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定是她。紫星那个贱人,我。。。”赫连月如说着,就要往外冲,宝玲一下子拉住了她,“公主,无凭无据,您什么也不能做啊!这个时候去紫星宫里闹事,只会对您不利啊!”赫连月如是被吓着了,宝玲的话一下子让她冷静了下来。“对,她是黔驴技穷了,才会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我要是去了,就中了她的圈套。把这东、西收起来,收好了!我的好日子才刚刚来,她是怕了。”她的脸想笑,却又因为刚刚的惊吓变的扭曲,烛光之下,宝玲觉得她此刻的模样,和那人皮面具上诡异的笑容一模一样。南疆的使臣一早的随众位大臣一起上朝面见西越的皇帝。朝夕郡主随之向皇上行过礼之后,便由人带着,来到后宫见过皇后娘娘。一众妃嫔公主,自然也是在瑶凤宫里候着。等待的时候,大家便和往常一样,说些话。紫星轻声的问她身边坐着的赫连月如,“姐姐昨晚睡的不好吗?怎么瞧着脸色有些差呢?”“是吗?妹妹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赫连月如冷笑着看向她。“猜的,姐姐平日里不会在脸上擦如此厚重的脂粉,应该是想遮住什么吧?想来也是,亏心事做的多了,总会遇见鬼。南宫良娣死的冤枉,原本还能还她一个公道。却不料偏偏这么巧的,姐姐的外公来到了西越,妹妹真羡慕姐姐的好运气。姐姐的母亲,这么多年也无法认祖归宗,却又是这么巧的在这时候,蒙王爷还了她一个名分,估计不多久,连父皇也要为姐姐的母亲追加封号了。如此一来。。。。”紫星的笑容很残忍,她又低了一些声音,“以后,再也没有人会说姐姐是。。。野种了。”赫连月如的笑容一僵,她的指尖深深的扎进自己的掌心,那刺心的痛,才没有让她当着众人的面失态,“要说亏心事,妹妹做的少吗?沈凤仪的脸是怎么毁的?她又是怎么死的?景宁宫的慧妃娘娘是如何疯的?苏娘是怎么死的?南宫良娣又为何会设计害你?要比心狠,姐姐比妹妹可差了太远了。”“对啊!这可都是我做的,可是那又如何呢?我敢做就不怕报应,不像姐姐,明明恶行昭彰,却还要一直把自己扮成一个善良无害的人。比心狠,我们不分伯仲,只不过比虚伪,妹妹也比不上姐姐你。”她们两人带着笑意窃窃私语,在旁人眼中都以为她们是在说什么姐妹之间的悄悄话。赫连红绸不屑的撇了撇嘴,如今在宫里,除了刚回来的赫连瑞和赫连金,根本没有人愿意和赫连月如说话。倒也不是真的因为她杀了南宫小晓,有多么的让人痛恨。而是她杀了南宫小晓就等于得罪了皇贵妃和太子殿下,又故意陷害紫星,又是和皇后过不去。这样的情形之下,谁愿意和她亲近,为自己招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