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长平公主

第一卷 第三章 长平公主到了赏花灯的时刻了。回到乾清宫时里面已经做了不少人，西边为首的第一人就是当朝国丈周奎，也就是周皇后的父亲，朱慈烺的亲外祖父。我进去以后向皇帝皇后行完礼，又接受完各路皇亲国戚的礼。做到东首第二个位子，果见第一位坐着一位少女。见她十五六岁年纪，神态天真，双颊晕红，肤色白腻，一双眼灿然晶亮，年纪虽幼，却是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儿里摘下来的人还要好看。根据朱慈烺的记忆，我知道她就是崇祯最宠爱的长平公主朱媺娖(Zhūměichuò）（明时社会重男轻女现象十分严重，女人基本都没有名字，有也不被记载。像长平公主的名字都是清时一位文学家记载她时为她重新取得。本文只好采用这个名字了。不过她的小名大家都应该很清楚的－－阿九，金大先生是我偶像，他取得名字当然要用了。）关于长平公主受宠的的程度，我想一件事就能说明；长平公主生母在长平公主刚出生一个月就死了，恰周皇后刚刚生下朱慈烺，就同时养了长平公主。到了崇祯十五年。太子十四，迁往端木宫，崇祯欲给太子选妃，同时给长平公主选驸马。但是因为战事不得不搁浅，太子妃没选成，但长平公主的驸马却照常选择，选得是太仆公公子周世显。由此可知崇祯对长平公主的宠爱多余对太子朱慈烺的宠爱，原因是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长平公主见我坐在她的下首，笑道：“太子弟弟，你的病好了啊。我这两天有事没有去探望你，你不生我气吧？”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再看她那一副可爱动人的样子，我想生气都难，我终于有点明白崇祯为什么这么宠爱她了。她就像个可爱的天使，任何生气的人，看到她那一副可爱的模样都生不起来气。突然我脑中一闪：长平公主生母早死，是有周皇后养大，而且她与朱慈烺相差不到一个月，关系自然十分要好，可是什么原因导致她在我生病的情况下，不去看我？有事？什么是这么重要？难道金大先生讲的都是真的？我得探探她的底。笑道：“好姐姐，什么事这么好玩啊，不顾的看看重病的兄弟我啊。”“弟弟瞎说，你这么生龙活虎的，那有什么重病啊。”长平公主笑道，“我只是偷偷出宫去了。”这是大殿里大家都在各自小声的说着话，我们说话也没谁在意。“出宫？宫外好玩吗？”朱慈烺没出过宫，我当然不能表现出现出我对宫外的了解，不得以假装道，“姐姐不会是去找太仆公家的周都尉去了吧。”听到周都尉（就是周世显）长平公主顿时一怔，有些不高兴，但转眼又笑了起来，道：“谁去找她啊，我去找我江湖上的一些朋友。”江湖上的朋友？难道真的是袁承志？不然听到周世显时也不会不高兴啊，周世显是崇祯给她选的驸马，如果真的如金大先生笔中一样，长平公主喜欢上了袁承志，那么她自然会讨厌周世显了。不过我得仔细问清楚了，这些事马虎不得。“江湖上的朋友，”我装作不懂装懂的样子道，“我听说江湖上有个好汉叫程青竹，是青竹帮的帮主。前些日子，程帮主还杀一个江湖上有名的恶人袁承志呐。”“不是！”我话音刚落，长平公主就急忙道,“他才不是什么恶人呐，他是有名的好人。”话刚说完，长平公主就发现自己的话语称谓有些暧昧，急忙又道：“袁承志和程帮主可是朋友。”我不由大惊，袁承志武功高强，有十分聪明，更让我担心的是：他很仇视大明，因为崇祯凌迟了他的父亲袁崇焕；而且，因为他师兄的原因，他属于亲李自成的人士。到我和李自成对劈时，他要是行刺于我，那我努力聚起再多大军也没有用啊。崇祯不愿和李自成打，怕伤及天下苍生；满朝文武大臣多属于投降派；像王承恩这样的主战派在打仗上根本就不是李自成李岩的对手。我虽不是孙武岳飞，但是我曾看过不少兵书和写冷兵器战争的小说。不敢说是冷兵器战的高手，但很多战略战术上的东西还是比大部分现在的人强的，对付李自成应该可以，至于李岩，一个中国历史上最常用最简单也最好用的离间计就可以了。李岩现在可以算功高震主，李自成对他应该十分防范的，小小的动一动手，李自成那个笨蛋就会上当的。（李岩历史上就是被李自成杀的，而且是因为李自成手下的一个武将的挑拔。）我装作没听出长平公主话中的暧昧称呼，和她聊了些无聊的事。到了掌灯的时间，大家便跟着崇祯向承天门走去。承天门就是天安门，是紫禁城的正大门。而承天门前面是广场，广场上都是宫里置办的各式花灯。崇祯自登基以来十分勤俭，经常从内帑往国库拿钱。以前的皇帝都是想方设法从国库中往内帑中弄钱，而崇祯却省吃俭用从内帑中拿钱去治军治天下想起李自成对崇祯的评价“君非甚暗，孤立而炀灶恒多；臣尽行私，比党而公忠绝少。”其意为“君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今年可以算崇祯朝最红火的元宵了，崇祯比往年多拿些银子去置办这去了好看没别的用的东西。长平公主可以算是崇祯的开心果，只见她和崇祯、皇后离得十分近。好像在说什么好笑的事，崇祯和皇后不时出阵阵笑声。我并没有和别的皇子或大臣聊天，而是远远的看看崇祯皇后和长平公主，心里慢慢分析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想应该可以借长平公主阿九的身份，拉拢一些江湖人士，特别是袁承志。如果可以拉拢一批江湖人士的话，可以组建一支特战队，利用江湖人士单兵作战力强的特点，可以对李自成的民军进行“斩首”行动。当然我也不指望能杀死李自成、刘宗敏、李岩这些大佬级别的人物，但杀死一些军队头领应该还是可以的。李自成的军队是农民军，那么他就摆脱不了一个特点：“军阀现象严重”。农民军一般在造反中会不断吸收比自己小的造反力量，这样虽然可以快速增加力量，但有个很大的缺点：“指挥系统不完善”。吸收进来的军队头目对自己的部下有很大的智慧力，总部必须通过他们来指挥部队。如果他们不听指挥，那么他们的部队就会和总部毫无关系，总部根本不可能换他们的长官。因为这一点，当头领死后，他的军队将会进入混乱状态，就算李自成给他们从新调头领，或从头领的亲信中选，这支军队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可战斗的稳定状态。一般得一段时间后，经历过一定的内部斗争，才可能拥有新的头领。如果运用的好的话，长平公主可以给我带来10万兵马的作用。嗯啊，我得好好和长平公主谈谈，一定想方设法和江湖人士取得联系。众人聊着聊着，不知谁道，我们去猜灯谜吧。于是众人，下楼走向广场。（今天是元宵节不必太注重礼节）崇祯看着众人都下楼去，对皇后道：“我们也去看看吧，好久没高兴过了。”既然崇祯提议了，皇后也不能反对啊，长平公主更是高兴，拉这崇祯就要向下走。转身看见我，道：“太子弟弟，你傻站那里干什么呐。走下去猜灯谜了。”整个皇宫敢说话这么没礼数也就长平公主一个人。听到她叫我弟弟我就很不好受，虽然她大我一个月，可是无论从长相还是性格或是举止上她都显的比我幼稚。让一个比我幼稚的人叫弟弟，对于向来以成熟稳重著称，而又自以为是的我来是多么难以接受啊。可是她比我大一个月，但虽然我的身体是十六（不到）的，可我的灵魂是23的啊。悲哀啊。这是我新生的第一个元宵节，应该放松一下。从重生到现在我还没好好休息一下呐，一直在为李自成而烦恼。随着崇祯皇后等来到广场，发现原来古代的灯笼做的这么好。各式各样，千奇百怪，许许多多是我在以前想都想不到的。不过更吸引人的是等上面的字，或是一个两，或三个四个，长的也就七八个字，可组成的谜面确实十分经典。我对猜灯谜向来不太擅长的，看了好几个灯谜都猜不出来，而几个猜出来，但一听别人解释，发现果然是别人的有理。“这个‘炅’是什么意思啊，猜欧阳修词一句。”长平公主的声音传来。我扭头一看，崇祯和长平公主正围着一个灯笼看，应该是再猜一个灯谜吧。正欲不理，可长平公主看到我了，笑道：“太子弟弟，你过来猜。”“我？”我笑道，“连这么聪明的姐姐都猜不出来，笨弟弟那猜得出来啊。”“不，过来，你猜！”长平公主装作生气的样子命令道。唉，果然长平公主和太子朱慈烺是总皇子公主中最要好的姐弟。她用这么明显命令的口气给我说话，很是自然，而且崇祯皇后各位皇子公主没露出惊讶或不解的神态。看来我重生以前长平公主就经常用命令的语气和太子说话啊，算我倒霉，重生遇到这么一个幼稚而又喜欢命令我的姐姐。无奈我自好走到灯笼面前看这个一字灯谜“炅”。炅？我知道我们的时代有个歌手主持叫何炅，我特别喜欢他主持的“快乐大本营”。而且他还演过一部明代古装戏《正德演义》，我很喜欢他演的正德帝，还有他唱片尾曲《看穿》。不过这好像和灯谜没什么联系啊，欧阳修，我听说过，可他有什么作品和“炅”联系到一块啊。这时我看见正前方不远处一个小太监站的十分明显，嘴张张合合，好像在说唇语。嗯，仔细看看，说的应该是“人约黄昏后”。应该是王承恩派来的，灯会是他一首经办，所有的灯谜他都应该有答案的，不然有些为了谜底争执起来怎么办。得到了答案就不急了，我装作思考了一会，道：“应该是‘人约黄昏后’这一句。”“怎么说？”“还不明白？”我刚刚看出来是怎么回事，道，“你看‘人’‘约’‘黄昏’‘后’，黄昏的后就是它们的地下部分‘八‘‘日‘，人约黄昏后就是人到黄昏的后，人和八就是火了，火上加一个日不就是‘炅’了吗？“人约黄昏后”崇祯喃喃自语道，“黄昏后，啊，黄昏。”“怎么了，父皇。”长平公主关心道。我心一动，这不是个好机会吗？崇祯十分宠爱长平公主，若她劝谏崇祯应该听的。关键是长平公主会按我想的那样那样劝谏吗？嗯，应该会，长平公主对大明对皇帝都是很关心的，应该会劝谏的。可是这可能是崇祯最后一个开心的日子了，我要让他不高兴吗？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的父亲，虽然只是我身体的父亲，可我拥有了原朱慈烺的记忆，也拥有他对崇祯的敬爱，虽不如他那么浓。如果可以打退李自成，崇祯以后的日子自然会开心的。为了大明的未来，为了天下苍生，更为了我以后的生涯，今天惹崇祯不高兴也值了。我悄悄对长平公主道：“汾州来报李自成起50万，欲渡黄河。50大军，一路上无州府可挡，最多三个月就可能到达北京。到时我大明必忘！可是父皇在元宵期间不许谈论。”“父皇”我还没反映过来，长平公主刚听我说完，就跪倒崇祯面前道，“李自成50万大军意图渡河东进，如在不做部署，就失了先机啊。”崇祯一愣，马上一脸不高兴的道：“谁告诉你的？”看来我得上了，急忙跪到崇祯面前道：“是儿臣。”“你！”崇祯看着我，愣了一下道：“我不是训词过你了吗？怎么还敢乱议朝事。”“父皇”长平公主正欲说话，但被崇祯挥手制止。看来他想借此严罚我一番，顾不让长平公主说，到时就我一个人乱议朝政了。“父皇！”我跪着挺起胸膛道：“为人子者当思解父之忧，敢于谏父不足；为君臣者当思为君分忧，勇于谏君之过；为皇民者当为君而战，死而后已。父皇，李自成大军指日可到京城，如我们不早做防范，到时大明若忘，我们怎对得起列祖列宗，怎对的起天下苍生。请父皇开朝议、论国策以图敌李之策。”“父皇。”长平公主叩首道：“太子所言及是，请父皇三思。”这时皇后也跪了下来，众近臣见状赶忙也跪了下了。崇祯看了看长平公主，叹了口气，扶起皇后，对这长平公主道：“你起来”然后又对我道：“你干扰朝政，回端木宫面壁，抄写《孝经》。没朕旨意不许出来。”转过头对众近臣道：“你们都散了吧。回宫”崇祯是答应商讨对付李自成的办法了，可不是看在我的恳求和直谏，而是看长平公主的面子。平定李自成，长平公主算第一功。虽然我被罚面壁，不过崇祯肯和李自成对战，我还是很高兴的。虽然我没什么好处，不过崇祯既然定了和李自成决战的心，我自然就有机会取得兵权，有可能和李自成好好斗一斗。我已经开始扭转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