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刚一到三岔河,就右刻召开战前会议。马祥麟介绍了目前双方的态势,并且提议立刻挥兵北上,迅速拿下离三岔河一百里的海州卫城。孙承宗倒是同意迅速拿下海州卫城的。“贞素,各处官军,都已到齐了吗?”孙承宗道。“回阁老,各处参战的官军,皆以到齐,目前都在磨合战法。”秦良玉赶紧回答道。“好!道路如何?可以行走战车吗?”孙承宗又问道。“回阁老,业已勘探清楚,已经找了数条可以行军的道路,保证不会误事的,道路虽然有些泥泞,但还是可以行军的”秦良玉又回答道,她是这次实地作战的总指挥,对这些,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好!遇到下雨天,依旧能走吗?”孙承宗继续问道。“回阁老,没问题,探子早已打探了好几条道路,往年下雨会涨水的沟渠,也都详细的标记了出来,也都准备有相应的过河地点,定不会误事的,再,这三岔河到海州卫不过百里,一日便可到达,只要不是下了暴雨,想问题也应该不大”秦良玉又回答道。对于前面一段话,秦良玉有相当大的把握,可以相当的肯定,这都是得益于参谋部的设立,参谋部重要的一个职能,就是勘探,画定地图,选定前进路线,为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做预案。这百里的距离,凡沟沟坎坎,大小河流都做了具体详细的标记即便是涨水,也知道哪里高,能过河哪里低,过不了。所以,秦良玉对于这一点,是极有信心的。倒是后面一句话,有着不小的犹豫,更多的是猜想,这是要看老天的眼色的。“好!做得不错粮革到了多少?”孙承宗又道,这才是正式询问战备。“回阁老,已经到了七成,后续还会不断运送过来,粮草,物资定不会有缺少之虞”秦良玉答道。实际这次三岔河准备的粮草和物资,是整个辽东大战的粮草和物资除了打仗需要使用的物资之外,还有占领、追击所需要的物资,实际物资供应相当充分,七成的储备,光就打仗来说已经绰绰有余了。“战场遮蔽执行得如何?”孙承宗尖问道。“回阁老,相当得好,我朝牢牢控制着海岸线五十里范围内的地方,五十里开外,如今也基本控制着,如今已经将遮蔽的范围推进到了海州卫的城墙下面”说到这里秦良玉的声音渐渐高昂起来。这战场遮蔽,如今深得战场指挥官的推崇,不推崇也不行从皇宫大内里流传出来的沙盘推演规矩,推演的时候你只能看见自己这一方兵马调动的情况而看不见对面兵马调动的情况,只有等你的兵马遇到了敌人,裁判才会告诉你遇到了什么,所以,如今的战场指挥官们相当的在意这个事,那种自己看不见摸不着,把自己的命交给老天爷的“既视感”实在太强了,推演输了还可以再来,但这〖真〗实的战场上,还有重来的机会吗?即便是再懒散和笨的人,也知道要把敌人的情况摸清,而不是靠自己瞎猜,也不是靠估摸,更不能把自己的命交给老天爷,当然,搞清对手的同时更要防止对方摸清自己的底细,所以,说到战场遮蔽,能玩这个玩意的指挥官都是对他有相当的“感情”。“好!各部磨合情况如何?”孙承宗又问道。“回阁老,各部都在加紧演练,尽快磨合”秦良玉回答道。“嗯,……能战吗?”孙承宗问道。“回阁老,可战”秦良玉当下就答应道,实际对面的东虏不过万人,他们这大军全是精锐,即便不是用战车营,靠骑兵也完全可以解决问题,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好!再磨合三天,以三天为限,三天之后,如天气没有异常,出击海州卫城,争取一举拿下海州卫,将之作为我大军前进的堡垒。”孙承宗立刻就下了决定。“下官遵命!”作战室里的几个立刻答应道,声音里,充满着欣喜和愉悦,这个命令,没有人质疑,也不用质疑,几个领兵的大将都是希望早点打仗,对于这种手到擒来的胜仗,没有理由拒绝。紫禁城。文华殿。杨改革拿到了林丹汗送来的黄台吉要求结盟的手书。所以,又在这文华殿里开小朝议,商议一下对策,或者说,向群臣炫耀一下。“诸位卿家,这是林丹汗送来的,里面有虏酋黄台吉要求结盟共同对付我大明的结盟信,信里,将我大明分析得可是头头是道,将我大明形容得万分危险,诸位都看看吧。”杨改革带着笑意说道。各种布局,已经逐渐的奇效了,林丹汗能把这个重要的东西送来,足以说明问题,想以前,明朝可还得求林丹汗呢,现在态势倒转,林丹汗求明朝来了,连起码的平起而坐也办不到。众臣是一阵**,这种东西也会有?实在是有点难以想象了。王承恩很快把信件给了大臣们,大臣们很快就传阅起来。信很快在大臣们中间传阅,传阅过后,信又收了回来。众臣脸上的神色不一,有疑惑,有惊喜,有微笑。“诸位卿家,林丹汗送来这封信的同时,还请求朕给他更多的支援,以助他抵抗东虏,此事,诸位卿家都说说吧。”杨改革道。众臣又议论起来。 陛下敢问此信是真是假?”首光就有大臣问道,倒是怀疑起这封信来了。“这应该假不了,虏酋黄台吉也没少给我大明朝上求和书,朕这里甚至还有虏酋黄台吉写给袁兵部,毛文龙的私信,文采、字迹什么的也都不错,和这封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大伴,拿几封信过来,给诸位卿家看看……”杨改革说道。“奴婢遵旨!”王承恩早有准别,把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众臣听说了还有黄台吉写给袁崇焕和毛文龙的私信,都把目光看向兵部尚书袁崇焕。“回禀陛下,臣以前确实接到过虏酋的私信,以臣看来,这封信上的字迹,却系虏酋黄台吉所书”袁崇焕见众人都看着他,倒是站出来作证了,也坦承接到过虏酋的私信,却也并不认为有什么事,这信,如今不是在皇帝这里吗?众臣听到毒崇焕的肯定,又议论起来。王承恩也把其他的信送了过来,众臣又翻阅,得出了确实是真信的结论。“启禀陛下,臣以为,这是林丹汗在讹诈我大明”有人说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林丹汗这是被逼无奈,只能以此信来表示和我朝结盟的诚意,向我朝讨要东西才是真的”也有人说道,认为林丹汗是个乞讨鬼。“启禀陛下,臣以为,我朝如今在北方大战,确实到了紧要关头,和林丹汗的联合,还是有必要的,虽然林丹汗有索要讹诈之嫌。”有清醒的人如此说道。“…陛下,据说,那林丹汗把从我朝这里得到的东西,转手就给了东虏了,我朝这般给林丹汗支援,实际是在养东虏啊!这是在资敌,………”也有愤愤不平者。小朝议上,虽然有些吵闹,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林丹汗送来这封信,本身就说明了问题了,如果不是大明朝的强势,林丹汗会把这个东西送来?大臣们说话的声音倒是蛮亮。“韩卿家,你怎么看呢?”杨改革问道,如今孙承宗出去了,袁崇焕又当了兵部尚书,这韩焙在朝中的势力,已经是相当的大,杨改革倒是有意问韩焙,看韩焙怎么说。“回禀陛下,臣以为,不管如何说,林丹汗能把这封信送来,就已经能说明问题了,臣以为,还是该支援一些,不过,如今林丹汗远离了锦宁,要再给林丹汗援助,这路途遥远,运输实在不易,臣以为,援助可以减半,或者再减半,想路途遥远,林丹汗也不能说什么,如此,即可安抚住林丹汗,也可少给林丹汗一些东西,使林丹汗的实力有限度的恢复,日后林丹汗有异心,也不会对我朝造成太大的伤害”韩焙道。杨改革点点头,韩焙确实还是有些能耐的,说的话,做的事,颇有公允的作风,颇能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说事,这一点,是杨改革欣赏韩焙的原因,做一个中间派,倒是很合格。“卿家说得有道理,那位卿家还有话说?”杨改革问道。倒是没人说话了。杨改革见没人说话,把目光看向袁崇焕,道:“袁卿家如何看此事?”“回禀陛下,臣无异议……”袁崇焕道。“好,既然诸位卿家都无异议,那就按韩卿家说的做,继续给援助吧,不过,把这援助的数量,减少到一半,另外,朕也额外再送一成给林丹汗,算是朕的心意”杨改革笑着说道。林丹汗确实比较悲剧,自己即将进攻东虏老巢了,这黄台吉多半是要跑路的,大概是没有胆量和自己死磕的,黄台吉西进草原,这林丹汗不悲剧往哪里飞?当然,自己还得控制好这个度,既不能让林丹汗过早的败亡,也不能让林丹汗太过于硬挺,要是林丹汗人品爆发,把黄台吉干趴下了,那可就糟糕了,那就只能和林丹汗翻脸了,这对自己的名声,可不那么好。现在,就是要把林丹汗稳住。“陛下圣明。”众臣道,这事上,大臣们都知道,虽然皇帝让自己讨论,可实际怎么做,可轮不到自己瞎操心,援助也好,不援助也好,都在皇帝一句话,银钱东西都是出自皇帝之手,他们顶多过过嘴瘾而己。辽东。三岔河。虽然没有大战,但是,残酷的斥候战却一直没有停歇过。双方的探马斥候不断进行残酷的绞杀,争取让对方失去对战场的了解,双方不断的消磨实力,原本就伤了元气的后金,在绞杀战中,再次落入下风,残酷的绞杀战,实在是一个消磨精锐的绞肉机,后金实在没有那么多的血肉送进这台精锐绞杀机。这是明朝追求战场遮蔽的结果。这一日。数千辆马车组成的庞大的车队,行进在辽东开阔的原野上,车队行进得有条不紊,异常的壮观。秦良玉身为此战的总指挥,剧中坐镇车营中心。看着这几千辆战车组成的庞大车队,秦良玉的感慨颇多。这天气虽然不错,甚至有太阳照晒着,有些暖洋洋,可也正是这暖洋洋的太阳,让这冰雪融化,土地变软,马车一过,地上立刻变得泥泞,这种路面,如果靠人走,真的是行进艰难,一天下来,顶多行进个三十里不得了了,士卒还格外疲惫,还得担心士卒生病,实在是麻烦得很,哪里像如今,几乎都是乘坐着马车,依靠马车前进,几乎都是脚不沾地的,地虽然比较泥泞,可车轮,却不知疲倦的不 陛下敢问此信是真是假?”首光就有大臣问道,倒是怀疑起这封信来了。“这应该假不了,虏酋黄台吉也没少给我大明朝上求和书,朕这里甚至还有虏酋黄台吉写给袁兵部,毛文龙的私信,文采、字迹什么的也都不错,和这封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大伴,拿几封信过来,给诸位卿家看看……”杨改革说道。“奴婢遵旨!”王承恩早有准别,把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众臣听说了还有黄台吉写给袁崇焕和毛文龙的私信,都把目光看向兵部尚书袁崇焕。“回禀陛下,臣以前确实接到过虏酋的私信,以臣看来,这封信上的字迹,却系虏酋黄台吉所书”袁崇焕见众人都看着他,倒是站出来作证了,也坦承接到过虏酋的私信,却也并不认为有什么事,这信,如今不是在皇帝这里吗?众臣听到毒崇焕的肯定,又议论起来。王承恩也把其他的信送了过来,众臣又翻阅,得出了确实是真信的结论。“启禀陛下,臣以为,这是林丹汗在讹诈我大明”有人说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林丹汗这是被逼无奈,只能以此信来表示和我朝结盟的诚意,向我朝讨要东西才是真的”也有人说道,认为林丹汗是个乞讨鬼。“启禀陛下,臣以为,我朝如今在北方大战,确实到了紧要关头,和林丹汗的联合,还是有必要的,虽然林丹汗有索要讹诈之嫌。”有清醒的人如此说道。“…陛下,据说,那林丹汗把从我朝这里得到的东西,转手就给了东虏了,我朝这般给林丹汗支援,实际是在养东虏啊!这是在资敌,………”也有愤愤不平者。小朝议上,虽然有些吵闹,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林丹汗送来这封信,本身就说明了问题了,如果不是大明朝的强势,林丹汗会把这个东西送来?大臣们说话的声音倒是蛮亮。“韩卿家,你怎么看呢?”杨改革问道,如今孙承宗出去了,袁崇焕又当了兵部尚书,这韩焙在朝中的势力,已经是相当的大,杨改革倒是有意问韩焙,看韩焙怎么说。“回禀陛下,臣以为,不管如何说,林丹汗能把这封信送来,就已经能说明问题了,臣以为,还是该支援一些,不过,如今林丹汗远离了锦宁,要再给林丹汗援助,这路途遥远,运输实在不易,臣以为,援助可以减半,或者再减半,想路途遥远,林丹汗也不能说什么,如此,即可安抚住林丹汗,也可少给林丹汗一些东西,使林丹汗的实力有限度的恢复,日后林丹汗有异心,也不会对我朝造成太大的伤害”韩焙道。杨改革点点头,韩焙确实还是有些能耐的,说的话,做的事,颇有公允的作风,颇能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说事,这一点,是杨改革欣赏韩焙的原因,做一个中间派,倒是很合格。“卿家说得有道理,那位卿家还有话说?”杨改革问道。倒是没人说话了。杨改革见没人说话,把目光看向袁崇焕,道:“袁卿家如何看此事?”“回禀陛下,臣无异议……”袁崇焕道。“好,既然诸位卿家都无异议,那就按韩卿家说的做,继续给援助吧,不过,把这援助的数量,减少到一半,另外,朕也额外再送一成给林丹汗,算是朕的心意”杨改革笑着说道。林丹汗确实比较悲剧,自己即将进攻东虏老巢了,这黄台吉多半是要跑路的,大概是没有胆量和自己死磕的,黄台吉西进草原,这林丹汗不悲剧往哪里飞?当然,自己还得控制好这个度,既不能让林丹汗过早的败亡,也不能让林丹汗太过于硬挺,要是林丹汗人品爆发,把黄台吉干趴下了,那可就糟糕了,那就只能和林丹汗翻脸了,这对自己的名声,可不那么好。现在,就是要把林丹汗稳住。“陛下圣明。”众臣道,这事上,大臣们都知道,虽然皇帝让自己讨论,可实际怎么做,可轮不到自己瞎操心,援助也好,不援助也好,都在皇帝一句话,银钱东西都是出自皇帝之手,他们顶多过过嘴瘾而己。辽东。三岔河。虽然没有大战,但是,残酷的斥候战却一直没有停歇过。双方的探马斥候不断进行残酷的绞杀,争取让对方失去对战场的了解,双方不断的消磨实力,原本就伤了元气的后金,在绞杀战中,再次落入下风,残酷的绞杀战,实在是一个消磨精锐的绞肉机,后金实在没有那么多的血肉送进这台精锐绞杀机。这是明朝追求战场遮蔽的结果。这一日。数千辆马车组成的庞大的车队,行进在辽东开阔的原野上,车队行进得有条不紊,异常的壮观。秦良玉身为此战的总指挥,剧中坐镇车营中心。看着这几千辆战车组成的庞大车队,秦良玉的感慨颇多。这天气虽然不错,甚至有太阳照晒着,有些暖洋洋,可也正是这暖洋洋的太阳,让这冰雪融化,土地变软,马车一过,地上立刻变得泥泞,这种路面,如果靠人走,真的是行进艰难,一天下来,顶多行进个三十里不得了了,士卒还格外疲惫,还得担心士卒生病,实在是麻烦得很,哪里像如今,几乎都是乘坐着马车,依靠马车前进,几乎都是脚不沾地的,地虽然比较泥泞,可车轮,却不知疲倦的不秦良玉得了这个情报,倒是思索起来。“总指挥,不是说海州卫里原有的兵马加鞋子头领阿敏带来的人马,总数不过万余,难道是倾巢而出了,莫非,这海州卫城都不要了?”洪承畴道。“我大明这边光是左右马军就有四万余,全是一等一的精锐,鞋子头领阿敏哪里顶多一万余人,如何敢和我大明硬碰硬,以下官看,多半是虚晃一枪就要走人的,否则,一旦我大军围拢上去,阿敏就是死路一条…”毛文龙倒是不以为意的说道,对阿敏是相当的看不起。秦良玉稍稍的思索了一下,也算是赞同毛文龙的观点,大明这边,光是算毛文龙和袁崇焕的骑兵,就有四万以上,远超阿敏的人马,根本不惧怕阿敏搞鬼,明朝这边的探马撤得极广,方圆几十里之内的动静,别想瞒过明朝,这大平原上,也别想在什么地方埋伏下多少人马,所以,秦良玉虽然听到了阿敏前来的消息,实际也并未下令车队停下布阵,而是继续前进。“毛帅说得不错,光是马军,我大明就远超阿敏的人马,根本不惧他冲阵,阿敏前来,只怕是想打个过场,做做样子罢了。”秦良玉很快做出了判断,如今大明这边的士气可比鞋子要高得多,士气上就不怕鞋子,人数上更是鞋子的几倍,更加没必要怕他,万余人就想打这只队伍的主意,实在是有点妄想,在秦良玉看来,只怕阿敏也是在敷衍了事,做做样子给东虏虏酋看,以军情局的情报,虏酋和阿敏素来不…“总指挥说得是。”洪承畴在这几个人面前,是绝对的新手,战场嗅觉、观察、,应变方面,差两人太远,听了两人说的话,忽然醒悟过来,立刻称是。大军继续前进,并没有因为前方有软子而停下,好像似乎根本不在乎鞋子。巨大的车队继续前进。“报!””又是一名探马飞奔过来。“前方如何了?”秦良玉淡淡的问道。“回大人,鞋子大队人马已经折回去了”这个探马禀报道。“哦,知道了,再探。”秦良玉听了,微微笑了笑,果然不出所料,万余人就想来阻大军,实在有些自不量力了,不理他是对的。六小的得令!”那个探马也是利索的答应,转身,上马,回奔。“总指挥好算计,鞋子果然退走了”毛文龙倒是率先恭维起来。“哪里,不过是正常的推测罢了,算不得什么。”秦良玉微微的笑着说道。“总指挥,只怕鞋子不光是退走这么简单,只怕连海州卫城都不会要了,只怕会绕城而过,直接退走,下官以为,是不是该追击一下…”毛文龙也笑着说道,在绝对实力面前,碾压鞋子毫无悬念,毛文龙倒是装起高深来。“毛帅说得在理,本指挥也是这么想的,我大军逼近,他海州卫城根本无法防守,只能放弃,既然已经出城,怕是不会回去的,毛帅可是想去一试身手?”秦良玉笑着说道,对于碾压鞋子,心情也实在好得很。“总指挥,下官老了,老了啊!”说着,毛文龙倒是装起了高深,看向了洪承畴。“总指挥,下官愿意带队,追一追这鞋子,也算是给下官涨涨见识。”洪承畴也不是傻子,明白得很。这是毛文龙有意“考”他,如果他是个有胆量,明事理的,这个时候,肯定会明白这话里的意思,肯定会立刻要去追赶鞋子。如果他是个糊涂蛋,软蛋的文人,这个时候,只怕不会明白毛文龙和秦良玉两人对话的里的意思,对于要不要追击东虏还会犹豫和疑惑。果然,洪承畴说要带队前往,毛文龙倒是对着洪承畴笑了笑,毛文龙现在对这个年轻的新任辽东巡抚更加放心了,看样子洪承畴不是个糊涂蛋,也不是个软蛋,皇帝似乎没选错人。秦良玉也笑了笑,毛文龙的意思,她是懂的,听见洪承畴愿意带队去追,笑着道:“也罢,既然洪抚台愿意带队去追,那就劳烦洪抚台了,洪抚台就以一万人马去追,以十里为限……”秦良玉的话还没说完,又奔来一个探马。“…”兄…何事?”秦良玉停下话,问道。“禀大人,鞋子绕海州卫城而走,并未入城,海州卫城内已经起了数道浓烟,应该是鞋子在烧城。”探子大声的说道,因为急速的奔波有些气喘。“嗯,知道了,再探!”秦良玉说道。小的得令。”那探马也是答应,然后转身,上马,回奔。“鞋子在毁城了,洪抚台,还得麻烦你先进城控制一下火势,接收海州卫…”秦良玉笑着对洪承畴说道。“下官领命。”洪承畴倒是学那战将一般,朗声答应道,这可是秦良玉、毛文龙送他的一个大人情,虽然这海州卫城只是接收,不算什么功劳,可对于他这么一个新人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对于提升他的威望还是有相当的益处的,他如今,资历太浅,完全靠皇帝的威望帮他压着,否则,铁定压不住下面的骄兵悍将的,如今,追击鞋子,抢占城池,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了。洪承畴是个聪明人,立刻会意,倒是带着感激的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