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一场恶战 佣兵日记“嗒嗒嗒!”刚一拨开草丛,迎面而来就是一个叛军的哨兵,我还没来得及打开保险,迎面上来就是一个点射,打得我措手不及,帕夫琴科身轻如燕,一个飞脚踢开这个偷袭我们的傻兵,随即又补上两,我踢开尸体,打开标超准星覆盖住长谷城门外的一个傻兵身上,此傻兵正端着47咆哮而来,我冷冷一笑,轻轻扣动扳机,子弹随即傻兵身上开花,两个岗哨已经顺利清理,进城!我一挥手,帕夫琴科跟着我的步伐长古镇。前脚刚踏进小镇的城门,后脚跟上的就是‘嗖嗖’的子弹,虽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但这个气势也能雷倒一片了,妈的,战斗紧张到了这样,连子弹都开始不长眼了,没事,习惯就好了,雷雷更健康吗!我把AKM抵在腰际,带领帕夫琴科从的大街转入一条小巷。“嗒嗒!”声骤起,子弹在脚下炸开,妈的,我抬头看向声源,10点钟的小楼有一个敌军火力点,一个蒙面大汉正在三楼的船户内狂扣5.56毫米minimi的扳机,我迅速闪进胡同内的一个分支巷,没想到,分支巷中也有敌人,我背后传来两声清脆的响,幸亏敌人是个新兵蛋子,见到我就紧张,我以AKM作大棍,往身后一挥,“啪!”一声,那小子就像一根面条似地被轻易打倒,我又飞快补上两,结束这个可怜虫的一生,帕夫琴科那边传来了捷报,他端着口冒着白烟的SVD对我做了个‘安全’的手势,我松了一口气,走出巷子,继续前进。突击队员们身处镇中心的丁字路口处,被敌人层层夹击,形势不容乐观,也不给我们留任何思考的余地,声随着我们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像放小鞭一样,噼里啪啦的,危险说来就来,就在我们刚跑出巷子的那一刻,一串机弹在脚下炸开,一扭脸,不妙,一个叛军机手正着一挺PKM通用机依靠掩体射击,只露出一个小头,距离我们差不多二十米,爆头虽然不是没有可能性,但校啥但麻烦,还有叛军源源不断而来,妈的!只有乱射了!忽然,我感觉身后一凉,被什么玩意杵了一下,回头一看……完了,一个叛军傻兵正端着一支国产56冲锋,56军刺的尖锋杵着我的背部,那用越南语大叫着‘缴不杀!’完了,56军刺可是制造啊!不光质量好,而且被国际认证为最毒刺刀,可以轻易刺穿两个成年人的胸膛,妈的,不竖际禁用了吗?怎么再这里出来了,,我恨该死的军火商!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早晚得东街菜市口斩首示众!5555……我找谁说理去啊,现在,我动也不敢动,帕夫琴科在小兵的威胁下慢慢放下手中的,我也把AKM轻轻放在地上,这可不是说着玩的,难道老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一个傻兵手里?已经有人跑来缴我们的械了。“阿门阿门,菩萨保佑,真主安拉,万物非主,唯有安拉。”我胡乱祈祷一遍,在胸前胡乱画着十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老子真的就这么死在这里吗?忽然!帕夫琴科一跃而起,像一只大蝙蝠似地扑向我身后的傻兵,就在此时,我猛地一闪腰身,军刺擦着衣服刺了个空,“啊!”我大叫一声,一把夺过傻兵手中的56冲锋,往前一捅,“噗嗤!”一声,锋利的三棱军刺毫不费力的穿透了傻兵的胸膛,绞动了一下,鲜血和内脏的碎块顿时像开了闸一样喷涌而出,简直比黄河的壶口还要牛叉。对了,我刚才那大叫一声并不是为了震慑住敌人,而是一种本能,因为我曾经练过外家拳,与人交锋或者出招时总要下意识的大喝一声。我来不及享受摸到国货的喜悦,把抵在腰际就开始一通乱扫,帕夫琴科在我的掩护下一把扯下傻兵的钢盔,带在头上,把SVD架在膝头上,用腿作依托小心到出半个管,“啪!”一声,根本就没有调校,子弹离弦箭一样撒了出去,接着又是‘啪!’一声,这次是机手脑袋被击碎的声音,那一刻我捕捉的一清二楚,那大脑袋,就像是一个大西瓜……又有两个扑上来的士兵被我拉近了用军刺轻易刺死,我扯下尸体身上的一块布,擦赶紧军刺上沾满的鲜血和内脏碎块,看着军刺上的鲜血,我不禁大叫一声:爽!帕夫琴科咆哮一声,我们一起冲出巷子,杀向长古镇的主街道。长古镇很落后,一看就是多年战乱遗留下的产物,也是非法武装多年暴政下的结果,街道上到处都是没有及时清理的贫民尸体,还有赤身的妇女为了躲避叛军的暴行横尸街头,街道很狭窄,再加上到处都是军人和百姓的尸体,我们只能踏着的尸体向前走了,还有苟延残喘的叛军在街上游荡,见到我们便高高举起双臂,帕夫琴科早就没子弹了,拔出手‘啪啪’就是两。一个叛军在对我们大声喊话,带着哭腔,大概就是我还有老婆孩子不要杀我哪一类的话吧,但老子不吃这套,您那老婆孩子您还是和他们去天堂见好了,杀人如麻的魔鬼,杀了那么多没招你没惹你的贫民,你还好意思说这个,越想越他妈气番对准那就是一个点射,帕夫琴科上前捡起尸体生前遗留下的G3A3,顺手拿了五个二十发弹匣。我还不解气,冲上去用军刺对准尸体猛刺数下,鲜血喷了我们一身,帕夫琴科看着我血腥的作为,不禁咂舌道:“加入我和克鲁兹的杀人俱乐部吧,每次出任务都要比比,看谁杀的人多。”我点上一支烟,没有说话,其实我此时就已经后悔了,呵呵,我真可笑,自己明明就是一个杀人狂魔,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如那些巴基斯坦士兵和那些美军,他们只是政客的棋子,无辜的战争牺牲品,妈的……孙振,你在想什么,这就是你心神不宁的原因啊!妈的,这就是战争啊!我一把咬断香烟的过滤嘴,大半截烟卷落在我的沙漠作战靴上,我一脚踢开它,大喊一声:GOGOGO!!!又是一场血战,我们要肃清一条街上的叛军,但发现这条街叛军都已经稀少了,尽是些手持火药和老式步的平民,他们可能被叛军洗了脑,也要为民族分裂事业作斗争吧。杀人,杀人,射击,射击,我感觉扳机都快被我扣断了,军刺多次从上松脱下来,可见我们战斗的高举烈性,这些民兵虽然大都不会使,但蚂蚁多了能推动大象,何况是乌泱泱的人了,还有!和可能误打误撞!56冲锋的十个弹匣很快就见了底,一摸腰带,还剩下两个弹匣,拼了!一窝民兵包围了帕夫琴科,他挥动着手中的G3A3,和民兵们玩起了砍刀大战,一手以步做烧火棍,一手挥着军刀,不一会便接连砍翻了五六个身高体壮的民兵大个,这群啥民兵,只知道硬上蛮干,手上一点套路都没有,但人都手杂,帕夫琴科很快就忙了阵脚,G3A3的塑料托已经断了,情急之下,他取下背着的SVD,搂住一个民兵就是一顿狂砸……一个字——惨!我刚要扣动扳机替帕夫琴科解围,但脊梁猛地一压,好像受了什么重物的挤压似地,我强忍疼痛回头看了一眼,妈呀!一个体重足有400磅的大胖子轮着大铁锤,现在那铁锤正落在我身上,我滴神呀!我口喷鲜血,纵使有再大的内力也经不住这样的蛮力挤压,倒地的同时,我被成千上万的民兵抬了起来,人群顿时炸了锅,喊着我听不懂的土著语言就要扒我的衣服。顿时间,我的脑子里栩栩如生的浮现出帕夫琴科遭众人群殴只揪着对方一个人拼命打得情形……我感觉我们现在的境遇像极了1993年折在摩加迪沙的三角洲特种狙击手加里戈登和德尔舒加特,我们和他俩的境遇像极了,也是被人围殴,同样,我们也是俩倒霉狙击手……被第一个扒去的是我的步话机,接着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卡其色夹克,裤子还给我留着,上身给我留着一件黑跨栏背心,M40A1和56冲锋也被人活活扒去,幸亏我刚才拔去了56军刺绑在腿上,眼看就要扒我的裤子,露我的‘小振’这还了得!情急之下,我拔出军刺,一通狂挥,抬着我手脚的几位被军刺划伤,纷纷惨叫着松开手,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感觉全身散了架一般,一睁眼,一咬牙,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民兵们把我围在中间,不敢靠前,可喜的是,还不断有民兵从围殴突击队员和帕夫琴科的包围圈中撤出补过来,再一听那边还有响,说明突击队员们还在顽抗,哈哈,我可要和他们好好玩玩!我把军刺挥的‘呼呼’作响,这些傻瓜民兵见我这个架势,迟迟不敢靠前,人们也害怕误伤了自己,就散的很开,我一边挥动军刺,一边寻摸这人群中的开口,不错,正对着我就是一个开口,人员分的很散,两个手持大棍的孩子在最前面,哈哈!我一边挥动军刺挑逗这群傻瓜,一边小心的把腰带上的MK3A2进攻性手榴弹悄悄的解下来,共解下三枚,在傻瓜们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气拔下保险销,丢下地上,飞快挥动军刺开出一条道冲出了人群,大家看我要跑,纷纷大喊:追!有的开,没的抄,但话音刚落,就听‘轰隆!’一声,三枚手榴弹同时开爆,人群站的密集,手榴弹的威力又大,炸得尸体满天乱飞,火光映红了黑夜,我被炸出老远,感觉背部中了弹片,帕夫琴科那边也受到了手榴弹的波及,民兵死的死伤的伤逃涤,地上一堆尸体,我拖着灌了铅似地双脚走向死人堆,看着地上一具具的尸体或者没死还在挣扎的民兵,我笑了笑,踢开这些踏脚石,用鞋尖踢了踢地上的一个黄毛,那个黄毛晃了晃脑袋,艰难的爬了起来,对我笑了笑。“嗒嗒嗒!”忽然,声把我们打醒,我从地上拾起一支步,我们又要去战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