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海上猎杀

在蔚山战役的前半个月的时间里，俄国巡洋舰队光后12次袭击了在朝鲜海岸、〖日〗本海和太平洋航行的中华帝国船只，击沉1搬各种商船、运输船，其中一艘中华帝国运兵船烟台号被击沉，给中华帝国造成了不小的伤亡和损失。11月13日，海参崴分舰队发动开战以来的第9次袭击，由俄罗斯人号、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亚速纪念号、莫诺马赫号、十二使徒号五舰组成编队南下，并分头搜索猎物。15日8时，俄舰俄罗斯人号在朝鲜西海岸济州岛附近海面发现了正从蔚山运伤兵回国的一艘中华帝国运兵船烟台号，俄舰罗斯人号速度最快，当先冲上去开炮攻击并击沉了烟台号。船上除152人被渔船救起外，其余263人全部阵亡。“烟台”号沉没后小时，中华帝国第2战队匆匆赶到，却只见帝国士兵的尸体漂满海面。虽然第二战队随后进行了大规模搜索，却一无所获。是为“烟台”号事件。烟台号事件后，俄国军舰袭击中华帝国伤兵船只，令中华帝国国民极为愤怒，负责保卫航运的太平洋舰队备受指责。太平洋舰队司令官林建章当即下令务必要找到俄国舰队，并消灭他们。从11月14日开始，中华帝国海军太平洋舰队派出第一分舰队第一战队和第三分舰队第五战队和第六战队，加上第四分舰队第二驱猎舰大队，总计三十余艘战舰封锁了海参崴。这样一来，正在外海游弋，伺机袭扰中华帝国后方舰只的俄国海军海参崴舰队便无法返回海参崴，只能在海上游荡。虽然海参崴舰队各舰的煤炭充足，短时间内无需补给，但是粮食、水源和炮弹却支撑不了多久。埃森率领他的海参崴舰队于是选择在〖日〗本沿海港口、法国朝鲜租界区、德国济州岛基地进行悄悄补给。不过，法国、德国和〖日〗本海军的弹药标准跟俄国海军不同，以至于埃森舰队只能补给粮食和水源而无法补给弹药。11月15日，中华帝国外交部纷纷照会法国、德国驻华大使和〖日〗本驻华总领事，以俄国海军袭击中华帝国运送伤兵的船只为由，向三国政府提出严正交涉。德法日三国政府见中华帝国取得了朝鲜半岛战事的巨大胜利，尤其是法国和德国在朝鲜的利益捏在中华帝国的手里，于是不得不让步，承诺不再为俄国巡洋舰分舰队提供径何补给。而〖日〗本右翼势力在中俄开战前大呼联俄对华，但俄国在朝鲜的惨败令〖日〗本右翼分子的气焰顿时被压了下去。以松方正义内阁为首的主和派重新占据上风，正式宣布〖日〗本严守中立，不再为俄国提供任何形式的补给。这样一来，从占日以后，埃森和他的海参崴巡洋舰队无法再得到来自〖日〗本、德国和法国的食物和淡水补给。只得远远的跑回尼古拉耶夫斯克补给，而海参崴被封锁，俄国舰队的弹药补给需要运至尼古拉耶夫斯克才能给埃森舰队补给。这样一来，埃森舰队往返需要十天以上的时间，加上极北地区的港口已经开始结冰，对埃森舰队影响巨大，以至于破袭任务进行的十分不顺利。在蔚山战役最激烈的时候，俄国远东总司令官阿列克塞耶夫大将为了避免舰队的损失，决定让蔚山的俄国远东舰队残余驶往马加丹，保存实力。为了保证突围成功，埃森率领海参崴分舰队前往蔚山外围接应。然而，由于蔚山同海参崴的联系已经中断，两支舰队无法协调行动。当11月25日俄军远东舰队开始突围时，海参崴舰队仍然在尼古拉耶夫斯克港口里。在混战中一艘鱼雷艇突围到了〖日〗本平户，才从那里发报：“蔚山要塞朝不保夕，分舰队正在突围，正同敌激战。”俄远东总督阿列克谢耶夫随即命令埃森舰队立即南下接应远东舰队，命令到达尼古拉耶夫斯克时已经是12月26日下午，但这时海参崴舰队并没有做好准备，他们本以为在远东舰队准备出发前能得到命令。尽管这样，埃森令各巡洋舰立即开始加煤准备出航，而就在埃森舰队刚，刚离开尼古拉耶夫斯克港后不到一天，蔚山要塞陷落，俄国远东舰队业已投降。没有得到俄国统帅部通知的埃森舰队继续南下。与此同时，中华帝国军队从被俘虏的俄国远东舰队司令部内得知了埃森舰队正南下接应的情报。12月28日，中华帝国海军太平洋舰队司令林建章大将当即决定消灭埃森舰队，于是太平洋舰队在〖日〗本海上布下口袋，等着埃森舰队往里钻。12月29日，上午九点左右，埃森率领俄罗斯人号、纳希莫夫海军上将、亚速纪念号、莫诺马赫号、十二使徒号五艘战舰进入〖日〗本海。因为按时间推算，如果突围成功，远东舰队应该已经抵达〖日〗本海了。由于埃森舰队装备的无线电系统通讯距离有限，信号并不好，一直未能联络成功，因此五艘俄舰以14节的速度、排成间隔3~5海里的横队航行，以扩大观察扇面，增加同从蔚山突围的俄国舰队相遇的可能性。当天晚上，海参崴分舰队到达了预计相遇的海域并继续往南搜索了一整天，却未发现远东舰队的踪影。尽管极为失望，埃森仍命令舰队继续向南舫行，希望在31日入夜前能够找到远东舰队。与此同时，中华帝国海军作战室已经从被俘虏的俄国远东舰队战舰内的密码本上，经过复杂计算以及审讯俄军军官等方式，破泽了俄国远东舰队的舰队频道通讯密码。太平洋舰队于是使用俄国海军舰队频道发送无线电信号，引诱埃森舰队前来。31日拂晓，俄舰队到达了对马海峡北口，此时如果俄舰继续南下将十分危险。然而埃森却一直接到“俄国远东舰队的联络信号”而且一次比一次急，于是他只好命令舰队继续南行。与此同时，得到埃森回复的中华帝国海军太平洋舰队却是正在收紧渔网，从四面八方向“预定接头”地点合围。上午十一点左右，对面海峡北口的海面上天气晴朗，风平浪静，能见度良好。12点50分，中华帝国舰队辨认出那正是他们苦苦寻找了两个月之久的猎物一俄国巡洋舰编队，全舰队顿时一片欢呼。俄舰队只有五艘装甲巡洋舰，而在她们周围的中华帝国海军战舰却有六十多艘，其中主力舰战列舰五艘，大型装甲巡洋舰九艘，装甲巡洋舰九艘，驱猎舰两个大队三十六艘，以及五艘西湖补给舰。如此庞大的舰队，一旦完成合围之势，埃森舰队根本无法逃走，等待他们的命运注定是被消灭。13点5分“登云”号一面发出“全舰队合围”的无线电信号，同时升起战斗旗，战舰进入17节战斗航速，向俄舰队逼近。与此同时，其他分舰队各个战队也陆续进入战斗航速，从四面八方向俄舰队逼近。埃森发现的是中华帝国海军太平洋舰队第一分舰队的第一战队，正好位于俄国舰队北方，截断了俄舰队返回尼古拉耶夫斯克的去路。对于中华帝国登云级战列舰的身影，埃森再清楚不过了，他手里的俄舰根本没有打败对方的机会。埃森于是命令舰队转向东南，企图利用高速避开中华帝国海军的战列舰分队。然而很快又发现前方对马岛附近的中华帝国海军第二分舰队第四战队。由第二分舰队旗舰捕风号率领，由第四战队追风号、乘风号、猎人号、刚勇号四舰组成的装甲巡洋舰队速度极快，很快便逼近埃森舰队。“咚咚咚！”中华帝国海军第二分舰队从一开始就占据有利的攻击位置，当靠近俄舰队六千米左右时，分舰队旗舰捕风号率先开火，紧接着第四战队皿舰纷纷开火，刹那间上百发炮弹呼啸着射向俄舰，迫使俄舰队于13时15分转向东，并拉响战斗警报。埃森舰队并未还击，在六千多米距离上，俄舰的火炮基本上没有任何准头。而埃森也没打算恋战，急于逃跑。然而，很快埃森发现他和他的舰队被包围了。随后埃森舰队分别转了几次弯，结果发现西南、西北等航道方向上分别被中华帝国海军的战舰占据。埃森舰队转了一圈发现被围后，当即决定突围。埃森试图选择一支实力相对弱一些的中华帝国分舰队，但令他悲催的是，中华帝国海军没有给他仔细挑选的机会，在匆忙中埃森选择了从西南边突围，正好碰上了太平洋舰队第四战队。不是冤家不聚头，第四战队的捕风号、追风号、乘风号、猎人号四舰都是针对俄国大型装甲巡洋舰设计的战舰，不论速度、火力还是装甲，都优于埃森舰队各舰。埃森舰队由“俄罗斯人”号带领，莫诺马赫号和十二使徒号断后，准备强行突破中华帝国军舰的拦截。看到俄舰队转向，登云号当即下令第二分舰队第四战队和第三分舰队第四战队转向东偏南航行，依次为捕风号、追风号、乘风号、猎人号、刚勇号五舰从俄舰队左侧压上，第六战队海噬号、海滨号、海洋号、海沽号四舰从右侧迂回拦截，迫使俄舰掉头。而第五战队海容号、海筹号、海琛号、海汐号四舰则在第三分舰队旗舰海圻号的率领下，从侧后方袭击俄舰队殿后的莫若马赫号和十二使徒号。第一战队速度跟不上俄舰队，只能在外围配合第四分舰队的两个驱猎舰大队封锁外围，伺机行动。第四战队和俄舰队因为双方几乎平行、且航速相差不大，各舰攻击对方队列中对应目标。13时10分双方接近至5500米，中华帝国海军第四战队的203毫米主炮首先开火，俄舰立即还击，平静的海面顿时炮声隆隆，硝烟弥漫。随着双方距离的逐渐接近，各自的1曰毫米炮也加入了交战。与战列舰之间主炮慢速致命的交替射击相比，装甲巡洋舰之间高射速的中口径火炮对射更为惨烈。俄方5舰共拥有203毫米炮12门、152毫米炮48门，中方五舰则分别为20门与80门，双方每分钟都有数百发炮弹落下。不过因为俄舰主炮分布在两侧，使得中舰在侧射火力上几乎有Ｚ1的优势。在中舰密集的射击下，俄舰很快不支，尤其是十二使徒号很快多处起火，前部舰桥被摧毁。但更为致命的是，随着第六战队海*号、海滨号、海洋号、海沽号皿舰从右侧迂回后，抢占了俄舰队的“Ｔ”字头横位，猛烈的右舷火炮射向俄舰俄罗斯人号，迫使俄翻旨挥官埃森下令紧急规避。俄罗斯人号猛然转弯，后面的各舰也跟着旗舰机动，但这时海圻号率领第五战队的海容号、海筹号、海琛号、海汐号四舰猛然做了一个大“Ｕ“型转弯。硬是横冲俄舰队中后方，迫使俄舰莫若马赫号和十二使徒号紧急转向规避，这样一来，二舰顿时跟其他三舰脱离，被“圈了”出来。五艘海圻级装甲巡洋舰将莫若马赫号和十二使徒号分隔出来后，立即圈起来围着打。这两艘俄舰中。莫若马赫号是建于1890年的老式装甲巡洋舰，而十二使徒号则是建于1894年的较为新式的装甲巡洋舰，二舰排水量都在四千吨左右，虽然在装甲和火炮数量大致和海圻级差不多，但大多数都是老式单装慢炮，比起海圻级从主炮到四级火炮全都是速射炮来，俄舰每分钟射出的炮弹比对方少了四倍以上，处于绝对劣势。交战不到十五分钟，莫若马赫号和十二使徒号接连中弹数百发，大量的高爆弹头命中后，破坏力巨大，多处起火。舰长特鲁索夫上校与副舰长赫洛多夫中校以及大部分军官相继阵亡，几十人负伤。13时50分，航速占优的中华帝国战舰已超过“俄罗斯人”号，俄舰向南转向规避。然而这时莫若马赫号舰岛接连遭到第五战队和第六战队的六艘战舰左右夹攻，舰岛被十几发203毫米炮弹命中，舰岛在猛烈的爆炸中被夷为平地，舰长以下二十多名军官和几十个士兵阵亡，莫若马赫号失去指挥，并且丧失战斗力。同样，十二使徒号被一发炮弹打坏了舵机，该舰操纵失灵开始回旋。10分钟后，得到报告的埃森指挥其他三舰转舵180°向西北方向航行，并向第六战队开火，吸引对方火力以掩护十二使徒号抢修。第四战队随后也转向与俄舰平行，炮战再起，令俄舰无法吸引第六战队炮火。第六战队和第五战队则继续快速机动，靠近俄舰用速射炮近距离猛烈轰击俄舰。14时零8分，海圻号抵近莫若马赫号兵发射一枚旧寸黑索金鱼雷。随着一声巨响，莫若马赫号舰舯右舷水线带被鱼雷直接命中，两百公斤黑索金装药的鱼雷瞬间将莫若马赫号炸为两截。14时10分，莫若马赫号在一连串殉爆中迅速沉没，舰上俄军官兵根本来不及逃跑，213人无一幸存。与此同时，失去方向回旋中的十二使徒号遭到中华帝国海军五艘战舰围攻，舰上大面积起火，火炮损失十六门，其余火炮受大火影响无法射击。海汐号抵近射击，将正忙着抢修船舵的俄军士兵全部射杀。14时15分，十二使徒号降下战斗旗，升起白旗投降。海滨号抵近继续射击，俄军指挥官紧急升起了中华帝国龙旗，并用瘪嘴的口音大喊：“投降！”三分钟后，第三分舰队旗舰海圻号下达倬止攻击十二使徒号的命令，接着两艘驱猎舰高速赶来，登舰代为接管。开战不到一个小时，俄国舰队便损失了两艘战舰，对于埃森来说，无疑等于雪上加霜，伤口上撤盐一般。随后，中华帝国海军十八艘装甲巡洋舰继续围攻俄舰队剩余三艘战舰。埃森剩下的这三艘战舰都是八千吨至一万多吨的大型装甲巡洋舰，战力颇强些，皮糙肉厚的耐揍一些。14时40分左右，猎人号前主炮命中俄罗斯人号舰舯前部，引起堆放在甲板上的弹药爆炸，猛烈的爆炸冲击波裹着火焰和破片袭上舰桥副舰长和三名参谋当场阵亡。埃森急令战舰右转规避。趁着俄罗斯人号中弹规避之机，猎人号和捕风号二舰猛然右转舵，左舷全部火炮射向海军上号，并迫使海军上将号转向左跟俄罗斯人号分开。与此同时，追风号和乘风号二舰顶着亚速纪念号的炮火，同样猛的右转舵，迫使亚速纪念号脱离战队。这样一来俄舰队三艘战舰被分割开来，使得中华帝国海军各舰得以将她们进一步分割围歼。在随后的半个小时里，三艘俄舰平均被六艘中华帝国海军的战舰攻击，境况之悲惨无比。起初俄舰还可以还击几炮很快便被来自各个方向上的炮弹压制住。埃森试图命令俄舰靠近对方，近距离对打的话，其他方向上的中华帝国战舰担心伤到己方战舰便会停止攻击这样俄舰能够少挨些炮弹。然而，令埃森悲催的是，混战中他竟然选择了靠近猎人号。而猎人号的整体设计全部针对俄罗斯人号二舰近距离俄罗斯人号顿时遭到毁灭性打击。15时13分，俄罗斯人号舰舯被一发203毫米炮弹贯穿，炮弹直接穿透三层甲板在煤炭舱爆炸。爆炸的高温和火焰瞬间点燃煤炭舱，酿成大火。大火和浓烟在俄罗斯人号内部四处蔓延，造成俄军士兵无法工作。埃森下令救火队紧急灭火但火势太大，没办法只好下令向煤炭舱注水。在这期间俄罗斯人号长时间保持着22节的战斗航速，落后的俄国军工终于在这一刻暴露了缺陷。舰内的大火令轮机兵无法工作，以至于传动轴过热，很快过载，速度骤降至15节。俄罗斯人号的速度这一降下来，猎人号便可以轻易抢占有利射击位置，面对猎人号的猛烈打击，不管埃森如何规避，占尽速度优势的猎人号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便再次强占有利射击位置。15时23分，猎人号的一次火力齐射，四发152毫米炮弹同时命中俄罗斯人号右舷舰舯水线带，并撕开了四个直径达半米的大口子。此时的俄罗斯人号的右舷已经被射穿了一百多个孔，里面的俄军水兵不停的封堵窟窿并抽水。此时水泵已经严重过载，新造成的四个巨大的窟窿来没有来得及补上，海上便超过了警戒线。迅速倒灌进去的海水淹没了水兵们的脖颈，维修兵当即放弃了修补。15时27分，俄罗斯人号舰体严重右倾，右舷火炮已经没法还击了，面对猎人号一波猛过一波的炮火打击，埃森不得不叹口气，下令弃船。不过，猎人号并未给俄军弃船逃命的机会。俄罗斯人号右舷无法开火，猎人号迅速抵近，左舷速射炮猛烈开火，屠杀敌舰上慌乱中的俄军官兵。15时29分，猎人号和随后赶上来的捕风号各自发射了一枚鱼雷，瞬间将俄罗斯人号送入海底。包括埃森在内的188名俄军官兵葬身大海，仅有三人获救。与此同时，海军上将号和亚速纪念号更加悲惨，二舰火力、速度和装甲防护都远远低于俄罗斯人号，遭到六七倍的战舰围攻，很快就被打残。不过二舰很幸运，俄罗斯人号的沉没，他们可以不再听从埃森死战到底的命令，于是纷纷投降。15时35分，林建章接受二舰的投降，至此对马海战落下帷幕。袭扰中华帝国航线补给的俄国海参崴舰队以俄罗斯人号、莫若马赫号的二舰的沉没和十二使徒号、亚速纪念号、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三舰的投降，以中华帝国海军大获全胜而告终。至此，俄国远东舰队全军覆没，中华帝国海军在远东取得了对俄海上作战的全面胜利，完全控制了制海权。对马海战后，俄国远东最高统帅阿列克塞耶夫大将痛心疾首，朝鲜半岛的沦陷，远东舰队全军覆没，远东海权的迅速丧失，一系列的打击令他瞬间苍老了十几岁。对马海战后，阿列克塞耶夫进一步加固海参崴要塞防御工事，在海参崴周边海滩布置大量的反登陆装置，以防御中华帝国陆军在海参崴附近登陆为重点。不过，阿列克塞耶夫并未放弃对中华帝国的海上骚扰。对马海战后的第三天，阿列克塞耶夫派遣“勒拿河”号教练巡洋舰前往太平洋，继续骚扰中华帝国海上运输线，目的仅仅是强调沙俄帝国依然有海上力量，可谓死要面子的极致表现。然而，令阿列克塞耶夫悲催的是，该舰官兵在鄂霍次克海突然哗变，将军舰直接开往美国，后在旧金山被扣，直至战争结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