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惊声尖叫

【见书友们在书评区造反了，因此巡洋舰将前面几章的狗血情节删掉了】~~~~~~~~~~~~~~~~~~永平秋操第三阶段以直隶新军全歼自强军而宣告结束，如此大比分在满清近代史上极其罕见，理念南北洋对抗最终都是一方稍微占据优势后便握手言和，目的是给对方留面子。而这次竟然出现自强军被全歼的结果，实在令人震惊。张之洞颜面扫地，气得拎着枪就要去毙了张宪芝，好在被手下们劝阻，这才保住了张宪芝的一条命。不过死罪免了活罪难逃，张之洞还是给了张宪芝五十大板，把他的屁股打开了花，同时革职永不叙用。连带受罚的还有自强军的几个主力营管带，尽皆被摘了顶戴花翎。当夜，对抗演习结束后，王辰浩就地在昌黎城内摆下庆功宴，和直隶新军全体官兵们一起会餐。王辰浩将赌博赢来的十万两银子当着姜桂题等所有军官的面，在全军将士们面前宣布这笔钱他一分都不要，全部充作直隶新军额外的犒劳费，用作给全军将士们改善生活，奖励有功的将士们。十万两银子分摊到个人不到十两，并不算多，但王辰浩的一片心意却是让全军将士们感动，气氛热烈时有官兵借着酒劲儿竟是高呼“跟着王大帅有酒有肉”“誓死效忠王辰浩王大人”等等口号，顿时跟声附和者竟有数千人，不到片刻功夫全军上下官兵们竟是都大喊大叫起来，气氛热烈直至。王辰浩和他的直隶新军大肆庆祝的同时，昌黎另一侧的自强军军营中却是一片惨淡，对抗演习失败后，那种颓废沮丧的心情弥漫在每个官兵的心里，身体上被橡皮子弹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依然隐隐作痛。官兵们一个个的望着远处直隶新军驻地上的熊熊篝火，依稀可以听到对方大肆庆祝的欢笑嬉闹声。微风中夹杂着浓烈的酒肉香气，勾起每个人的食欲，肚子里咕噜噜的作响。败就败了，往年南洋即使败了也没见张之洞发多大火，官兵们照样有犒赏。但这次不但统制官挨揍顶戴被撸了，全体官兵们也得不到犒赏，只能喝西北风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惩罚，让自强军上下一片唧唧歪歪的不满之声。整个军演，王辰浩一点都不给自强军和张之洞留面子，得罪一大批官兵那是肯定的。有人想起王辰浩的脑袋在日本黑市上价值连城，甚至放出狠话来“干脆绑了他换钱去算了”。是夜，王辰浩同直隶新军全军官兵们畅饮，不醉不归。经过八个月的同甘共苦，王辰浩成功的把这新军的军心拢在自己的手里，眼下成功了，王辰浩却是更加不能松懈，几乎每桌酒席都过去一趟和官兵们说说话掏掏心喝杯酒。这几百桌转悠下来，尽管王辰浩的酒杯小，李国栋更是兑了水，但王辰浩架不住一个个的劝酒，最后还是醉的不省人事被抬回房间休息。王辰浩醉倒，其他官兵们喝的也就没多大意思了，因此整个会餐又持续了半个小时后，众人纷纷散去，回各自营房休息。10月12日，照例慈禧和光绪要对演习各军进行训示，然后对演习胜利一方进行表彰和奖励。结果王辰浩昨夜喝的太多，天亮还没起来。李鸿章得知王辰浩醉酒后很是着急，害怕光绪趁机发飙，于是派人去把王辰浩接回开平，然后猛灌一番醒酒汤硬是把王辰浩弄醒了。上午八点，御前颁奖开始，光绪和慈禧象征性的讲了几句，然后由恭亲王奕?宣布直隶新军获胜，并对直隶新军各级军官授以不同额度的白银奖励。王辰浩在演习中表现优异，特赏穿黄马褂。同时，清廷对直隶新军的洋员教官也进行颁奖。首席教官汉纳根、首席顾问斯坦尼将军分别授予了三等双龙宝星和证书，其他洋教官授予四等或五等双龙宝星一枚，并辅以证书。“双龙宝星”勋章外形为星状，图案仿照清朝国旗，以龙为标志。勋章共分五等十一级，双龙宝星以金银珠宝制作，价值不菲。不同等级的宝星，主要以其颜色和所饰的珠宝相区别。如上等第一级用赤金地，法绿龙，起金鳞，上嵌大珍珠一颗，团龙内嵌小珍珠一颗，沿边用小珍珠镶嵌一周，赤金星芒；头等第二级用金地，法绿龙，起金鳞，上嵌光面小红珊瑚，中嵌光面大红珊瑚，外镶小珍珠一周，赤金星芒。除头等第一、二级外，其余等级在颁发时还附有执照以为凭据。头等、二等由总理衙门制造颁发，三、四、五等何处奏请颁赏即由何处照式制造颁发，执照则由总理衙门统一加盖关防。双龙宝星奖励在一开始就是以洋负为对象酌，到了甲午前因为战争关系大肆聘请洋员参战，大约有1320名来着十七个国家的洋员参与了甲午战争，为此战后清廷细化了勋章奖励制度，并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外援奖励制度。在《奖给洋员双龙宝星章程》公布以前，似乎也考虑过对本国臣民实行宝星奖励，如1881年2月李鸿章在《奏出洋肄业在事各员请奖片》中就奏请朝廷对在北洋水师任职的留洋优等毕业生赏以三等双龙宝星，按理朝廷也当允准。1881年冬公布的《奖给洋员双龙宝星章程》，又进一步明确规定宝星是专门赏给洋员的。双龙宝星只颁给洋员，而对国人却没有相对应的勋章奖励制度，这种重外轻内的做法明显不够妥当。王辰浩以前听说朝廷崇洋媚外并不太在意，但当他身陷其境亲眼看到时这种滋味顿时感觉到了，心中自是不爽。颁奖典礼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还未结束，王辰浩昨夜的酒劲还没过，浑身发软，又累又困。加之心情不好，忽然感觉胃里不舒服。李鸿章见王辰浩的样子，知道他喝了太多的醒酒汤忍不住要吐了，连忙道：“辰浩再坚持一会儿，这里是行辕不可造次。”王辰浩顾不了那么多了，道了声“忍不住了！”便瞅了个空儿钻了出去。李鸿章满脸无奈，心中立即开始盘算着一旦被人发现他该如何回答。王辰浩知道这里是行辕，不敢太随便。王辰浩左拐右拐的到处寻找茅房或者偏僻的地方，但四周布满了站岗的御林军，还有太监宫女走动，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实在太难了。王辰浩越是着急，胃里翻腾的越是厉害，于是瞅见不远处有一花坛簇群，似乎没有多少人，于是捂着嘴快步向那里走去。忽然，王辰浩一个没留神忽然感觉撞到了人，抬头一看是个女的，旁边还有一个。王辰浩正要说声对不起，忽的感觉呕到嘴边，竟是说出不话了，顾不得道歉，只好往旁边的花簇跑去。那被撞女子喝道：“站住！”王辰浩哪顾得听她叫唤，根本不理她。那被撞女子愣了一下，旋即大怒，竟是比王辰浩更快的速度追了上来，一把拽住王辰浩的后脖领。“你给我站住！”王辰浩猛的被人拽住后脖领，顿时大怒。这大半年来他在军队里也学了不少功夫，虽然比不得李国栋等高手，但也有三分火候。王辰浩头一缩一转，本是金蝉脱壳的使出反擒拿手准备打掉抓他脖领的手。岂料喝酒太多使得腿发软，脚下站不稳，王辰浩一下子扑向抓她的那女子身上，双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呃……”“啊！！……”那女子顿时惊叫一声，王辰浩正要解释，只觉胃里猛的一翻，竟是忍不住的喷了出来。“噗……”“啊！！……”那女子再次惊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