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和平方舟医院船

十月五日，王辰浩当着西班牙公使巴萨的面，拒绝了巴萨的全部要求。不但如此，当天，王辰浩利用他是代理〖总〗理衙门大臣的权利之便，当即照会各国驻华公使、总领事和武官代表，宣布废除清帝国跟西班牙帝国的一切不平等条约，废除西班牙人在华的各种特殊待遇，禁止西班牙人在华传教，限期限令西班牙教士离开〖中〗国，取缔由西班牙人教会成立的〖中〗国籍教众组织，并没收西班牙人和投靠西班牙人的汉奸所非法聚敛的土地财产。此举顿时在国内酿成巨大的风暴，由于西班牙教会在〖中〗国拥有领事裁判权，横行无异，到处圈占土地，欺压〖中〗国老姓。而依附于西班牙教会名义下的〖中〗国籍教众更是为虎作伥，霸占老姓土地、房屋、田产，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积怨已深。随着王辰浩宣布废除所有跟西班牙帝国签署的不平等条约，废除西班牙人在华所有特权，要求各省各地开始公审一切关于西班牙人在华作奸犯科的案件，把陈年旧账也都一并翻腾出来，由各地的衙门重新开审宣判，衙门捕快缉拿所有涉案西班牙人和助纣为虐的汉奸。这样一来，全国各地顿时掀起了反西班牙人的〖运〗动。西班牙人在华有四千多人，其中超过九成的西班牙人都涉及各种作奸犯科的犯罪活动，以前有领事裁判权，西班牙法庭宣判他们无罪，并反诬国人受罪处罚，如今全面翻案，顿时掀起一场血雨腥风。老姓对洋人的仇恨积压大半个世纪了，几代人的恩怨一下子爆出来。西班牙人失去领事裁判权，失去全部特权后，他们纷纷被当地姓抓了起来，送上了衙门大堂审判，仇恨深者甚至直接给打死了。而跟着西班牙人为虎作伥的汉奸们，更是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全国各地超过二十万人成为西班牙人的狗腿子，大部分被抓捕归案，数千人被愤怒的老姓活活打死，只有一小部分逃走。轰轰烈烈的反西班牙人〖运〗动开始了，西班牙人在华多年的势力一下牟被连根拔起，令西班牙政府在华利益遭到重创。西班牙驻华全权公使巴萨多次照会清政府，同王辰浩进行谈判，但都没有取得进展。王辰浩的态强硬，摆明车马同西班牙对着干。西班牙政府此时正跟美国闹矛盾，国内正在积极准备应对美国的战争，西班牙政府不想两面受敌，因此对清帝国一忍再忍。10月15日，西班牙政府表声明，愿意就清帝国废除与西班牙一切不平等条约问题进行谈判。同时，西班牙请求法国、英国、德国和意大利等国帮忙从中翰旋。西班牙照会这些国家的外交人员，称清帝国今天拿西班牙帝国开刀，明天就可能拿他们开刀，请求各国列强支持西班牙帝国。各国列强们当然明白，王辰浩今天废了与西班牙帝国的所有不平等条约，明天就有可能向他们动手。然而，他们的心不齐，各国列强出于各种目的，对清帝国的态不一。除了俄国态强硬外，其他列强国家只是约见清帝国〖总〗理衙门，要求王辰浩保证各国列强在华利益不受侵犯。对于清帝国拿西班牙开刀一事，他们持保留意见，只象征性的要求清帝国的执法机构能够公平审判西班牙人。美国政府跟王辰浩是秘密盟友，当然帮着王辰浩说话。美国政府公开支持清帝国的行动，称西班牙人在华作恶多端，激起〖中〗国民愤，理应受到惩罚。美国的表态，美国同西班牙已经处于战争边缘，这很大程上也令其他列强国家们闭口，在清帝国同西班牙问题上，美国同西班牙的问题上选择慎重的中立态。西班牙孤立无援，面对清帝国激烈的反西班牙人〖运〗动，大量西班牙人被清政府的衙门扣押，生命和财产安全无法得到保障。西班牙国内掀起激烈的示威游行，抨击西班牙政府不敢得罪美国也就算了，面对懦弱的清帝国也不敢吭声实在太丢人，要求西班牙政府对华强硬，保障在华数千西班牙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面对这种情况，西班牙一方面要向美国卑躬屈膝，另一方面还得向清帝国强硬，以便维护西班牙帝国的面子，这令西班牙政府疲于奔命。西班牙政府早就意识到美国对古巴的野心，从1炖年美国丰涉西班牙殖民军〖镇〗压古巴〖革〗命军开始，美国和古巴〖革〗命军暗中芶且勾结早就让西班牙情报机构察觉。从1896年开始，西班牙认为美国进行大海军计划就是想图谋古巴，因此西班牙政府在有限的财政下拨款西班牙海军，也开始大规模建造新式战舰和升级改造原有的战舰。西班牙海军很弱，但也是相对而言。跟英法美俄清五国海军相比较，西班牙海军在主力舰只上面不具备优势，但是在舰艇总数量上却是多于美国和清帝国两国的。西班牙海军拥有各类水面战斗舰只1另艘，是清帝国海军和美国海军水面战斗舰只的总和。只是，西班牙海军的军舰多，但大多数都是七八十年代的老舰，战力落后，而且分布在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和大洋洲的殖民地，还得拱卫西班牙本土，控制地中海，因此力量分散。尤其在主力战舰上，西班牙海军目前只有一级战列舰就只有一艘佩拉约号服役，该舰由法国建造，设计母型为法国战列舰玛索号，1886年下水，1888年服役，标准排水量9745吨，主炮为两门单装12.5英寸炮和两门单装11英寸炮，副炮为1门6.4英寸炮和12门4.7寸炮，5门6磅炮，7具14英寸鱼雷。另外还有四级六艘装甲巡洋舰服役，五级二十二艘防护巡洋舰服役，三级十三艘无防护巡洋舰服役，以及数量庞大的炮舰和鱼雷艇等。为了对抗美国，西班牙海军目前在建当中的卡洛斯五世级装甲这洋舰、阿斯图里亚斯公主级装甲巡洋舰和雷根特级防护巡洋舰等，共计八艘，这些战舰都是在1896年下水，预计1898年6月～10月完工，用来抵御美国海军的，但是很显然，美国人不会等到西班牙的新式战舰都服役后再开战，因此历史上的美西战争在1898年4月份就爆了。如今，美国政府更是因为有了王辰浩的参加，将战争时间表提前了。因为美国情报显示，西班牙海军为了对抗美国，将仅有的一艘战列舰佩拉约号开入船坞进行升级改造，计划在1898年2月升级完成。因此美国政府将战争时间定在了1897年12月26日，让西班牙唯一的一艘战列舰也无法参战。当然，这一切西班牙人都不知道。他们可以猜到美国会对西班牙开战，但是无法猜测时间。他们能够猜到清帝国现在趁火打劫，废除西班牙在〖中〗国的势力范围，但是决计猜不到王辰浩已经跟美国人合伙对付西班牙了。西班牙政府所能做的一切就只能是尽可能的拖延战争爆的时间了。美国和西班牙都在为战争做准备，清政府却是依然不同意王辰浩对西班牙用兵，长期对洋人的害怕，清廷似乎已经养成了任打任骂的心态，对于清廷的懦弱，王辰浩还得给他们加把火。王辰浩鼓动地方督抚和朝廷文武官们天天向光绪进言，死缠烂打的跟光绪磨牙。光绪一天不同意，这些文武大臣们便一天不停地跟光绪磨叽。光绪对于让王辰浩代理〖总〗理衙门大臣一事十分后悔，他没想到王辰浩会这么大胆，掀起如此惊天波澜。按照清政府以往经验，死一个洋人都可能爆列强们的联合干涉，清政府不是赔款道歉，就是割地求和。如今数千西班牙人被各地衙门羁押，一千多作恶多端，造成当地老姓死亡的西班牙人已经被判死刑，其余大部分人被判处3个月至300年不同程的有期徒刑，只有不足200人的有职业和〖道〗德操守的西班牙教徒、医生、教师和他们的家眷子女获得了无罪开释。而对待跟随西班牙人为祸乡里姓的汉奸们，其处罚之严厉残忍达到了空前，十几万人遭到各种残酷的刑罚，被凌迟、绞刑、砍头、车裂等满清十大酷刑处决的恶、帮凶超过一万人。这么大的风浪，肯定会引起西班牙对华开战，各国列强们将提出强烈的干涉。但偏偏各国列强们的态暧昧，只是不痛不痒的抗议一下，接着就没动静了。列强的淡定，令光绪大出意外。而这场血雨腥风令全国老姓们对王辰浩的个人崇拜再次攀上了更高的水平，人人称颂赞誉。反过来，老姓越是崇拜王辰浩，则对清廷皇帝的权威越加的看淡。光绪心中后悔，就不该听奕劻的计策，这个奕劻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面对王辰浩和文武官的巨大压力，光绪最终点头同意，允许王辰浩对西班牙宣战，但是光绪也不让王辰浩太得意了，他让王辰浩写下保证书，打赢了对西班牙战争，是光绪和朝廷的功劳，打输了战争，军费和赔偿由王辰浩个人负责，并且要王辰浩承担战败一切后果。王辰浩当然信心十足，这场战争十拿九稳，因此索性就给光绪立下了军令状。王辰浩取得朝廷的授权之后，立即开始付诸实际行动。一方面，王辰浩跟西班牙公使巴萨进行谈判，就和平解决这场危机进行磋商。王辰浩以此来麻痹西班牙政府。另一方面，王辰浩将选拔出来的两万美洲远征军开赴琉球，以换防为名义，在琉球白滩海军基地集结，并登船开赴美国加州圣迭戈海军基地。美洲远征军共计两万人，为一个加强师兵力，总司令为冯国璋，总参谋长为段祺瑞。全军配备一个加强团的炮兵，24门150毫米重榴弹炮，48门80毫米步兵炮。十个重机枪连120挺马克沁重机枪，骑兵团和侦查骑兵营所需战马由美国陆军部提供，不需要携带。而且美国陆军部还将为美洲远征军提供一定的物资补给。当然，美国陆军部也不是白给物资的，条件是王辰浩得在远东菲律宾战场配合美国海军亚洲舰队行动。这支远征军除了武器装备加强了之外，最大的特点是王辰浩命令远征军剪掉了他们的辫子。这次动对西班牙战争，是打响〖中〗国陆军名号的一战，不可以让精锐骁勇的北洋陆军在全世界人的面前让人笑话他们脑后面的辫子。同时，由于剪掉辫子后，远征军将士们的额头光秃秃，后面留着一撮头其实比留辫子更难看。于是，在王辰浩下令远征军剪了辫子之后，应全军将士们的要求，冯国璋下令全军将士们索性剃了光头。而这支远征军也因此得以凭借“光头军”的名号享誉全世界。王辰浩不太相信美国陆军能够提供什么样的后勤补给，他不会把将士们的生命交给美国人。因此，远征军有着自己独立的后勤补给船队。在这支远征军当中，还有一个枧丽的风景线，那就是多了两艘五千吨级的医院船。这两艘医院船隶属远征军总后勤部，是由王辰浩从美国回来时买回来的几艘运输娜轮经过改装后得以实现的。王辰浩知道美西战争中，美国陆军死伤四千余人，其中只有几人是真正战死在沙场上的，其余死伤都是因为得了黄热病和各种热带疾病所导致的，被疾病夺走的士兵是实际阵亡将士们的十倍以上。而王辰浩的这支美洲远征军将士们又是常年生活在北方，一旦到了加勒比海作战，水土不服可是件大事情，必须要控制住。因此，为了将士们的生伞安全考虑，王辰浩决定打造几艘医疗船跟着远征军。真正的自建医院船已经在船厂开工了，但是显然跟不上进。因此王辰浩临时决定将几艘大型油轮改装成医院船。总共改装了三艘医院船，名为和平方舟级医院船，三艘医院船由五千吨级邮轮改装，速15节，续航力90000海里，可跟随舰队出海，具备远洋医护能力。改造后，医院船搭载20位各科主治医生，100名护士和随员，其医疗条件和设备达到国际列强国家的中型医院水平。整艘医院船壳体的水线以上涂白色，两舷和甲板标有醒目的红十字图案，悬挂本国国旗和红地白十字旗，在任何情况下不受攻击和捕拿。王辰浩为此向荷兰海牙海上公约组织，国际红十字会，以及瑞士日内瓦公约组织提交了申请，表明〖中〗国和平方舟级医院船的使命，申请国际法保护。荷兰和瑞士驻华公使和领事当即参观了和平方舟级医院船，大为赞扬，于是立即上报。公元1897年10月29日，海牙海上公约组织和瑞士日内瓦公约组织，国际红十字会批准了王辰浩的请求，宣布〖中〗国和平方舟级医院船受国际法保护。由于之前没有海上医院船的相关国际法，海牙和日内瓦根据当即制定了相关国际法。规定，医院船不可侵犯，医院船有义务救助交战双方的伤员，交战各方均不得对其实施攻击或俘获，而应随时予以尊重和保护。为了确保〖中〗国海军的医院船履行国际义务，海牙和日内瓦授予了和平方舟级医院船国际中立旗帜和标志，并派出几个联络员到船上服务，当然联络员不可能是政客，而是外国籍医生和护士，他们即监督医院船服务，又可以参加救死扶伤，因此王辰浩同意她们上舰。由于外籍医生多为女医生，于是医院船上的男女比例也要进行调整和安排。本来王辰浩的医院船上都是军队的男医护兵，于是王辰浩派人招募了一批鼻医生和女护士，她们大多数来自外国人办的西医学院，精通各国语言，可以跟外国女医生们共同生活工作。医院船可以理解为“海上的流动医院”之所以在海上，主要还是接收来自海上这方面的“伤”和“病”两大类人员。按形式分，这两类型人员来自战争（行动）和非战争（状态），战争就是海上生战争，如果生海上战争，就会有大批伤员，这时候相对来讲，病员就不是主体。非战争指的是事故、自然灾害等状态，比如，舰上着火、触礁、海啸等等。作为医院船，先要满足战争海上伤员救治的需要，其次才考虑非战争时海上突事件的处理以及国际援救。另外，船上重伤病房占了多数，因为能够送到医院船的伤病员，大部分都是伤病情比较重的，重伤病房条件配备的相对更好。内科也有，但不像外科地位那么突出，妇产儿科也有，但不作为重点来考虑。医院船上的任何一个结构都是根据它的使命任务来设置的。比如，（在战争行动中）医院船接收的伤员肯定不是一个一个的，而是大批量的，所以，一进医院船，你们会看到有个“分类检伤区”大批伤员来了之后，哪些先做手术，哪些抗休克治疗，通过分类，能让伤病员以最快的速接受分类治疗。而王辰浩考虑加勒比海战事即将爆，因此开赴加勒比海的两艘医院船以外科手术为主，二十名主治医生有十五人是外科，另外五人是内科，而且专门针对热带病进行的培训。而医院船上的〖药〗品也都是以外科手术和预防治疗黄热病为主。可以说，这两艘医院船当前只是针对远征军可能出现的任何疾病而准备的，也正是多了这两艘医院船，才使得远征军的伤亡率降至最低。不过，两艘医院船的改装费用也是庞大的，安装各种医疗设备，船上还有独立的制氧站、消毒站、防疫站等，还得储备大量的医疗器械、〖药〗品，在这个年代里，医疗器械和〖药〗品本就是需要高额费用，面把他们转移到船上，更是所费颇多。从表面上看，它跟陆地医院差别不大，实质上，它跟陆地上的医院差别是比较大的。并且，海上医院有的科室在陆地上还没有。比如，海上伤员有的可能经过海水浸泡。伤口经过海水浸泡后，伤的机理、治疗原则等都是不一样的，应对海水浸泡的的计室我们还有，相互配套的敷温装置，相应的敷料，这是陆地上没有的，也不需要有。所以，至少，在科室分配上，医院船是有它明显的自身特点。从医疗装备来讲，先，科室重点不一样，那么相配套的医疗装备也不一样，另一方面，医疗设备要经得起海上环境的考验，海上的环境包括，从物理上讲，有摇摆，震动，灰尘污染，潮湿等等：从化学来讲，海上有盐分，容易腐蚀。为了抗摇摆、抗辐射，就要采取一些特殊措施，比如为了抗摇摆，船上所有的设施都是固定的，哪怕是一个小推车。这种情况下，一艘本来价值只有40万龙币的娜轮，改装后耗资80万龙币，而每天医院船的维持费用相当于三个中型地面医院的开销，超过一艘战列舰的维持费用。而一旦开展医疗行动，那简直就是一个吃钱的机器。但王辰浩还是批准了，他跟部下们说，他的部下兄弟们的生命更重要。而这句话很快传到了远征军将士们的耳朵里，将士们异国作战，能够得到他们的大帅王辰浩如此看重和珍惜，顿时感激涕零。王辰浩在将士们的心中更加受到尊敬和崇拜，将士们大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壮怀。三艘医院船分别被命名为扁鹘号、华佗号和李时珍号，面和平方舟医院船只是统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