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一路走街串巷，越来越偏，‘还没到吗？’‘马上就到了。’男孩说着跑出几步，打了一个口哨。我愣了一下，前后各自窜出一个和男孩年纪差不多的埃及男孩，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手里拿着黑洞洞的手枪指着我，很明显是打劫的，而我是那只肥羊。靠，运气就这么被，出门没看黄历啊。‘快快，钱包，背包，都交出来，该死的老外。’三个男孩都显得很急，至少比我刚才急。‘好的，好的，别走火。’我把钱包和背包都扔了过去，都没有跟他们分辨一下我虽然是外国人可是不老，应该是青外。反正里面也没什么东西，钱包里一百几十美元，五百多埃镑。背包里都是在埃及这些天买的纪念品，什么玻璃水烟壶，圣甲虫，还有一些圆珠笔清凉油什么的。三个男孩拿了包夺路狂奔，临走还不忘了把枪口指向我开了几枪。看枪口转过来，我第一时间缩回丹炉洞天里面去，这里就算爆发核战仍然是蛮安全的。在丹炉洞天中我通过丹炉童女看着外面的慢动作，我才发现他们用的居然是水枪。靠，差点被他们吓死，气得我连出去找他们算账的心情都没了。‘早就应该去也门了，当时我如果面对他们时瞬间拿出两把卡拉什尼科夫也就不至于是这个下场了。’除了这次事故，在埃及剩下不多的时间中我更加小心，果然再也没出什么状况，做了一个多小时的飞机，来到也门的首都萨那。不得不说，也门真的是地下军火商的大本营，入城时官方检查站保管处都被卡拉什尼科夫系列的仿造品堆满了。在检查站的保管处这里我甚至看到了56式和八一扛。顺带说一下，这个检查站虽然查枪，并代为保管枪支。但查持枪证什么的在也门就是浮云，只是政府不许人带枪进入首都，所以在各个交通路口设置检查站，主要查自动半自动长武器，手枪看都不看的。而且在你出城的时候可以从保管处领回自己的枪支。不能领回来，谁会给他保管啊，在也门那还不是言语不和就一梭子过去了。也门政府是主张禁枪的，当然这在也门是冷的不能再冷的冷笑话。仅首都萨那就有100多家军火商店，全国十八处大型军火市场。有的也门普通百姓的家里也是一个小的枪支陈列馆。枪支对他们来说就如同空气和水一般重要。枪支泛滥的结果自然就是枪击案增多，整个也门算下来大概一年几万起的样子。不过死的人只有几百人，这可是一个枪支持有量超过六千万的国家，真的不算什么了。拿我国来说吧，理论上私人枪支持有量是零，实际上每年死在枪口下的不止几百人吧。大家都有枪支的后果就是互相威慑，和核武器的道理是一样的，也门有一个这样的案例，一个人持枪闯入民宅开枪杀死九人，从这里我们能看出来枪支泛滥的坏处。不过这个人的下场是马上被在场的人击毙。自动化武器大家都有，你折腾不出大乱子来，换了我国，一个持枪歹徒足够几千警力拉网围捕搜索了。总之这是矛盾的问题，私人持有枪支有它的好处，也有它的坏处。嗯，就这里了。我在萨那城一间古香古色的武器商店下了出租车，这间店牌子上画了两个挂刺刀的AK47，应该是卖枪支的没错了。‘看您是从日本来的吧。’刚进门老板热情的迎上来，‘要不要来一支三八大盖？还是十四年式？’‘我从中国来。’再说了，我要王八盒子做什么，那玩意出了自杀都不好使。‘哦哦，不好意思，我总是分不清。’老板又改介绍其他的枪支，‘既然是中国来的那来一支中正式把？我们这里正好还有一支。’‘忘记跟您说了，我从大陆来。’‘哦哦，花机关，驳壳枪要不要来两只？’‘等等。’我让老板停止自己推销，‘我不是来买旧货的。您说的这些武器，都快半个世纪没人用了。’老板有些失望，‘不是收藏呀，不过您要知道，外国人很难通过正常途径把枪支带回去的。’‘谢谢提醒，那是我的事。’‘好吧，您想要点什么枪，别的不说，美俄的好货色我这里也是有一些的。’老板说着从柜台下面抽出两把枪，一把AK47，一把M16。AK看上去还不错我顺手接了过来，有九成新的样子。至于M16吗，还是算了，没人会在AK47和M16之间做出错误的选择的。‘其他作战配件都齐全吗？’要武装自己可不是一支步枪和子弹这么简单的，备用弹夹，备用枪管，刺刀，榴弹发射器，枪榴弹，单兵夜视仪，防弹衣，作训服，作训手套，作训鞋，子弹带，工兵铲……(最好还有防弹内裤，有人认为防弹内裤甚至比钢盔更重要)‘只要有钱。当然，里亚尔我们是不收的。美元，欧元，英镑，日元，卢布，人民币都行。’老板的眼中也开始放光了，一把AK47哪怕是全新的，在也门也不过一百多美金，加了配件和子弹最多200美元打住了。但是一件好一点的防弹衣就要近一千美金，再加上其他配备，里面油水就更大了。AK是不错，不然也不会连同仿制品系列全球造出约五亿支，不过…‘除了AK，M4A1有货吗？’老板眼前一亮，‘一千美金。’‘如果再加一些AN94呢?’老板眼前金星闪耀，‘新货800美金。’‘最后问一下，95式不会没有吧。’老板已经感受到了真主的召唤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六百美元尽管拿。’‘好，我给你开个单子。上面枪支子弹有多少要多少。但是有一点，就算不能保证是全新的，至少要八成新以上，而且都要带配件。’我也想开了，既然一两支是买，一两千支也是买，来一次挺不容易的还得倒飞机，不妨多买点，咱又不缺钱。国产防弹衣，在国内反而买不到，不妨写上。苏制AK还是靠的住的，写上。7.62毫米子弹写上。既然九五式买了，92手枪也写上…最让我郁闷的是弹药的问题，AK47就不必说了。北约部队装备的M4A1是5.56毫米子弹。俄制AN94使用的是5.45毫米子弹。我国最新的95式采用5.8毫米子弹，也就是说，子弹完全不能通用。武器店老板自然不会只卖自己那点存货，而是通过各种关系把萨那城合格的库存军火都搜刮了一遍。最后结果很让人满意，仅存量最大的AK47就搞来6000多支。这个数目能武装一个满编的四团制步兵旅或一个乙种师。M4A1卡宾枪四百四十支，95式突击步枪六百五十支，AN94突击步枪八百七十支。各种子弹近千万发。每支枪配备榴弹发射器一个。每支枪榴弹二十发，刺刀一把，备用枪管两个，备用弹夹四个，子弹带一个。除了枪支以及各种装具，我心血**，买了两千箱小甜瓜（进攻性和防御性的各一千箱，每箱甜瓜×50个）以及一百具40火。说起40火来，打坦克肯定是不行了，不过打一打装甲车直升机问题不大。加上防弹衣，防弹内裤，钢盔，作训装备，单兵夜视仪等等，总共花了人民币4000多万元，就这样武器店老板还大叫可惜可惜，这两年也门禁枪，尤其是首都萨那，不然换了三年前能多出几倍来。我也想开了，这丹炉洞天既然完全能当做空间装备来使用，为什么不用呢，我可不是野比那种守着金山不会用的傻瓜。武器吗咱当然不能在国内卖，拿到别的国家出售，那也是一笔横财了。也门枪支泛滥，但是既然泛滥了，价格就会很公道。有时间拿到非洲那些战乱的国家，不怕他们不拿钻石来换。哈哈哈哈…奸笑×1000，和我比起来不二雄先生永远只是小学生水平，永远。这些武器装备需要从萨那各地转运，断断续续用了一个星期时间才完成最后交割。每天几百万的交易额使得武器店老板也因为从中间抽头而暴富。第二次在开罗下了飞机，我整个人充满了自信，有点小马哥勇闯枫林阁的意思，如果再有点背景音乐和鸽子就更完美了。当然我在埃及没什么仇家要杀，不过那几个小混混确实需要用卡拉什尼科夫和空包弹好好教训下。空包弹是好东西呀，有声有火还能击发枪榴弹，五米之内还有这么一点点杀伤力的。至于五米之外，啊，您还是当做有风吹过吧。‘沧海笑……’在上次遇到小混混的广场转了半圈，也没看到那小子，刚打开时间不长的手机响起来，‘莫西莫西，错了，喂喂…张院啊，什么事？没事回去一次？啊，我现在手头正好有点小事。什么，有事也得回去一次。刚才就直说嘛，我这是国际漫游！很贵的。’那几个埃及小混混算是走运了，没时间让他们领教卡拉什尼科夫。本来想涮涮张院长的，那就是买头骆驼从开罗沿丝绸之路走回去，想想还是算了。第二天上午我在张院长的办公室和他碰了面。办公室中除了张院长还有个西装男，白大褂都不穿显然不是医生了，进屋后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我自己来吧。’张院长刚要介绍，西装男自己站了起来，对张院长先说了句，然后到身边伸出一只手，‘白先生，是吧。我是MSS十七局的副主任。姓张，张局。’‘哦。张局。您好，您好。’这名字好，生下来就是当局长的命，我伸出一只手来和张局握住晃了两下，能感觉到这个手掌一层老茧，绝对不是做办公室的，至少也是练过几年铁砂掌之类的硬功夫，‘这会让我飞回来，是张局找我吧。’‘是，是。’张院长说着站了起来，‘张局找你有点事，你们谈着，我去查房。’张院长出去了，查房？什么时候做院长的这么勤快了？当我三岁小孩子呀，回避还差不多。不过这MSS十七局找我是做什么的呀？我是大大的良民啊，（你再说！！）一头雾水。‘白先生很年轻嘛。’张局先开口了，不过还是先说的场面话。‘虚岁21。’这不都废话吗，MSS什么地方谁不知道？查一个多大年纪一分钟搞定。‘是这样的。’张局和我扯了一会天气和UFO，终于单刀直入，‘白先生提供给乐家老号的中成药，效果相当好，前段时间很多战争时代的老英雄都使用这种药除去了多年的病根。可终究产量还是太少了一些。我们十七局呢，准备买下这个方子，建个保健品厂大批量生产,用来造福社会。’‘造福社会，好事啊。’我漫不经心的说着，‘对了，药方乐老先生和张院长都知道啊。’这药方我不认为是多大的秘密，最大的秘密是丹炉，只要这个不暴露什么都成。‘其实，关于药的研制工作已经开始了。但是，中间出了一点点事故…’张局脸上有些挂不住，说中药配方的大家都不怎么看重，但是毕竟没有得到授权就开始制药，哪怕是口头的，心里也也有点那么不踏实。当然，这和张局是当兵的出身有关，如果是职业商人，嘿嘿嘿…管他有没有授权呢，先赚钱再说呗。事故可没有张局说的这么简单。张局看到龙虎培元丹的药效后，惊为天物，软磨硬泡从张院长那里得到了药方，然后打报告走程序怀着一点点的不安开始了药物的试制。过程很悲剧，张局打报告送了三个采购员上了军事法庭，甚至还毙了一个，药物研制才一点点走向正轨。不过等药物制出来之后药效又很让人失望，药效不是没有，而是太低，根根本达不到龙虎培元丹那种一粒痊愈的效果，而且还有一定的毒副作用。本来某个研究人员提出了效力不足加大服用量来补充药效，小白鼠倒是没什么问题但临**用药过量导致上吐下泻，险些出了人命。现在张局在MSS十七局算是骑虎难下，制出来这药现在看来只能做脑黄金一类的保健品来卖。本来保健品也不是不行，毕竟还是有点药效的，只是MSS十七局名下的企事业还没有卖保健品的先例，这回大家都等张局开个好头。现在的张局整天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走到哪煎到哪，很多人盯着张局这个MSS十七局副主任的位置已经很久了。到了这时张局才明白，自己当时脑子一热，想得太简单了，当时想百年人参不好找，用三五年的不也一样。出了状况大家才明白――真不一样。张局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乐家老号几百年来把‘真材实料’这个四个字当做传家之宝――太有道理了。总算明白的还不算太晚，张局想到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找张院长要的方子，那就接着找他吧。这位本家也算沉浸岐黄之术有些年头了，总能给点好法子吧。找到张院长说明来意，结果张院长哈哈一笑，双手一摊，也没办法。给张局药方的时候张院长还一再说明这方子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根据经验做过药性药理的认证。因为缺乏药材，乐老先生连试制的念头都没有过一丝，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在MSS十七局的本家怎么想的。不过说起来，忙还要帮一下，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五代以前两个人还是一家。不过，张院长能想到的解铃人只能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