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2

于是我在和过去做一些比较：一座实至名归的古城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包装。要的是今日之商业的繁华装饰，还是古老化的繁衍、复苏和熏陶。其实，现在的丽江古城的确是已经少有了昔日古城化的风韵。我曾经去过较之丽江更加古老的中国历史化名城孔子的家乡山东曲阜。我深深感到在那里历史化的积淀远远超越过了商业化的氛围。传承了几千年的儒家化还不时散发出扑朔迷离的诱人的幽香。我站在繁华热闹的四方街这个丽江古城的母城中心带，除了感受到时时拥来的人声和光怪陆离的喧嚣，似乎感觉不到真正应该是深入人们骨脉而不是被炒作变味了的古城化。因此我的思绪一直不能平静下来。这里过度的商业化的开发使我这个曾经的丽江人总是感到了些许与古城化的不协调。我是多么希望丽江真正成为名满中华，名副其实的古城。由于那年那场万劫不复的地震已造成了古城建筑难以恢复的硬伤，你是不是应该在弘扬古老而神奇的纳西民族化的软实力上多下些工夫，多做些章？！单靠凑热闹式的所谓商业化繁荣，而掏空了古城化的根本，其后果应该说是不言而喻的。写给我生活秈居住的城市这几天在我居住的这座城市真正是变得令人感到舒服起来。干燥的空气和城市上空的灰尘被一场场人们渴盼的夏雨梳洗得清新而干净。尽管高原太阳的紫外光还是那么强烈，但人们走进这座城市仍依稀感到了她少有的魅力。这座城市有一顶十分美丽而耀眼的桂冠——她是这个国家真正唯一称得上春城的春城。因为她真正是名至实归的四季如春。在这个巨型庞大的国家里如丛林般生长着大大小小的上千座城市。每一座城市都随着国家的开发，走着自己城市发展的道路。平原的城市不断扩大着城市的平面，山地城市在立体的空间里勾画水泥森林。海滨城市把海岸线伸进了城市的血管里。城市的领袖和建筑师们都臆想着打造一座如同纽约、如同巴黎、如同伦敦、或者如同东京、如同香港一般的国际大都市。城市建设者们的努力’当然也使城市日新月异地改变着容颜。但天还是那片天，地还是那片地，水依然是那片水。温室效应带来自然的变异使城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我生活和居住的这座城市似乎也有了些微的喘息。它感到她虽然自恋式的依然年轻美丽，处在四季如春的花季。但依稀中总有一点韶华易逝的叹息。当然现在这里确也依然夏无酷暑、冬无三九，人们依然生活在装满自然大空调的世界里。然而夏天似乎在慢慢变长，冬天似乎在慢慢变冷，城市的肺叶——森林和湿地似乎也在慢慢失去张力，城市的喧哗，道路的拥堵都在无形地使这座全中国唯一称得上四季如春的春城不能不去面对严峻的现实。我曾经去过我国最北端的城市哈尔滨、长春、大连以及和大连临近而又有几分相似的城市青岛，亦到过东南端的厦门以及西子湖畔的杭城。它们也都曾自诩为春城。其实它们不是会有炎热的夏天，就是会有严寒的冬天。它们与我所生活和居住的这座真正四季如春的春城相比，自然也应该少了一些春城的底气。然而我在它们的城市中发现，它们在发掘大自然所赐予它们得天独厚的风韵中，却充满了智慧和创造。春天的美丽和感动无时不刻不在这些总是用春天来打扮自己，总是以春城自诩的城市中完美地表现出来。而使我所生活和居住的真正所谓的四季如春的春城显得有些相形见拙。当然我无意去贬乏我所生活和居住的这座全中国真正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四季如春的春城。我多么希望我所生活和居住的这座城市永远春意盎然，春光永驻。然而她却更需要我们这座城市的领袖和建设者们去拥有更多智慧和创造。四季如春的春城是独一无二的。然而智慧和创造于这座城市亦更应该是独一无二的。—walis》2007年除夕日记春节是中国人最重视也是最喜庆的一个节日了。今年的春节大家从天南海北归来，总算有了一个全家人团聚的机会，不说是多年一遇吧，确实也是难得。大年三十的除夕年夜饭按家中多年的惯例，原本是打算在家中自己动手准备的，理由嘛很简单：一是感到做的东西地道、卫生而且可以任凭自己的手艺和想象得以自由发挥，二是家庭氛围浓厚，可以来个家庭成员全体总动员：你切肉、我剖鱼、他杀鸡，你捣蒜、他摘葱、我和馅、大家一起擀皮捏水饺，都来为这顿一年只有一次且意义重大的年饭作贡献！图的是个全家欢欢喜喜、热热闹闹、吉祥如意、团结和谐。当然也有缺点，哪就是一个字：累！特别是当主厨的那可就更是累得惨了！你想嘛，哪家的年夜饭不弄个七大碗、八大盘的。哪曾想真的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多年来一向坚持传统惯例，在家自己动手做年夜饭的老太太却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提出今年的除夕年饭不在家里整了，要到外面的饭店包席去！哪想老太太的意见一出，引起了轰动效应：那就是全家赞同，全票通过！体现了家庭民主集中制的原则。我们去的那家饭店处在城南一个闹中取静的地方，也是曾经名噪一时的叫做南德的一家饭店。我们曾经在那儿吃过饭。主要是乌鸡药膳火锅有名。这个饭店厅堂很大，包房也不错。唯一的缺憾是包房里有麻将桌却没有电视机。既然老太太主意已定，儿孙们也都赞同，那就带着一张嘴巴去就是啰！至于春节联欢晚会节目就只能在热气腾腾的火锅桌上，通过收音机里的实况转播边吃边听啰！这餐年夜饭还是满丰盛的。乌鸡药膳火锅热气腾腾，各种凉菜、热菜五花八门。席间一家人举杯为老人祝福并互贺佳节，共祝新春！儿孙们恭顺有礼，老人脸上神采奕奕，真可谓其情切切、其乐融融！真正是过了一个欢乐吉祥的除夕之夜。当我们离开这家饭店的时候，收音机里转播的电视台的报时钟巳经敲响了午夜零点的钟声，又一个人们企盼的国泰民安的年份开始了新的年轮。与刘大任先生相识因为朋友的原因得以同刘大任先生认识。那天上海朋友郏宗培先生来电话：刘先生和夫人，还有夏先生和夫人一行四人已搭上了上午从上海飞到昆明的航班，大概11点45分左右就能飞抵昆明。因事先已经说好，先由联的那先生接机。我晚上以东道主名义做东请他们吃饭并见面。对刘先生过去不认识。只是听宗培先生说，他和夏先生都是旅居美国多年的美籍华人。刘大任老先生还是旅居海外，驰名台湾和大陆坛的著名作家。经他一说，感到似乎听说过刘先生大名，但因自己孤陋寡闻，尚未曾接触过刘先生的作品，故仅仅还是有点印象而已。约好晚上6点30分吃饭见面，地点就在一处做云南菜的地道饭店——石屏会馆。刘先生一行在联那先生陪同下如约而至。经介绍自然就很快相识了。除原已知道刘、夏二位先生及其夫人外，还多了一位客人。从他送过来的一张名片上知道，客人姓韩，名湘宁。亦是一位旅居海外，在美国纽约市中心定居多年的美籍华人。主要从事美术创作，是一位小有名气的华人画家。因年轻时曾在大理居住过，现又在大理置地，在洱海边自己设计建造了一栋私人别墅。现在多数时间在大理居住、作画。今天是专程从大理过来迎接同为朋友的刘先生和夏先生及其夫人一行的。因是朋友的朋友，虽然是初次见面，也没有了生分和拘束之感。席间吃菜、喝酒、说话自然都十分地随便。因刘先生言，曾因喝酒过量引发过胃大出血，动过手术。因此席间重点也没放在劝酒上。酒倒是我带去的一瓶我存放多年的老瓶五粮液。菜都是十几个诸如云南火腿、石屏豆腐、小刀鸭，石屏烤鱼、宝塔肉、俸家小木耳、油鸡纵、汽锅鸡、糖水八宝饭、丽江小炒肉、凉拌米线、凉白肉等地道的云南风味再加上香喷喷的云南烧俾快。可以说是有意让刚从大洋彼岸的美国远道而来，又怀有深深的中国故土之情的客人们，特别是像刘先生近60多年前，年岁尚幼时期还在昆明居住过两年的客人，享受到云南乡土饮食化和乡情的魅力。我虽然不是云南人，但在云南本土用云南菜招待客人，应该说也是一种别样的亲近和热情。席间，大家一边小酌、吃菜，一边也吹起一些闲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