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下)异军突起龟尾面色苍白心有余悸道:“是宪兵大队特务组的全体队员,被不明身份的人杀死,头颅全被割了下来盛放在木头笼子里悬挂在南城门的城墙上。”这无疑是对日本鬼子一个极大的挑衅,藤木的眼睛变的血红,他暴怒之下用双手掀翻了棋盘,脸色变的苍白,像是死了几天没埋的僵尸,咬牙切齿道:“八格牙路!你的马上带我到现场去看看;羽田君拜托你马上和郑团长去放人,要快!”二郎神的手下高声呐喊着“活捉小日本,杀汉奸呀!冲啊—”举着手里的武器从山上往下冲,日本鬼子和伪军突然遭到袭击慌忙应战,别看小鬼子中了埋伏,但是训练有素,枪法也不赖,全都就地半蹲着瞄准从山上冲下来的汉子开枪射击,那些在摩托车上的鬼子也下了车把机枪架在摩托车上开了火,顿时嘈杂刺耳的枪声夹杂着子弹的“嗖嗖”之声不绝于耳。最惨的要数那些老百姓,他们在听到枪声后,全都鱼贯跑了,二郎神的手下多是一些受苦受难的穷苦老百姓和少数杀人越货的土匪拼凑起来的杂乱队伍,他们平日里去抢劫一下富豪和大地主那还是手到擒来,但是和训练有素凶狠霸道的日本鬼子打可就吃了大亏,再加上他们平日里没历练过这样的战斗场面,根本不知道怎样在战斗中自我保护,不时有从山上冲下来的汉子触了霉头,中弹身亡。二郎神躲在岩石后面始终靠不了小鬼子的近前,小鬼子的子弹像长了眼睛,把二郎神压制在一块岩石后面动不了身,二郎神的杂牌军和训练有素的日本鬼子正规军抗衡结果可想而知,一袋烟的工夫伤亡了大半。二郎神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双手握着两支驳壳枪躲在岩石后面几次想往外冲都让小鬼子的子弹给逼退回来,这群鬼子看到对方被他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那个带头的大尉仰天狂笑,抽出指挥刀一挥:“这群土八路战斗力大大的不行,杀击给给活捉土八路!”他下令发起了反冲锋。手下的小鬼子和皇协军一听,立马张牙舞爪的像疯狗一样扑了上去,尤其是那个皇协军排长,刚才遭到袭击的时候吓的尿了一裤裆,现在一见战机有所扭转,马上像还了阳的死尸又活过来了似的精神起来,心想:妈的,老子倒霉不是一两天了,想吃肉却总是连口老汤都喝不上,今天总算老天爷开眼让我遇上一个软柿子送上门了。但他哪里知道,今天是他生命中最倒霉的日子,他的晦气只能到阎王爷那地儿讲了。日本宪兵队监狱。郑天炮和羽田一走进监狱的大门,立刻有股腐烂的霉味夹杂着屎臭尿臊的污浊气体直呛二人的鼻子,监狱的狱卒见是羽田和郑天炮来了,赶紧机械的敬礼。羽田指着一个狱卒问:“前几天抓起来的两群支那死囚犯现在关在哪里?”“报告大佐阁下,他们分别被关在6号和7号牢房。”郑天炮是头一次进日本鬼子宪兵队的监狱,撒眼一瞧,里面关押了许多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各类日本人眼中所谓的“罪犯”。“立刻把他们和他们的手下给我放了。”“是!”吴胖子躺在麦秸上正饿的肚子呱呱叫,一见狱卒打开了牢门,以为又要拿他开涮,心里害怕的要命顿时体如筛糠,当他听到你被释放了,还以为又是拿他继续开玩笑干脆躺在地上不起来,羽田在外面半天不见动静,认为他是受了什么重的刑罚爬不起来了,忙吩咐两个狱卒把死沉烂沉的吴胖子拖了出来,吴胖子看到羽田和郑天炮站在外面,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一高兴就哭了起来,本就灰头土脸的他加上眼泪鼻涕的糊了一个大花脸,郑天炮一看吴胖子的三个下巴瘦的只剩下俩了,郑天炮吩咐人把吴胖子架出去,门外郑天炮的警卫员把吴胖子扶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车,吴胖子见了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夫,你有点吃的吗?我都饿的眼冒金星了。”郑天炮一听鼻子都气歪了:“我说老二呀?你就知道吃,你是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中,你说你还会干点啥,你姐呀早在家里给你备好酒水给你接风洗尘了。”“那姐夫你瞧我身上这副脏模样,我姐见了准心疼,您还是先领我去泡个澡吧?”藤木和龟尾了来到了南门的城墙,令藤木恼羞成怒的是墙上用血写的一行苍劲有力的大字: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的最终下场。藤木的拳头攥的嘎巴直响咆哮道:“八格牙路!来人赶紧把这些字清除掉。”说话的空里,早有几个士兵把那些狰狞面孔的人头给他逞了上来,藤木一见那些血淋淋的人头,心如刀绞,这些都是日本精心培养出来的优秀特工人员,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仅仅几天他们就为天皇陛下献了身,他们的功夫可畏一流,谁能想到会让人给杀了呢?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呢?藤木眼睛盯着城墙,心想:能够不声不响把人头给挂上去的,轻功一定不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呢?看来潍南城真是藏龙卧虎,自己小瞧了潍南城的各路人物,真是骄兵必败啊!刘麻子吩咐手下:“兄弟们,把小鬼子给我拉到山下去,现在是兄弟们围猎的时候了;传我的命令下去,凡是围猎胜我者,每人赏十块大洋、一坛女儿红外加一个小俊娘们。”众马匪个个眼睛笑的都睁不开了,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着大显身手。那些日本鬼子和皇协军被放了下来,胡黑枪手里擎着一支冲锋枪对他们吼道:“我们大哥说了,看在你们还算孝敬喊他二大爷的份上,就给你们一次机会,放你们跑,你们要是能逃走了算你们命大,要是挨了枪子,有啥委屈就留着到阎王爷哪儿去哭诉吧!”那些本来面现死灰色在绝望中煎熬的鬼子和汉奸一听,脸上露出一丝侥幸的神色。芙蓉山下。皇协军排长领着手下跟着鬼子朝二郎神冲去,这个排长劲头十足唾沫星子横飞:“兄弟们,活捉这些土匪啊!回去太君大大的有赏,到时老子请你们逛窑子,找几个俊的窑姐陪你们做几天活神仙。”你瞧瞧这些汉奸的臭德行,除了会欺负欺负老百姓,给日本鬼子当奴才、当炮灰和吃喝嫖赌外没别的本事。二郎神一听肺都气炸了,准备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但一看本钱不多了,打个呼哨他的手下听了才开始纷纷往山上跑,这群鬼子在后面紧跟不舍。那知道到了半山腰,二郎神等人忽然不见了,这群鬼子和皇协军正在纳闷时,突然山上下起了一阵石头雨掺杂着石灰雾,霹雳啪啦直砸的他们哭爹喊娘,眼睛烧的火辣辣的疼,晕头转向抱头鼠窜。这些鬼子刚往回跑,二狼神和他的手下就杀了个回马枪,个个躲岩石后面朝他们开火,突然不知是谁喊了句,不好了粮食不见了,鬼子们一听全都慌的六神无主,都慌慌张张往山下跑,抢回粮食要紧,否责回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当他们跑到山下一看,粮食和运粮的老百姓都不见了踪影。这群日本鬼子才明白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那里想到自己的脚底下会埋了地雷,不知是哪个倒霉蛋率先踩上了地雷,紧跟着旁边响起了嗵!嗵!的轰天巨响,这些小鬼子和皇协军都坐上了连环雷的土飞机,腾云驾雾般的上了西天。侥幸没死的小鬼子和皇协军刚要跑,冷不防从山的两侧杀出一群英姿飒爽手持轻武器的娘子军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的是一个披红色斗篷的俊俏女子手里抱着一支冲锋枪,横眉怒目的怒视着这群残兵败将,大喊道:“小鬼子,姑奶奶来取你们的狗命了。”胡黑枪一声令下,那些被松了绑的鬼子和皇协军像脱了缰绳的野马,求生的本能和欲望使他们争先恐后的夺路而逃,眼瞅着他们跑出一百米远后,一群马匪挥舞着手中的鞭子,跨下的战马立刻飞跑着追赶了上去,有的日本鬼子和皇协军有的还没来的及喘口粗气,就成了马匪们的猎物死在了枪下,刘麻子更是绝了,一根缠绕着铁片的鞭子不时卷上他们的脑袋,鞭子轻轻一抖擞便将他们身首异处。胡黑枪追猎物很有一套,专捡那些跑的快的打,枪声响后,不时有猎物被他揭了天灵盖,满脑子的白色脑浆流了一头;那些小鬼子刚开始还拼命的跑,后来看看跑也是白搭,绝望的不行了,干脆迎着子弹冲上去来了个痛快,那些伪军还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跑最后全都跪地磕头求饶被套马索套住,拖回去玩起了香火燎、有的让其赤脚走铁鏊子、有的被割去双耳,最后死的惨不忍睹。马宗义悄悄的从牛家回了一趟慰安所。他顺着地道口来到了一间房子下,听到里面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日本鬼子的重要军事机密被他无意之中偷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