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惊讶道:“怎么是冤枉你了?我们大家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你跟三姐躺在一个**,难道我们都瞎了?”那个还在那哭天抹泪的男人,闻言,心头一震,随即大声嚷嚷,“我真是冤枉的,如果没有人牵头,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进府来行混帐之事啊,实际上是……”男人正要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好让自己脱身,哪知却被柳郁红厉声打断了他,“你这个*贼,做了这等龌龊事,还敢寻辞推脱。你如此熟门熟路地摸进五丫头的屋里,实际上是因为你早与她暗通款曲,还合谋将我的月儿给污辱了,如此天理难容之事,实在教人心寒,来人,将这个混帐东西并这个歹毒的贱丫头拉出去乱棍打死!”男子吓得面色都变了,大呼,“冤枉啊,我根本不认识什么五小姐,是有人带我进来的,我……”“你再说一个字,就将你抽筋扒骨。”柳郁红铁青着脸,厉声喝止了他,手一挥,身后的家丁就要上前将男人拖出去,有几个家丁甚至朝小五气势汹汹走来。玄曜身后的侍卫,手按住剑柄,就要出手,却被小五以眼神制止了。“慢着!”看着上前的家丁,小五娇喝一声,“谁敢妄动,是想被驱逐出府吗?”柳郁红闻言,冷笑道:“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作主了?你如此阻止,是想救你的相好吧?”这个该死的女人,死到临头,还敢往她身上泼污水,看她一会儿怎么整死她?小五也不气,反而笑盈盈地伸手一指慕容月,“大夫人说错了,这个男人可不是我的相好,他是三姐的相好才是。他们**了一夜,大家都有目共睹,大夫人怎么看不见呢?你如此气急败坏,是害怕这个男人说出你的阴谋,因此你才想急着杀人灭口的吧?”“……你的计划,是想让这个男人毁去我的名节,因此在我屋里的香炉里放了媚香。的确,我昨晚回来后,是险些着了你的道。但你不知道,死过一次的慕容枫,再也非昔日懦弱任人宰割的慕容枫了。我昨晚一察觉到不对劲,就将自己泡在了冷水里,好在吸的媚香不多,很快就将那该死的害人玩意给压下去了。屋里有媚香,我自然不敢回房,于是在丫头的房里过了一夜,今早起来,却发现三姐睡在了我房里。这真是令我大感意外,想必这在大夫人的意料之外吧?我可以理解成,三姐耐不住香闺寂寞,又洞悉了你的阴谋,知道有男人会在我房里,因此特意送上门来吗?”柳郁红面色忽青忽白,既有懊恼,又有对慕容月的怒其不争,好好的一个计划,不但毁了,还赔上了女儿的清白之身,这怎么能不令她痛恨愤怒?扬手指着小五,声色俱厉的吼道,“你这个该死的贱丫头,明明是你与外人勾串通污辱了月儿,还敢恶人先告状?月儿纵然再不堪,也不可能送上门让人糟蹋,更何况作案的地点还是在你房里。你别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撇清你做的这一切。上次在马车里,你就将月儿痛欧了一顿,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说着,她转身将地上的慕容月抱在怀里,哭天抢地起来,“我可怜的女儿,竟然被如此羞辱,我竟然连给你讨回公道的权利都没有,这还有没天理?公道又在哪里?”小五看她唱作俱佳,心中不由为她喝了声彩。这个女人虚伪狡诈,演起戏来,也不遑多让。最重要的是,她说对了一点。这里是她的房间,她有很大的嫌疑。她昨晚虽然想到了这会成为她制肘柳郁红的弊端,但也没办法,因她不知道柳郁红会找哪个男人过来,也没力气在男人与慕容月完事后,将两人打晕,再扛到慕容月的屋子。这是一大败笔,不过,可惜,柳郁红今天注定得栽在她手上!玄曜虽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几人的对话听下来,也已然明白了什么事,不由眸光一沉,俊美的面容上闪过戾气,就要发作,却被小五按住了手,她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大夫人不必哭天抹泪了,到底事情的真相如何,且听这个男人一一道来。你不是怀疑我与他勾结么,那你还有什么好顾忌的,等他将话说完,你再惩治我不迟。”小五冷笑道,目光似不经意地扫过地上魂飞魄散的男人。那个男人虽然是个宵小之辈,平日专爱做偷鸡摸狗之事,却甚会察言观色,这时看到小五的眼神,立即会意过来,刚要继续说话,那些家丁在柳郁红的示意下,上前将他按倒在了地上,便要强行拖出去。小五目光一凛,刚要发话,慕容烨已经沉声开了口,“看来你们几个是真的不想在府里待下去了。”那个家丁听到慕容烨发话了,当即缩回了身,“扑通”跪在地上,“奴才不敢了。”慕容烨冷冷盯视几人一眼,“五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若不听,就趁早走人。”那几个家丁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了,他们虽是柳郁红的心腹,但慕容烨说的话,他们还是不敢不听。柳郁红气得双目通红,不甘地瞪了几人一眼,但一时也想不到别的计策,不由银牙暗牙。“说吧。”小五朝男子道。男子见状,立即直起身来,一五一十地将真相说出来。/>小五盯着他,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没敢往下挪半分,但是身边的某人却不乐意了,一只手伸过来就覆住了她的眼睛,警告道:“不准看他。”小五微怔了下,又有些好笑,但到底还是没有推开他的手,只轻轻点了点头,“嗯。”玄曜嘴角微勾,一只手圈住她的纤腰,将她紧扣在怀里。因屋内众人都看向地上的那个男人,因此没人注意到两人的亲密动作。但是屋外却是截然相反,不知何时,屋外多了几个人,将屋内众人的一举一动,皆看在眼中,包括,小五与玄曜相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