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广施教育

第二章 广施教育鲁定南一觉醒来，蓦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却又记不起是怎么回来的。他推开房门，迎向小院明媚的阳光，看着庭院争妍的花朵，心中不禁豪气顿生：我也要与群雄试比高！他匆匆洗漱完，向王进喜请示后，便又溜到了林冲的府上。碰上正提唐刀出门的林冲，他连忙拉住问：“林冲，拜师的事怎么样？”林冲轻叹一口气，道：“学艺的事情没有问题，只是要想像我一样拜师怕是难了。”鲁定南见林冲叹气，心中咯噔一下，以为拜师一事要吹，但听到后面说学艺没有问题，提着的心又放了下来。他皱了下眉，问：“能学艺不就是拜师了么？”林冲见他一面不解，解释道：“如军队中的教官，也教习武艺。但他能是师傅么？”鲁定南恍然，但有机会学到更好的武艺，他心中已是兴奋异常，可不考虑会有怎么的差别。他嘴上惋惜地道：“那什么时候可以教人？”“这个暂时还不知具体时间。我现在正准备筹备此事。”林冲刚接到雷鸣的通知要动工，他也确定不了什么时候能办好。“那我到处逛逛吧。你忙，你忙。”鲁定南兴趣缺缺地说完，就走开了。时间很快又过了半个月，已安定了下来，杨天从昊月撤回了白河，只留下一千多兵在那里留守。杨天闯进城主府的大厅，便对着端坐思索的雷鸣嚷道：“听说你要开馆授徒？”“是啊。有什么问题吗？”雷鸣抬头，不假思索地回道。“你教的是什么？武术？”杨天找了张椅子便坐了下来，随即发问。雷鸣白了他一眼，道：“不用担心我抢了你的饭碗，你也有教的份。”稍稍停一下，他接着道，“我还打算另建一馆，讲授科技呢，只是人员要控制好，**的内容要保密。”杨天听得睁大了眼。他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是想，改造这个世界！”“这有何不可呢？起码我们住着舒服一些。”雷鸣见杨天大惊小怪的样子，不屑地说道。杨天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抬头提议：“那这样吧。生活常用的科技知识普及推广；涉及军事的科技先在特战队员中传授吧。”“嗯。狗熊所见略同。”雷鸣嘻嘻一笑。让特战队员学军事科技他也放心一些，毕竟都是同甘共苦过的人。“那个公主你不要？”杨天又提起盛传快一个月的婚事问题。雷鸣轻轻摇了摇头，道：“对功利的婚姻。我没有兴趣。要不，你上？”杨天心里一喜，接着便尴尬道：“这，这不好吧，人家指名道姓是嫁你的喔。”接着，他又脸现不屑地道，“你不要的东西，我又怎么会要呢。哼～！”雷鸣耸耸肩，道：“再拖几天，那个王进喜就该受不了。你不去见见那个什么公主漂不漂亮？”这皇家的人，大多都是比较漂亮的，毕竟血脉都是选过的。杨天听得有些意动，嘴上却不肯承认，怕被雷鸣看扁了，他硬着嘴道：“切，那个公主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走了，有事叫我。”说完，他一溜烟跑了出去。雷鸣摇了摇头，管理和规划河西三城的两年来，他的心性成熟了很多，杨天也是。但杨天仅止于对军队的管理上，别的他就不怎么上心了。路还有很长哪！又过了两天，雷鸣用制作的纸在白河、白山、河西和昊月四城张贴公告：白河城免费招收武术学徒，食宿自理！只招一千人！招满即止！此公告一出，顿时引起了四城的轰动。因为在那个自然环境下，普通人的实力还是很弱的，不要说战争，就单是疾病就能让大部分人活不到天寿；而练武，无疑是最对症的良方。不过，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穷文富武嘛。经过雷鸣两年来的治理，很多百姓都过上了温饱的生活，但还不到可以不干活的地步。而这学徒式的教学，偏就迎合了这种需求，想学的时候就可以来学，要干活的时候就可以回家，非常自由。于是，很多人踊跃来到白河，一时白河城内人满为患。而鲁定南收到消息，早早地向王进喜告辞，要留在此地学武。王进喜再三挽留不住，只得随他去了，毕竟他的手下并不缺这样一个二流高手。放走了鲁定南，四处猎奇的王进喜也发现了新大陆。那就是这张榜所用的竟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叫作“纸”的东西！这似乎很是方便的样子。**的他，挤开围观的人群，凑到榜前仔细分辨，只看到白色的纸面上有密密麻麻的凹凸细点，薄薄的一层，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他左思右想弄不明白，便又挤开人群，向城主府走去，他要问个明白通透。王进喜一进门，雷鸣便起身要逃。王进喜大急，连忙喊道：“不是和亲之事，不是和亲之事！雷将军且等等！”已起身要走的雷鸣又缓缓坐了下来，眼珠乱转，但仍想不到他为何而来，便问：“不知道王爷所来何事？”王进喜见雷鸣坐了下来，心中稍安，找了张就近的椅子坐下，慢条斯理地问：“恕本王唐突，不知雷将军可否告诉本王那街边所贴的纸从何而来？”“哦？王爷对那纸有兴趣？”雷鸣有点惊讶于王进喜的**。“实不相瞒，本王一直在寻找替代木片和绸布写字之法，但至今未找到。而今却在街边发现了那纸，觉得那便是本王要找之物。故此，前来相询。不知道雷将军能否相告？”王进喜缓缓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雷鸣点了点头。他非常欣赏这样有识见的人。但作为敌对方，他又不是太乐意让对方轻易得到，必须要让对方付出一些代价方可。他皱着眉道：“这个乃是我们的秘密，怕是……”“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不太过分，本王马上可以应下！”闻弦音而知雅意，王进喜哪能不知道雷鸣这是在要价，于是他非常爽快地点明可以提条件。“哈哈，和聪明人交易就是轻松，一说就明白。”雷鸣哈哈大笑。一点不以为耻。朗声道，“我也不要多，就要乌鸡过去的那个边陲小镇和附近的村子。”“好！没有问题，那边虽是偏僻。但也人杰地灵。不失为一块宝地。本王应下了。”王进喜听得雷鸣只提那一点地方。他心中狂喜，非常爽快地便应下，接着问。“那，那制纸的方法?……”“呵呵，不急，不急。我们先把第一件事办完，交割了那块地再说。”雷鸣也为王进喜的爽快感到欢喜，看来交易是双赢了。见王进喜皱眉，雷鸣笑着道：“王爷是担心雷鸣出尔反尔？……呵呵，只要我愿意，派兵去那里走一趟的话，我相信晋元会拱手相让更大块的地出来。”王进喜听得心中一凛，想起雷鸣军的凶悍，也想起此行和亲的目的，不由腰杆一软，脸上陪笑道：“雷将军说笑了，就那弹丸之地，本王哪有不应之理。这就去操办，这就去操办！”说完，他在雷鸣似笑非笑中慌忙告退了。第二天，王进喜刚吃过早饭便来拜访雷鸣，亲手递上的那份交地合约。雷鸣二话不说，也把制纸的原理和工艺流程草图递了过去。看着拿着图不知所措的王进喜，雷鸣笑呵呵地道：“王爷，看这图不是你这王爷能够干的事，还是叫工匠好好对着来试验吧。”王进喜心有担忧，却又不敢提出来，毕竟人家拳头大，而且还和自己“平等”地交换了东西，再理论就自讨没趣了。于是，他不敢久留着纠缠和亲，匆匆带着队伍，还有自己的女儿回晋元去了。知道得回了杨家村的杨二武和杨甫等人，甚是高兴，缠着雷鸣说要回去看看。雷鸣心中鄙视，这才出来多久，就想着回去了，真是恋窝的鸡。但嘴上他不敢这么讲出来，唯有耸耸肩，叫他们找杨天派人护送。王定为王进喜的和亲失败又发了一次雷霆，但知道新得了一项制纸的技术之后，也燃起了对纸的向往，特别是看着手上实实在在的制纸草图！两个月后，晋元按草图顺利制出了纸，从此走进了用纸记录时代。在武馆那里，雷鸣偶尔露脸教教武功，其余便杨天派出精英兵教习武技，主要是些粗浅的运气发劲，上阵杀敌的技巧，没有太高深的武功，因为那需要天赋和毅力，一般人学不来。鲁定南为此郁闷了好长时间，并为此向林冲讨教。林冲把他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小声提醒他：“你现在所有一切行动都在监视之内，如果有所差池，重则小命不保，轻则不受重视。”“那如何是好？”鲁定南哭丧着脸问。“贵有恒……”林冲掉书袋掉了链子，连忙又换一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说完，他自我感觉良好地微眯着眼，摆了摆头，十足一付陶醉的样子。鲁定南听完，目光渐渐坚定，狠狠地点了点头。话说雷鸣建了武馆之后，见效果不错，便找黄楚商议建馆授农；找杨天抽调了一百智力较好的特战队员学习军事科技。在纸和碳笔的推广应用下，知识很快便被好奇的人学了去，经常可以见到茶馆里，又或街道边有三五一群之人聚在一起讨论所学的知识和理论，又或有实践主义者拿着粗制的棱镜在阳光下分出七彩光线，吐水雾化出片片短暂的彩虹……这些狂热的知识爱好者，便是往后建设的坚实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