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绝尘叹了一口气:“就这么想走了?一个二个的都不想多留几天陪陪妻主?”一看自家妻主被冷落了,众人都不好意思的红了一下脸,真真嘿嘿一笑:“妻主反正也会来找我们的嘛,我们早点走,妻主就会早点来的对不对?”“就你有理!”上官绝尘点了点他的鼻子,其实让他们去闯江湖,一方面可以让自己更专心的做事对会该对付的人,另一方面也可以增加他们的见识,她可不会让自己的夫郎们就像其他已嫁男子一样,天天呆在深阁,盼着自己的妻主,就像锁在了笼里的小鸟,那么的无知!“对了,妻主,在外面我们需要易容吗?”上官如歌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上官绝尘说道:“我给你们的东西足以自保,易不易容看你们自己,小烁的易容功夫不错,他那里也有易容丹,不用担心。”“那如果我想妻主了怎么办呀?”真真调皮的问道。“好办呀,那就把你的想念都写下来,然后让老鹰送到妻主手里,妻主也会回给你的!”对于这个问题,上官绝尘觉得很窝心。真真点点头,高兴了一下,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妻主,这个衣服只能遮身子,遮不了头啊,如果有坏人要刺人家的头怎么办啊?”上官绝尘更是想笑:“呵呵,那就先扔坏蛋毒药,然后蹲下,把头埋在腿里,用手抱住,不就像刺猬一样,坏蛋想刺都没办法了?”真真还真认真的点了一下头,呵呵,真是拿他没办法,对于放在自己心尖儿上的人,上官绝尘哪会马虎,早就准备好了派‘联邦’里最好的四个暗卫跟着,怎么也不会让不识好歹的人刺着宝贝儿们的。“好了,你们去里间先把衣服换上吧,我在外面等你们。”重新喝上一口茶,上官绝尘看着南宫月华的背景,暗笑自己也心软了,害怕他作出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来,便想借着这个机会让他与真真他们一起走,这样至少,他就不会下药了吧!至少自己也不用狠下心来对他了吧,对于这个男儿,自己始终是疼惜着的呀,可是他呢,这些日子以来,除了自己的问话,基本上都不主动和自己说话,即使有疑惑也是去问如歌他们,从来不问自己,到底该拿他怎么办?等到几人换上了衣服出来,上官绝尘突然有些愤怒,有些心酸,有些了然,有些恍悟,原来,无论她自己如何努力,不是她的,始终都不是她的。上官如歌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妻主怎么了,明明上一刻还好好的呀,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好难过好悲伤的样子???“妻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上官如歌小心的问道。难道是大事?这时真真也挨着上官如歌,疑惑的看着上官绝尘,现在情况很诡异,他不敢像以前一样去撒娇。上官绝尘没有回答上官如歌的话,只是定定的对着南宫月华问:“我对你不好吗?”正在惊疑中的南宫月华,听见上官绝尘的问话,心下更是难受,嘴里仿佛全是苦涩,喃喃道:“很好!”上官绝尘接着又问:“那如歌他们对你不好吗?”睁开雾蒙蒙的眼,看了几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如歌等人,咬咬嘴唇道:“也很好!”上官绝尘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衡下来,淡淡的问:“那,你的家族对你好吗?”转过身,不再看着南宫月华,也不再看他那颤抖的身子,痛苦的表情,做都做了,现在表现出这些来有用吗?是他亲手打碎了自己给他的温柔啊!仿佛心被撕裂了一般,好疼,南宫月华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眼泪落了下来,他肯定眼前这个女人知道了什么,摇摇头,哽咽的道:“不好,一点也不好!”“值得吗?”上官绝尘没头没脑的问了这样一句话,其他的人没懂,可是南宫月华却懂了。该怎么回答,他不知道了,只是沉默着,等待着,幸福终究是远离了自己,可是也不怪别人,是自己造就的,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亲手毁了这似梦似幻的幸福。然后上官绝尘就自言自语的道:“是不值得啊!”不值得?什么不值得?几个人都被弄糊涂了,不过就是换上了天丝甲而已,有什么不值得?南宫月华却是听见这样的话,身体不由得一震,不值得?呵呵,她也后悔了么?过了好一会儿,上官绝尘一句话,轻轻的飘了过来:“你终究是负了我!”那语气中有些释然,有些坚定,仿佛已经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然后就是无止境的沉默,气氛压抑得让呼吸不过来。看着二人间怪异的气氛,阳烁小心的探问道:“尘姐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上官绝尘忽然就笑了,忽略掉心里的疼痛,有什么好痛的,她不问原因,也不想知道什么苦不苦衷的,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什么理由,不过就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如果是以前,自己绝对会让背叛自己的人生不如死,现在,就当是还前世奶娘的一个情,从此之后,二人各不相干,看了一眼和如哥哥紧紧挨着的真真,以后就守着这二个宝贝好好的过日子吧,至少,他们是全心全意的信着自己,依赖着自己的。上官绝尘背对着阳烁,看似悠闲的赏景,其实是在自我调节,谁知道其实她心里的难过呢,这是自己第一次全心的对一个男子好,可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果然,家族培育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利益永远高于一切。然后就见上官绝尘闭眼靠着窗子等了一会儿后,然后眼里有着不敢置信,有些惊喜,不过很快就被淡淡的表情掩盖过去了,起身向外,用内力招来了绝掌柜,对着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个绝掌柜先是一脸的震惊,然后就是犹豫,看了看里面的几个人,特别是南宫月华,然后也好像是又对上官绝尘几句什么,不过在上官绝尘坚定的目光中,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叹息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