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刀雪亮(2)“操!”眼见着敌人的手刚一套上自己肋下的铁皮壳子,老甘一声怒喝,同时猛力一脚就踢在正当空下落的那刚被他斩首了的敌人脑袋上!“啪!”又是一声巨响,这么近的距离就是换了李铁那臭脚也能闭着眼睛蒙中,更况乎小时踢球也不赖的老甘?不用问,那倒霉的敌人再度被尚带着自己弟兄体温的脑袋给砸着正着,行动一滞。“去死!”他一停,哈腰又一个箭步向他冲了过来的老甘可没停,就在那敌人迅即反应过来,咬牙准备扯响自己的光荣弹时,老甘已然迅如猎豹,巧似灵猫般,蹿到了他胳肢窝侧,迅即冷厉的刀光乍现,又是一声令人噤若寒蝉的“咔嚓”声,那敌人生生被老甘一刀两段给腰斩,血光暴现间,跪立在地的老甘顺势加力,一刀把剩得半截身子的敌人凌空推下了坡。那敌人这才当空声嘶力竭的惨号着滚落,折腾了会儿这才挂了点,与此同时在陡坡上加紧向上爬的敌人见到如此惨境,无不惊怒交加如受伤的凶兽般嗥叫着,发疯似的向我阵地,向老甘冲来!老甘尚未知足,趁着敌人的重火力依然在压制我611核心阵地火力的大好形势下,他飞快提其地上两个脑袋,迅速冲到一线战壕,把那两颗狰狞恐怖的冷笑着扔了下去。这一扔下去可不得了,下面7、80度能爬陡坡不过三十米多宽,敌人汹汹涌涌跟着爬上来了两个排敌人,还有两个排压在下面准备爬上去(PS:加强连。),如此密集怎的也有几个倒霉的,虽然有了登山绳牵引,砸下去倒不置于,但好大个自己无不熟悉的兄弟脑袋就这么砸在了自己头上,再是心如铁石的人也会瞬间惊恐莫名随即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一时,老甘的举动引起了敌人的群情激愤,陡坡上几十来号更加不要命的要疯狂冲进我们精心布置的死亡陷阱里。老甘偷眼向下一看,笑了;他举起了64微冲,准备再给敌人加把火……“嗒、嗒……”加着消声器的64微冲将正爬上来的3个敌人扫得掉落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而在敌人一片气势汹汹的枪炮齐鸣和硝烟弥漫的战场,根本就把老甘的射击消弭于无形。虽然64微冲射程不够,但如此密集的敌人纵然隔着百米外,枪法犀利的老甘依然能耗上两个逼着敌人加快速度向我阵地冲来。敌人眼见着自己战友惨叫着掉下去,就更发疯似的向着老甘冲来。而下面负责掩护的敌人两个排也同时迅速架起了高射机枪、重机枪掩护向上准备猛冲的上来的准备火力掩护。老甘再次成功了,他迅速又草草扫上了一梭子,迅速打光了枪里的全部子弹,迅速抽身退回了二线堑壕。而此时敌人的重炮还没响,被老甘牵扯着的敌人火力却把火力集中在了我外围阵地上,机会!紧盯着下面情况的连长坚定冷漠的声音通过2W硅背负式电台向我们命令道:“打!一个不留!”随着连长一声令下,憋着股劲的六连终于露出了它最锋利的尖牙,霍然611高地核心阵地上仿佛响起了一通通闷雷;带着迫击炮弹尾翼划破空气独有的声响,18门苏制AM自动式82mm迫击炮响作一团!这也是为什么傅军长要钦点我们拿下611高地的根本原因,因为我们不仅是老山战区最优秀的步兵连,每个六连的兵更能临时客串称职的步炮兵!(PS:别想复杂了,这准星要靠迫击炮排的专业炮兵瞄准测距,而且就只会挖工事,打;其他什么维护保养修理之类的根本不会。)这就是我们六连的杀手锏,同时也是我们之所以是1团,1师为之骄傲自豪的根本所在。面对精锐的敌人,我们比敌人更精锐!“轰……”虽说声势比不得那群‘擎天白玉柱’们威风,但这次被敌人重炮压得都憋着火的六连主力这回可真是解气了。但见着611高地东面下洼地侧敌人的火力阵地瞬间就被我1、2排加11、12班给打成了一片火海,血肉、碎衣片、武器零件、头盔应着我们一颗颗炮弹爆炸声,抛了满天,可别提心头有多带劲儿。以前连长逼着咱们努力学习各式步兵可能接触到的武器,这回可是派上了大用场,每个六连的兵这心头应着那声声炮响,心头欢欣鼓舞。洼地旁敌人的临时火力阵地瞬间就被我突如其来的迫击炮轰击给打懵了,难道夜里偷偷拔掉了自己重要战略支点的是炮兵或者是2个连?还没得让那些敌人疑惑找出答案,大部分敌人临时火力阵地里的敌人就被我们急风暴雨般的迫击炮攻势给料理了大半,剩下幸运点儿的这才惊恐惨叫着,不顾一切掉头逃窜,但贪心的我们怎能让几个虾兵蟹将如愿?虽然精度欠佳,但凭着居高临下,射界宽阔,大家随着敌人逃窜的步伐炮火延伸了过去,随着连打了十余发,敌人重炮火力到来,这才意犹未尽,悻悻然把炮拖了回去作缩头乌龟;不过此时如果能再勇敢的向下看,能跑能跳,正向山麓下退的敌人简直比大熊猫还要珍惜……这就是惹恼六连兄弟们的后果。当然,在我六连主力炮响的同时我还要着重提提更拉牛屎的10班和五排;随着我迫击炮的刹那闷响,操着缴获来的敌人速射火力的他们才是六连最威风的。КП高射机枪3门,还有更变态的SU43四管高射炮一门。(PS:注意非自行高炮,单单是拆下来的武器和火控系统。这玩意儿可比ШВК3—20转膛式机炮和老美的M130‘火神’变态多了,简直一23mm口径打炮弹的加特林。堪为80版的‘金属风暴’或‘守门员’系统,本来是防空用来打导弹的,对地平射简直是违反日内瓦公约,太BT了……)霎时间掀起的滔天火雨就似秋风一般把在山脚下刚布下窝向上射击的敌人两个排5、60人不分青红皂白全给扫进了十八层地狱;滚烫灼人的弹幕猝然间化作了数道激流向敌人喷射过去,瞬间炸开的鲜红似刹那绽放的玫瑰般娇柔艳丽;瞬间横飞的碎肉似缤纷彩纸般热情曼妙;在早似屠宰场的洼地里,再添上了凝墨重彩的一笔;瑰丽妖冶的血雾再次在太阳的夺目光华下炫耀着嫣红的靓丽;红代表着死亡,同时也代表着喜庆,两相矛盾的东西在这战场之上就是如此和谐而统一的结合了;这真是件美妙的感觉。不过这群六连最威风的兄弟们也是没杀过瘾,为了节约不多的弹药同时也为了下面苦撑着的兄弟们也能尝尝鲜,在如急风暴雨后,作为生命收割机的他们比迫击炮更早退出了开火。不过短短十数秒,刚才还不可一势的敌人霎时就被我六连给风卷残云了。面对这样危急的状况,明知退不了,爬上陡坡的最后两个排索性在当官的一声呼号中,奋力冲向了我611东面外围,意图夺取工事,兴许还能在重炮火力的压制和后援部队的掩护下能死中求活,但他们冲来的依然是我六连兄弟们精心编织的死亡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