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有什么要奴才做的,尽管吩咐便是,奴才定当万死不辞。”福生腆着脸的道。“哟,这下就万死不辞了?刚刚是谁左推右推的,生怕给自己招了半点事的?”宝玲故意戳穿他。“姑娘可真是牙尖嘴利的,奴才哪里敢推左公主交代的事,公主这不是什么都没说,奴才也不知道能为公主做些什么的吗?”福生继续讨巧卖乖。赫连月如看着他,冷冷的笑着,“福生,这儿也没什么人了,我索性也不再跟你打哑谜。你从前做的事,我尚且不说了,就只你出卖南宫良娣之事,若是我让人透些风声,给你现在的主子听,怕是她也容不下你。一个能背叛旧主的人,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再次背叛?紫星公主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你也是个机灵的人,不会不知道。虽说太子如今被废,在京都也没他什么事了,可他毕竟是皇子,又是长子,谁知道以后他还能不能回来?也许父皇一旦心软,就又招了他回来。”她故意凑近了一些,“你说,如果他知道,那日东宫的事,有你这不要命的奴才从中动过手脚,他会怎么对你呢?”福生吓的背脊一阵凉意,可他仍旧强撑着摆出一章不知所谓的脸:“公主,奴才当真不知道公主这话的意思,奴才在东宫当差的时候,可也是一心一意的服侍着太子殿下,又何曾有什么背叛之说?这内务府总管的位子,也是皇后娘娘她赏识奴才,才让奴才来接替的。()当真没有什么隐情啊!公主可不能这么随意的诋毁奴才!”“我呸!”宝玲当场就啐了他一口,“你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公主来诋毁你?自个儿做过什么,自个儿心里清楚,你没做过,你心虚个什么劲?”“奴才。。。”赫连月如抬手示意宝玲不要出声,她递给了福生一方帕子,柔声道:“福生,你非逼着我把话挑明了说,我便挑明了说。东宫那日,内务府的账本上算盘,当真以为没人会知道的吗?左右逢源是做奴才的生存手段,可是太过圆滑,就是不忠。你觉得我说的对吗?”到底有多少荧丝线?南宫良娣可是从你手里得到的荧丝线,就一件衣服的数量,你福总管随便动些手脚,就不会被人给发现,可你偏偏让账本落到了五殿下的手里,这之前,我可记得,南宫良娣有跟你提前说过,让你小心着点的。如果在那之后,我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太子,你已经没命了。还能好整无忧的在这儿继续耀武扬威吗?你若真的是一心效忠你的新主子,事情发生了,你便该站出来为她说话,可是你也没有。”她讥笑了一声,“你福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你一个奴才,在主子之间打尽了小算盘,左右逢源是你们奴才的本事,可是太过圆滑,就是找死。”福生一下子跪了下来,“公主,奴才该死,求公主饶奴才一条小命。奴才当真不想害人的,奴才只是想保自己的一条小命,求公主给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