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血火加勒比（中）

美国海军亚洲舰队司令杜威计划在圣诞夜偷袭在马尼拉湾的西湖牙菲律宾殖民舰队，但是他也不敢打包票可以成功。杜威知道王辰浩计划…在圣诞夜向关岛动突袭，于是在离开香港前，他给清帝国海军部了一封密电，请求清帝国海军协助。当初王辰浩说将在圣诞夜突袭关岛，也是没对查尔斯说实话，此时关岛早就落入王辰浩的手里，外界根本不知道。王辰浩跟查尔斯有协议，因此命令在关岛驻扎的海军第二战队的五艘大型装甲巡洋舰开赴马尼拉，协助美国海军攻击西班牙殖民舰队。杜锡圭率领第二战队五艘战舰开赴马尼拉，抵达时已经是晚上了，黑夜中，杜锡圭没有直接去跟杜威的舰队会和，担心晚上敌我不明造成误伤，同时王辰浩给杜锡圭的命令是坐山观虎斗，让美国海军跟西班牙海军相互掐架，狗咬狗。因此杜锡圭便命令舰队停留在外海。杜威等到了晚上也没见清帝国海军赶来汇合，他派出去的侦查船只回报称，马尼拉岸防要塞军队和西班牙菲律宾殖民舰队都在庆祝圣诞节，防卫松懈。而且美国驻马尼拉领事也将马尼拉湾的航道航线送了出来，上面标注了西班牙人在马尼拉湾的水雷布置方位。得到了这些情报后，杜威决定不能错失战机，于是不等杜锡圭了，独立实施偷袭计划。晚上十二点，当西班牙人沉浸在圣诞夜的狂欢当中式，杜威却率领他的舰队悄悄的绕过水雷区，进入马尼拉湾，并开始搜寻西班牙殖民舰队。杜威的美国亚洲舰队包括4艘巡洋舰：旗舰“奥林匹亚”号防护巡洋舰（5870吨）、“巴尔的摩”号防护巡洋舰（4413吨）、“罗利”号防护巡洋舰（3640吨）、“波士顿”号防护巡洋舰（蚓口吨）：两艘炮舰：“海燕”号（892吨）和“康科德”号（1710吨）：以及运煤船“麦卡洛克”号。这些舰只的总吨位有2万吨，载有大约100门舰炮，其中只有半数的口径大于4英寸，一次齐射可打出3700榜炮弹。此时，在远离美国舰队600海里以外的菲律宾，帕特里西奥，蒙特霍海军上将指挥西班牙菲律宾殖民舰队，得知西班牙同时向美国和〖中〗国宣战后，他顿时心急如火，因为他知道凭借他手里的菲律宾舰队根本无法跟清帝国海军抗衡，甚至都不如美国亚洲舰队。蒙托霍的手下有，新式巡洋舰6500吨的雷娜一克里斯蒂娜号，3缨吨的卡斯蒂利亚号一级木壳巡洋舰，1160吨的唐一安东尼奥一德乌洛亚号二级无防护巡洋舰，1130吨的唐一璜一德一奥地利号无防护巡洋舰，1030吨的古巴岛号二级防护巡洋舰和吕宋岛号二级防护巡洋舰，杜阿罗侯爵号一级炮舰，莱索将军号鱼雷炮舰，维拉斯科号炮舰、曼达诺岛号运输舰。蒙托霍的海军唯一能起点作用的现代舰只是“雷娜克里斯蒂娜”号。它的排水量约3500炖，载有6.2英寸口径的舰炮。另一艘巡洋舰“卡斯蒂利亚”号是一艘老式木船，靠其本身的动力还开动不了。此外是5艘500至1100吨的军舰，舰队全部火力，一次齐射为e273螃。蒙托霍估计自己在机动作战中没有可能打败对手，于是，他打算在铛地抗击，把自己的军舰当成要塞舰队来支援海岸炮兵。在这种情况下，西班牙菲律宾殖民舰队就停靠在甲米岬岸防要塞附近浅水区。午夜刚过，美国海军舰队一路向马尼拉湾深处搜索前进，黑夜中能见极低，又不敢打开探照灯怕暴露了目标，就像黑瞎子一样慢腾腾的前进。在旗舰“奥林匹亚”号引导下，美国舰队排成“一”字队形慢慢前进。尽管两岸岛屿上都有防御工事，但西班牙人都在庆祝圣诞夜，巡逻松懈，没有现美国海军。约在凌晨5点，美国海军终于现西班牙舰队停泊在距马尼拉市10海里的甲米地海面，邻近甲米岬岸防要塞附近。这时晨雾朦胧，但天色已经亮了起来。海面上，西班牙各舰只自东而西排列。西班牙海军都在睡梦当中。杜威本来想靠近西班牙战舰射击，但是对方在浅水区，杜威不敢犯险，于是只能在四千米左右距离起攻击。奥林匹亚号先开火，接着其他五艘美舰依次排开，也纷纷开火。一时间，海面上炮多隆隆，一股股巨大的水柱时起时伏。睡梦中的西班牙海军突然遭到袭击，顿时惊慌失措。而舰队司令蒙托霍又不再舰队，昨夜返回菲律宾总督府过圣诞夜去了。一时间，西班牙海军群龙无，顿时大乱。不过，美国海军没有海上战斗经验，炮击了十几分钟，也未能给对面的西班牙海军造成重创。无形中给西班牙海军喘息的时间，很快，西班牙海军各舰官兵们恢复了秩序，开始反击。虽然西班牙海军水兵的素质要比美军强，但西班牙战舰上的武器太落后了，火力不强、射程也不远，反击的炮声倒是凶猛，却并没有一重炮击中对方。美西双责主力战舰各舰6：旗，都排成一字长蛇阵，相互对射，仿佛回到了中世纪海战。火炮齐鸣，硝烟弥漫。美舰打击的主要目标是西班牙的旗舰“雷娜，克里斯蒂娜”号和巡洋舰“卡斯蒂利亚”号。美舰在火力和速上占绝对优势，美方一次齐射火力是西班牙海军的三倍，而且西舰甲板上堆满了圣诞节庆祝用的圣诞树、酒桶、奶油、篝火用的木柴、煤等易燃物，不但碍手碍脚，反而被炮弹一击中便会燃起熊熊烈火。交战半个小时后，美国海军渐渐占了上风。随后美舰队排成一路纵队，在杜威旗舰“奥林匹亚”号指挥下，凭借新式军舰装甲硬、火力强、速快的优势，边向东驶边开炮，待快接近西舰队泊位时，突然转向西驶，边进边打。等将要远离西舰队阵位时，又转向东驶。在迫近西舰队泊位后，再转舵西行。经过如此来回几次机动作战，使装备陈旧、缺乏训练的西班牙分舰队完全处于被动挨打地位。打过几次航次之后，距离越打越近，直到1700米的距离，几艘西班牙军舰均遭重创。8点刚过，西班牙海军旗舰“雷娜，克里斯蒂娜皇后”号被击沉。随后蒙托霍赶来舰队，登上“古巴岛”号继续指挥作战，但已经无法挽回败局了。蒙托霍来到后，仅仅坚拷了二十分钟，古巴岛号便被击沉，蒙托霍受伤后，乘小艇逃入海岸要塞。上午九点半，西斑牙的舰队尽皆被击沉，全军覆灭。杜威战告捷，取得了马尼拉湾海战的胜利。这场海战完全是美国新式战舰对西班牙旧式战舰的一次“大屠杀”。结果是，搬西西班牙军舰全被击沉，西军伤亡381人，美方仅轻伤7人。杜威消灭了西班牙海上力量之后，因无陆军支援，便在马尼拉附近海面抛铛，一方面紧紧地封锁马尼拉等待国内陆军部队的到来，一方面防止其他列强染指菲律宾。自从美国和清帝国先后向西班牙宣战后，各国列强们都知道这次西班牙肯定玩完了。不甘心的英国、法国和德国在双方宣战后，立即派出舰队赶往南海和加勒比海。25日上午，德国驻马尼拉领事得知美国海军消灭了西班牙菲律宾殖民舰队之后，当即通知了德国在巴布亚几内亚的亚洲舰队。这支德国亚洲舰队是由德国海军中将迪特里希指挥，专门从波罗的海赶来远东，编入德国亚洲舰队的。随着德国经济和军力的迅速崛起，德国要求海外扩张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而德国在远东朝鲜的济州岛已经完成了海军基地的建设，以及济州岛要塞工程，因此迪特里希中将将率领这支舰队驻扎进去，以维持德国在远东的利益。迪特里希率舰队抵达巴布亚几内亚后，正赶上美西、中西关系紧张，战事一触即。德国总参谋部指示迪特里希趁火打劫，霸占菲律宾，或者分一杯羹。于是迪特里希便在东南亚等待时机。27日，迪特里希中将率领德国舰队抵达马尼拉湾，准备分一杯羹。美国亚洲舰队司令杜威当然不会同意，当即拒绝了迪特里希舰队进去的要求。此时，迪特里希舰队拥有有装甲巡洋舰德意志号和凯瑟琳一奥古斯塔皇后号，巡洋舰格希翁号、恺撤号、亨利亲王号、阿卡娜号和卡麦隆号等七艘战舰，总吨位两万八千吨，实力要稍高于美国亚洲舰队。迪特里希当即不买杜威的账，率舰队向马尼拉湾进。杜威当即率舰队拦截，堵在了马尼拉湾主航道上。美德两国舰队当即生紧张的军事对峙，一时间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迪特里希于是命令德国舰队展开示威性军事演习，试图迫使杜威让步。杜威观德国海军训练有素，比美国海军要强，同时德国战舰也占优势，一旦打起来恐怕要吃亏。这时，杜威想起了在外海停泊的清帝国海军。本来，杜威对于清帝国海军拖拖拉拉的不来帮忙感到愤怒和不满，但是美国舰队取得了辉煌的马尼拉海战胜利，因此他也就不那么生气了。不过，杜威也允许清帝国海军进入马尼拉湾，担心清帝国也不守约定想在马尼拉分一杯羹。但此时，德国海军明显要在菲律宾问题上分一杯羹，而美国陆军远征军抵达菲律宾还得一个半月的时间，这期间杜威不敢保证德国会不会强行参与菲律宾战事，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其他列强海军过来闹特。因此，杜威只好放下面子去求清帝国海军第二战队司令官杜锡圭。杜锡圭于是向王辰浩请示，是否帮助美国舰队拦阻德国舰队。王辰浩于是同美国驻华公使查尔斯举行会晤，在查尔斯承诺欠王辰浩一个人情之后，王辰浩才给杜锡圭命令，要杜锡圭率舰队帮忙。30日，杜锡圭率舰队抵达马尼拉湾，同杜威舰队会合。清帝国海军的五艘大型装甲巡洋舰一字排开，顿时令迪特里希舰队和杜威舰队相形见绌。接着，杜锡圭邀请迪特里希和杜威登上唬勇号战舰，向杜威和迪特里希二人表达了清帝国的立场，并要求迪特里舰队离开。迪特里希见杜锡圭立场明确，知道对西班牙注场战争其实中美两国早就商量好了，如果再赖着不走，恐怕会惹麻烦。于是，迪特里希将情况上报德国政府。1898年1月3日，德国政府回复迪特里希，要他放弃插手菲律宾事务的计划。当天，迪特里希约见杜锡圭和杜威二人，表示这次是误会，德国舰队只是想在马尼拉加煤然后赶往济州岛。当天傍晚，迪特里希带着德国舰队离开马尼拉湾。德国舰队刚离开，英国远东舰队两艘红雀号和射手号也从新加坡跑来凑热闹。与此同时，法国远东舰队多艘战舰驶离金兰湾，在南海游弋。一方面是警戒清帝国海军和美国海军，另一方面也是向看看有没有插手菲律宾分一杯羹的机会。不过，英法两国对于殖民地的诉求不像德国人那么急迫，英法两国不会轻易的去得罪美国和清帝国，除非有足够的利益。西班牙菲律宾殖民舰队的覆灭，顿时惊动了西班牙政府。西班牙全国上下顿时一片恐慌，声称美国海军将打到西班牙本土，各国商人纷纷撤离西班牙，而西班牙国民也开始哄抢物资。为了稳定民心，西班牙海军大臣当即向海军出命令。命令指挥本土舰队的海军上将帕斯夸尔，塞韦拉准备摧毁基韦斯特的美国基地，然后封锁美国沿海。塞韦拉对此事并不乐观，在他看来，这个命令是极其荒谬的，因为他的作战力量只有4艘破烂不堪的巡洋舰和2艘驱逐舰，而西班牙海军的新式战舰此刻都在造船厂里，最快的一批战舰要等到1896年6月份才能完工。他认为，自己的海军无法与美国海军和清帝国海军抗衡。在大西洋彼岸，西班牙没有强大的军事基地，因此他的舰队在古巴和波多黎各很可能得不到充足的后勤支援。同样，在太平洋，马尼拉湾一战已经令西班牙菲律宾殖民舰队全军覆没。他表示，西班牙海军最实际的行动方案应该是保存实力以保护国土。并强调指出：只要西班牙纠集起一支能在装备和供应上提供帮助的海上同盟力量，他的舰队就能使美国海岸成为有利可图的军事目标。内阁据此修改了它的指示，但坚持认为海军力量至少应该保卫波多黎各。塞韦拉仍认为自己的使命毫无希望，但不得不执行命令。1898年1月2日，他率领舰队从加的斯启航前往佛得角群岛，但到了佛得角后便待命不动，等待形势的进一步展。西班牙本土舰队出的消息在美国东海岸引起了一场战争大恐慌。各处的市民根据道听途说臆想出海岸遭轰击和敌人入侵的情景。陆军和海军都听到了保卫海防的狂乱呼声。要求军部马上对前来的西班牙舰队采取行动的呼声之紧急令美国军部叫苦不迭。电报、信函，还有代表受威胁地区的政治家们一起涌进了军部。各地都要求配枪支，并要求把地图上能找到的所有河流和港口都布上水雷。更为神经质的是波士顿金融家们因为担心自己的投资债券的安全而向内地搬迁了田英里。这一切都表明美国这个经济强大的国家，对于本国的军事力量的认知还处于一个非常低的水平上。美国政府在强大的舆论压力下，不得不安抚美国老姓。美国政府慷慨地向沿海各地放了国内战争时期的一批老式枪炮，它们毫无意义地瞄着辽阔的大西洋。但是，美国民众刚刚消停下来，美国〖民〗主党便提出舰队保护东海岸每一区域，结果呼声又高涨起来。这回美国海军郁闷了，共和党和〖民〗主党的争斗波及到了海军。因为就舰队的机动性而言，它是一种进攻性武器，即便舰队的任务是防御，它的所属舰只也决不会退化娄一座座固定不动的炮台。美国海军部很清楚，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北大西洋分舰队都必须作为一个整体来行动，即使塞韦拉不是在美国人枕戈待旦的加勒比海出击，而是攻击其他地区，这支舰队仍能以其保持完好的整体给敌人以牙还牙的打鼻。如果把舰队零零散散地沿着海岸线部署，那在军事上无异于自取灭亡。然而，即使是这样，还要以某种方式满足沿海城市要求海军保护的呼声。最后，美国海军部以折衷的办法解决了这个问题北大西洋分舰队被分为两大股：一股由代理指挥官海军少将威廉小桑普森指挥，驻扎在基韦斯特，准备应付西班牙人对古巴和波多黎各的挑衅行动。另一股就是所谓“飞行中队”集结于诺福克，由海军准将温菲尔德斯科特，施莱指挥，作为一个活动的海上堡垒守卫着大西洋沿岸。另有一支规模不大的、由老式的、大多是已退役的舰只组成的北方巡逻分舰队护卫着特拉华角以北的海岸线。就在美国人一片神经质的时候，1898年1月12日，〖中〗国美洲远征军两万大军完成了在波多黎各的登陆。在远征军司令冯国璋、参谋长段祺瑞的指挥下，〖中〗国远征军雄赳赳，气昂昂，跨过卡罗丽娜河，直扑圣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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