眼一样随着时间而变化——夜光下它就是一双闪耀着绿色荧光的猫眼。她的头发也是耀眼的金黄色,上面梳着365根长短粗细不一的小辫子——每次做头都要花上至少6个小时,费用3000多元。她背着一具一米多长的大箭壶,里边插满了各种型号,长短不-的箭杆和箭头(一律是分解开的)。箭头有三角翼式和螺旋锥式的,更多的则是微型导弹式(鬼知道里面是否配有核弹头)。她的弓又大又复杂,完全是一部现代化武器。既有弓的功能,亦有枪炮的功能。然而,看她提在手中轻盈的感觉,它并不很重。与这两个鲜活的美少女相比,坐在两人中间的那位少年便显得有些黯然失色。他本来就很白皙的脸上覆盖了一层病态的惨白,浓眉下一双俊美的眼睛,黯淡无光。他有气无力地用一只手托着腮,懒懒地望着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的白衣少女——不时地皱皱眉头,显得几分难为情地垂下眼帘。一头披散的长发用一条红绸带从额前拢过,看似随意却散而不乱。他穿一件无袖制服背心,拉链拉得很低,使得发达的胸肌清晰地展示在外,项上带着那块他“落地时衔来的宝玉”,其状“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刻有“通灵宝玉”和“莫失莫忘,仙寿恒昌”的字样——读过《红楼梦》的人应该对此也不陌生,因为它是贾宝玉的标志。白衣少女过一会儿就要例行公事似的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一下,以示关怀。她显然就是贾宝玉的妻子薛宝钗,——他们来到这里之前就早已结为夫妻了,这一点是双方共同认可的。不过,除此之外则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