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悠然看见她,也微微愣了一下。她不是当真对当日被陷害的事没有怨言,不过是强忍着没有爆发而已。她笑着道:“是吗?清瘦一些才好。”赫连月如还像从前那般,略略带着责备的道:“自个儿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妹妹才从景宁宫里出来,该好好的调养身子才是。”“不想呢!若是能像三皇姐这样,才是最好的。楚楚可怜,说什么,别人也都会相信。再说。。。”她顿了顿,脸上的笑意也猛的消失不见,“若不是当日,宝玲的建议搜宫,我又怎么会被父皇关进了景宁宫,亏我当日一直都在帮三皇姐说话,蠢的被人陷害了都不知道。三皇姐的金蝉脱壳,用的比谁都好。也怪我自己,谁让我没有三皇姐这样会演戏,又不像三皇姐这样的招人疼爱。所以,在景宁宫,我学着如何像三皇姐一样做人,这样的话,到了有一天,我真的害人的时候,也能像三皇姐那样将无辜演的如此令人信服。你说是吗?”赫连月如眉头蹙起,急急的道:“妹妹,你是不是听了别人的闲话了?当日的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你我一直都交好,我怎么会害你?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赫连悠然冷笑的打断了她的话,“是谁?三皇姐想说,是紫星吗?紫星是不是无辜,我不知道。()可是我只知道,在景宁宫的时候,除了紫星和红绸,不曾有过三皇姐的身影,你我要当真要好,又怎么会是这样?即便紫星来看我,也是演戏,可她好歹是演了一场戏,三皇姐在我身上,连演戏的功夫都不肯花呢!我又有什么理由去相信当日之事,和三皇姐你无关呢?”“妹妹,我。。。”不等赫连月如再为自己解释,赫连悠然已经先一步的走进了紫星宫。她何尝不知道,当日只是从她的宫里搜出了红果,父皇就认定一切都是她做的,还不是她自己一向的骄纵给人了这样的错觉。赫连红绸来告诉她有关那天的事,她还带着几分不相信。可是事后,她仔细的想着那天的事。原本一切是针对了紫星,可后来,全部的证据又都指向赫连月如,偏偏宝玲的一句要搜也不能只搜凭水居,事情就完全变了。她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父皇就已经下令将她关进了景宁宫。就算这件事不是赫连月如做的,那也和宝玲脱不了干系。之后,就像她自己说的,景宁宫里何曾出现过赫连月如的身影,那所谓的一直交好,说出来也不过都是讽刺。“悠然姐姐。”紫星正在正拿着账簿,点算着桌上的东,西,转身正看见她走过来,就笑着迎了上去。“我这儿也没什么好东、西,算是凑数了。”赫连悠然将她的首饰放在桌上,赫连月如也跟着进来了。“妹妹怎么的也不派人来凭水居说一声,害我刚从别的宫里听到,这是我的一份。”她将首饰盒也放在桌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