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三十二节 我真仁慈

阿甘比寺的原祭司长瓦杰帕依风光不再，他踉踉跄跄地在街上走过，心如死灰，泪流满面。皮鞭狠狠地打在他的背上，热辣辣的痛，可是怎么比得上他心中的痛！有人喝斥道：“摇你的铃铛，别撞着其它人，你这个贱民！”瓦杰帕依呆呆地摇起了屈辱的铃铛，要大家回避他这个贱民，一个不可接触者。刚才还在万民前风光，怒骂国王的婆罗门大祭司，一转眼，变成了最卑微的贱民。阿三神教分四大种姓（族），最高的是婆罗门，即祭司，负责祭神和文化教育；其次是刹帝利，就是国王贵族武士，负责管理国家和打仗；第三是吠舍，即平民、地主和商人；第四是首陀罗即达塞人，从事耕种和各种手工业劳动，地位低下。一、二类是高种姓，三、四类是低种姓，不同种姓间不得来往，也不得通婚。在居住村庄和城市里，低种姓人不能同高种姓人同饮一井水、同拜一座庙。甚至低种族的人连高种姓人的家门口都不能进去！还有二大末入流的种姓（族），一类是无种族，也就是他不属于任何一个种族，有可能是上述四种族之一的人放弃了自己的种族，这种情况很少见，因为他不属于任何种族，他也就无法进入任何种族的圈子里；所有的外国人统统属于无种族，象帝国来的人就属于无种族，然而象帝国的大商人和声望高的华族（例如医生），能与婆罗门、刹帝利平起平坐，得到他们的尊敬。最惨的的一类就是贱民！即不可接触的人，从事的职业如刽子手、掘墓人、清道夫等等，还有如果高种族的女子与低种族的男子结婚生育所得的孩子必属于贱民。他们没有土地、没有房产、不能受教育、不能进庙拜神、没有饮用水、从事最低层的苦役劳动。甚至如果贱民走路时不小心进入一个上等种姓人的阴影，就会受到鞭笞！当时，湿婆李到达夫甘都卢国都，不见外人。并不是不见任何人，见还是要见，丹瑞安排能来得了的最重要的婆罗门和刹帝利先行参拜他。这是标准的李亦奇施政风格，在施大政前，首先核心力量之间统一思想商量好，以免正式协商时吵得天昏地暗，大家脸面全无。当中有召了也不来的，有来了也不跪不拜神的，这类人占了重要的婆罗门和刹帝利的五分之一左右，他们地位超然，因对丹瑞不卖账。结果，当湿婆李于万民前大展神通，演绎“林伽”神迹后。即时动手算账。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湿婆李宣判道：“身为婆罗门和刹帝利高种族，却对本神抱有疑惑，不能与本神勾通，他们并不是本神的信徒，他们是伪信徒，不配再当婆罗门和刹帝利！瓦杰帕依更对本神口出不逊之言，因此，本神宣判他们为贱民！赶出这个神圣的会场！”丹瑞上前，恭敬向大神行了一礼，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名单，把所有不肯合作的婆罗门和刹帝利宣布为贱民！会场信徒们高呼着：“打倒渎神者，赶走贱民！”倾刻间，一个个无比高贵的婆罗门，成为贱民。他们毫无还手之力，被剥夺了一切的荣誉，极不光彩地被赶出了寺院广场。如果是人与人之间的政治争斗，他们还能作出反击，可是面对着神，他们根本不可能与神争斗，他们最忠心的部下和从属毫不留情地反他们，因为神是至高无上的，他的威严不容任何人亵渎。成王败冠的残酷，莫过于此。其实以瓦杰帕依为首的一帮人，也不是善茬，他们预计到迎神大会上必定会与丹瑞为首的势力爆发冲突，因此瓦杰帕依们也有三手准备。一、眼镜蛇：备妥一条极生猛的眼镜蛇，饿了它一天一夜，你丹瑞不是说这是他是大神吗？须知湿婆大神是身缠眼镜蛇的，就请这位自称是大神的华族来腰缠活眼镜蛇吧！二、一大樽（瓶）毒药；属于一滴就死的巨毒，更何况是一樽？就请这位大神饮下毒药，大显神通吧！所有的信徒都知道，湿婆大神是青颈。当年众神与阿修罗搅乳海，以求可长生不死的甘露，他们拉着五头巨蛇， 九十二个阿修罗拉著巨蛇的头， 八十八个神仙拉著巨蛇的尾. 巨蛇的身体，是翻腾乳海的巨缆，结果翻出了各种宝物，有月亮、宝石、神马、巨象等，连大神毗湿奴（世间的保护神）的妻子吉祥天女也是被翻出来的。然而乳海翻腾使巨蛇产生了致命的毒液，足以使世界化为灰烬。众神胆破，阿修罗亦四散奔逃。梵天（创世神）请求湿婆大神（破坏神）做做好事（湿婆一向做坏事），吞下毒液以保护众神。湿婆就吞下了毒液，他的妻子雪山女神大骇，怕毒液流入肚子毒死自己老公，连忙出手，卡住他的颈子不让毒液下泄。与此同时，与湿婆、梵天并列的毗湿奴也出手，捏住湿婆的嘴，不让毒液被吐出（好兄弟！）如此，毒液就在湿婆的喉咙不上不下，导致湿婆的颈被毒液烧青。所以，既然你自称是湿婆，应该不怕人世间的毒药？嘿嘿！三、火圈火环；湿婆是个舞王，他能在烈火熊熊的火环中起舞，请吧（长音）！三手准备，稳妥得不得再稳妥！照瓦杰帕依们看来，伪神必被揭穿，他可以据此，宣布国王丹瑞渎神，废黜丹瑞！可惜人算不如神算，大神李亦奇是个进攻型人物，他绝对不会任由他人摆布的，出人意料地来了一个“林伽”，瓦杰帕依的手段一个没有使出，自己和一群不信湿婆李的高种族就稀里糊涂成为了贱民！旧人哭，新人笑，一批新贵，弹冠相庆，那些早早拜过大神湿婆李的婆罗门和刹帝利，得到了空出来的位置。李亦奇神临天下，强势出击，与他不齐心的，一概消灭之，瓦杰帕依们只能黯然离场。鼓声中，隆重的迎神大典开始了，祭司们用火、清水和鲜花表达对大神的崇敬. 红红烈焰的火坛，装满清水的法螺， 眼镜蛇和生命之树造型的灯具， 还有大筐的鲜花，点燃了一炉一炉的香料。浓郁的香味中， 鼓声和歌声中传向四方，人们五体投地，向着大神虔诚地一拜再拜，爬起来的人捶胸顿足，状甚疯颠，一遍又一遍高呼‘Hr’，不少人喜极而晕！祭司们喃喃诵着经文，鲜花向四面八方抛洒，人们的脸上，幸福到发亮！流传了千年的仪式繁复冗长，唯有如此，方可表示出对神的敬意！当天，李亦奇面带微笑，笑到脸皮僵硬，坐足一天，被信徒拜了再拜，心中哀叹：“神也不是这么好当啊。”他投向人群中的林伽（**）被收回，神的东西，凡人是不可能独自占有的。人们想尽方法，淘出易腐烂之物，往林伽里埋充了最昂贵的香料，保持了林伽一柱擎天的状态，供奉在阿甘比寺。阿甘比寺本来是全区最大的寺院了，后来更是扩大三倍，为前后两神殿，前面供奉了皇帝的神像，后面供奉林伽（皇帝的JB），万千信徒，向着林伽顶礼膜拜。人们狂热地祟拜着林伽，用鲜花、清水、青草、水果、树叶和干米供奉林伽！林伽是神圣的，它代表了生命，象征生殖、创造的超自然神力，是宇宙之源和最高力量的象征，它受到了无数湿婆教众的敬奉。因为湿婆李最初在阿甘比寺现出法像，展示神迹，阿甘比寺还供有湿婆李的JB，所以该寺成为圣寺，而它所在的卑谬城成为圣城。普天之下的湿婆教众，只要可能，一生中都要去圣城一次，献香求祷，瞻仰林伽。到后来，法事越做越大，凡是去拜过林伽的人，都得到一个阿甘比寺发出的林伽徽记，以示他信神达标了。教众们堂而皇之地戴在胸前全帝国走！甚至有人戴着他到达帝国本土（这类人不少！），华人们好奇地问起这是什么？教众自豪地说是林伽，林伽又是什么呢？啊，原来是……传到建业后宫里，简直气到后宫里的后妃们要抓狂，天哪，自己老公的那个东西的徽记居然满天飞，那东西的所有权可是属于她们的啊！为了进一步加强对他的信仰，湿婆李无耻地合成了加强E能力的基因药树，从中提炼出的药油，随着在阿甘比寺发出的林伽徽记一起送出（一瓶），只要使用这种药油的，能力大增，一夜十次郎不在话下，这种药油就称为“印度神油”！湿婆李正式在信徒面前现身的时间是帝国历三月二十九日，这一天，成为湿婆教众的“神降节”而大事庆祝。趁热好打铁！湿婆李在阿甘比寺驻锡三天，接受万民的敬仰。万民如痴如醉，人们赞颂着他，向他欢呼：“湿婆是一切众生的面、头、颈。他居住在一切众生的心窝里。他无处弗届，无所不在，举世崇仰。向你致敬，一切存在的永恒本原! 仙人们称你为吠陀之主，圣贤们说你是苦行，是善、忧、暗，同时也是真理自身。你是大梵天、楼陀罗、伐楼拿、阿耆尼、摩奴、跋婆、陀多、陀湿多、毗陀多。你是无处不在的一切之主。全体众生，无论是动物，还是不动物，都诞生于你。你是一切众生的起源，也是一切众生的毁灭者。谁由于创造者的恩惠而能看到那尊贵而又无欲的人主，他的忧愁就会一扫而光。我知道他是古老的，永不衰朽。……”热情如火的信徒用充满来自信仰的无边热诚，感情激越，用语夸张地用语去赞美湿婆李，不论过度，只恐未臻其极。时刻要去礼赞大神，信徒们双手合十，收敛精神，满怀热忱，从容道出了湿婆大神的千余名号：“不可动摇者、定如桩柱者、力大无穷者、灿如日光者、无与伦比者、恩惠施与者、高不可攀者、众生之魂、名满宇宙者 、一切、创造一切者、跋婆 ，头发缠结在顶者、身穿兽皮者、发髻高耸者、肢体完美无缺者、一切存在物的创造者、诃利、眼如羚羊者、宇宙一切的毁灭者、宇宙之主、始发者、止步者、大自在天……”世间最美好的颂词，全部献给了大神湿婆李。当看到湿婆李向他们挥一下手，微笑一下，信徒们幸福得要死，狂热地向着他们的神呼唤着，有的人甚至晕了过去！接下来湿婆李移神驾，溯江上至最重要的城市马圭、蒲甘、曼德勒三地巡游，让信徒们一睹神颜，接受神的每到一地，都是鲜花铺路，万民空巷。下船后出行，是坐在牛拉的香车上（所有阿三神教的区域内只有他才能坐这种车子，其它人坐上，就是渎神！），车顶盖黄金，光彩夺目，丝绸为覆，车用檀木所建，极贵重的那种，一里外都能闻到它的香味，熏得李亦奇头晕眼花。所有近到车子的人，自然在如此浓香中，更增对大神的敬仰。每到一地，湿婆李都要下地走走，以示留下神迹（脚印），迎接的人群中，最尊贵的婆罗门跪在地上，亲吻他的脚，其他的人，第二、三等级的刹帝利和吠舍亲吻他走过的路！什么夸张的事情都有，湿婆李有一次手痒，摸在一个年老的婆罗门的头顶上，那个婆罗门因为激动过度，居然心脏病当场发作而G挂，当然，湿婆李宣称那个婆罗门已得永生，进入神界，不过湿婆李以后再也不敢**人了。在驻锡之地，曾经发生过一次很不体面的打斗，衣冠楚楚，德高望重的众婆罗门、还有刹帝利，打得头破血流，有人差点被打死，更多的人打成重伤、轻伤，只因为去争夺湿婆李喝水后留下的杯子！打斗中，杯子被打破，婆罗门为此忏悔，集体去苦修赎罪，当地的寺庙因此关门，引发信徒的不满，险些造成骚乱。湿婆李移驾离开之后，当地官府，细细地把他的足迹拓下来，使用帝国出口的水泥，浇灌成路，任何人再不得行走此路，有N多人去拜！血案连连！有些低级的首陀罗和贱民，在半夜里试图去亲吻大神走过的路，以达到沾染神光，荣耀已身的目的，结果被婆罗门发现了，那些首陀罗和贱民被活活打死！……一切都是互动的，为了达到欺骗信徒的卑劣目的，湿婆李也向信徒们描述了天界（末来世界）的情况，他谈到了在天界中，神是长生不老的，他们无病无痛，他们有着巨大的法力，能够随心所欲地制造出各种物品、生物，一个星球又一个星球被神占据，天界的物质是来之不尽用之不完的，在天界，金子铺路，宝石镶墙、甘露流转……为了令信徒畏惧，他还描述了了诸神之间的争斗，神与魔之间的争斗，神与神之间的争斗是如此的可怕。他，湿婆李，站在他的神殿上，那神殿叫做歼星舰，以光速飞过天河，向着敌人投出他那毁天灭地的三叉戟（热核导弹），打在敌人身上，巨大的蘑菇云升腾而起，云中的温度能让金属瞬间化成气体、岩石变成玻璃！……他，湿婆李，将他的第三只眼化成一座神殿，叫做“死星”，站在神殿上，他能发挥出最强的能力，能够把天空中的太阳引爆！哦，神殿啊，本大神带来了一座神殿（飞船），在帝国的会稽，你们可以去参拜。后来，婆罗门信徒们搭上海船，络绎不绝，前往会稽朝圣，他们就在当地大量建庙，香火极旺，会稽也成为婆罗门教的一个圣地！听着他的话，信徒们战栗着身体，把头伏得好低，好低！阿三神教，最重要的典籍有《吠陀经》和《奥义书》，还有《罗摩衍那》以及《摩诃婆罗多》，信徒们仔细记下湿婆李的每一句话，充实到典籍中去。再版的经书，全部修正了以前的描述，因为信徒们发现，他们可怜的想象根本比不上大神亲自描述的景象，只有神才能说神的生活！清清楚楚地记载着湿婆李所说的：“人要信神，心中有神，才可能上到天界，享万世之福。逆神者，来世必不得做人，受无限苦痛。生在世间，行善积德，多多修行，以求得与神灵贴近。任何乱造罪业者，必被记着，后世当有偿还，多行善者，后世必有福气，享受人生……”湿婆李回到他适宜的房间就寝，而住处外面，信徒们密密麻麻地扎营，大神去到哪，他们也跟到哪！已经转职为婆罗门的秦好和张玉华跟着他出行，待侯他的起居，现在她们为大神李擦脸。李亦奇把脸蒙在毛巾上，笑到浑身发抖：“宗教的力量是如此的可怕，不明白那些小强跑回去，为什么要去宣传科学，破除迷信呢？”他高呼“信我就得救”，他这大骗子把老实的信徒们骗得只要他一声令下，他们集体自杀都会去做！因为他们相信，听从大神的话，就是最大的幸福！现在，湿婆李已经是牢牢掌握住神权了，神权与皇权合二为一，他能做一些事情了。在最后一站的曼德勒，他发出了神谕，同时是皇帝的敕令。第一条神谕：大量设置学校，给高种族的婆罗门和刹帝利的子弟进行义务制教育，当中婆罗门教的典籍属于最重要的科目，还添加少量的儒学，最重要的是忠君报国。必须双语教学，即印地语和汉语，将在若干年后，懂得汉语的人才能当官、当祭司。在学习中，神、帝国、皇帝是三位一体的。当上述二个子弟都入学了，开始着手解决第三种族吠舍的教育问题。第二条神谕：允许第四种族的首陀罗和贱民入庙拜神，由于前三个种族不喜欢首陀罗和贱民，通过募捐和官府拨款，专门为这二个种族建庙，让他们向神祈祷。以前，首陀罗和贱民是没有权利去读经，更不能进庙去拜神，现在，大神李同意他们去拜他湿婆。第三条神谕：从现在开始，地方官员，必须把所有人的生命放在心上，就算是贱民，也不能让他们冻死、饿死，优先解决掉第一、二种族的医疗后，着手解决其它的种族，最终达到连贱民也不能让他们病死。象如果贱民饥饿，可以通过配给食品，提供足够的饮用水，让他们活下来。为什么会有第二、第三条呢？湿婆李假惺惺地道：“因为本神仁慈！”对极了，按照神话，湿婆其实是一个过分仁慈和大方的神，人们向他求祷，很容易就会有回应，甚至苦修一天，湿婆也向他们显灵，搞到最后，一些做尽坏事的魔王只要稍稍向湿婆忏悔，就能置于湿婆的保护下，因此人们有时称湿婆是“愚蠢的烂好人”他只是发布了三条神谕，令婆罗门和刹帝利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二大种族开始真的是很害怕，害怕大神推翻种姓（族）制度。要是大神真的说了，他们该怎么办？因为湿婆李来自东方，在东方帝国，是极为仁慈的，所有本国人中是没有奴隶的，人与人之间一概平等，唯一不平等的是皇帝与人，因为皇帝是神，然而特权阶级就李亦奇一个，其它的，包括后宫妃嫔、王子公主和重臣大将，统统受到管制，王子犯法照样与庶民同罪，不听话的王子公主，常用的方法是圈禁。后妃则是打入冷宫。在帝国本土，有少数的奴隶，全是女的！没有男奴隶（造反的当地男人全杀光，女的为奴），然而女奴隶为帝国男人生下的孩子，自动成为帝国公民，享受一切权利和福利。不过湿婆李虽然来自东方，却丝毫没有触动种族制度的根本，只不过稍稍改善了低种族和贱民的生活待遇，也符合湿婆的身份。婆罗门和刹帝利非常高兴，李亦奇则在冷笑。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改变种族制度的。地球三大民族最聪明：第一华人，第二犹太人，第三是印度人。日后即使找到犹太人，他们人数少，不足为患。阿三就不同了，本来是一个非常卓越的民族，可是婆罗门教的阶级和处族制度却把人压得透不过气来，它把人分成多个等级，活在低下层的人被肃夺了人该有的发展空间、权利和喜乐，以致于许多人生活在欺压中。试想想吧：帝国本土的华人，他们是全民族都有受教育和学习的权利，而阿三民族中，最多就是一部分（婆罗门和刹帝利还有一些吠舍）有受教育的权利，很大部分的首陀罗和贱民根本不能去读书，民族怎么能聪明起来呢？华人是荤素不忌，什么女人都拿来玩，什么女人都去干，温柔的本土女人、肤白个高的北方游牧民族女人、耐劳的南洋女人、将来的西域和远方的**大屁股白种女人等等，她们为帝国男人生下孩子，按照“杂种优势”，帝国的人种将会是聪明的。阿三只在本种姓内通婚，不得随便与异教徒通婚，还有低种姓的男人不得娶高种性的女人等等，就少了许多选择的余地。帝国的福利是针对全民的，而在夫甘都卢区内福利不可以各种族都是充足的，那么，一部分人前进，自然比不过全民俱进。阿三的种族分工很细，也束缚了他们的的发展。在帝国本土，可以一个正经的大学先生，空余时间却做着炒股，还开公司，兼搞发明，按照“触类旁通”，他的机会相对来说大很多。他，李亦奇，是正种的华夏人，当然要为本种族谋好处，确保华人的统治地位。事实上，他给首陀罗和贱民少许的恩惠，更是狠毒。让他们抱有幻想，起码能生活下去，这样矛盾就不会激化，不会起来推翻种姓制度，李亦奇心忖：“只要种族制度在阿三的地方一天，那么它永远也追不上华人发展的步伐！”不仅如此，他宣布只有婆罗门和刹帝利能够随便到帝国各地，而其它种族是不允许随便离开他们的土地的！身为阿三的大神，他下令要尽可能多建他的神庙，除了加强他的统治，还能让阿三的大量财力和时间，统统消耗在虚无渺茫的东西中！拿一个小小细节来说吧：印度神牛，在印度，牛是神圣的，不能打，不能杀，不能束缚，结果它们把道路堵住，交通阻塞了，让所有人的时间因神牛而变慢。其实湿婆李很讨厌牛能随便上街，把道路搞得很脏，阻了他的路（他可以去拉神牛，可是其他人却不能！问题是他不可能亲自动手的），以湿婆李现在的身份，甚至能宣布把牛杀了大家都没罪，不过他绝对不会这么做！神牛，也是约束阿三民族腾飞的一道束缚啊！这可谓是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可悲的是：婆罗门和刹帝利在欢欣鼓舞，认为大神是偏向他们的；其它种族，更因湿婆李施与的小小恩惠而感恩涕零！在外巡游至青武十年四月十五日，大神李返回卑谬城，那里有好康的事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