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信仰 第八十八章 奇怪的待遇(求收藏)“爷爷的,老子今天让你尝尝中**爷的滋味。”我心里暗暗地骂道。天色有些灰蒙蒙的,我摘下夜视仪,小心地放在包里,在瞄准镜中一切无恙。时间大约过去了二十分钟,对方还是没有出现。难道他们走了?我想。“眼镜,掩护,后卫改尖兵,尖兵为后卫,撤。”我下令。我慢慢地向后面运动,虽然敌人没有出现,不代表敌人没有走,也许他们在等一个机会。叭!当我听到枪声的时候,后脑勺好像被什么狠狠的砸了一下,我意识到自已中弹了,是头盔救了我一命。我马上反过身子一下子向地面后倒过去,这时我看清了对方,他们在对面的树林边缘,我们刚刚撤退的时候,把后背暴露出的时候,他们进攻了。在第一波突袭中,伊斯,雅奴斯双双挂彩,我差点完蛋。“左翼!”我叫道,然后举枪瞄准一个机枪手就一枪,那家伙在高速运动的时候,手中的机枪却打得十分精准,他已经成功的压制住了钟杰。机枪手在运动的时候,他感觉一个黑点向他射来,视网膜神经还没有把这个信号传给大脑的时候,一颗子弹已经掀开了他的大脑。而与此同时,一颗子弹射了我的胳膊,我右边的胳膊一下子不能动弹了,我不能确定子弹是否压住了神经,但我能感觉它一定打中我的骨头。麻的!该死的混蛋,老子这次吃大亏。时间不能静止,而是以一秒一秒的逝去。有时一秒可以漫长到一天,有时一天可以短暂到一秒。而现在,时间将被缩短。现在,我们并没有占到优势。我们有重火力手,对手也有重火力手,我们有狙击手,对方也有狙击手,我们有最优秀的突击手,对方也有。双方的实力棋鼓相当。狭路相逢勇者胜!“突刺!”我在频道中喊道,这样我们的一种战术手段,它类似霸王被困的绝地反击,通常代表我们最后的挣扎,虽然这样形容并不是太恰当,但是现实却如此。对于杰克来说,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们一直尾随着对方的脚步,像一只无声无息猫慢慢靠近它的猎物一样,然后在最佳的地方,最佳的时间发起突击。当然,这一次他赢了。当战斗进行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对方好像似曾相识,那些战术风格和配合好像自已曾经经历过一样。但他没有考虑那么多了,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不能让这队人离开丛林。这时他的心一惊,对方居然发起了冲锋,可是他们明明负伤了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气势呢?未虎之威可伤百兽,死神之地可震诸邪。他们的运动身形绝对是世界级的运动突击的殿堂,明明他们暴露在旷野,但是他们好像能躲过子弹一样,人们永远不可能知道他们下一瞬间身子的变动。M14的的子弹打在他们身上好像没有反应了一样,除了身子一震,而已方打了几个弹夹,却伤不到他们一个皮毛,而他们的每一枪都能收割一条性命。靠!是他们!杰克一下子记得这样的身形在哪里看到过,他曾经在刚果金前政府效力的时候,遇到的就是他们。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油然而生,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已与之战斗的是简直是魔鬼。“撤!”他下令道。但是那时已经迟了。“想跑!”我想到。之前把我打得毛飞,现在想跑了,现在的我已经忘记了身上的伤痛,右胳膊不行就换左手,这个屁伤还至于让我完蛋,哪怕是完蛋了,老子也要把他们拉过来垫背,在高速运动的时候,体力的消耗是非常严重的,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撑下去。如果这次让对方跑了,无疑放虎归山。“眼镜,锁住他们的退路!”我叫道。麻的!趁你病,要你命!丫的,没有把老子干掉,老子让你以后我们在地狱里相见。但是对方的逃跑的速度倒让我十分意外,这些家伙依着丛林的优势,很快无影无踪了。我气怒地向着丛林扫射击了一下后,果断地决定走人。仗阵这么大,估计肯尼亚的边防军也快来了。人有时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会呛到人的,当我不想与边防军的见面的时候,我很快发现,我们居然被大约有一个连的人团团包围了。而这些丫的刚才一定看了一场好戏,真不知道那些混蛋是逃走了还是也被抓到了。看了看阵势,伊斯向我使了使眼色,那眼色说明,投降还有逃跑的机会。我无奈地放下手中的枪,匕首,手雷。一件一件地放下,好像在剥着我的外皮一样。看着地上有些变形的防弹衣,不禁有些可惜,这么好的一件防弹衣,现在就可成为别人的战利品了,我们身上保命的玩意可都是格林的心血。当放下所有的装备时,我开始感觉体力有些不支,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浸透我的衣服。真不知道这帮边防军有没有带个担架。我最后看了一眼天边,太阳已经升起,这是丛林之中最平常的一个早晨,空气十分清新,当太阳照到这片丛林的时候,这片丛林好像刚刚清醒,不知道昨夜的一切对于它来说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枝叶的一些露水已经打湿了我的靴子,靴子上面不仅仅沾满了露水,还有泥土,一些树叶与草,裤子已经十分不清洁了,那和垃圾堆捡出的没什么区别。一缕新阳照在我的脸上,我感到暖暖的,如果现在我最担心是什么的话?我担心并不是自已,因为对于我们来说生死早已看透,甚到可以死去几百次也不过分。我担心的是她,刘若兰。不知道B组是否已经护送他们已离去。这里离撤离点并不远,机身很容易吸引边防军的注意,如果事情处理不好,肯尼亚边防军为了坦护自已不为人知的罪行的话,他们很可能将所有的人杀掉这些是有可能的,更坏者他们把他们囚禁起来,到时中国的外交将会陷入被动。这些,不仅不是我所担心的,也是我所害怕的。更要命的是,我们居然被捕了,按照各国政府的做法就是,我们将不会被承认,然后边防军可以把我们以佣兵或者什么罪名给处理了,最后,时间掩盖了一切。我抬起头,看着天空,清晨的天空很蓝,天上飘着几朵白云,看来今天又是一个晴天,一个很平常的晴天,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不知道在肯尼亚的边境发生了什么事。在太平洋的彼岸,约翰逊一家刚吃过晚餐,然后一家人在电视机面前享受着一天的宁静,在中国沿海的一个城市,王经理和下属在一家主题餐厅吃了一顿便饭,隔着玻璃不远的地方一个少女牵着男友的手在公园里散步,一只小狗趴在软软的草地上睡着了。而在这里,谁也不知道的丛林中,我再次感受了一下阳光,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曾经在接受训练的时候,一个心理教师告诉于我,如果一个人不想接受现实痛苦的话,他可以连续几日做一些事情,不让自已休息,当自已累的时候,也不休息,至到觉得自已已经在死亡的边缘上时,在心里告诉自已:我已经累死了,我已经累了。在强烈的心理暗示之下,这个人就在沉睡中死去。其实哪有这么麻烦,想死的话,方法一定很多,比如多吃一些安眠药,再或者跳楼也可以。当然我认为最舒服的想法就是吃安眠药,因为跳楼如果没有摔死的话,弄个残废那不夸张了,上吊那个过程也太难受了,跳水的话被呛的滋味也不好。一些经过严格训练的刺客如果在任务中被擒的话,通常为了保守秘密,他们都会服毒自尽,这样的桥段在电影是十分多了。而对于我们来说,我们从来不想死去,因为当看清楚了生命的本质后,我们明白生命令中最宝贵的是什么。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死。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最后一道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房子之中,白色的墙壁上映成一种别样的晚霞红。我还在肯尼亚军方的手中,这从桌子上笔纸的标志可以看得出来。只是让我很好奇的是我居然没有当成俘虏对待。“先生,感觉好一点了么?”一个中年护士从门外走了进来。“这是在哪里?”我用英语问道。“这是空军医院。”护士说了一句后再也没有说话,便开始检查输液瓶。我很纳闷居然有这么好的待遇?这是一场阴谋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也不管那么多了地,反正有得医治就行了。我胳膊里的子弹已经取出,护士检查了一下伤口后,然后上了一点消炎药。我问她什么,她只对我抱以微笑。大约第三天的时候,有一个军官走了我的房间,我本来已经打算面对这些***了,看到那个军帽下的脸孔的时候,我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