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好一切后,张云飞来到舰桥上。此时天色有些放T手撑在护栏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仰头闭眼,感受着海风的吹拂和战舰破浪前进的声音。许久,张云飞睁开了双眼,望着朦胧的星光,张云飞努力的平静着内心的紧张。是的,张云飞此刻内心很紧张,紧张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面对俄国远东舰队,张云飞的太平洋舰队还是太年轻了,尽管有着一些优势存在,但是战争的变数太大,没有绝对的必胜,多少以弱克强的例子摆在那里。张云飞如今是如履薄冰,一旦这场战争打败了的话,张云飞失去的不仅仅是一支庞大的舰队,败了的话,他没有时间再来重建,列强们也不会再给张云飞任何机会,让他重新崛起。这时林建章也走了过来,站到张云飞的旁边,也学着张云飞的样子,做着各种张云飞刚才的动作。张云飞笑笑说:“你小子,竟然学起我的动作来了啊!”林建章停下来,说道:“您知道吗?我现在的思想,包括我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向你学习着。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您给的,如果让我把命交给您的话,我都不会皱眉的。记得第一次在南洋水师看到您的时候,那时我还只想当个普通的小舰的管带就知足了。那时,我还是个受人排挤的代理管带,您也并不认识我,但是您却大力提拔我,让我坐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我每天都在不停的学习,生怕带不好这支舰队,毁了您的基业,那我就算万死也不能赎罪了。我能够感觉到您地紧张。因为您地喜怒哀乐会直接影响到我。还有您周围地人。”知道林建章把他地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而且也隐晦地指出了作为元首地张云飞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得保持平静地心。因为张云飞地一举一动都影响着他周围地人。通过他周围地人。影响到所有地人。张云飞拍拍林建章地肩膀。说道:“我是有些紧张。因为赌博地人。在不知道输赢之前。都会紧张地。”“赌博?”林建章问。张云飞点点头说道:“人生是无数次赌博地过程。有赢有输。每个人都想赢。但总会有人输。没有永远地赢。也没有永远地输。也许你这次赢了。但是你无法一直保持下去。下次很可能就会输;这次输了。下次反而可能会赢。只要你相信你自己。坦然接受输与赢。你将永远快乐。赢了。不要得意;输了。不要气馁。如果说人生是赌博,那么知识、技术、能力、经验就是赌注。下得大赢得大,当然也可能输得大,但如果想赚大钱,就必须大花费。知道了这些,才能对人生有了深度的认识: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输掉自己的自信,没有十足的勇气去赢。其实输赢是可以在不同的条件、不同的场合下相互转化的。只要你掌握转化因子,你就会反败为胜反输为赢,转化因子也无非就是不断的学习,学习就是取人之长补己之短。作为你来讲,你应该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作为我来说,我是在赌国运,赢了的话,我们便有了更广阔的生存空间。输了的话,我的国家只好在潜伏十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才能换回下一次的赌博。因此,对于国家来说,他赌国运,可以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去赌。但是,作为个人来说,生命短暂,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赌国运,输赢就是一锤子买卖,你没有那么长命去等下一轮赌博。因此,作为你来讲,你的人生并不是一次的赌博,输赢并不是一次输赢决定的,所以我们不要害怕输。如果我们连输都输不起,那我们哪还有勇气有决心去赢。明天的阳光在等着我们,让我们尽情地拥抱阳光,拥抱灿烂的人生。林建章仔细的听完了张云飞的话,觉得受益匪浅,一直以来,对于张云飞的话,他和其他人一样,都感觉充满了人生哲理,受到的启发不是在学校里能学到的。也许这就是张云飞这个穿越来的人的魅力吧!谁让后世这些哲理书籍满大街都是呢!“感谢你的教诲,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林建章一脸崇拜的说道。“还有多久才能到大连湾?”张云飞突然问道。“还得两个小时,预计早上六点钟能到!”林建章回答。张云飞望着渐渐发亮的天边,头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北京紫禁城勤政殿光绪帝正在打发雷霆,无辜的杯子们却遭了殃,被他仍的到处乱飞。一大早就被叫过来的一干重臣们,此刻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低着头老实的站在一旁,看着皇帝发火。“你们都哑巴啦!给朕拿出个对策来呀!平时对付同僚的那股子劲头哪去了?现在朕让你们拿出个对付洋人的策略,怎么都不说话了?”光绪帝怒道。光绪帝骂了一顿后,见一干重臣依然没有出来说话的,只好点名。“恭亲王!你来说说吧!”光绪帝问向恭亲王奕欣。见中了头彩,恭亲王奕欣只好出来说道:“启禀皇上,旅顺之事目前尚未查清真相之前,微臣尚无对策!”“尚无对在敷衍朕吗?”光绪帝一听就想发火,可是还忍住了“微臣不敢!只是在事情真相尚未查清之前就妄下决断的话,恐怕会令事情更加复杂!”恭亲王奕欣急忙说道。“真相很明白吗?俄国人借口修理舰船,图谋旅顺,这还用查吗?”光绪帝不满道。“启禀皇上,俄国人修船是得到皇上您的允许的。旅顺是北洋重镇,如果水师人对俄国舰队不满,制造了类似曹州事件的情况发生在旅顺,有俄国人死了,造成武装冲突也是可能的!”恭亲王奕欣依然平静的回答。恭亲王奕欣的话直接把光绪帝顶的死死的,一时间光绪帝也无法反驳,只好问向其他人。“翁同龢,你是军机大臣又是总理大臣,你来说说。”光绪帝问向翁同龢。“微臣遵旨!启禀皇上,微臣也认为俄国人即使袭击旅顺,也应该有个借口,这在泰西国家中是规矩。没有借口就攻击别的国家的话,会遭到其他国家舆论的强烈谴责的!因此,微臣也认为还是查查的好,看看俄国人到底因为什么理由攻击旅顺。万一是我们的原因,我们还要发兵的话,会造成全面战争的。”翁同龢说道。见翁同龢也不站在自已一边,光绪帝十分恼火,于是又问向大理寺少卿李耀英。“李少卿,你有何意见?”这时大理寺少卿李耀英说道:“微臣赞同恭亲王和翁大人意见。”光绪帝讨了个没趣,于是大声问向其他人。“众位爱卿都是什么意见?”御史王鹏运、江春霖等人也纷纷说道:“臣等附议!”所有人喊道:“臣等附议!”光绪帝终于忍不住说道:“好好好!你们就看着朕的江上一点点的被洋人占!”“微臣不敢!请皇上慎言!”一干文武大臣急忙说道。“退朝!”光绪帝无言以对,只好郁闷的离开。黄金山炮台,守卫的清军在宋庆的督战下,打退了俄**队的一次又一次的进攻。虽然是夜里,守卫的清军伤亡依然很大,如今仅有不到四百人了。俄国战舰的炮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对黄金山炮台犁一遍,很多的士兵都是炮弹的碎片伤到的。“将军,得想个办法啊!再这么下去,弟兄们都品光了啊!”营官王五跑到宋庆身边说到。“老夫能有什么办法?有的话,也不用和你们一起被困在这里喽!”宋庆拍了拍头上的泥土,抱怨的说。“将军,请恕卑职失言。这天一亮,俄国人肯定会发起总攻的,到时候,咱们这些人恐怕……”营管王五说到。“恐怕都完了是吧!”宋庆说道。“将军!”王五看着宋庆继续说道:“咱么趁天还未亮,赶紧突围吧!”宋庆说道:“怎么突围?前路被堵死,后面是悬崖!你们要走就离开吧!老夫有守卫之责,不能离开。”“将军,你把属下当成什么人了,属下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营管王五说道。“嗯!好样的。我宋庆的部下从来就没有贪生怕死之辈,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我想我们的援兵会很快就到的!”“但愿吧!”营管王五知道这是宋庆在安慰他,不过这时候,援兵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精神支柱,即使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也要逼着自己去想。早上,六点钟的时候,张云飞的太平洋特混舰队抵达辽东半岛外海40公里处。“报告司令,海狼来电。”通讯参谋将一份电报交给林建章中将。林建章打开看了一下,对旁边的张云飞说道:“元首,海狼来电,旅顺依然有枪炮声。”“很好,这说明俄国人还未完全占领旅顺!”张云飞高兴的说道。“另外,海狼发现,俄国舰队分成了俩部分,一部分在港内,一部分在港外。港外的舰队共计战舰十八艘,其中战列舰两艘,装甲巡洋舰五艘,巡洋舰三艘,雷击驱逐舰四艘,炮舰三艘,外加一艘鱼雷艇。”林建章说道。“你有什么建议?”张云飞问道。“大连湾没有俄国舰队,我们没有必要护航,我想趁着俄国舰队分开的时机偷袭他们,先重创他们。”林建章回答。“嗯!这的确是个好机会!好,就按你说的办。你立刻率特混舰队偷袭俄国舰队,再给你两艘补给舰,另外可以让海狼先攻击一下试试,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张云飞点头道。“是!保证完成任务!请元首带领陆军在大连湾登陆,等候海军胜利的消息!”林建章说道。“不,我要呆在这里,看着你们胜利!”张云飞说道。“对不起,元首,请恕我无礼。你绝对不可以留在这里,您的安危会直接影响到海军的士气的!请您以大局为重!”林建章很坚决的说道。见林建章很坚决,张云飞也知道自己想要体验一下战争的‘乐趣’是不可能了,真是高处不胜寒啊!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参加战斗了。“好吧!你们要小心,我等你们凯旋!”张云飞说道。“谢您关心!请您放心,坚决完成任务!”林建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