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军事情报局的正百无聊赖的呆在雷奥妮伯爵夫人的庄园外面。他们接到的是一份苦差使,监视亚力克森男爵。他们就和大多数的德国人一样,从来不认为一个贵族会有什么问题。不过这既然是庞贝斯坦吩咐下来的,再不情愿也得做下去。天色有些阴沉,笑声和音乐声不断隐隐的从庄园里传出来,这让两个情报局的人愈发的不满起来。里面的人正在歌舞升平,而自己却只能傻傻的呆在这里。“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忽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两个人急忙回头,一见之下便是一惊,弗里茨·埃里希·冯·曼施泰因和曼弗雷德·冯·里希特霍芬男爵!这两个可是柏林的名人,谁不认识他们?“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想偷东西吗?”曼施坦因严肃地道。“啊,不,弗里茨先生,我们是军事情报局的。我们......我们正好路过这里......”“你们,过来,帮我们搬些东西。”两个人迟疑了一下。曼施坦因看起来非常的不悦:“那是席勒伯爵夫人的东西,宴会等着急用!”“啊,是的,弗里茨先生。”他们只是军事情报局的小角色,可不敢得罪了对面这样的大人物。乖乖的跟在后面,向着庄园的西侧走了过去。走了几十步,曼施坦因和里希特霍芬忽然停下了脚步,一转身:“你们!”两个情报局的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正想发问,喉咙猛然一紧,被人死死箍住,身子拼命的挣扎着,但无论如何也都无法摆脱那只强而有力的胳膊。王维屹和郭云峰!曼施坦因和里希特霍芬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紧张的情绪是难免的,他们不断的朝着两边看着,就生怕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出现。胳膊下的人渐渐的不动了,王维屹和郭云峰对看一眼,同时一使劲,“噶”的两声轻微的声音传来,两个情报局的人死了。里希特霍芬打了一个呼哨,接着,一辆马车从另一头出现了,驾驶着马车的正是阿道夫·希特勒。几个人一起用力,把两具尸体扔上了马车,曼施坦因低声道:“阿道夫,你先走,到约定地点等我们。”希特勒不敢有任何怠慢,急忙驱动了马车......接着,曼施坦因和里希特霍芬推出了两辆双人二轮车,这一来王维屹可有些傻眼了。这种车其实就是中国人叫的自行车,只不过是双人乘坐的。前面一个人坐着,负责把住车头,后面坐着的人面前也有一个车龙头,负责踩蹬,与前面的人一起配合稳定住二轮车。这种车在德国很普遍,尤其得到德国贵族的青睐,认为这是种休闲健身的运动,因此柏林街头经常可以看到两个男人一起骑着这样的车。王维屹估摸了下,自己骑问题不大,郭云峰可就有些难说了。“恩斯特,你和我,曼施坦因,你让中国人坐在前面!”里希特霍芬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好在郭云峰在这方面的悟性还是不错的,况且他只需要坐在前面收起双腿,把住车龙头负责平衡。尽管开始的时候骑起来摇摇晃晃,但有曼施坦因在后面的踩蹬协调,两个人的动作很快变得一致起来。四个大男人,骑着两辆双人二轮车,这幕场景看上去多少有些滑稽............“庞贝斯坦先生,时间到了。”“哦。”庞贝斯坦头都没有抬,依旧在那专心致志的看着那些文件:“等我看完这些东西......”他的助手博里茨肃手站在一边,耐心的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离往常出去散步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了,这可不太符合庞贝斯坦先生过去严格遵守时间的习惯。庞贝斯坦终于看完了手里的文件,合上了卷宗:“英国人、法国人的间谍活动越来越猖獗了,昨天又抓住了三个,如果不是医生吩咐,我真不愿意浪费时间。”“先生,这是为了您的身体考虑。”“啊,是的,博里茨。”庞贝斯坦站了起来:“伯爵夫人那里有什么消息吗?”“暂时还没有,先生。”博里茨急忙拿来了外套,给他穿上:“您知道,在伯爵夫人的面前,我们都是小人物,他们没有办法进入庄园,只能在外面等着。”小人物?庞贝斯坦冷笑了声。是啊,在那些贵族老爷们的面前,自己的确只是个小人物,但这却绝对不会妨碍自己的雄心壮志。能到今天的位置,完全是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这当中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只有自己知道。可那些贵族们呢?他们靠的不过是祖上的余荫而已,他们有什么本事?早晚有一天,自己也能够跻身到贵族行列中的。那个该死的恩斯特·勃莱姆不就做到了吗?想到了恩斯特·勃莱姆,庞贝斯坦的牙就恨得痒痒的,他和他的上司尼古拉一样,确信恩斯特·勃莱姆一定和英国人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否则以两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够杀得了几百人?可就是这样的间谍,却堂而皇之的封爵了!天知道皇帝陛下是怎么想的。这么一迟疑,又过去了几分钟的时间,博里茨看了一下怀表,这一动作很快落到了庞贝斯坦的眼里:“博里茨,我知道你的未婚妻还在等着你,好吧,我不会耽误你时间的,走吧。”博里茨讪讪的笑了下,急忙陪伴在庞贝斯坦的身边走了出去。外面早有三个情报局的人在等着他了。才跨出情报局,庞贝斯坦打了个喷嚏,这可不是个什么好兆头。难道今天要出什么事吗?是不是不应该出去了?庞贝斯坦很快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也许是前段时候太疲劳了,让自己有些疑神疑鬼起来。这里可是柏林,帝国的心脏所在,那些该死的间谍们难道还敢出现在这里?“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啊,博里茨。”庞贝斯坦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