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节 张合带兵

合作为开路先锋，有八千人，想围困罗马军队（玛米团有五千人，城防军一千人）把守的城池当然不太可能，只能在城一面驻军，设下营垒，他则率三百骑兵绕城一周观看敌情。看过一轮，张合心中有了计较，当时不动声色，回营后着军需官上前道：“我们的炸弹有多少个？”所谓炸弹形状象一个飞机炸弹，圆圆滚滚的，弹体长一米，弹尾不是铁片翅子，而是装了根一尺多长的粗木柄，弹体里装满了黑色炸药，药量很大，以导火索引燃。北线补给困难，将军，有十个。”“那，传令小的们，给本将军攻打他们南面城墙！”日耳曼人依张合所教，鼓噪呐喊，作出攻击的样子，将弓箭与床弩射上城墙，使用小型投石车发射石头木块和瓶装火油。狠狠拆腾一通。三心两意的攻打，当作玩耍，力士在城下扛起石头向城头猛扔，甩标枪上城头，大家都没死几个人（只顾放东西你上我下），日耳曼人近不得城头，退兵回去时，罗马人大声嘲笑，日耳曼人狠狠地比着中指回敬。……当晚无事，待到天明时分，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侯，月亮已然消失不见，日耳曼人的尖兵身穿黑衣，拖着运送“炸弹”的小车悄无声息地到得北门。把“炸弹”全部放在北门城关里堆好，罗马人竟无察觉。点燃导火索踢踢踏踏跑开。城上罗马人惊叫道：“日耳曼人！”真棒！寂静地夜里天崩地裂的一声巨响！全城的人都在梦中齐齐惊醒！罗马人的城门虽然做得坚固，但没有预料到热兵器时代的先锋部队----黑火药的叩门！城门崩裂，城关上哨兵只觉得一股大力从地上直撞上来，尽数跌倒在地上！“冲啊！”早就机动到城南的日耳曼人大部队点起火把，蜂拥而来。城上急奔而来的罗马兵急向城下放箭投石，哪能阻挡得日耳曼人地怒潮！首先冲过去地是骑兵，后面日耳曼步兵以十人为一小队，一进城后就向城里**。疯狂于向四面八方扑去。见人就杀。见（易燃地）房屋就烧。随着进城人马增多，叫声越来越响亮，火也越烧越大。张合亲自守在门口，指挥部队向里突进，忽然，前面呐喊声大作，罗马兵一面在城上狂扔东西下城。试图阻挡、迟滞我军进城，一面组织兵力向北城门反扑，企图夺占突破口。顿时，弓箭的怪啸在头上乱飞，标枪呼啸而来。张合拿着短杆马枪，周围盾牌护翼，挡住箭矢标枪，冷静地观察敌情大队罗马兵涌过来。张合猛喝一声。带头迎上前去，枪如出海蛟龙，上下左右。无微不至刺到，罗马兵的盾牌不够大，不能掩护全身，被马枪有如水银泻地攻过来，有的头上中枪有的脚下中枪，哎呀惨叫声连成一片。紧接着，在后面的日耳曼人用成箱的小标枪不要钱地投出去，小标枪上定风翼发出刺耳的啸叫，托托托砸在盾牌上，罗马兵都被打得抬不起头来。拿着比罗马人大一圈盾牌和罗马式短剑的日耳曼人沉着应战，大家的盾牌推推搡搡，互相诅骂，好半天都难死上几个人。罗马兵到得北城的人越来越多，但日耳曼人进城的人也不断增加，他们爬上房屋，在屋顶上跳跃前进，有时失足掉到地上或者压塌房屋，就手砍杀起来。马蹄城在城东西南响起，城里的喊杀声越来越多，到处都是日耳曼人的叫声！火势越来越大，毕竟贫民居多，没钱做石头房子，城里各处火头冒起，待天亮后，城中四面都着火了，火势逾发增大加上人声鼎沸，已成烂之势，罗马军团长玛米里乌斯见势不谐，只得吩咐开了东门，部队离城逃跑。太阳日上三竿时，日耳曼人直追出十里外才收兵回城。五千罗马兵和一千城防兵，只得三千五百人逃出城外，其余都被日耳曼人包了饺子，堵在城里出不来。失去指挥和照应地部队惨遭屠杀，投降也没有用，日耳曼人根本不收降，于是罗马人不再求饶，象个真正地战士般拿起武器，直到最后倒在血泊里。二千五百人战死，日耳曼人也死了五百人伤一千，伤者中有二百重伤，其余轻伤稍作包扎即可。“将军有令，屠城！”传令兵高叫着，传遍四门。“屠城！”马上门榻窗飞，日耳曼人闯进民居，见到男人就杀，把女人拖到一边，如果她，就用刀背一拍或者刀头一撞，疼痛让她们马上止闹适才兵荒马乱，普通居民一出街道，只要被日耳曼人见到，必杀无疑，大多成缩头乌龟呆在家中，翼求罗马诸神保佑，以为家中那薄薄的两扇门能够阻止得住侵略者的步伐。很明显罗马诸神敌不过日耳曼人信奉地奥丁，日耳曼人破门而进，杀死男人，把女人带走，然后分批细细搜索财物，一切财物归公。居民们试图抵抗，可是敌不过武装到牙齿的日耳曼人，日耳曼人凶神恶煞，让全城陷入了一片血腥气中，遍地都是哭声！从城外捉来了一千多人到城里搬运尸体，在城外挖万人坑把尸体埋藏，一连运了三天。发罗拉城作为一个城池已经不复存在，三万五千居民被屠杀，另有二万九千妇女被卖给罗马的奴隶大盘，再转手卖给各地！战乱起时。发罗拉城元老院地元老们被罗马人集中关押在军营中，罗马人逃走了，元老们落入张合手上。总共五十八个元老，预备挖其心肝剖其心血去祭祀那名死掉的军使！元老们哭嚎着、恳求着，说都是玛米里乌斯所为，他们就是因为想去投奔至尊的皇帝而被关押起来，事情和他们无关哪！事到如今，哪容他们分说。张合不过来看了一下就走人了。那些倒霉的罗马人在他眼中不过是死人而已。他更关心后勤官和奴隶主谈论女人们的卖价。他不听了，日耳曼人更不听，这些日耳曼人只会听从命令杀人放火，根本不管其他事儿，他们狞笑着，使出丛林中的屠宰野兽功夫，对那些元老们开膛破肚。挖出心肝一堆，弄得鲜血淋漓，鬼哭狼嚎一片！……惊慌失措的三千多罗马人在玛米里乌斯的率领下逃到邻城台佩莱纳，此地也有一个罗马军团把守，这两个军团是希腊行省部署在亚得利亚海边对付西边威胁地主要武装。台佩莱纳城军团长摩米乌斯，是个身板高大，面目威严地老式贵族，他对玛米里乌斯地失败不以为然。更对日耳曼人的战斗力深表怀疑。也难怪他有存疑问。因为逃出来的三千多人样子并不怎么狼狈，衣甲大多完整，伤者太少。明摆着没有经过激战，换言之对手没有能力重创他们。三天后，日耳曼人来了，看着他们的到来，摩米乌斯大笑不已，玛米里乌斯目瞪口呆！这，这，这就是打败他的日耳曼人？但见那些日耳曼人，穿着褴褛的衣服，不少人身上披着一件烂甲，仅此而已，有的人别说皮衣金属甲、连衣服也不穿，身上地的防护就是皮肤。不过他们看起来包裹沉重，好象里面有神像、烛台、衣物什么的，似是抢来的。他们拿着木头盾，兵器五花八门，拿剑拿标枪举着木棒，甚至是罗马人用来烧烤的大炙钗，菜刀和镰刀、伐木斧！一些人拿着皮袋，边走边向嘴里倒酒，有的人明显灌得过多，走路都摇摇晃晃。摩米乌斯大笑道：“开门，杀日耳曼人去！”玛米里乌斯慌忙阻止道：“不可，提防有诈！”摩米乌斯不以为然地道：“就凭他们？我一骑当千都行！”推开玛米里乌斯道：“行了行了，看我为你报仇！”吹着大牛皮，玛米里乌斯苦劝不行，摩米乌斯带部队出城迎战日耳曼人。乱哄哄的日耳曼人毫无队形地冲上去，罗马兵信心十足，象猛兽一般向日耳曼人扑去。一刻钟之后，日耳曼人毫无悬念地败下阵去，漫山遍野地逃开。“野人就是野人！”摩米乌斯轻蔑地道：“传令部队追击，多捉俘虏！”捉俘虏作什么？当奴隶卖钱啊。罗马人鼓勇前进，欢呼叫喊，追逐亡北，每捉到一名俘虏就兴奋得大叫。日耳曼人一路逃一路丢充东西，把从发罗拉城里抢来的金银铜铁和衣物扔了一地，摩米乌斯遂派出一个大队地人手沿路将东西捡起来。不知不觉中，罗马人地队形散乱不堪，整支部队被拉成一公里的长蛇阵，跑得气喘吁吁。就在这时，刺耳噪杂的军号声响了起来，摩米乌斯觉得情况不对头，急叫道：“停止追击，停止追击！”高速奔跑地军队跑动中哪里停得下来，这一冲，就到了一个稀疏树林的山坡下，从山凹处猛然亮出了青龙旗号，接着全副武装，顶盔披甲的日耳曼人拿着雷锤、鬼头刀和陌刀之类的可怕凶器冲下来，猛烈侧击罗马人！也是一刻钟之后，罗马兵的惨叫声响彻山坡的上空，失去队列的他们遭到了的屠戳，日耳曼人以空前未有的狂暴把他们迅速杀死极力反击，但单兵素质不及日耳曼人，反抗徒劳无功。摩米乌斯心胆俱裂，他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东西：“瓦卢斯！”“条顿堡丘陵战役！”公元9年春天，还在罗马奥古斯都（屋大维）统治的强盛时期。罗马日耳曼尼亚行省总督瓦卢斯和25000战士在条顿堡丘陵中伏，被日耳曼人杀个精光，全军履灭，瓦卢斯身死不算，还造成罗马对北方地战争态势大改，屋大维曾愤怒地道：“瓦卢斯，还我的军团来！”如今日耳曼人重新演绎了当年之战，冲出的日耳曼人像蚂蚁攻击长蛇那样。先是把首尾相距达1000米的罗马大军迅速分割成几十段。然后再慢慢地一口一口吃掉。失去大阵防御的罗马兵结成圆阵抵抗。可是太过单薄的小阵经受不住日耳曼人冰雹似的打击纷纷分崩析塌！摩米乌斯把马一拨，往后就跑！张合早就注意到他了，罗马将军的样子太过耀眼，张合不急着上前杀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地后面，自然在张合后面，日耳曼人也跟紧紧跟上-若他出事。大家都没饭吃，没酒喝！马蹄声声，摩米乌斯跑啊跑，先是提心吊胆地，不时回头看看，发现追来者似乎追不上他，心中稍安。他看到了城门处大开，接纳逃兵。就急急快马加鞭。往城门而去。城墙上地罗马人惊叫起来，可是摩米乌斯急于逃命，埋头赶路没听见。罗马人恐怖地看到跟在摩米乌斯后面的黄种人骑士猛然加速。疾若流星赶月！摩米乌斯刚刚进到城门，只觉得背后一疼，低头一看，胸口处居然冒出了一个枪尖，接着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张合挑了起来！尸身被带飞，重重撞进迎面冲来的罗马兵人群中，立即压倒了一片人。“杀！”张合一摆大枪，力展开枪法，挡我者死！他就象一柄利刃，在罗马人群中破浪穿梭，所过之处，有如秋风扫落叶，没有谁能够敌住他！挑、刺、撩、拍、扫、盘、荡招式尽数使出，罗马人还是首次尝到中华的神奇枪法，被杀得屁滚尿流，觉得那件兵器太神奇了，一枪发出，每个人都生出错觉，似乎就是向着自己刺来，周围密密麻麻都是自己人，可丝毫没有给自己有安全感。张合来回冲杀，枪花如雪，带出血花点点，等日耳曼人气喘吁吁地跑到时，才惊觉自己的将军就守在城门口处，周围尽是死尸！台佩莱纳城，破！……玛米里乌斯在城墙头发现张合进城就知道不好，他眼珠一转，冲下城墙后，抢了一匹马，径直向着东门而去，着人通知他的部队，脚底抹油，逃！继上回逃脱后，本次再度成功逃跑。还有一些军人和居民也逃掉，但大部分的人都被堵在城里逃不掉。日耳曼人在消灭了所有抵抗之后，再次屠城，男人统统砍了-台佩莱纳城地人口少一点，大约二万五千男人和同样数目的女人。罗马的房屋是富人住的是带花园庭院的平房，穷人住公寓。罗马有两层以上的公寓楼，而且不断加高，三层、四层甚至五、六层的公寓楼陆续出现，日耳曼人提着刀子满城找，杀得男人一个不留，管他什么罗马人、希腊人或者其他什么种族的人，穷人富人只要是男人就杀掉，有地人就从几层楼地公寓上跳下来，杀得全城都是血！妇女照样被卖掉，城里的财物也被搜刮一空。除此之外，张合允许日耳曼人按他们的传统把战死地罗马人的尸体剥光猪，赤条条地挂在从台佩莱纳城通向发罗拉城的道路上----帝国军的后继部队到来时，华族将领破口大骂，被臭气熏坏了，质疑张合是不是和日耳曼人成了亲戚？日耳曼老乡们倒不觉得什么，很正常。新罗马人点头边划十字，为自己的同胞默哀，一面心安理得地接过分过来的奖金---肉金、血钱。张合驱兵大进，名声远扬，实为臭名昭着，他的日耳曼部队被人盛传个个都是身高三米的魔鬼，见人砍成肉泥，见到小孩子就生吃，吃人肉喝人血！于是希腊行省的诸城恐惧，一路打开城门归降，张合半月内兵不刃血，连下十数城，进至佩特雷湾的“梅索良古昂”城。消息传到雅典，希腊行省官署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