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懒懒的笑意,是对赫连月如致命的**。斑驳光影下,他的脸,完美的找不出任何的瑕疵。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稍他再说什么,她便会觉得,在这样的目光之下,她就已经是他手心里无人可比的至宝。这就是南宫羽的魅力,她抗拒不了。都不用他多费心思,她便甘愿臣服于他,不愿意逃脱。刚才她还冷硬的态度,一下子不知道消失在了哪个角落,变成了委屈撒娇,“你答应过我的,将来会娶我,即便我不会是你唯一的女人,可也是最尊贵无比的那一个。可为什么,老夫人手上的两个祖传的镯子,你给了紫星一个也就罢了,为何另外一个会在沈凤仪的手里?她已经死了,难道曾经你也对她许下过一样的承诺?”南宫羽突然笑了出来,低沉的笑声将赫连月如拿满腹的愤怒皆划开了。“傻丫头,别说沈凤仪如今已经死了,即便她还活着,她一个暗娼馆里出生的女子,如何能比的上你?又如何配拿着本王的定情之物?那不过是她问本王要,本王随意打发她的一个替代品罢了。”他抓住她的手,将一个还含着他体温的和紫星手里带着的一模一样的镯子推进了她的手腕上,“本王答应你的,就绝对不会食言。”他替她带好了镯子,手离开之时,却也拿走了她手里握着的兵符。赫连月如所有的不甘心,愤怒,都在那一刻荡然无存了。她根本不想在追问什么,只是爱怜的抚摸着那只镯子。对紫星而言,这所谓的家传镯子,不过是她用来逼赫连月如现行的道具。而对赫连月如而言,那是南宫羽给她的承诺,是她的定心丸,甚至,是南宫羽的一片真心。虽然,她从没有忘记过,南宫羽从来就没有心。碧波院的外面,赫连瑞目光发直的看着院子里站着的两个人。月如脸上,那动情的笑,让他的心好似已经忘记了跳动。赫连金虽然知道,在这里守着会看见什么,可是真的看见的,他紧捏成拳头的手还是在颤抖,牙齿也被他咬的咯咯作响。他们没敢靠的太近,否则就能听见他们说的是什么了。可是刚刚在凉亭那儿,南宫羽救紫星时,露了那一手,他也看出,这个宁王平时都是舞文弄墨,可是武功却也是深不可测。为了不让他发现,他只能强压着自己的好奇心,在院子外面站着。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可只看他们两人亲密的举动,也知道他们的关系根本就不是那么的单纯,而且,他也亲眼看到了他的兵符,如今已经落在了南宫羽的手上。他突然想到了,那晚他在宁王府喝的酩酊大醉,那时候兵符都还在他的身上,如果南宫羽真的想要,大可以直接偷了去。可他却非要如此迂回,借由月如姐的手来拿兵符,他就那么肯定,月如姐能从他们这儿拿到的吗?这个人。。。他到底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