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电脑,却发现根本什么都不想做,只是看着电脑屏幕发呆。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让大脑都快涨破的时候,坂本龙一经典的钢琴曲《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响了起来,那是她的手机铃声。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她在这里不认识什么人,基本没有人会给她电话。以前,高彗星在玩手机游戏将电量耗尽后,会借别人的手机打给她。只是这种情况已经好久没有过了,今天是怎么了,良心大发吗?她接了起来,一言不发,等他先开口。那边一直在沉默,她没了耐心,“有话就说,没法就挂电话。”“澜衣。”柳杨一惊,“你……”下意识的是想问“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而后立即回神,他连她在咖啡店酗酒的事都知道,区区一个手机号又有什么难的。“孩子睡了吗?你一个人吧?”见她不说话,那边的人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不都知道了吗?”她没好气。“我好想你,可不可以来找你?”“你疯了吗叶蓦然!”“好吧,好吧,我不来了,你别激动。”那人的声音很低沉,在这样的夜里,听起来寂寞而凄凉,“早点睡啊。”。电话挂断了,柳杨有些脱力的感觉,她真的有点被吓到了。叶蓦然那个恶魔,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吧?如果他贸然跑过来,在这个人人是熟人,四处是没什么事做盯着别人家的八卦的长舌妇长舌夫的地方,到明天,天知道会给传成什么样的桃色新闻。她拿自己作为代价才在这里落脚,可不能这么快就因为受不了被满大街的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而跑路。可是,那人竟因她的一句话妥协,这倒是奇怪的事了。按照他的行事风格,不是应该故意趁高慧星进家门之前来纠缠她,然后让高慧星怒不可遏地撵走她,这样,他就可以半是强迫半是柔情地带她走,将她锁起来才对吗?二十三点了,高彗星恐怕又不会回来了,她没有一点睡意,准备找部电影来看时电话又响了,一看,是刚刚那个号码。“你干嘛?”“让你早点睡怎么就不听呢?”“你怎么知道我没睡,你,”柳杨一愣,“在我家楼下吗?”“不告诉你。”小孩子般的得意。“拉倒!”她挂掉电话,狠狠扔到**。找了一圈没有什么想看的电影,她打开了一部新出的偶像剧。喝甜的发腻的饮品,看偶像剧,自己的这些行为,似乎是回到了十四岁那年那个扎着马尾,穿白色连衣裙,做着遇见白马王子的美梦的女孩的心态。这算什么?第二青春期吗?抑或,女人的一生都是青春期,总要得到足够多的爱,才能生活的鲜活而灵动?现在的她,她觉得就是一朵养在花瓶里的插枝,正在渐渐地萎谢。看完三集电视剧时她终于有了一点困意,刚刚上床就听到了开门声,在玄关换拖鞋的声音,毫无疑问是高彗星,她皱了皱眉,想要清净恐怕是不能了。“老婆!”带着满身酒气的人钻进了她的被窝,手伸进她的睡衣一阵**,而后就打算直接上阵。“拿套!”她推开他。“你明天吃紧急避孕药不行吗?”醉鬼不满地哼唧。“那种药一年最多能吃两次,我这个月已经吃了两次了,上次吃完我都吐了,你忘了。”她愤怒了。“好好好,我拿我拿。”**不足的后果就是,痛,如初次被人侵犯时一样的痛。她狠狠拧一把覆在她身上的人腰上的赘肉,“轻点!”喝醉的人吃痛,放慢了节奏。她大睁着眼,木然地看着天花板,承受着来自男人的撞击。没有**虽然会很痛,但她从来不去要求,他们之间的欢爱于她已是一种折磨,她只想要,尽快结束。“老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性冷淡啊,这是病,得治。”喝的神志不清的人大着舌头说。有吗?没有吧!曾经,她也会回应他,但是现在,她没那个心思。男人会把爱和性分的很开,所以,即使他不再爱她,也可以一次又一次热烈地要她,而女人的眼中,“做(河蟹)爱”,要有爱才能做。男人终于满足了,躺在她的身边沉沉睡去。她又一次失眠,手机里来了条新的短信,来自叶蓦然的号码,“你们做了吧?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一边嫉妒的发狂一边diy。澜衣,我的心和我的身体都在想你。”柳杨一惊,立刻删掉了短信并关机,天杀的叶蓦然,难道,他在自己家装了监控?这想法让她的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