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狄罗德玛

以前步百里在高句丽见过皇帝，回国后又见过庞统（这是必然的，步百里是GRU，庞统属CIA，特务机关的首脑们时常聚一起交换情报），他加快脚步往堂上走去，听见庞统高声叫道：“哎，我是庞通，步掌柜，快来见过总店新任的大掌柜长李太阳！不必多礼！步百里马上想到皇帝不欲大事声张，他上得堂上，按一般礼节鞠躬道：“步杜（他的姓名）见过大掌柜！”皇帝微微点头，然后说：“辛苦你了，我是李金……”步百里跟着说：“天这么热，大掌柜辛苦了……”两个人寒喧，庞统说道：“大掌柜亲自到来路过夫甘都卢国（今缅甸），见异心喜，信仰了婆罗门教哩！这位是夫甘都卢国的尼达大师，是自己人！”庞统这话，其实是说给可能的探子听，步百里通过互联网，早就知道皇帝成为阿三大神了。哦，尼达大师既然是自己人，那么可共机密。不过步百里没说什么，尽是生意经。他说道：“启禀大掌柜，我在朱罗国，已经说通国王国王拉胡儿，给他利润的三成，我们共同出面具请柬，邀请各国的国王、大臣、土邦主还有富豪参加珠宝展览，我还花费了一年时间，在各国走动，通过发传单，置广告牌，还雇人去念（阿三不识字的多），打探各国的有钱人，上门力邀他们参加！”看他说得清描淡写，但是庞统却知阿三的环境恶劣，各国之间没有什么大道，天气炎热，走路时有能够靠马，经常要下来自己走，爬山涉水，看步百里晒得黑黑的面容，憔悴的容貌，对比他离开建业之前养得白白胖胖的模样，辛苦实不足以为外人道也。可是现在也不能说什么奖励，一切都待功成之日再说吧！庞统动问：“现在来了多少人参加本次珠宝展览？”步百里吼了一嗓子：“卡拉姆！”堂外的卡拉姆急急进来，向堂上诸人行礼道：“小人见过各位大人！”他取出一个小册子递给步百里，他翻阅后笑道：“好消息！邀请到的各国的人，差不多来了95！四大国，黄支国国王迦罗尼、朱罗国国王拉胡儿、哲罗国王孔伽尼都在本国了，除了潘地亚国王内邓杰利扬没来，派了王子与宫廷总管来。还有不计其数的小国的国王、土邦主，富翁，都来了……”庞统问起：“他们聚在一起？不打架么？”步百里嘿嘿笑道：“一来有朱罗国王派兵弹压，二来我以商会会长的身份说哪一个搞得华大人们不爽的，那么就封锁他们贸易一年！要是闹大了，那么就封锁他们所有的贸易！”他充满了自信、自得，来个赖蛤蟆张嘴---好大的口气！华人勤劳，会动脑筋，所到之处，商品如同洪水般涌入各国，军队没到，他们已经先行攻陷了各国市场，各国商贸被打得溃不成军！当时各国又不懂什么关税、贸易壁垒诸如此类，到后来，已经完全离不开华商矣！庞统道：“我们这次来，带来了一大批珍宝，已经交给你小妾点收了！”步百里此番来阿三大陆，带了二个小妾，一个是江南水乡妹子，另一个是高句丽性奴，按帝国流行的男主外女主内，他在外跑业务，江南小妾则在店里做买卖管帐，成为他的得力助手，高句丽小妾跟着步百里照料他起居。又商讨了一些展览会的的细节，俱为庞统与步百里话事，小事情用不着皇帝了，皇帝素来是决定大事，小事偷懒，反令手下用心做事，效果很好。……皇帝移驾，前往河滨的‘月亮河度假村’，那里是汉人的地界，不让阿三进来，以免沾染环境，搞坏心情（靠，整天见到黑脸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即使是日进斗金又如何？）皇帝、庞统、步百里、尼达大师同车，许褚、典韦在车外守护，四周有化装的帝国陆战队员士兵团团围住。行进的路上，又看到了阿三他们那食难果腹、衣不遮体的悲惨生活，污水横流、窝棚遍地的生存环境，令人有触目惊心之感。皇帝微微沉吟道：“阿三的传统根深蒂固，不易改造，环境恶劣，气候又差，华人不会怎么想来，朕又不欲大造杀孽，那么如何改造？”望向步百里。步百里久居阿三之地，深有体会，一问他就对了：“好办，我们双管齐下，一来可以大力加强婆罗门教，宣场陛下是大神转世；二来以夷制夷，抓紧婆罗门祭司，削弱刹帝利，军队全抓在手中，最强壮的阿三随军出征，再减租减税，不必派太多人，阿三大陆尽在帝国手中！”皇帝颌首道：“好，你可拟个章程来吧！”步百里点头，心忖这回够阿三喝一壶了！进入‘月亮河度假村’，迎面吹来的凉凉清风，清新空气，不带阿三常有的酸臭气息，实在是舒服极了！度假村草地平整，绿树成荫，井井有条，都是一座座汉制房屋，是为帝国在阿三地界中最大的居处，所有华族均有权进来居住、度假，只收成本维持费，绝大部分是华族管理和使用，很少见到阿三黑鬼，以放松在黑鬼中混得久后的疲劳身心，村内有马球场、游泳池，音乐戏剧厅、桌球室、琴棋书画阁等等。在村内，河边地，晚上时，可以看到美丽的月亮倒映在河中，是为月亮河。步百里领他们进入的是最深层的“无忧宫”，纯大理石宫殿，所用之物俱为大理石，而且还不是薄薄的石片，都是至少一尺厚的石块。在宫内，大理石被制成你所能想象的任何东西。花瓶，灯柱，钟表，碗牒，茶具，桌子……颜色也是五彩缤纷，除了常见的白，绿，还有兰、红、紫、灰、咖啡、透明，不透明，林林总总，数不胜数，实在好看之至，或者水晶宫就是这模样吧，人居其中，确实忘忧！大理石的柱子和地面，晶盈剔透，大家都脱了鞋子踏上去，滑滑的，凉凉的，再加上地势最好，前面临水，河风送爽，极为舒服。宫内出来二人，却是先到的甘夫人和刘桃两母女，此次皇帝到阿三大陆，就带了她们二母女，十岁大的刘桃小妹妹被皇帝一把抄在手里，托在手上，甘夫人高兴道：“夫君，这里地方真是不错啊，与我们的家有得比。”皇帝赞赏道：“步掌柜肯下心经营地方，实在有功。”步百里呵呵一笑道：“这地方，我还是第一次踏足，说起来多谢陛下了！”庞统微吃一惊：“这里是归你管辖，怎么连你也很少进来？”步百里解释道：“这是建业总店首席执行官蔡夫人亲自拨款来建造的，我想大掌柜到来，要是一般之地，招待他，哪成体统呢！”若如此，是为行宫，难怪步百里不敢进入了。大家进了正殿，学阿三席地而多。已是中午开饭时刻，步百里一声吩咐，即时送上饭来。饭一送来庞统就知糟了，送来的是银盆上大叠的阿三抛饼，咖哩蔬菜、咖喱汤、一大堆米饭和咸菜，咖喱居多，全是素菜，没有肉。阿三饮食离不开咖喱，咖喱则离不开香料，问题是阿三的香料远不及南洋、斯里兰卡，步百里并不是不清楚这个，但是帝国的传统很怪，远方来的客人，到来必用本地的饮食招呼，若不习惯，再用回汉食。这种习惯，算起来还是皇帝兴起的，他深知天朝饮食好，但有必要知道外事，所以新到一地，总是让当地饭菜奉上，久而久之，成为中华的传统，即客人到达主人家，主人不会用客人那里的饮食招呼，必定用回当地的饮食。。抛饼还不差，其它的菜肴，尽带着酸臭味，两个咖哩蔬菜里咖哩浓得象粥，菜全被煮碎了，吃起来酸臭酸臭的；汤稀稀的，尝起来象海水一样，臭咸臭咸的，咸菜的味道也是如此。大家自动地只吃抛饼，不吃其它东西，都是浅尝一口，自动停手，就连吃惯了阿三类饮食的尼达大师也是如此。虽说华族的胃什么都能消化，可是阿三的咖喱，连神都能毒死！为什么阿三身上带着酸臭味？正常人只要吃上阿三咖喱三天，不吃肉，不吃水果和新鲜蔬菜（那东西很贵），那么就会变成阿三一样，出的汗也尽成了酸臭味。华商有条件的自行开荒种菜栽果，没有条件的，则大量采购中华所出的榨菜、干菜，以作食用，大的聚居区，都有养鸡场、养猪场，还养羊，供应肉食给吃惯肉的华人。阿三们很少吃肉，与宗教信仰有关，他们信来世，信奉人死后，会转世投胎，不一定入人道，可能做猪、牛、羊、鸡等等，若是杀生，搞不好，杀的是先祖的投胎都有可能！还有一些牲畜，是神物，更不能杀了。象脱胎于婆罗门教的耆那教，祭士去履行职责时，都先要清道，以免踩到任何小虫。虔诚的耆那教教徒还要用布盖住鼻子，以防止小虫吸入鼻孔。佛家一样，不杀生是他们的信条。相比之下，儒家虽说“仁义”，可是历代皇帝，又有多少做到的？其实儒家纯属挂羊头卖狗肉！步百里干笑道：“阿三是用左手方便，右手把菜和汤捞到饭上，用手拌好捏起来吃。我们没必要学……”话没说完，坐一边的小女孩刘桃，几乎呕了出来！她小小女孩，哪象一帮家伙，有事都能藏在心上不出来，吓得步百里不敢说了。所有人中，皇帝东尝尝，西品品，大声叫好道：“好！好！好！”他当然不会为滋味叫好，而是用他分析出：“低脂肪、低蛋白、低糖，是三低的环保食品，吃着这样的食品，阿三想不做神仙都难！”皇帝心中高兴极了，决定要让阿三积极发扬这样的饮食传统，永远地吃下去，哇哈哈哈哈，看哪！我这个皇帝多好呐，为了他们的健康着想，决定以后在阿三大陆开中餐馆，要收高税收，只给婆罗门（祭司）与刹帝利（贵族）吃，小民不得吃。传出去，大家不知多爱戴他这个大神呵，为了保护阿三的传统，不惜得罪本国华商！突然他想起一事，问步百里道：“他们的军队也吃这个？”步百里禀报道：“他们军队除了这些，还吃豆饼，在阿三大陆，人们将各种豆类混合在一起，磨碎后做成的豆泥称为“达尔”，它是当地人的主要食物之一，军队也常常吃它。”唔，不错，豆蛋白还是有营养的，阿三也没有完全傻瓜。小女孩刘桃忽然奶声奶声地道：“我在京城喝光明牛奶，还参观过奶场，听挤奶的阿姨们说奶牛经常吃豆饼的呢。去参观耕地，农民伯伯也用豆饼喂耕牛哩，有的农民伯伯，还用豆饼喂猪！”口合口合口合口合口合！吃过饭，喝过茶，在安全的地方，男人们大放厥词，说着该该该如何搞定阿三大陆，仅尼达大师不出声，对步百里们说如何炮制阿三神徒的言词，毫无不悦之色。到了下午三时，一个个都溜了，步百里与庞统去办事，尼达大师听说阿三跳大神，很感兴趣，就去凑热闹，顺便拉拉关系，宫内只得一家三口。甘夫人低声道：“陛下！宫内有潭游泳池，陛下何不去游泳解暑呢？”亦奇嘻嘻一笑道：“好的！”那个大理石游泳池的水质非常好，能见度高，清楚见到池底。刘桃见了水，欢迎一声，脱了衣服，就那么跳入了水中，打水打得欢腾，咭咭欢笑道：“妈咪，干爹，好凉爽，快下来玩啊！”一家三口子，没有什么害羞的，甘夫人就在池边帮皇帝脱衣服，看着自己男人高大挺拔的身体，**内裤那男人的东西鼓胀胀的，甘夫人的手停在薄薄温软的衣服上面，来回摩擦。她颤着手，好不容易才褪掉她男人身上最后一件束缚，一根男人的东西气势汹汹张牙舞爪地跳了出来，甘夫人伸出一根指头，用涂着玫瑰红的的指尖，轻轻在上面划过，那东西激动地上下跳动，甘夫人不敢再看，用力一推，把她的男人推进了池中。哗地一声，水花四溅，亦奇在池那边冒出头来，夸张地叫道：“你想谋害亲夫么！”“我来为妈咪陪罪！”十岁的刘桃极为可爱，划着水，来到她亲爱的干爹身边，小脸娇艳象桃花，抱住干爹，她那娇嫩得象青葱的小手熟练地伸向她干爹的两腿间，她细细滑滑的手来来回回地套弄着……好乖的女儿，干爹真是没白疼你！亦奇哈哈一笑，叫道：“桃儿，坐上来！”他潜入水中，刘桃骑上了他的背。亦奇是个强悍的基因人，奋力打水，小女孩叫着“前进！”他把刘桃托到池一边的滑梯边放下后，他躺在滑梯上面，刘桃手肘按着他的腿，她张开了小嘴，象珍珠似的小贝齿闪着光，用力咬向她干爹的肉肉……甘夫人惦着脚尖，缓缓下水，她的皮肤白皙如玉，那宛如神物般的娇躯，完全没入了水中，她深深地潜下去，沉没到了水里，她长长的头发已被水波荡开，像黑色的澡类一样地浮了起来，然后她象条灵巧的鱼游开了。在皇宫中、度假中，甘夫人游出了一身好游技。她先是用蛙泳式游着，清澈的池水把她的身材暴露无遗，一个丰盈饱满的臀部，一条柔软细腻的柳腰，一双修长的腿在水中来回蹬着，象条美人鱼般，动作优美无比。甘夫人本来肤色极美，晶莹的水花象珠玉般在她身上溅落，看得她的男人眼睛放亮发出了强烈的光芒，猛然充血再次膨大，刘桃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喘不过气，只能把她干爹吐了出来。甘夫人一转身，用上了仰泳，看她玉臂轻盈优雅地拨过水面，一片雪白似的平原上两座雪峰在水线上面巍巍颤动着，划出了耀眼的弧光，几乎灼伤了亦奇的眼！她游向亦奇，刘桃吻向干爹，把手中的皇帝交给了她的母亲，甘夫人的玉手滑向皇帝，然后上上下移动她的手……水池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一家三口的呻吟声、欢吟声和一种奇异的摩擦声……美妙的乐章从下午响到了晚上，甘夫人两母女完全没有了力气，宫女悄无声息地进来，为她们穿上衣服，送了回房，皇帝一个人呆在水池边。月亮升起来了，穿过柱廊，映入了池中，凉爽的风吹进雕花的石窗棂，五颜六色的玻璃灯轻轻晃动，灯光摇曳，墙上的小玻璃片像星星一样闪着光，不知不觉中，一曲浓郁的古典乐曲响起来，空气中有着熏香甜丝丝的气味，亦奇慵懒地斜倚在水池边的一堆绣花靠垫里，面前摆放着美酒佳肴，看着舞娘赤着双足，银脚镯随着舞步发出清脆的声响，向他缓缓而来。这个舞娘象孔雀般夺目靓丽，白洁的肤色健康性感，飘逸的卷发随性自然，乳沟诱人，笑容灿烂，眉点吉祥痣，手套金环，耳重银坠，脖戴钻石项链，身穿带玻璃坠的蓝色斜角短裙，现出妙曼的身体，一双笔直修长的**别具风情。她带着浅浅媚笑，顾盼流离的双眸深深地看着亦奇，轻扭起曼妙扭动的腰肢。月光下，她就象只夜精灵，她神奇般的活力完全释放了。嘴唇，舌头，眼睛，笑容，即使是细微的变化也被她拿捏到位，诠释出别人模仿不来的万种风情。在那样的瞬间，在她主导的世界里，众生倾倒于她脚下，如同迷幻一般。她是一个玲珑有致的性感美女，跳起了舞，动作优美流畅，节奏鲜明，极富韵味舞娘时而轻盈，时而凝重，带着挑逗性，风情万种地向着亦奇走去，一双星眸直勾勾地看着亦奇，看得亦奇心痒痒地就象野猫在心中抓挠，一股邪火升了起来。她带着一阵香风，气味令人欣悦，离亦奇还差一米，她偏偏一个旋身，做出一个猛挺髋部的动作，看起来很色！然后她飘离亦奇，敲动手鼓后收回（通知乐师变换乐曲），再展舞姿。这舞娘极有灵性，没有跳一般的舞蹈，而是跳起了婆罗多舞，是阿三南部泰米尔的传统舞蹈，也是阿三最流行、最古老、影响最大的舞蹈。这种舞蹈多用于颂神和祭祀，换言之，她已经知道了她面前的是个什么人！她的腿保持弯曲，手合起来，行开启礼。手伸展开，脚向前跨一步。随着音乐开始变换手姿。音乐中开始出现“咚咚”的节奏，她开始变换脚步动作。保持着微笑，舞娘舞蹈动作越来越快，手姿变化丰富，繁杂无比，全身的肢体动作令亦奇看得眼花缭乱。她的头不动，眼眸四面八方地散发着璀灿的光泽，手语变幻莫测，作出荷花手姿，是表演给神看的手姿，黄金手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急促的节奏中，她跺脚的动作，带动脚镯发着脆响的声音，宫内充满了悦耳的声调。带着对神无比虔诚的爱，舞娘藉由本身的手指、手臂、眼睛、五官、身体表达和诠释宇宙间的万事万物，她脚步没有挪动，身体猛颤，自上而下，发出了激烈的声响后结束了一阕神舞。来到亦奇面前，她盈盈下跪道：“狄罗德玛祈求大神吉祥！”她要吉祥，皇帝就赐给她吉祥，沉重的喘息声在池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