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英雄英雄,从今晚零点,到明年一月七号,月票双倍,请多支持啊次日不是大朝会,夏浔照例不用上朝,可他依旧起的很早。二皇子的请柬给他带来的困扰,似乎已经被他解决了,当他昨晚把自己关在书房一个时辰,再出来的时候,就已恢复了平时的轻松淡然。洗漱停当,他便与同样一身短打扮的梓棋在后花园里练起武来。几年的婚后生活,似乎没给梓棋造成什么改变,身段依旧那么姣好,肌肉依旧那么结实而富有弹囘性,只是不常见到她的人,若是此时见到她,会感觉她比以前稍稍丰囘腴了些。少女的身材虽然苗条,其实有些部位发育的总还不是那么完美,只有这时,妙龄少囘妇,云雨滋润,才像刚从蚌壳里剥出的珍珠般光芒润泽;像初绽的花朵沾上了露珠;像一只浆水充足的梨子,透着金黄的油光,秀囘色可餐,与这样的美人儿比武较技,看着她腾挪纵跃,那长囘腿一踢、蛮腰一摆、酥囘胸微颤、莫不赏心悦目。比起梓棋,夏浔的刀法精进的更多,随着他的年纪增长,身体渐臻巅峰状态,由于性情磨练渐趋沉稳,作用到他的刀法上,也更加沉稳凝练,梓棋虽然身姿轻囘盈、刀如匹练,但是在夏浔那一口刀有条不紊地反击之下,却已渐渐落了下风。“小心了!”梓棋不肯服输,陡然提醒一声,身形拔起,鬼眼刀的威势就如暴雨狂风一般猛然发作起来,刀势虽猛,那每一刀间却如层层茧丝,转折处圆囘润连绵,显见刀法已是极为娴熟了。夏浔一声长笑,原本沉稳如山的刀势突然也随之一变,他的刀与梓棋又不相同,每一刀间都有一个明显的停顿,但是停顿的间隙虽然叫人看的清楚,却根本不够叫你发起攻击。那种停顿,倒似一个苦练了几十年唱功的戏曲名家站在舞台上,急急长长的一段唱词出来,字字清楚,满堂皆闻。而这稍稍一顿,换来的却是每一刀都有若雷霆,爆发力十足。刀劈出去,似乎真的带着殷殷滚雷之声,呼啸入耳。夏浔对罗克敌那惊艳的刀法一直心存敬畏,这几年风雨不辍,就是希望自己也能练出那么高明的武功。眼下,他虽然还未达到罗克敌那样的境界,却也踏入了最上乘刀法的殿堂,隐隐有了一代宗师的风范。“赙!”彭梓棋狂猛的攻势在夏浔更猛烈的反击下冰消瓦解,她团身后纵,双足刚一落地,又腾腾腾连退三步,这才勉强站定,身子还未站稳,夏浔已带着一股疾风掠到了面前,往她臂下一架,稳住了她的身子,低低笑道:“怎么这般不济事,娘子莫非昨夜辛苦过甚了?”昨晚,夏浔是睡在她房囘中的,虽然做久了夫妻,一听夏浔这样调侃,彭梓棋还是红了俏囘脸,白他一眼,娇嗔道:“去你的,就会取笑我,今晚不许上我的床!”“哈哈,好好好,为夫错了,夫人莫怪!”夏浔连忙打躬作揖。“好啦,你们两个,老夫老妻的,还在那儿打情骂俏。”谢谢出现在园门口,笑吟吟地道:“来吃早饭了。”夏浔连忙收了刀,与彭梓棋一起走过去。刚到近前,谢谢突然脸色一变,返身跑到墙角,干呕了一阵,却没呕出什么来。夏浔担心地跟上去,扶住她,轻轻抚着背道:“谢谢,哪儿不舒服?”谢谢摆摆手道:“没事,想是近日天凉,受了风,脾胃平些不舒服。”夏浔舒了。气道:“一会儿叫厨下给你熬碗姜汤,祛祛寒气吧。”“嗯!”感受到丈夫的温柔体贴,谢谢甜蜜地答应一声,向他嫣然一笑。彭梓禧目光一闪,却突然掠到了谢谢的另一边,一把攥囘住了她的手腕。谢谢奇道:“梓禧,你干什……,啊!”突然,她明白了梓棋的用意,立即又惊又喜,满是期待地望着她,任由梓棋给自己号脉。彭梓棋给她号了一会脉,脸色平静如水,轻轻放下手腕,淡淡说道:“走吧,吃饭去。”谢谢既想问,又不敢,吃吃地道:“我……,我……,?”彭梓棋道:“没什么,喝碗糖水姜汤就走了。”“哦……。”谢谢大失所望,眸中掠过一丝受伤的神情,怏怏头前行去,看都不敢多看夏萍一眼。刚刚成亲的女子得不到丈夫的宠爱时是最自卑的,而成亲几年的女子不能生儿育女,那就是最大的心病了。彭梓禧拉住夏浔的衣袖,有意落在后面,等到谢谢的身影消失在假山后面,梓琪突然一杷抓囘住夏浔,咬牙切齿地道:“今天晚上,你得陪我,不不不,从今天起,你都得陪我,谢谢都有了身孕,凭什么我没有,不行,不行,我不答应!”“什么?”夏浔又惊又喜:“谢谢怀囘孕了?你怎么不早说!”“我不说,我偏不说,我吃醋!我吃醋!人家也要生孩子!”夏浔满心欢喜,乐不可支地道:“谢谢怀囘孕了!哈哈哈!我去告诉她,谢谢,谢谢,你等会儿!”“喂,你别走!”彭梓禧眼热地追了上去!因为谢雨霏身怀有孕的事,一大早儿,整个杨家就沸腾起来肖管事忙着向本地籍贯的家仆打听京城里有名的妇科郎中,没准儿雨霏夫人肚子里就是未来的小公爷呢,这可马虎不得,隔三岔五还不得检查检查,保养保养?佣人们七嘴八舌地给他介绍着。肖夫人则拉着谢谢的手,开始传授育儿经。小荻跑前跑后,明明人家都知道了家主的喜讯,她还要逮着一个就跟人家说,好象生孩子的人是她似的。而梓棋则盯紧了夏浔,暗暗打着主意:“从今儿起,就当床鼻了!珍惜每一粒种子,绝不浪费,不给老娘一个孩子,绝不放过他!”夏浔像个大功臣似的坐在那儿,一面受着全家上下不断的恭喜,一面傻笑。而谢谢,则欢喜得流出泪来,肖家娘子一句:“夫人哭泣,对孩子不好。”唬得她又赶紧擦眼泪,夏浔忍不住笑道:“没事儿,哭也分为啥哭,太高兴了想哭就哭呗,比憋着好!”彭梓棋酸溜溜地道:“哟,你又明白了,女人家的事儿,你懂什么?”肖家娘子也难得地敢予反驳:“老爷,这么说可不对,夫人身怀有孕,大喜大悲那都不成啊!”小荻道:“少爷,你又没生过孩子,哪懂这些,这可是大事,你就别跟着掺和了。”丫环甲说……,早环乙说…夏浔吃不消了,他忽然发觉自己在府里的地位变得岌岌可危起来,赶紧告饶道:“好好好,你们都有理,我不掺和了,不掺和了……。”一家人正闹腾着,门口有人笑道:“哟,辅国公大人府上怎么这么热闹,有什么喜事儿呀?”夏浔抬头一看,却是木恩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过了晌午,看看时辰,皇上的午休时间应该快结束了,夏浔便换上公服,乘马奔皇宫而去。一大早,木恩就来传旨:皇上召见,叫他过了晌午去宫里一趟。夏浔悄悄问过木恩,可惜木恩也不知皇上为了何事,夏浔只好揣着一肚子问号朝宫里赶去,他估摸着,皇上召见,不是为了建文帝的下落,就是为了大报恩寺建造的进展,所以把这两方面的资料充份做了个准备。谨身殿里,朱棣睡个午觉起来,正在批阅奏章。手头这份奏章,是御使弹劾平羌将军宋晟的,说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具体的罪名,宋晟远在西凉为官,坐在都察院的御使老爷们哪知道他在那边都干了些甚么,弹劾的奏章洋洋洒洒几千字,总结起来其实就四个字:“骄横自专!”比如某土人部落叛乱,未请旨而出兵平叛,屠其村寨;比如某官员侵占屯田,宋晟处之极刑,同样没有先请示朝廷什么的。朱棣对此不以为然,宋晟远在西凉,当地土人部落造囘反,若等他快马驰报京师,请了圣旨再去平叛,那还来得及么?再说擅杀官员的事,他孤军远镇西域,若是不能立威,岂能镇住那些骄兵悍将?朱棣自己就当过边军一方统帅,对这些指责自然不屑一顾,提笔便批道:“任人不专则不能成功,况大将统制一边,宁能尽拘文法?留中不发!”这份奏章放到一边,刚刚又拿过一份,朱棣心中一动,忽然又把那份弹劾宋晟的奏章拿了回来,重新翻开。“不对呀,这也太巧了吧?早不弹劾晚不弹劾,宋晟刚一进囘京,就有人囘弹劾他了……。”朱棣想起这两天得到的一些消息,嘴角便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争斗……,已经摆到台面上了么?”这时,木恩进殿禀报:“皇上,辅国公奉召来见!”“宣他进来!”朱棣把那份奏章合上,重重地拍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