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约险些历史成真,帝国差点丢掉了一位元帅。…………第二天,由华族士兵、信教军官半押着半护送各军团军官分别赴军,进行军中洗礼,改变信仰之事。后来评说,姜维过于急进,若诓骗各军团留守军官到来受洗入教,或将各军团一队队调进城里集体受礼,哪怕是一军团一军团轮流来也好过一齐去。在姜维急进的背景后则是皇帝的问题,限于北线西伯利亚的交通,皇帝派不出更多的华族军队到罗马,后勤线也存在很大的不足,又或者应待南线(波斯)的事了,与罗马两分地中海之后,此时出兵更是妥当。哪怕是他过多一年半载,把握更大。不过因连战连胜,势不可当,让帝国君臣上上下下患上了狂热的“胜利综合症”,皇帝听不进劝,想快快完工,完成他的历史使命后回宫睡在花丛中,从此君王不征战。下面的人更是急于立功有过于秦时军队,上位者关心自己的青史地位,象陆逊晋升元帅,不知多少人眼红极了!元帅节杖,是一把魔杖!虽然皇帝是金子银子勋章满天飞,爵位容易拿,可是军阶却不容易上,多一个星星都得花上许多鲜血和汗水才能浇出来,更不用说元帅的四爪龙肩板了!普通将士们只想着战争,开疆拓土,皇帝必不吝封赏,回去后好处滚滚来。清醒者有一些家伙。存在着严重的不负责任,照他们看来,只要保着皇帝,罗马打成什么样子关他们P事,如今三国群雄在皇至不济也能全身而退,真要死地又多是日耳曼兵,东方华族皮毛无损。打得越烂。死得越多。越是混乱。来年华族大至,罗马必可平定,担心作甚,迟早的问题,何苦惹皇帝不高兴,下面的弟兄们不舒服!事后鲁肃找着正在美滋滋地喝瑶柱白果粥,吃扬州咸鸭蛋的某家伙。气愤地道:“一切都在你预料中,为何你不坚谏?”那家伙竟无耻地说:“第一代日耳曼人死得多关我鸟事,第二代日耳曼人才是我们的希望,罗马人死得多不好么,起码大家可以多个鬼妹作妾,波大箩大,金发妹,插起来好爽啊!”鲁肃那么好脾气的人。也禁不住道:“……放你A的P!……”不过鲁肃回去后想想不对啊!那家伙一向三缄其口。怎么今天这么张扬?越想越不对头,越想越不敢想,水太深了!……在那么个普遍扬溢的乐观主义下。大家去到各军团,然而不好地消息一个接一个而来!先是十七军团长狄摩菲尔斯和他地副将葛拉尼乌斯,他们倒是对新入地教会忠诚,可是手下以大贵族之子的玛尔古斯.台伦齐乌斯为首的军官不服,煽动士兵作乱,竟将狄葛两人杀死,夺取了军团的指挥权;另外十八军团长卢泰齐乌斯和副将采吉齐乌斯到回军团里,马上内哄,后来众说一词,都搞不清楚谁是忠于教会谁是反对教会的,结果两人均死于乱军中,十八军团瓦解,兵员四散;三十二军团更是干脆利落,主将波尔齐乌斯和副将赛尔维里乌斯一回到军团后,与军队取得联系,尽杀至军中的华族和信教军官。几乎是同时发动,让姜维都喘不过气来!罗马旧神灵在军队里有着根深蒂固的影响,积威之下,兵士们本能地对神灵存在着敬畏。如经验老到的三十二军团长波尔齐乌斯,集军后检查诸人胸膛,发现约有十分之一人马戴了十字架,他也不责罚军士,只教军士把十字架摘下来踏三脚外加一泡尿,然后举行简单法事,让军士重新信回朱庇特神。后来发现,那些叛教者一打起仗来就翻脸不认人,完成了士兵的职责……与华族日耳曼人死嗑。……“报!”“梅米乌斯百夫长回来了!”“快,请他进来!”进来后的百夫长狼狈不堪,往常的指挥若定荡然无存,浑身溅血带泥,脸上血污重重,象从森罗地狱中出来一般,嘶声叫道:“卢齐乌斯兄弟战死了!”“什么?!”姜维一呆,昨天那个言笑兮兮,忠胆义肝的罗马人就那么的没了?“迦比尼乌斯,维莱斯那个杂种,他一直配合得好好的,我们已经成功地转化了二个大队地士兵,轮到第三大队时,他乘我们不备,跳下台去跑进了第七大队里,然后指挥军队向我们进攻,乱战中卢齐乌斯兄弟中了一箭,就是迦比尼乌斯射来地,结果他死在我的怀里,遗言叫我撤退,再去为他报仇!”同去的还有华族逃回来,证实了梅米乌斯地说法。“都是我害了他们啊!”姜维霍然起立,叫道:“准备出兵,攻击迦……”。话没说出尽,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颓然坐回原位,两眼发直,半天不出一声,急召军医到来看视,曰:“此乃血气上冲,当以凉药医之无妨。”急切不可缓,待半晌复苏,只得到城外各处大哗,喊声大震,四面八方,无限兵到,罗马人已经围城矣!敌我兵力几至三比一,敌人占了很大优势,要不是日耳曼人神勇无比,姜维这回有难啊!……三个罗马军团,在缓过气来之后马上向城里发动进攻,三十二军团先到,他们沿路挟持居民,搜刮物资,捆扎梯子-----那不勒斯城墙不高,内战时被拆过,可轻松攀爬而上。波尔齐乌斯将他的兵士展开成为两个进攻面,每个面上投入两个大队(一大队有六百人)地兵力。被击退后立刻由后续部队补上,不断地攻击城防。城不高,大家的箭枝毫无影响地飞上落下,互有杀伤。由于有一部分兵力加入到机动部队里准备出击,因姜维突发患病没有出动,还未曾归还建制,罗马人已经冲上来了,守城的日耳曼人兵力不足。又缺乏防守器械与物资。却毫不在乎。他们拿起巨斧、金瓜锤和鬼头大刀严阵以待,大舌头舔着嘴唇皮,露出残忍的微笑。见到罗马兵黑压压地过来,日耳曼人并不急于阻截,他们连梯子也不推开,就那么等着罗马兵上来。等到罗马兵的头在城墙上冒出,将要跳下来时。日耳曼人就冲上去,展开了凶猛的攻击。巨斧如霹雳似闪电般划破天空,每一击都带来鲜血象淋花的花洒洒水般向城下抛洒,残肢断臂伴随着罗马人的惨叫纷纷落下!罗着梯子向上爬,巨汉似地日耳曼人满腔热情地挥锤猛微不至地照顾,一锤、踩在梯子上地罗马兵脚下支撑断落,手扶在梯上死撑。二锤下来。人也就掉下城。有的上了墙头,人家的锤子,砸碎了盾牌。砸飞了兵器,然后砸到了人身上。金瓜锤……日耳曼人发现了它的一个妙用,非常喜欢用它去敲罗马兵的头,使劲一敲,将罗马人的头就象铁锤砸西瓜地一样砸开,顿时红红白白的花开,腥臭不堪。那已经不是敲,而是用锤去砍!爆头不是难事,当中有些高手,举重若轻,力道控制极好,居然能够把罗马人戴上头盔地头颅完整无缺地敲进身体里,这样矮了一截的尸体看得罗马人毛骨悚然!鬼头大刀揪起了可怕的血浪狂涛,虽然它的威力不如巨斧,但同样不失为一件可怕的兵器,攻击速度快,刀头上的鬼脸阴气重重,砍得罗马人哭爹喊娘。在日耳曼人的无情打击下,罗马兵一个个堕墙而下,跳水!士兵们士气被打成跌停板!见势不妙,波尔齐乌斯站在队伍前列道:“东方人渎神,他们想让我们信奉魔鬼,我们能让他们得逞吗?”士兵们高吼道:“不能!绝不允许!”在波尔齐乌斯的鼓动下,步兵们排着整齐地队伍,悍不畏死地向城头冲去。双方展开了激烈地白刃战,可是任罗马人再厉害,也难以抵抗日耳曼人的攻击。罗马人的单兵作战能力不如日耳曼人,又因梯子不足上不到密集人手,不能形成集团优势,如果是一群人围殴日耳曼人自然错不了,可是不成啊,上去一批就被日耳曼人杀掉一批,简直轻松加愉快!仅以单兵作战能力而言,吃饱地、经过帝国军**的日耳曼兵的攻击力是天下最犀利的。虽然罗马人攻势如潮,一波刚刚结束,另一波已经开始,轮番的冲击城墙,可是日耳曼人应付自如,犹有余瑕,破口大骂罗马人,他们声大如牛,又有高处优势,罗马兵只觉得高山仰止,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日耳曼人在城上嚎叫,十分不满意罗马人的表现!不过他们很快满意了,紧接着十七军团和二十六军团的旗帜出现在城墙下,开始展开进攻,战场上杀声一片。三个军团各围定一面城墙,另有一些游骑兵到第四面城墙上巡逻呐喊。这时姜维缓过气来,虽然他恨二十六军团入骨,不过想想还是首先出兵打十七军团。见到城内开门,十七军团的新军团长玛尔古斯.台伦齐乌斯惊死得要命,有如惊弓之鸟,迅速向三十二军团靠拢,接着二十六军团也向着三十二军团接近,三个军团呈品字形,兵力密集。姜维只能出动一个军团的兵力,想想唯有吞下这口怨气,专心防守。罗马人向着不高的城墙发动进攻,专心攻两面城墙。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展开疯狂攻击,城墙上的日耳曼人压力持续增大,再不能自在-----毕竟再好的兵器,杀得人多,也会卷刃,铁锤用得多,砸得手都麻木。日耳曼人鼓起余勇,奋力冲杀,罗马兵越来越多地冲上了城墙,眼看着军旗招展,三位聚在一起指挥的军团长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突然,他们脸色变了,只见城上罗马兵大乱,先是往后撤退,退无可退,急起来,就象下饺子般寻扑通扑通地往城下跳,有跳到实地的,反不受伤,有落到自家人头顶的,那就惨剧发生,城下乱成一团。姜维亲自带队进行凶猛的反冲锋,一个照面下来,打得罗马兵溃不成军,败下阵去。气歪嘴的三个军团长再整旗鼓,重新发动攻击。他们以罗马人的荣誉激励士兵打垮外族,声明大家的新奴隶就近在眼前!以前内战不能掠夺居民为奴,罗马兵已经穷出鸟来!听说有新奴隶可卖,一个个红着眼嗷嗷叫着向前冲。先是掷石、投枪和弓箭开路,再以集团式的冲锋向着城墙冲击,帝国军当然不会让罗马人如意,姜维把人手分成三批,轮翻休息,城下一批批战士悠闲地坐在地上,喝水吃东西,接到命令就上。他还把军中修械所的工具直接搬到城下修理兵器(钢质不错,卷刃的大刀敲平,磨磨就能用了),于是城上一片杀声,城下一阵打铁声。两军大战,杀得血流成河,城墙为之变色。攻击的罗马人遇上日耳曼人,真是……那些日耳曼人兵器一直完好无损,又得到体力休息,战斗热情始终饱满,有如狂战士般,他们热爱这种生活,发挥出可怕的战力,主攻的罗马三十二军团第六大队全队600,一个照面下来,被日耳曼人杀剩26人!而在城门相邻城墙争夺战中连续换上三个百[+百人队都伤亡过半,所有的军官尽数伤亡殆尽。付出了重大牺牲后,罗马人好不容易才在帝国军城防上撕开一道几十米的缺口,可是姜维一个反冲锋过去,缺口转瞬间没了踪影,只见帝国军的龙旗在飘,打得非常轻松!三个军团长嘴里发苦,脸色发青,默默无语。两军激烈争战,嘴里也不闲着,骂骂咧咧,一个说我们奉了皇帝圣旨,另一个说我们有元老院的秘令,那不勒斯城里的人听到头大,全部龟缩在家中两不相帮。这是他们的求生之道,他们不介入,到时送钱和出粮秣,那么交战方不难为他们,如果帮了,那就有可能屠城,城里人变为奴隶。经过多年内战,民众已经麻木,反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以前是元老院与伪皇,现在是元老院与新皇,都是一丘之貉,苦的是民众。密集的一队队冲上去,稀稀拉拉的一队队撤回来,战到天黑,无奈的三个军团只有退兵。退下去后,四下拉夫抓丁,征募士卒,收金抢粮,兵力膨胀到五个军团,暂时没有发动进攻,一来训练新军,二来打造攻城器械,徐图再举。要是第二次来,那姜维可就不会这么舒服了。军情报到罗马城,华英雄对诸公道:“姜伯约乃皇帝爱将,不可不救也!”庞统两手一摊道:“现在这形势……唉,哪有多余兵力啊!”在皇帝直接控制的各个地区,都如火如荼,热得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