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的把他近乎全祼的身子紧了紧:“把你的衣服脱一件下来,不要转头,我想你是不想知道后果的!”伴随着这话的说完,南宫骄阳身上的穴也被解开了,二话不说,就脱下了一件衣服,反正穿着得多,被上官绝尘毁了一件,再脱一件也还有二件衣服。不过被冷风一吹,打一个寒颤,好冷!接过衣服,上官绝尘也没给怀里的男子穿上,只是就着这个姿势把他给裹了起来,才道:“你可以走了,不过什么事该做,什么话该说我想你也明白!”南宫骄阳还是假装说了句:“我弟弟怎么样了?”上官绝尘嗤笑一声:“死了!”她这也是不想再让自己的人跟南宫家有什么瓜葛,早在看见南宫骄阳的时候,听见他们腹语的时候,她就结合那次忆莫妍给的关于南宫家的详细资料,推断出这个就是那隐世的家族里的人,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南宫骄阳心里有些惶恐,他不知道那个看起来挺强势的弟弟就这样没了?死了?再一次庆幸不是自己,可是,那个老女人真的会那么容易放自己走么?捏紧手里的剧毒粉,准备在这女人露出真面目的时候给她一击,对自己的毒术还是有信心的,除了那天那个宫里的女人!他相信不会走到哪里都会遇上那种与他一样使毒厉害的角色的。可是他可能真的运气不好吧,他不知道的是,这次这个毒术可是一个比他高太多的人啊!上官绝尘看了看那个僵着身体不敢回头的男子:“我劝你还是在我没改变主意前走,不然,我就让你知道谁的毒更厉害些!”手咯噔了一下,这个女人真的好可怕,浑身散出的冷气让自己动禅不得,更别说她居然知道了自己要使毒,她得了南宫月华那高深的武功怕是更厉害了吧,罢了,管她是真是假,先跑出去再说,到时候遇上自己带出来的暗卫想来也是很有胜算的,只是没想到丑人那句‘就当我南宫月华死在了外面吧’的话,居然成真了,真是没用!(他没想过是南宫月华替他受的罪,只是想到这个男子死了给自己带到的损失,丝毫没想过这是他的亲弟弟,可见其心的冷。)冷笑着看着南宫骄阳狼狈的跑下山,上官绝尘已经在他身上放了跟踪散,也不怕他能跑掉,紧了紧手里的人儿,运起轻功,向京城掠去。虽然怀里多了一个人,但是这却丝毫不影响上官绝尘的速度,仍是只用了半个时辰的样子就回到了‘好望角’,不过此时内院的情况却是怎一个乱字了得?首先看见她的人就是守在大门口的真真,一个狼扑过来:“妻主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和如歌哥哥被欺负了!”后知后觉的真真才发现,自家妻主怀里还有一个人,不过因为他面向妻主怀里,所以看不见他的真面目,不过却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个男子。“妻,妻主,这个哥哥是谁呀?怎么你要抱着他?”有些不可置信,真真压根儿就没想过妻主这么快又有新人了。(他想的是怎么也得再月似水之后啊)上官绝尘倾身吻了吻真真的发顶,才道:“他叫月华,是妻主才收的夫郎,你们以后就是兄弟了,好好相处知道了吗?”委屈的声音带点哭意:“可是,妻主有了这个哥哥,就会不喜欢真真了么?”“傻瓜,怎么会呢?妻主会一直都喜欢你们的,乖,妻主先带你这个哥哥去房里休息,过会儿再来和你们用晚膳,再看看是什么人敢欺负我的甜心宝贝,好不好?”“哦,好吧,那我先去告诉如歌哥哥一声!”这家伙是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刚才还一幅愁样子,现在知道自家妻主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好,居然也不多吃那个男子的醋,真不知道是不是神经粗?摇摇头,上官绝尘向里面走去。正准备向卧室走去,上官绝尘却听到了大堂里吵闹的声音,顿住脚,抱起人向大堂走去。“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都给你讲过了,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啊!”这是真真的声音,怎么回事?上官绝尘疑惑了。“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她,那也是我妻主!”这声音,不是让上官绝尘毁人清白的司徒恒还会是谁?“那不是你妻主,是我和真真的妻主,你不要乱安名份!”上官如歌的声音也传了出来,有些颤抖,却更多的是坚定。只见司徒恒站左边,真真和如歌站他的旁边,正在争吵着。旁边的叶姣和阳烁则是坐着看着好戏,月似水则插不进话,只能在一边干站着。上官绝尘清冷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里:“这里不欢迎你,我想你还是走吧,不然传出去对你这一品公子(夫人)的声誉也不好!”“妻主!”“妻主!”“妻主!”三个不同的声音响起,真真和如歌则是松一口气的欣喜,司徒恒的则是带些紧张的惊喜。上官绝尘对着真真和如歌点点头,竟是一点也没有要理会司徒恒的意思,直接越过他,抱着人坐到了正位之上,真真和如歌则是很有默契似的,一左一右挨着她坐着。“我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你还是走比较好!”司徒恒忍着快要流下来的泪:“不,你是我妻主,我是你四台大轿娶进府的,你不能就这么否认!”真真疑惑了,妻主什么时候娶过这个美人公子?上官如歌愤怒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当处要不是他,妻主会被伤得那么的惨吗?“是吗?可那是你司徒恒先提出来的交易,怎么现在不认了?”上官绝尘冷言。司徒恒坚持说:“是,当年只我先提出来的,可是众人都不知道,所以我还是你夫郎,当年是我单纯天真了,我只想到与那人一起,却没料想到她也只是想利用我而已,我分不清楚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可我现在知错了,你原谅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