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死亡之旅(生存与死亡)一个战士只有在战场上,懂得怎样保命才能说算得上是同样一个合格的战士,那些鲁莽只知道一味硬冲的那不叫作勇敢,那叫白痴。除了在少数的情况下以外,大多数情况下,都要懂的什么叫保存实力。就好比现在,我竟然说了,不让他们受伤就绝对不会在让他们受哪怕一丁点的伤害,连环陷阱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在军刀团体里,这项技能的运用我早已超过了我们教官老许。一向不喜欢夸人的老许都曾忍不住对我说,说我天生就是一个阴谋家(陷阱家)只会玩阴的。经过接二连三的意外,此时的越军可以说是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就把神经绷的紧紧的,人群也分散了开来,不过这群越军的指挥官显然是一个对付陷阱的高手,让人群分散又不至于分的太散,相互之间保持在一米以上的安全距离,并且前面,左右两翼各派了一支探索队。说的好听是前哨,尖兵,实际上却是送死的,只要一有陷阱这些人必然会成为第一个尝试陷阱滋味的牺牲品。这个指挥官可以说是非常狠了,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环境下,并且还在没有工兵的情况下,实际上这也是一种出于无奈之举,并且哪个教官也不会是冷血动物,让自己手下的士兵在明知会死的情况下,还硬要自己的手下士兵上。不过就算在他们队伍里有工兵,又怎样,望着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由冷笑一声,在给你们来点刺激的吧。越军显然也受不了这种一直淡淡的压抑而又沉闷的气氛了,落在最后的一个越军只是将脖子往上仰了仰,就在他分神的一刹那,脚步没跟上,踩错了地方,连掺叫都发不出来就被一根带有三根铁钩的木桩勾起。双腿双手使劲的挣扎着,在空中乱甩乱蹬着,却是苦于喉咙已经在瞬间被勾破,除了呕出几口血来,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在他旁边的一名越军只感觉到面前的人影一闪,身旁的人就不见了,等他不经意间抬头往上望去,一根由上至下的木头往下砸了过来,张大了嘴巴,望着正快速往下掉的木头的这名越军瞬间被木头打倒,脑浆当场打的飞溅的足有三尺高。惨叫都发不出来,瞬间死在当场。紧跟着,后面的士兵不断的被带有铁钩的木头给钩起,或者是被从天上掉下来的木头当场砸死。一时间可谓是死伤惨重。等前面的越军发现不对的时候,后面已经死了一大片了,几乎是在瞬间就损失了整个部队的三分之一。看着正在下面大呼小叫的越军,身旁的王大有他们此时望着我的眼神除了尊敬,敬畏还带有一丝不解。这么多铁钩我究竟是怎么弄来的,那些铁钩少说也有百十根,说藏在身上,那根本不可能,如果说是早就在这设置好了陷阱,那更是不可能了,教官又不是三国时的诸葛亮,能推测出他们提前的必经之路,而且看教官的神色及他刚才忙碌的样子,这后面早就设置陷阱的可能性也就更加不存在了。那么这些木头钩子又是从哪弄来的,怎么弄的呢,心里有些疙瘩实在想不明白的王大有几人只好将询问的眼光朝我这边望来,希望我能解释下,只是此时我的眼睛却是望着对面的那群越军。在越军的一阵乱枪过后,对形又从松到密,越军的指挥官也是被我搞的没办法,现在也只有尽量将损失缩到最小了,而且他现在显然已经被我搞火了,这换成是谁也是一样,连人都没见着,部队的损亡率就达到惊人的三分之一多,这如何不让他郁闷,让他有种发狂的冲动。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要死,却偏偏还要等待,等死的滋味这绝对会让一个在怎么坚强的人的神经也会变的非常脆弱,不堪一击,甚至于当场崩溃。现在的越军同样如此,在又走了一段路后,后面的一些人开始忍受不了这种气氛开始悄悄的与队伍脱节向后面退去。前面未知的可怕让这群悍不畏死的越军也开始害怕了,自认为后面会安全的他们却不知在后面等待的将是同样的死亡之旅。走在前面的探路兵在碰到一个怪异的竹筒时,瞬间被喷射出的大火燃成一个火人,万万没想到竹筒能喷火的越军立马整齐的向后退了整整一大步。亲眼看着自己的战友惨叫着烧死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却又不敢上前去帮忙,这种滋味绝对是非常不好受的。此时的越军指挥官也同样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在那名越军被烧着的时候就算不派人上去救,也至少该果断的拔枪将那名士兵当场击毙,这种不断在地上滚叫着哀号着死在这群越军面前的场景将给他们的士气的打击是无与伦比的。也可能是越军指挥官出于想借此机会重整士兵们的士气唤醒他们身体内的血性,让他们重新焕发出强烈的求战意志。刚才这些越军神情低落,如惊弓之鸟一般的表情换作是任何人都能看出先只要一小队士兵不足百人就可以将他们整整一千多人给全歼了。不管怎么样,总之越军的指挥官在这次的事情面前却选择了沉默,整个越南军队伍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忧伤,所谓兔死狐悲。自己的战友死了虽然他们不至于哭,不过淡淡的哀伤是免不了的,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依我推测,不久这群越军就将出现大批溃逃的现象了,即使还有能走到前面的,也将是不堪一击,不过越军指挥官也不会傻到这种地步,前面是我们中国的驻军,他们不可能不知道。那么他究竟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