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宫浩伸手在赫连离白眼前晃悠的时候,紫星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场面。“退下。”赫连离白回过神来,不高兴的喝了一声。流波和流影这才停下手,南宫浩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他冷眼看着紫星问:“不知道公主和离白小姐特意驾临宁王府是所为何事?”“离白初来京都,在宫里待的久了,便让本宫带她出来走走。路过宁王府,本宫便想起了南宫大人之事,听闻南宫大人的夫人近日才分娩,所以特意过来看看孩子。”南宫羽听她这么说,微微笑了笑,“公主挂心了,二哥却是犯了错,理应受罚。二嫂尚在月子中,不便见客,还请公主见谅。”“宁王这是在下逐客令吗?我们人都已经到了这儿,即便你二嫂不方便见客,一杯茶水总该有的吧?”赫连离白抢在紫星前面问道。“离白小姐误会了,本王怎敢对公主和小姐下逐客令。请进。”南宫羽侧了身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赫连离白冲他做了个鬼脸,拉着紫星的手一起进了大门,刚走进院子,她又突然停了下来,扭头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南宫浩。“你是谁啊?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南宫羽忙道:“这位是本王的大哥,南宫浩。”“大哥?怎么世袭的爵位传的不是长子吗?你既然不是长子,怎么袭成了宁王之位?”离白问的再自然不过。南宫浩斜着嘴角满不在乎的一笑,故意有些带刺的冲她说道:“小姐,我是姨娘生的庶子,自然是没有资格袭成爵位的,这样的回答,不知道小姐可否满意?离白小姐是不是很喜欢管别人家的事?你是要来做客的?还是想进宁王府做未来的女主人的?还有什么想要打听的吗?”“大哥。”南宫羽知道他是因为南宫巢的事,心情不好,才会如此顶撞赫连离白。他从来不是一个压不住心思的人,只是南宫巢的事,对他来说是一个不能轻视的痛。老宁王死了,他的生母也死了,他们兄弟三人虽然一直都是守望相助,可他毕竟和他不是一母所生。南宫巢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南宫浩唯一的一个亲人了。南宫羽谁都可以去利用,包括自己的两个兄长。可是,这两个人,同样的也是他的左膀右臂,如今亲自斩去一只胳膊,那痛,是旁人无法体会的。他亦知道,如果没有他们两个人为自己在前方‘浴血奋战’,他不可能悠闲自在的躲在宁王府里运筹帷幄。说实话,今天看见紫星,他并没有往常那么开心。总觉得她淡淡的笑容里,有什么深意。还有这旭王之女,赫连离白,她清澈直白的眼神,亦让他有些不舒服。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要知道旭王的事很容易做文章,也很容易让他抓到把柄,赫连离白未必不是一个好的棋子,何况她的眼神,那么单纯简单,根本不需要费心,便能猜到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