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再想要看的仔细。紫星和赫连红绸已经走远了。“真是活见鬼了。”赫连悠然嘟囔了一句,想了想,也随着她们一起去了凭水居。凭水居的正殿中央,放了一个玉石台,台子上落着一个袖珍形的假山,虽小,可却做的惟妙惟肖,亭台楼阁,一汪清水自假山的凉亭处落下,好似一个小瀑布,水花溅在石台上,点点水珠四溅。赫连月如和沈凤仪,穿着同颜色的纱裙,围着这玉石台子起舞。四周站着的宫女一直的抛着花瓣。花瓣飞舞间,那妖娆的身躯便更加如梦如幻,仿佛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赫连龙翼唇边挂着一抹笑意,目光落在沈凤仪的身上,仿佛是再也挪不开。他喜欢她大胆炙热的目光,她的企图心都刻在了她的眼眸里。他知道,却也不可自拔的深陷。后宫三千,美女如云,可无不是小心翼翼的在他面前藏起了所有的欲,望。他也曾执迷于那样含蓄内敛的女子。是因为他从来没有遇见一个像沈凤仪这样,不怕他看穿她的企图,更渴望得到他赏赐的一切。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人如此强烈需要的感觉。他近乎痴迷的模样,正好落入紫星的眼里。紫星觉得,心在这一刻,变的有些堵。明明早知道,会看到这样的一幕,可是早知道,都不如亲眼所见。突然来了人,让乐师们都停下了演奏,跳舞的人也从周围突然变的不同的空气里嗅出了异样。沈凤仪转身,微微一屈身,“见过各位公主。”赫连红绸早因为赫连龙翼的样子,忍不住了,正抓到了错处,便不可一世的道:“怎么,在凭水居,只有你教了三姐姐学舞,没有人教你宫中的规矩吗?这礼,谁教你的啊?不伦不类。”“红绸,你怎么对客人说话的?”赫连龙翼有些不高兴的喝斥道,他一向不喜欢市侩的武婕妤,连带着对红绸和赫连安也差很多,在他眼里,一个舞娘竟成了客人,而堂堂西越的公主,却成了没有规矩之人。紫星悄悄的拉了一下赫连红绸,示意她不要胡乱说话。自己走上前径自的坐在了赫连龙翼的身边,“父皇,姐姐这儿这么热闹,您怎么自己偷着乐?也不带女儿来凑热闹,亏得之前,女儿还给您送吃的,您也太没义气了。”赫连龙翼神色有些尴尬,像是被人抓到了什么把柄似地,故意咳了一声,掩住自己的不自然,“朕是来瞧瞧月如的,这不,她说最近和沈姑娘学了一段舞,想要跳给朕看,朕哪有时间去叫了你一起过来。”“是吗?那父皇觉得,是沈姑娘跳的好还是月如姐姐跳的好呢?”紫星故意问。“都好。”赫连龙翼呵呵一笑,看着紫星天真无邪的脸,顿时也松了一口气。紫星撇了一下嘴,看着他道:“父皇偏心。”“朕哪里偏心了?”赫连龙翼不解的问。“人家沈姑娘可是台下十年功,姐姐这才学了几天,父皇就说人家跳的都好。那岂不是说沈姑娘这么多年的苦功都是白下了?只要是父皇的女儿,哪怕是学了一个时辰,也是最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