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南宫羽的如此‘坦率’,紫星要是说什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话,倒是显得太惺惺作态了。()她莞尔一笑,柔声问:“宁王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都是本宫做的?”“公主费心做的账本,如今还在本王的手里。事分轻重缓急,若是本王能早点看出那是出自公主的手,也许二哥就不会死了。本王希望得到公主的一个理由。不能让二哥就这样枉死了。”南宫羽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真的有为南宫巢的死而伤心,或者对紫星的陷害有愤怒的意思。“本宫的账本,可是完全没有要南宫大人死的意思。若是宁王将本宫的账本交出来,南宫大人可是会一点事也没有。所以,本宫也不明白,宁王你为何要牺牲自己的兄长,去保护一帮酒囊饭袋?他们中饱私囊,你为什么要让南宫大人顶罪呢?你现在又来质问本宫,算是不打自招了吗?你承认自己结党私营,做一些会让父皇生气的事了吗?”她笑着问。她从来都不认为,南宫羽不会发现,设计南宫巢的事是她做的。在宫里,她对付赫连月如,甚至帮着赫连月如杀了朝夕。这一切的一切,看似毫无关联,好似跟她都没什么关系。可是只要线头被人找到了,那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她躲在暗处,不可能永远不被人发现。更何况是南宫羽,若到现在他还想不明白,谁是幕后操纵这一切的人,上一世,他也没能耐能掀翻了父皇的江山。所以,抵死不认,还不如坦诚相告。撕破了脸,也不用惺惺作态的接受他的虚情假意。“公主,没有证据的事,说多了,也不会有人会相信。本王有没有结党私营,皇上的眼睛是雪亮的,他都看不见的事,公主说了皇上就会相信吗?本王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悠闲王爷,经的住公主的诋毁。公主大可以向世人揭发本王的假面具,看看有没有人会相信。”南宫羽微微眯起了眼睛,阴冷的目光直直的落在紫星的脸上。他是挺喜欢这个小公主,看着她一次次在赫连月如看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算计之下,一次次的脱险,他甚至是越来越喜欢她。可是他的喜欢,从来都不会是单纯的。他要的,是他可以利用的,在这之下,如果她愿意如赫连月如一般的听话,将来,他也许会善待她。毕竟,她的那张脸,用来欣赏也算不错的。可是聪明的女人,又不肯听话的,留着便是心腹大患,他不会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喜欢的感觉,而纵容自己去做一些无用的事。他可以放下身段的去讨好她,可是前提是她能为自己所用,可如果不能,留不下的,便只有毁去。他承认,如果不是他还有一些不舍,他不会将她叫过来说这些话,他希望,她能够懂得,这是他给她的唯一的机会。也是只有她,才能得到的一次机会。换做别人,如果赫连月如有了异心,他会毫不犹豫的亲手将她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