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叛军地堡 佣兵日记我们朝声传来的地方跑去,果不其然,海豹们还在顽抗,不过都已经负伤了,金拖着伤腿正在给步上弹,其他人的弹药都已经用完了,只有机手狼骑还有子弹,和金共用。围着他们的大都是装备精良的叛军,放眼看去,满地尽是56式啊!我丢掉手中的AK,拾起一支56端在手里,咋说那?家乡货用这就是个亲切劲!敌人被我们三下五除二‘嗒嗒嗒’两梭子解决,几个残敌还在地上爬着,有几个还想发挥他们老前辈的光荣传统,要拉光荣弹和我们同归于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凡是向这样的机会主义者都被俺们爷俩一两祸害个七荤八素的,尽量一开瓢吧。满城战火在我们的到来下已经基本熄灭了,只有少量残敌蜷缩在某个角落等待援兵到来,可笑,我们区区几人竟然把他们百十来口子折腾打蔫,还真他妈不容易,先看看咱哥俩,满身的疮痍,特别是俺,裤腰带都断了一小节,迷彩褂子也被人生生扒了下来,我耷拉个眼皮看着蹲着躺着卧着的几头‘海豹’苦笑两声,这些看到我们的到来表现得很淡定,连个屁都没放,真不像自己同志,少说也得侃几句语录上的话吧?“革命还未胜利,大家仍需努力。”用英语把语录上的话翻译过来很难,何况咱的英语又是二把刀,我恨不能直接扔给这些一堆京片子让他们好好琢磨琢磨,说的是,用英语喊革命语言,咋喊咋没气势。“你们要救的人那?”帕夫琴科问道。金撑着地站起来,说:“他们死了……”“啥?”我瞪圆了双眼,可别吓唬我,费了那么大力气进城、拼刀子,连衣服都让人扒了,人说没就没了?帕夫琴科差点一个跟头栽地上,这不是玩我们嘛,拿弟兄们的生命开玩笑吗!海豹们纷纷站起身来,拍打着身上的土,把背在山上,金点了一支烟叼在嘴上,我气急败坏,一把拽下这巨孙子嘴里的破烟,妈的,这巨孙子不给爷们道声谢谢就算了,还他妈自从见到我们这些个厮都是严重欠抽的脸!要不说俺是喝老白干长大,帕夫琴科是喝伏特加长的那,一拳就把金这巨孙子扇了个七荤八素,魂不附体,其他人不干了,要上来和我们干架,得亏我学过点语录语言,现在用上了,啰啰嗦嗦讲了一大通,才有一句着边的话——“快撤!敌军有要来了!”现在这情况,驻守长古的一个营都没我们整没了,残兵还不得呼叫支援啊,还可能呼叫炮击信不信?叛军虽然穷,没有弹道导弹战斗机啥的,但人家还是养得起火炮榴弹炮啊!哟,说到这里,我们真的快撤了。帕夫琴科点头表示同意,但这些个欠抽的厮不干了,非要把自己兄弟的尸体抬出去,我一听,这还了得?不说拖延速度,就是在街上突然窜出了叛军也来不及拔啊!“滚!不滚老子就要了你们的命!”我急了,把冲锋上膛对准这些海豹,他们也不示弱,拔出军刀和自卫手对准了我俩,对峙许久,我才勉强妥协,帕夫琴科急了,愣是不同意,但还是主动踹开一辆大卡车的车门,招呼我们上去。金留在了副驾驶,我端着56和其他海豹在车斗子里抬警戒,几具尸体陈列在车斗里,都是些年轻的突击队员,最大的不超过30岁,他们刚牺牲不久,但是血已经流干了,看着这些个尸体,我的心中生出一丝酸楚,他们真年轻,怀着报效祖国的梦想来到军队,死在了战场为国捐躯还不能盖上国旗回到故土,家人也只能得到一些谎言,其实那些美军也是无辜的,他们是无罪的,有罪的只是那些政客。车子还是那么的惮道路还是那么的不平整,我们抱着,享受着日出的纳暖意,一夜过去了,我们都有些疲惫,我坐上车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巴基斯坦,我不知为何又来到了这里,我坐在地上,旁边是沙罗泽和一个童子军,童子军已经死了,脑袋上有个冒着鲜血的小黑洞,沙罗泽在向我哭撕“我们已经完了,塔利班已经完了!”我拔出M9,一了解了他的性命。情景变换,我好像来到另外一个世界,哀号哭泣是这个世界的唯一特征,我在尸横遍野的街道中横行,端着冲锋扫射着扑过来的尸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尸体们在大喊,我认出了一个,是神之右手,又认出一个,是那个被我杀掉的同胞……他们挥舞着两只血呼啦的手抓向我,接着,两声响传进了我的耳膜,接着我便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开火!开火!”帕夫琴科在大声叫唤,狼骑好像已经负伤了,我们的车卡在了两棵大树中间,金踹开车门,探出管射击,我们中伏了,道旁的树林中闪着点点得火舌,子弹不断的砸在卡车的车身上,几个海豹护着尸体用PDW或者自卫手还击,但这种自卫武器的射程太近,稍微远一点就没有准头,再说士兵们大都装备的是M9,M9的精度有多糙想必大家都明白,敌人还埋伏在树林中跑跑跳跳,看都看不见,别说杀敌了……现在唯独狼骑的M249比较有底气,但子弹也让人张不开嘴,不能扫射,只能瞅准时机打着短点,我还有十个弹匣,但都是的,和这些的都不通用,有的人把主武器都给扔掉了,情急之下,我把剩下的五枚手榴弹和两个烟雾罐分给队员们,他们各自拿了一个握在手里。“我来解决!先知!爵士,跟我来!”我大手一挥,跳下卡车林子,我倒要看看,这群垃圾叛军到底玩的是他们什么名堂!先知和爵士拥有适合CQB的PDW,两只MP5A4,都还崭新崭新的那,我们乌烟瘴气的林子,一看脚下遍地都是弹壳和脚印,唯独没有一具尸体,也没见敌人的影子,我有点慌了,56军刺装在口上,一点都不敢懈怠放松。难道敌人已经撤走了?不,应该采用了游击战术,等我们一赚他们就上来。“注意脚下。”我警告道,先知端着MP5A4对我做了个‘OK’的手势,这些叛军和爱用陷阱,说不定还会有地堡在这里那!不一会,我们便更深一层的,耳朵里的步话机传来帕夫琴科的声音——“怎么样了?回答。”“不怎么样,我们要深入侦察,小心点。”我关掉步话机,继续前进,忽然!前方的草丛中闪出一个人来,正对着我冒了出来,身披着伪装服,手里没有只有一把匕首,看见我们就跑,我抬便射,三发子弹出膛击中那小子的肩膀,不过他还在跑,我赶紧招呼身后的两人跟上,不要射杀他,说不定他能把我们带到叛军的地堡。那个跑的极快,七拐八拐好像要甩掉我们,可是老子也是练过的,这些叛军一般都很没脑子,现在他遭到追击又中弹受伤,想要的肯定是治疗和队友的支援!不到地堡他去哪里?哈哈!追!想着想着越想越有力气,脚下踩着风拉近了和这小子的距离,先知和爵士打着威胁着,我看这小子渐渐减速,我们也来到了深处。那个小子猫进林子,扒开草丛的时候,地堡的轮廓出现在了我们眼前,正当他要地堡的时候,我果断扣动扳机,一穿心,这个兔子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可惜了一位运动人才啊!我们从侧面慢慢靠近地堡,我小心的拨开草丛,看到了那个可恶的地堡,地堡说实在的就是个矮小的机工事,构造很简单,用木板搭在一起,四面都开了窗子,正对着我的是机黑的口,我吓了一跳,赶忙缩头,但仔细一看,机的主人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放松警惕,招呼先知和爵士走向地堡。地堡已经基本废弃了,士兵都死了,机手的尸体都已经腐烂了,还有几具越军的尸体,看来越军深入敌后来剿过匪,但折在了这里。地堡是个毒玩意,越战的时候多少解放军战士牺牲在了这个上面。不多说了,进!我一咬牙,地堡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