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日 星期一 瞌睡9月1日 星期一 瞌睡课程有所调整,“上午战术,下午射击”的日子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在自由活动中心的理论学习。自由活动中心不是教室,而是礼堂,主要在开大会、看电影时用,里面有些暗,要是看电影看晚会感觉会很好,上课有点牵强附会了。每个团都有自己的自由活动中心,不过内部都称作大礼堂,即使那建筑外面明确的标有“自由活动中心”。这大概是因为,早期的军营俱乐部都是仿苏联的建筑设计的,所以被叫做礼堂,久而久之,这个叫法就被传承下来了。给我们授课的教员是大校,现在想想,感觉真是荣幸,因为在基层部队,像这样高位阶的军官是很少见的。我当时所在的旅,只有旅长和政委是大校。在基层部队要是见到大校,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后背窜到头顶,赶快闪人,因为如果一不小心被他看见,叫过去,和蔼的问点什么,问题就严重了。当然他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利,但是他走之后,排、连、营、团各级首长都会把你叫过去。上午的课,教员讲的很好,只是这环境,灯光灰暗;这椅子,柔弱舒适。虽然队长再三强调不准靠椅背,但是我们怎么能抵住睡意来袭。我只记得教员开始讲课时的一句话:“部队只有两种状态,一种是战争,一种是战备。”其他讲的什么都记不清了。快下课时,惊醒过来,四顾,发现很多人还在睡,心里倒是有点“五十步笑百步”的自豪感。中午的午休被取消,理由很简单:上课有睡觉的。午休时间,队长安排我们打陆院一角落中的草,此处偏僻,无人往来,杂草丛生,尤为茂盛。直到快上课了,也没有收拾完这片草。下午上课,睡觉的人更多了。教员讲的好,我们睡的香。一闭眼,一睁眼,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