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难道您今天特别关照我们德国人吗?”弗纳T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许可销售的清单,用手连续地揉着眼睛,生怕自己看错。“弗纳尔先生,你没有看错,这是我们问贵国提供出来的最新销售清单,我想这些东西贵国都是非常需要的。”“上帝啊,二手装备你们也准备放开销售了,还有这抗生素药品的专利,难道段总指挥也要销售这些无上的宝贝吗?”弗纳尔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贵国正在进行一场为生存空间而抗争的战争,对于老朋友,我们当然要尽力地支持你们光荣的事业。因此总指挥才放开了这些产品的销售许可。怎么?不感兴趣吗?”韦袭荣按耐住自己心中的偷笑,一脸无上严肃而又庄严地说到。“这怎么没有兴趣。亲爱的韦,你不知道贵国的这些宝贝我们的元首是多么的满意。T—33式坦克和T—29式坦克在战场上表现出无以伦比的威力,防护坚固、火力猛烈、不管是攻坚还是防守甚至是日常维护都是无以伦比的完美。更不用说那些飞机、雷达,特别是那些药品,简直就是起死回生的神药。不管是第一时间止血的云南白药还是后期治疗伤口发炎的抗生素,这些药品现在在士兵们的中间就是最高的保护神,亲爱的韦,你无法想象我们德国的士兵为了保护这些药品不落入苏联人的手上采用了多么严密的保护。”弗纳尔所说的故事是苏军的一次反击,由于通讯受到影响,德军的一个战地医院受到了攻击。原本德军指挥官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仅派出了一个连的部队前去协助增援防御,但是随后战地医院通知这里新运送到了一卡车八十箱云南白药和三十箱抗生素药品,这个消息让集团军司令亲自命令一个团的兵力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增援保护。而且对于德军士兵来说,他们视在身上携带一小包塑料袋密封封装的云南白药药粉为保命之神,虽然他们不懂中文不认识汉字,但是他们都能说出云南白药和抗生素的中文发音,同时也能准确地用横竖撇捺写出云南白药和抗生素的几个汉字。从此可见这些药品在德军士兵心中的崇高地位。“原来如此,那么弗纳尔先生是对我们出售抗生素的专利表示如此的惊讶我也就能理解了。”“不过韦,为什么只有抗生素的专利被转让呢,为什么没有云南白药的专利转让权呢?”弗纳尔有些不解。“这个是这样的,云南白药的配方是属于我们国家一个个人的,配方的最终支配权是他才能做出决定,我们无权干涉他的选择。同时也可以告诉您,其实云南白药的药理就是连我们的研究所都没有弄清楚,同时这是我们中国中医留下来的伟大遗产,即使是交到你们的手上你们也无法能理解这些传统配方中的精奥之处。”“哦,那真是太遗憾了,如果可以的话请代我向所有权人带去我真诚的问候和感谢。”“我一定代您转告。”“亲爱地韦。贵国提供出来地销售产品数量和品种实在是太多了。请允许我和国内进行紧急地联系。以尽快地确定出我们所需要采购地数量和品种。对于药品地专利转让和用各种文物进行折价购买我认为也不为是一种非常良好地交易方式。我会尽快给你回复地。”“好地弗纳尔先生。我期待着与贵国进行友好而又愉快地交易。”送走了弗纳尔。韦袭荣没有休息。在他地办公室里。同样有一位老朋友在等待着他。“亲爱地韦。好久不见了!”韦伯斯特张开双手。与韦袭荣好好地拥抱拍打着对方地后背好一会后才分开。“自从你离开了美国。我们已经有六年没见面了吧。”韦伯斯特上下打量着自己地老朋友。“是七年零八个月了,你的记性有退化了,我看你是不是把你脑袋里的白色浆液都从底下的玩意射到女人身上去了。”“几年不见,你还是在对我的风流韵事感到妒忌吗?我还记得你从来不会参与我组织的派对,我真不感相信在那么多美女向你抛媚眼之下,你居然没有兴趣,我真怀疑你个人是不是有生理问题!难道我们公司生产出来的伟哥居然不能治疗你的疾病?”“别和我提那些为钱抛媚眼的女人,我想起她们就感到恶心。”“嘿嘿……大老板叫我秘密地回来有什么事吗?”韦伯斯特终止了和老朋友的叙旧及相互打趣,开始询问起这次回来的最终目地,这么多年来韦伯斯特都是一直在美国接收段国学的指令,而这次返回中国也是段国学亲自要求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回来后由我负责带你去和总指挥会面,至于他要你回来做什么,我可不知道。”韦袭荣拉室的暗门,从后面走进了一个秘密的甬道,在这里,T3辆被窗帘严密遮挡住里面的黑色加长轿车在这里等待多时,韦伯斯特将自己特别穿上的大外套和头套翻动一下,好更隐藏住自己的外观特征。汽车在秘密地行驶到一处地下停车场后韦伯斯特和韦袭荣两人乘坐着地下室里直通的电梯来到另外一个光洁的走道,在走过长长的走道后韦袭荣用自己的掌纹打开了密码门,厚重的防护门在精巧的伺服电机传动下举重若轻的打开,精密的咬合和良好的润滑使得厚重的防护门没有发出太多的噪音。“韦伯斯特,好久不见。”在关上防护门后再来到一所没有任何窗户的房间内,韦伯斯特这才见到自己长期的幕后大老板——段国学。“亲爱的老板,你我在这一别可就是这么二十年,真看不出你还是那么的精神。”韦伯斯特同样用着和韦袭荣一样的拥抱庆祝着自己和老板的重新相间。“是啊,不过我的外观变化可没有你那么的大,看来我的美国代理在美国可是赚了不少的钱。”段国学拍拍韦伯斯特肚子上那一大圈的肥肉笑道。“嘿嘿,跟随着老板您,我就是再笨也可以赚到钱来养肥自己。”韦伯斯特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段国学和韦伯斯特在密室里聊了足足有四个多小时,期间所谈的内容无人知道,而记录下来的谈话内容被封存为绝密五级,能被封存到这个级别的需要在至少两百年后才解封。而更高一级的绝密六级保密文件,这只是理论上的存在,因为这个级别的保密文件是需要完成后第一时间销毁的,而了解文件内容的工作人员和参与者今生只能在专门的地方生活下去,直到他们的死去。虽然不知道段国学和韦伯斯特谈论了什么,但是韦伯斯特再秘密返回美国后不久,他旗下的很多公司以及工厂、投资基金都开始出让手中的股票、专利、产权,但是在他和韦袭荣秘密设置的公司企业却加快了敛财的速度,一切都在秘密而又迅速地进行着。……………………“你们都看好了,如果在野外陷入敌后或者孤立走散,在寻找食物时捕捉到毒蛇类,蛇头必须需要掩埋处理,因为张扬的蛇头虽然处于死亡状态下,但它的状态就像是一个随时待发的老鼠夹,一旦有东西触碰到就会狠狠地咬下。因此如果你们有心要给追兵或者是围捕自己的敌人留点惊喜的话你们可以适当地利用一下。”士官长示意着将张扬着的蛇头小心地放在地面上,用着杂草和树叶伪装成一个陷阱。这是第二集团军侦察兵营的教官正在给士兵们进行着野外生存训练。“教官!这些毒蛇咬得穿我们的军靴吗?”已经升任至三等兵的安戈举手询问着,在他的家乡,这种地上游走的东西很少,现在来到了南方,这种粘乎乎的东西让他感到恶心。“大部分不行,但是如果蛇的体形较大,特别向是眼镜蛇一类仰头尺度较高的大型蛇类,它们有机会咬中脚踝以上没有军靴保护的地方。”负责当教官的三级士官长认真地回答着安戈的提问。“教官,你们抓到蛇一般会怎么吃?煮着吃还是烤着吃?”一个个头偏小的战士好奇地询问着,这是一名刚刚参军不久的广东籍一等兵,好吃是广东人的特点。“怎么吃?生吃!”士官长一句话就将小战士的食欲给活生生地打了回去。“生、生吃?”小战士有些不敢相信。“在野外,生火就是告诉敌军目标在这里,你只有生吃下一切食物。”士官长将蛇皮给剥开,毫不犹豫地将还在扭动的蛇身塞进嘴中,吮吸着蛇身上的血液。当蛇血渐渐干涸后士官长用着犬牙撕咬切断一段蛇肉,不断地在口中咀嚼,就向是吃到山珍海味一样慢慢地品味着。“你们几个,今天运气好,每个人把剩下来的蛇肉都吃一截下去。”士官长将剩下来的蛇肉递交给安戈。“教官,真的要啊?”安戈抓着蛇身,虽然这条蛇已经死掉了半个小时以上,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断扭动的蛇身甚至试图绞上安戈的手腕。“废话,动作快一点,晚了就不好吃了。”教官用着刺刀削出一根简易的牙签剔着牙缝里的肉渣,牙齿上还沾着些许血迹。“教官,什么叫运气好啊?”广东籍的小战士怯生生地询问着。“马上就要和法国人开打了,运气好的吃蛇吃鸟吃青蛙,运气不好的吃老鼠吃蛤蟆。”教官笑着对小战士说着,洁白的牙齿上那些血迹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