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你可真无情,什么叫这种地方,好像我见不得人似地。”被推开的女人娇嗔,看了一眼白,娇笑的走近,白嫩的手向白依偎过去,“这位是炎你的弟弟?长的可真不错,以后可以一起来玩啊。”女人伸出的手眼看就要摸上白,却被炎一把擒住,力道大的她惊叫一声,手腕处的痛楚让眼泪落下,“炎,你做什么,我好疼……”炎的眼里闪过一抹厌恶,随即又扯唇笑了笑,放开她,含着一丝暧昧的拍了拍她的脸颊,“白的年纪还小,你连他都想染指,怎么光我不够满足你吗,嗯?”女人看着炎刚毅的充满男人味的脸孔,想到那几晚这个男人在**的勇猛和持久,羞红了脸,爱娇的嗔道,“炎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喜欢的可只有你这种类型……”“boss在等了。”白冷眼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转身撂下话就走。炎因她不善的语气怔了一下,随即缓缓勾起一丝微笑。白,这是吃醋了吗?等到炎和白从美国回到a市时,已经过了两天。两人几乎是刚下飞机,就被苏氏的人接回了苏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室内,被苏氏的人火烧屁股压进来的炎和白面面相觑,没来及感慨五年不见的感想,半天都没吱声。看了看凌乱惨败的总裁室,文件四散,桌子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又看了看靠在窗边一脸深沉冰冷的苏彻,衬衫松松的挂在身上,露出大片胸膛,怎么看怎么的绝艳……诱人?白瞅了瞅压根当做没看到他们的苏彻,用胳膊撞了撞炎,迟疑的道,“boss他这是……更年期到了?”炎轻敲了她一下,“boss还年轻,更什么。要是现在就开始更年期,那也太早了,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那……难道是内分泌失调?你看要不要找杰克来看看?”白很谨慎的道,看苏彻的眼神变得同情起来。难怪听说boss最近越来越暴躁,简直彷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优雅深沉尽失。“白,你是想去开垦非洲那片的业务了?”窗边的苏彻危险的眯起眼,不爽的瞪着他们。他们以为小声点,他就听不到了?炎失笑的看着噤若寒蝉的白,这家伙还是那么怕boss。不过……现在boss这张脸还真是阴沉的有点可怕。他笑了笑,沉稳的道,“boss有事就说吧,这次终于肯让我们回来了。今天都这么晚了,**一刻值千金。”提到**,苏彻的脸更黑了。他都数不清有多久没有抱到雪落了,那个女人横眉冷对的,让他眼巴巴的只能看,不能吃,该死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冷飕飕的沉着脸。炎的眼角有些抽搐,不过五年不见,boss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婆婆妈妈了?明明满腹心事,却只是一杯又一杯的饮酒。他正想开口,却听到苏彻的声音响起,“小流。”“嗯?”立在一旁的暮江流懒懒的应声。苏彻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那天晚上红狐发病,我去了她那边,让你去雪落那说一声,你去了没?”红狐三天两头的发病,如果不是那晚的确十分危急,他也不会理会。也是那晚的情形太过于危险,也让红威知道了,想到红威那隐性的威胁……苏彻的黑眸中闪过一抹暴戾,红威么,他千不该万不该试图去动雪落!暮江流一惊,陡然想起那晚苏彻去了红狐的病房,表面上不动声色,软语安慰了红狐几句,陪了她大半夜,但并没有过夜,直接回了苏氏集团,吩咐他去颜雪落那知会一声……“boss,我去了。”他虽然没亲自去,但也吩咐了手底下最为得力的人去雪落那通报,谅那贼小子也没胆量偷这个懒。“那她还在气什么!?”苏彻好看的眉头这下死死的拧了起来,那个女人难道就因为他去了红狐那一会而无理取闹?从那晚之后她的脸色就越来越差,越来越不待见他!?偏偏现在……他还不能去哄她!她?暮江流偷偷瞄了一眼boss,见到一贯都是神色不惊,莫测高深的boss此刻满脸头痛无奈的神色,那皱起的眉峰快要能夹死苍蝇了。即使处理最棘手的事,boss都是冷笑着游刃有余,可不过是面对闹脾气的颜雪落就……他笑了笑,这颜雪落在boss心里的地位,竟然如此重要!“boss,颜雪落……呃……虽然醋劲大了点,但依我来看,这正是在乎boss的表现。boss毕竟和她重逢才不久,这红狐就又横插进来,她心底肯定是不舒服的。再加上boss明明吩咐过红狐没事少去让她烦心,偏偏那红狐又去了她那边。刚巧外人都说boss昨天在红狐那过夜……那晚的事只怕全医院都知道了,颜雪落的心里一定不好受着……”苏彻唇角浮起笑容,眼神冰冷,一字一顿的问,“在我吩咐了红狐让她少去惹事,她还是去了。怎么就这么巧,红威就拉着我直奔雪落那边!”察觉到boss浑身上下迫人冷酷的气息,暮江流直截了当的道,“boss,颜雪落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当然不会。”苏彻笑了,薄唇绝艳,冰冷的一笑。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红狐以为我还会上当么,我的雪落根本不屑于那种低劣的手段!”看到boss这样,暮江流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boss又误会了雪落,这豪门里啊,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boss的心藏的太深,颜雪落只是蔚家的私生女,一看就是不懂这些尔虞我诈的单纯,只是这样的单纯在苏家,无论对颜雪落自己或是boss来说……都未必是好事……听到这,炎算是看出了端倪,他瞅着苏彻,严肃的说,“既然不舍得,还要装酷,难受了吧,颜雪落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苏彻的脸‘呼’的一下沉了下来,挥手让暮江流离开,阴沉着老脸瞪着炎。炎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也是他最信任的人。要不是发生了五年前那事,炎会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现在倒好,不过是外放了五年,就敢奚落他了!他记得这个炎这五年里性情变了许多,经常都混在脂粉堆里,对拈花惹草很是有一套……他的眉头高高的皱起,张嘴想问,却又觉得有损当boss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