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金没有说话。南宫琪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又补充道:“十殿下,我真的是没有撒谎。虽然我知道,紫星当初也没安什么好心眼,可的确是南宫良娣有意陷害她在前,只是没想到会赔上了自己的命罢了。至于月如公主,她那天一直和南宫良娣在一起,到底她知道多少,又是不是她推了南宫良娣下楼,她始终没有承认过。可是有些事,不是自己不认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皇上既然已经有了定夺,那就是那天紫星的证据,足够说服皇上。其实我不是有意要说谎话陷害紫星的,只是当时南宫良娣死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按照她之前交代的话来说。十殿下,我。。。”“二嫂,我说过,我不是来追究什么责任的,只是想知道那天的情况而已。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话。我先走了,一会儿二哥来了,帮我跟他说一声。”赫连金冲她笑了笑。看她这样紧张,他也有些内疚,可是有些事若是他不弄清楚,他就没法过的了自己心中的那个坎。从允王府出来之后,他也说不清楚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感觉。他曾那么信誓旦旦找紫星问罪,甚至用那样卑劣的手段对付她。那时候,他只看得见月如姐受的伤,却忘记了,紫星原本也只是一个孩子。他说的话那样恶毒,却从未见过她流露出一丝埋怨,更不要说是眼泪,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委屈,他就认定,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劣。他甚至都没有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就将那张人皮面具送到她的面前。若然换做是他,面对一个那样对自己的人,他是否还能做到既往不咎的去救他?“殿下怎么一个人?是约了谁吗?”南宫羽从茶楼里出来,正好看见孤身一人路过的赫连金,笑着上前打招呼。“宁王爷?”赫连金看见他,稍稍的愣了一下,“哦,我是随便走走,好久没有回来了,王爷还跟从前似地,喜欢喝茶听曲。”“殿下要是没事,不如去府里坐坐,本王正好寻了一壶好酒,正愁没机会给它开封呢!”南宫羽介意道。赫连金想了想,自己此刻确实是无处可去,月如姐还在齐王府里,他怕自己见到她,会忍不住说出四哥不爱听的话。去宫里,又免不得要听母妃的念叨。这么一想,他便点点头道:“也好!回来之后,也没机会和王爷好好的喝几杯。这就去吧!”那未开封的酒,最少有五十年的年岁,酒香浓郁。几杯酒下肚,赫连金便觉得有些头晕眼花,笑着道:“在军中不敢喝酒,怕误事!没想到酒量就已经大不如前了,喝了几杯,都有些醉了。”“殿下这次回来,打算在京中待多久呢?”南宫羽问着,又给他满上了酒。“多久?”赫连金的目光突然有些迷茫,“是啊!我也不知道还能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