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额不足吉野话音刚落,立刻有一个虎背熊腰黑塔似的日本军官猫着腰像跳大神一样晃晃悠悠地蹦了出来,用大拇指把鼻子往上一推狞笑道:“吉野君,我是池田寿一,请多指教!”说完哇哇怪叫着冲向吉野,吉野这次可不像对付上次的那个日本军官那样轻敌,当池田寿一一套左右组合拳打来的时候,吉野双手叉在胸前一个“卸”字诀的柔道防御招数便把对方这招看似简单实际上凶狠无比的拳法化解了,随即双手化成剪刀式样剪向池田寿一的咽喉,好个池田寿一,当下身子使劲一弓,脑袋迅速顶向吉野的裆部,吉野的剪刀诀志在必得,当他发现对方变招的时候,吉野想收招招架已经来迟了,身子向前一倾,“砰!”的一声恰好和池田寿一的脑袋撞在一起。两人相撞池田寿一顿时感觉眼冒金星,池田寿一疼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杀猪般狂叫起来,吉野也是疼的哭爹喊娘的捂着老二疼的龇牙咧嘴。原来对方的脑袋刚好顶在他的老二上,但是池田寿一也没有占到多大便宜,当他的脑袋顶在吉野的裆部时,吉野负疼身子本来就向前冲,这下可好“扑通”一个大马趴就压着池田寿一扑倒在地上,地上的雪像被狂风吹过一样,呼的掀起一大片。让一头三四百斤重的肥猪压在身上,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立刻有六个鬼子上前把比老母猪还胖的吉野抬走,吉野的五官开始抽搐起来,显得极其痛苦;当鬼子兵把压在其身子底下的池田寿一救出来一看:嗬!好家伙身子骨散软的就跟一团软面差不多,他被立刻抬到了白色的担架上,被鬼子兵急匆匆的抬出去抢救。**悠悠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几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女子从浴盆里往外拖,**想甩手赏给她们几个大耳刮子,哪知手一抬一用力,才感觉自己浑身软绵绵的,竟没有半点力气,她暗叫不好:难道过一会儿就任凭这些日本禽兽随意摆布不成,这些混蛋和自己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这时,有两滴滚烫的眼泪从她那双美丽的眼睑里缓缓的流出,流到脸颊上。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惨死在鬼子枪下又被狼狗分尸的父亲,她的眼泪是无奈的,她恨自己竟没有本事逐杀这些东洋禽兽给父亲报仇;忽然她的脑海里随之出现了今年夏天那令她至今难以忘怀的画面:在一条潺缓流淌的小溪边,她和马宗义并排坐在一棵倒垂柳下,头上戴着马宗义给她用狗尾草、牵牛花编织的一个红绿相间的花草帽。刚开始**还不要,当马宗义用那双温柔带电的眸子注视着她说:“小心晒成黑丫头嫁不出去哦!”她撒娇般的用一双粉拳“狠”捶了他一顿后,瞅瞅天上毒辣辣的日头,还是迫不及待的戴上了马宗义给她编织的草帽。他俩用岸边的卵石在小河里打起一个个水漂,荡起一圈圈好看的波纹。马宗义边打水漂边用手给她剥荔枝吃,**的心里顿时有种酸酸甜甜的依赖感觉,她边吃边悄悄地把肩膀轻轻地靠在了他身上,轻声呢喃道:“义哥,你要是天天在我身边就好了!”马宗义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剥着荔枝,轻轻地送往**的樱桃小嘴里。树上的知了在拼命的叫着:知了……她的心里似乎有团乱麻在缠绕,眼泪在不停的无奈地流淌。漆黑的荒地里,不时传来夜猫子的怪叫声,听了会让人瘆的头皮发麻。不远处有一丝微弱的灯光,**的娘和许多乡亲在一盏罩子灯昏暗的灯光下正在冰冻三尺的地上一铁锨、一镢头、一洋镐的刨着挖着。工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们的合力奋战之下,终于挖出一个浅浅的仅容棺材放入的浅坑,众人把老村长的棺材慢慢的抬进了空里,**的娘的脸上已没有半滴眼泪,她的眼泪早已哭干,但她的嘴唇不知怎么的却被她咬出了血,很快在冷风中干涸,形成一团厚厚的血污。众人埋葬了老村长,开始往棺材上添土,那堆土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小坟包,这个小坟包相比那些横尸街头,仆倒荒野被野狗群食来说就是在抗战时期一个普通老百姓死后最好归宿的缩影。陈关山和他的战友们驾着马车行驶到潍南城南门附近时,他吩咐停下马车,他从马车上跳下来,立刻有股寒风直望脖子里灌,他打了一个寒颤,摸出别在腰上的大烟袋锅子,装满后用火镰点燃后“狠”吸了几口,又对身后的战友道:“谁上烟瘾了来一锅,比小鬼子的烟卷差不到哪儿去。”与他同车的小战士接过了烟袋打趣道:“队长!等咱们进了城,我找咱们的鬼子“亲戚”弄条好烟给你过过瘾咋样?”“好!小子有出息,烟要不要不要紧,重要的是多从小鬼子身上搞点弹药回来,那才是正事嘛!”陈关山说完抬头看看天道:“二班长速带你车上的战士赶到西门去,只要听到城里有大的动静,你见机行事的给小鬼子搞点大动静出来,让小鬼子见识一下咱们八路军的实力。”“是!队长,保重完成任务。”在几声清脆的鞭声中,瞬间有两辆马车调转车头向西驶去。慰安所里,村正义男吩咐手下打扫干净院子后,他那双胖嘟嘟的大手在空中挥舞一下,原本喧闹无比的大院立刻静了下来,他环视了一圈道:“比赛继续进行,但凡我帝国武士能挡我六招着,就可享受支那花姑娘的**。”他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立刻变的鸦雀无声,众鬼子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敢上前的都没有,这些鬼子官心里跟明镜似的,和村正比武,就跟蚍蜉憾大树差不多,上去只能挨上一顿拳脚和嘲弄,半点好处也捞不到,因此人人无动于衷。村正心里有点得意,他环视着眼前的日本军官们嘴上有点失望的道:“难道帝国的武士都被东亚病夫传染了不成,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你们真是愧对天皇陛下对你们的期望和厚爱。”话音刚落,一个身材极其魁梧叫川岛的中尉从众鬼子军官从容地走了出来。用手指着村正道:“村正君,你的话说的有点过早了,我来领教你几招,来吧!”川岛跳跃移动着步伐,双拳不停地挥舞着冲向前就和村正展开了比赛。马宗义万万没有想到村正的功夫竟有如此之高,川岛虽然体壮如牛,动作灵活,但是几个回合交锋下来就被村正用右手一把抓住胳膊身子来个90度转弯,右手拎着川岛向上一抛,左掌迅速像扔铅球一样把川岛挫了出去,摔在海绵垫子上,但是川岛很顽强,仍旧坚持着爬起来冲向村正,无奈在重复了几次后,村正严肃的说:“川岛君,我很赏识你契而不舍的精神,你的精神感动了我,我破例奖励你一个花姑娘享受享受的干活。你可以到1号香房享受支那花姑娘的**了。”“哈依!谢谢村正君的赏识,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川岛点头感谢道,随后步履蹒跚地拍着身上的积雪**笑着走向了1号香房。快到香房时,他还得意的回头朝那些日本军官**笑,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本事和运气,1号香房里被当作慰安妇的识字班会是谁呢?陈关山和他的战友们悄悄来到潍南城的南门前,先是用手放在嘴上学了一阵布谷鸟叫,继而又学了一阵猫叫春。城墙上的岗哨连个反应也没有,只听见一片彼此起伏的呼噜声。陈关山一招手,他的战友们迅速掏出龙抓手,飞快的旋转着抛向城墙,蹭蹭蹭抓住绳子眨眼工夫就爬上了城墙,动作之敏捷丝毫不亚于猿猴。城墙上的二十多个皇协军岗哨在梦乡里就被陈关山和他的战友们抹了脖子,正当他们准备下城时,躲在碉堡里的三个鬼子听到动静出来巡逻探视,陈关山等人和他们碰了头,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狭路相逢勇者胜,陈关山迅速掏出一把匕首“嗖”的一下子朝一个鬼子掷了过去,匕首不偏不巧正插在小鬼子的咽喉上,剩下的两个鬼子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也让旁边的战士们当了练刺刀的活靶子送回了北海道老家。陈关山留下五个战士看守那些缴获的武器和两挺歪把子机枪作为后退的掩护,自己带领着剩余的十几个战士进了城。**、桂花、梅花三人被抬出来后,立刻有一个年纪很老,风韵犹存的日本女人拿着一个椭圆形上面有许多针眼的盒子给她们三人身上撒上了许多樱花香粉,随后又过来几个女子给她们穿上了日本的女式和服,虽然她们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却无奈的接受,等衣服穿好后又被拉到一个大镜子前有人把她们的麻花辫子梳理开,绾成了当时日本女人最流行的发髻。当她们被打扮成日本女人的装束后,双手被反绑着分别被抬进了一间间充满樱花香味的扶桑风格的房间里,**仔细打量一下那间充满花香的房子,房子里全是扶桑风格,最刺眼的是墙上还挂着一面狗皮膏药旗,上面写着“武运长久”四个大字。她开始忐忑不安的等待宿命的安排。川岛信步走进了1号香房,他拉开门进去后随手闩了房门,看到榻榻米上躺着一个身穿和服的女子,这个女子的脸朝着墙,丢给他的是一个令他想入非非的背影,川岛**笑道:“花姑娘大大的漂亮!吆戏!我的咪西咪西你的干活。”说完这个禽兽上前翻过女人的身子,发现她的眼睛里贮满了泪水,她不是别人,正是铁柱的姐姐梅花。梅花的眸子里清澈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到枕头上,把枕头洇湿了一大片。川岛这个禽兽可顾不了许多,解开梅花被绑的手脚,像一只色狼一样扑向了梅花这只温柔的羔羊。这时梅花活动了一下手脚,多少有了点力气,开始挣扎起来。马宗义见川岛进了1号香房,再也没有什么心思等下去了,疾步上前,冲村正哈哈大笑着一抱拳:“村正君,请!”话音刚落,马宗义不等村正还礼便纵身一跃凌空一记铁砂掌朝村正劈去,村正连忙挥拳招架,两人对了一掌后,村正和马宗义各退了半步。最吃惊的还是村正,怪不得对方如此心急,原来造诣不凡啊!马宗义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招最简单的黑虎掏心朝村正身上招呼过去。村正一看,忙伸开两腿,两手不停的晃动着一招柔道的“妙缠手”抓向马宗义的双手,其实马宗义是虚晃一招,引得对方用双手上前来攻击他,其下盘门户大开,马宗义头一低避开了村正的妙缠手,一招“狸猫钻腿裆”从村正的跨下钻了过去,站在了村正的身后,村正大吃一惊,急忙回转身子,马宗义趁对方回转过身子的一刹那,先发制人,一套勾镰腿挑在村正的双腿之间,再看村正却是纹丝不动,马宗义暗暗吃了一惊,一下子就被村正的贴身十八摔打翻在地,马宗义顿时火冒三丈,看来不用真正的中国功夫是对付不了这头扶桑猪了,马宗义起身上前虚晃一腿,惹的村正用双手去擒拿,马宗义的另一只脚却趁机点在村正的胳膊上,借力腾空而起,身子飞速在空中旋转,一套劲霸绝伦的少林旋风肘扇动一阵劲风,马宗义的胳膊肘旋转成一个光圈狠狠的掴在村正的脸上,村正的脸顿时“胖”了一倍,一招下来,村正摇摇晃晃的勉强站住,马宗义随后山前擒住村正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把村正摔在地上,双脚一点地,一个鹞子翻身蹿至半空,在瞬间用双手使劲一扳住双脚尖,两腿的膝盖暴肘狠狠的点在了村正的胸口上,只听“喀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村正哼了一声当场晕死过去,马宗义立刻起身双手合十道:“村正君,多有得罪!”说完径直朝2号香房跑去,院子里的鬼子都看傻了眼,他们从没见过这么高的功夫,对马宗义的武功叹为观止,没人怀疑他这个生面孔,就在他们唏嘘不已的时候,一眨眼的工夫,对方就走进了香房,连个照面也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