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李世民去世时,才仅仅五十岁,至于死因,有些书上记载是痢疾,有些书上记载是服用了一种丹药,这两种说法都有可信和可疑之处,所以谁也说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在李世民在位的最后几年,身体的确很差,动不动就会生病。另外在历史上的晋阳公主去世时,李世民竟然悲痛的数日不能上朝,虽然这说明他们父女的感情很深,但却也从侧面说明,当时李世民的身体也出现了问题。李世民十八岁时,就随父兄起兵造反,人生中最美好的那几年,他几乎都是在军队中度过的,而且在军中的他不但学会了行军打仗,更体会到民间的疾苦,另外也给他带来一副好身体,哪怕是在四十岁时,还经常外出打猎。可正是身体如此强健的李世民,却忽然在贞观十七年后,身体急转直下,甚至在生命的最后几年,还开始服食一些对身体有大害的丹药,这更加剧了他健康的恶化。最后也许是一场小病,也许是服用了一种剧毒的丹药,结果壮年还没有过完的李世民就此丧命,实在让人感到遗憾,若是他能多活几年的话,也许大唐将比历史上的更加强盛。那么现在就有一个问题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李世民在贞观十七年时,身体开始急转直下呢?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只要看看历史上的贞观十七年发生了什么就清楚了。在那一年,最开始是李佑谋反,然后被李世民赐死,之后又牵扯出李承乾谋反案,结果让李世民伤透了心,而李承乾也被贬出长安,并且没两年就死了。然后李泰又急于争位,暴露了自己刻薄的本性,结果太子之位没得到,同样也被贬出长安。两个儿子的谋反,以及最宠爱的儿子的欺骗,让身为父亲的李世民大受打击,哪怕是以他的帝王心性,恐怕也受不了这一连串的打击,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就在李佑和李承乾谋反的第二年,最受李世民宠爱的晋阳公主,也就是才年仅十二岁的兕子也因病去世了,这下让李世民的精神彻底垮了,好长时间才提起精神上朝,不过从那以后,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最后竟然开始像秦始皇那样服用丹药,结果才五十岁就去世了。李世民是李愔这一世的父亲,同时也是他向外开拓的最有力支持者,现在的李愔之所以能在海外闯下这么大的局面,除了他身为穿越者的先知先觉外,最大的原因就是李世民的无条件支持,虽然有时候李世民也会算计一下李愔,从他那里拿一些好处,但是李世民也给了李愔一种极大的信任,只要是李愔提出的合理要求,他就绝对不会拒绝,哪怕是在大唐人口也不多的情况也,也同意李愔从大唐移民的请求。李愔也很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虽然发展的不错,但却还离不开大唐的支持,甚至在未来的十几年内,他都需要不停的从大唐引进人口。李世民是李愔的父亲,而且他一向又最宠爱李愔,所以可以无条件的支持他,但若是大唐换了一位皇帝,哪怕对方肯定是李愔的亲兄弟,但恐怕也做不到像李世民这样支持自己。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李愔希望李世民能比历史上活的更加长久,哪怕是活不到八十岁,但至少也得再活个几十年,别像历史上那样,在壮年就去世了。所以他才收留和李佑和李承乾,而且尽量的帮他们解开心结,让他们有活下去的勇气,这样李世民虽然生气两个儿子的谋反,但至少不用再经历丧子之痛。明白了以上这些,也就明白了为什么李愔会如此在意李承乾的死活,别看李承乾被废,但他毕竟是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长子,也是他们兄弟的大哥,对方在李世民心中有着极重要的位置,若是他一死的话,恐怕李世民会真的痛苦无比,甚至会成为他解不开的心结。所以李愔这次刚一到上海,立刻就向李恪询问李承乾的情况,结果当知道对方竟然在上海寻了个修铁路的差事,虽然他开始时并不懂怎么修路,为此还闹出不少的笑话,不过李承乾却十分肯学,慢慢的干的有声有色,而且已经成为主持铁路修建的主要官员之一时,李愔终于放下心来。李承乾既然有心情帮着李恪修铁路,那也就是真的放下了之前的一切,而且在李恪这里又不会受到什么委屈,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肯定不会像历史上那样抑郁而终了。当然了,李愔尽力延长李世民和李承乾的寿命,虽然有些功利的目的,但其中的亲情也占了一大半,毕竟再怎么说,他们也是自己的亲人,特别是李世民,对他的关爱绝对是出自一个父亲的真心,所以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李愔都不希望看到李世民早逝。李承乾不再消沉,李愔和李恪又都是事业有成,再加上三兄弟好不容易相聚,所以这一晚上他们三人是喝的酩酊大醉,最后李承乾被妻子苏氏指挥着人抬回府中,而李恪更是打着醉拳回到了王府内院,李愔的酒量好一些,但也没好到哪去,吐的满地都是。结果到第二天早上,他们三个没一个能起来床,全都躺在**捂着脑袋呻吟了半晌才能起来。本来李愔只打算在上海休息两天,计划今天参观一下上海,然后明天就离开,可是现在他这个样子,根本不能参观上海,看来只能在上海多住一天了。到了下午的时候,李愔感觉头疼轻了许多,当下又在文心的服侍下喝了碗热粥,然后又在对方的抱怨声中,再次发誓以后再也不这样喝酒了。不过他这个誓言的可信度并不怎么高,最多也就和文心她们不去皇家岛游泳的誓言半斤八两。喝完粥后,李愔又到花园里转了两圈,这才感觉自己恢复了七八成。刚好这时惜君带着人从外面回来,看到李愔在花园时,立刻赶过来关切的问道:“夫君,感觉好些了吗?”“好多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李愔笑呵呵的拉着惜君坐下,然后开口问道。惜君身后跟着五个女子,其中四个年纪大一点的是王府的商业管事。因为惜君主管着王府的商业,平时需要与外人打交道,但她毕竟是李愔的嬬人,不方便见外人,所以她就培养了四个女管事,帮她处理商业上的事。另外一个年轻女子李愔也认识,正是冯石介的妹妹冯漱玉,本来她被带到王府后,是做为李愔的私人厨师的,但是后来惜君与她很谈的来,而且惜君又感觉对方聪明伶俐,是个值得培养的帮手,所以就经常带她在身边,让她也帮着处理一些商业上的事,相当于惜君的商业秘书,惜君在背后可没少夸她。只见惜君端起李愔的茶碗喝了一口道:“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发行银币的事吗?上海是公交于登州的大港口,这里也有着大唐银行的几个分行,而且规模都不小,咱们既然来了,我自然要去检查一下,看他们是否做好准备了,同时也能听一听下面这些人的意见,有什么不足的话,我也好及时让人改正。”听到惜君去考查发行银币的事,李愔也不禁来了几分兴趣,当下开口问道:“怎么样,上海这边准备好了吗,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惜君听后却是皱起眉头道:“准备倒是准备好了,但是夫君你准备的银币是不是太少了,到发行之日算起,也才四十万枚,按每枚一贯的价值来算,那么也才四十万贯,而且还要分别在长安、登州、上海和广州四个城市同时发行,这样算起来,每个城市也才不过十万贯,这点钱对于咱们大唐的商业总量来说,简直就是不值一提。”惜君觉得第一批发行的银币太少,这让李愔也不禁苦笑,他又何尝不知道银币太少,但是大唐的金银产量本来就不多,以前他虽然搜集了一些,但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后来若不是占据了倭田的石见银矿的话,他根本没银子铸造银币。不过现在就算是有石见银矿的白银,却也还是不够,毕竟银矿才刚刚起步,远没有达到最大产量,更没有什么积累,所以李愔只能暂时先发行这么多了。想到这里,李愔叹了口气对惜君道:“现在银子的产量不足,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幸好咱们也只是将银币当成一种大面值的辅币,以后几年里,铜币还是主要的流通货币,所以银币少一些也没关系,以后每月都会有新币投入市场,总有一天能满足现在的需求,另外我听说吕宋那里有银矿,若是能开采出来的话,倒是可以增加咱们的银币发行量。”惜君自然也知道这些,刚才不过是向李愔抱怨一下罢了,不过她却也不仅仅是抱怨,而是有一个自己的想法,所以只见她笑道:“夫君,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暂时弥补一下银币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