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工兵开路

午时分，38军的主力纵队在大路边吃过午餐，正在休他们位置一边是群山，一边是浩荡的河流，山景水景十分优美。新兵们还有余兴随处走动，老兵却争分夺秒地打盹，尽量节省体力。周泰是老兵了，当然也是休息，勤务兵为他找了两棵树，挂起吊床，他舒舒服服地躺了上去，拿起小本字书《道德经》看了起来！他干的是杀人如麻的行当，然而他却是一个虔诚的道教信徒，每年度假都上武当山拜真武大帝。身边传来了脚步声，他的参谋长，一个仅36岁的年轻上力，帮他把军务都料理得好好的，拿了张纸跑过来报告道：“上将，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要先听哪一个好？”“那当然是先听好消息。”参谋长念起来道：“好消息就是文（聘）上将已经找到了那个队长（甘宁自甘坠落，以上将身份出任一个上校团长的分队职务，与日月王朝的皇帝朱寿把自己任命为大将军的举动有异曲同工之妙，对此，38上下一致B他！）并且那个队长的勤务船冲到了岸上，.+不得，他上了文上将的指挥舰！”周泰欣然道：“这真是个好消息，那么，坏消息呢？”参谋长轻轻道：“他率先攻下了萨莉希亚堡！”“什么？”周泰尖叫起来，好象吝啬鬼阿巴贡被人A了钱般，他的分贝高到一些战马都跟着叫起来，一些老兵都睁开了眼睛！他站起来想下地。“哎呀呀！”他的吊床一阵晃荡，险些头上脚下地摔下来，参谋长和勤务兵急忙上去扶他。夺过参谋长手中的纸来看过，周泰脸上一阵扭曲！报告早在半小时到了，当时他正在吃饭，参谋长作主没立即上报。周泰的脸容恢复了平静，弹弹报告说道：“用‘神器’给那个队长送条信息。就说我祝贺他首夺开战后第一道战功！……”拿着本子记录的参谋长的眉毛挑了挑，再按周泰所说的写下去道：“……同时，我亲切问侯他的小妾！”很快那边就有了回复：“那个队长说很乐意与你共享他的小妾……一起玩3P，大家作兄弟（靴兄靴弟），生下孩子大家一起养！”甘宁这回又做了第二个皇帝，仿似西楚霸王把刘邦地老子架在鼎上说：“投降，否则烹了尔父。”刘邦说：“我与你是兄弟，我的父亲就是你的父亲。你如果烹了你的父亲，希望分我一杯羹！”糟糕，遇到流氓了！人至贱就无敌，我是流氓我怕谁？！无可奈何的周泰只好传信息给文聘道：“万万不可放那厮下船！”文聘说：“兄弟我省得！”……可是不放也得放。甘宁正在行大运？还是拜对了什么神？文聘很纳闷……舰队到得代尔祖尔城，此城位于幼发拉底河的右岸，对岸是贾宁城，两城牢牢扼守大河。周围较为平坦，方便骑兵机动，不过在河滩上，罗马守军已经严阵已待，他们在适合登陆的地段边，大河的漫滩（滩涂）上打入一根根高大地木桩，还系上了链条。推了一些大石头在岸边近水处扎紧链条。文聘的舰队里有吃水较浅的登陆舰，可直冲滩头，抢滩登陆，但面前有木桩/巨石系紧的链条，须冲并且在沙滩上，罗马人堆起了胸墙，前有尖利地木桩对着来袭的方向。他们就在胸墙的后面防守，准备了大量的弓箭和标枪。罗马人不以弓箭称强，可是代尔祖尔城守军却是个例外，据情报介绍，此地的罗马人武装有一支强大的弓箭队。是所有罗马军队中最强大的一支弓箭手部队，他们的弓箭仿制了帕提亚（波斯）的复合弓，帕提亚复合弓的弓身由木材、兽骨与皮革胶合而成，其威力比罗马各地用地弓箭的威力更大。罗马人久与帕提亚人交战，吃够了帕提亚人骑射的苦头，若不是帕提亚人始终不能形成巩固的中央集权。罗马人根本不可能打到泰西封（首都）去。代尔祖尔城守军装备的弓力强劲，帝国军的护甲无法抵抗，特别是从船下水，更不敢穿重铠，否则一下去落到个深水坑里，就成了个称砣般古咚古咚地往下沉！远处山坡上隐约有灰尘飞扬，显示罗马人准备了反冲锋队，想把冲滩的部队赶回水中去。在旗舰上地38军高级军官们透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切，都头。文聘迷惑不解地问道：“他们怎么布防得那么快？”参谋指指周围的山岭，哦，他们有消息树啊！38军中有一个师的骑兵属于步骑双修，他们既能上马作步兵列阵作战，他们的马匹会水，只是让这些孩子们直接冲滩，必被铁链和木桩所遏，在那里被阻击，招致重大损失！甘宁也在旗舰上乱窜，身后紧紧跟了四名38军的宪兵，“保护”他，不过甘宁正爽得很，不在意后面地尾巴。他跑到舰桥上，很无耻地利用他头盔上的将星占据了一个好位置，架起他那个大炮筒的单筒望远镜，望岸上乱瞄，东瞄瞄西看看，然后脸上挂满了可恶的笑容！才不求你呢！火气大的文聘没好气地道：“给我开炮！”帝国军威力强大的炮舰打开了挡板，以排炮地形式对着水边和岸上猛轰！轰轰轰欲聋的炮声，河道和山沟里回荡着阵阵的炮声。黑火药的燃气重，多艘炮舰猛烈开火的结果是它们笼罩在烟雾之中，就好象是淹没在火海中的一座座山！然而，旗舰上的军官们脸色严峻，并没见多少开心。炮击是有姿势冇实际，效果很不好！弹丸打中水中的木桩，被木桩弹开或者滑掉，木桩受力不大，不能打断。打到岸上的重炮弹丸。河滩上的堆垒地沙砾和泥土湿润，有效地吸收了动能，形成不了跳弹，除非是直接命中人（这样的可能性不高），否则打上岸只能算作表演。看到这一切的文聘，长叹道：“存在就是硬道理啊！孩子们的生命比面子要值钱！”甘宁主动走了过来，敬礼道：“报告前敌总指挥，106586800分队队长向你报告。请长官指示！”文聘再叹一口气道：“兴霸，我拜托你，把前路给我们38清除干净！”“保证完成任务，请长官放心！”“去你的。你真的扮起个千夫长（团长）爽得很哪！”……当晚，甘宁的小分队展开了行动。一支标准的海军工兵基层部队由百人组成，甘宁地部队在进攻萨莉希亚堡时死掉了四百人，伤三百，伤员不能下水，否则伤势加重，现在他手头上所有的只剩下三个基层单位，全部下水清障。对付木桩，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使用“炸弹”直接炸。塞满了黑火药的炸弹还是有点威力的，但水势较大，点燃不易，点火者也难跑远，于是用第二种就是笨方法，到得木桩边砍了一圈，然后系上粗缆。叫外面地蒸汽机船拖。蒸汽机船的马力大，象拨萝卜般把一根根木桩拖离淤泥，把石头挪开，海军工兵遇到阻隔的铁链就用大斧子砍掉，打通河滩纵深通道。方便登陆舰开上去。海军工兵个个都是游泳好手，他们在水里作业是小菜一碟。尽管是四星将军，甘宁并不是站在船上指挥，他只穿了一条皮裤，就赤条条地跳入水里，和士兵们一起大干起来。将军都这样了。士兵哪能不玩命！他们的清障进展非常顺利，到半夜时，已经把负责的水面一半的木桩给拨掉了。有的木桩特别顽强就是不肯离开淤泥，硬是拨不起来，这时就用到“炸弹”了，将炸弹挂在木桩上，点燃后划船跑开。轰隆一声巨响，冲天水柱升起，木桩没有不飞上天的，就算是硬骨头，炸不掉也会松动根基，一拨就离开了淤泥。海军工兵属于明火执仗工作，更外圈，帝国炮舰不停地开火，打击沙滩上敌人。越向前进，水越来越浅，但同时，罗马防军也开到了水边，往水里一排排地放箭。“嗖嗖嗖！”箭枝的呼啸声大作！海军工兵把木制小艇开过去，士兵们伏在船上，大盾牌保护自己的同时，掩护弟兄们工作。“夺夺夺夺夺”，罗马人地弓箭象雨打芭蕉般射到盾牌上和钉在木船上。罗马人使用对空抛射和火矢！海军工兵出现了伤亡，死掉的人被拖开，其余的工兵立即接替他们的战位继续工作。你的，你有弓箭我们就没有弓箭，我们华族是玩弓箭的祖宗！登陆舰开过去了，船头架起了床弩，在海军工兵的旁边对准岸上发射。一箭就通穿罗马人身躯！同时，一直没有发言地“喀秋莎”开火了！上百枚火箭弹如一百条火龙，疾速飞向岸上，准确地落入了岸上没有任何遮掩的罗马人群中，把几乎一千个罗马兵全部覆盖在我弹群之下。刹那间，随着火箭弹的爆开，千万枚钢珠在人群中迸发！“喀秋莎”使用黑火药推进（可能加了煤油），类似我们用的“冲天炮”原理，种类有燃烧弹、爆破弹和杀伤人员的钢珠弹，现在全部使用了钢珠弹，而且打得奇准-几艘对岸攻击舰地舰长后来都获得了勋章。爆炸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啊！”！“啊！”……滩头处成了人间地狱！罗马兵在地上痛苦地打滚着，嚎叫着！黑火药的威力不算大，最多炸死了百余人，剩余的八九百多人多数人带伤，不少人伤势严重，遍体鳞伤，脸上身上镶嵌了不少钢珠（想想就……），很多人的眼睛被打瞎了！鲜血夹杂着硝烟，黑里滴红，形容可怖至极，简直有如地狱里的恶鬼跑出来！他们互相搀扶着、连滚带爬着向着自己阵地逃跑。“打得好，打得好！打得真准！”海军工兵们大声欢呼起来，他们讨厌死了刚才那些捣蛋鬼。甘宁发了个信号，一边等侯命令地联络组对着河里炮舰有规律地挥动红灯，让他们不得再次攻击。一不做二不休，第二波的“喀秋莎”真的能要了他们的命。要他们的命做什么？天明的攻击他们也济不得事，让他们逃回阵地，罗马人看了，只怕会脚软拉稀呢！此后再没有干拢了，海军工兵更是放手大干起来。天亮时分，三段畅通无阻的河上通道出现在登陆部队的前方。“前进！”登陆舰满载着急不可待的士兵冲向了滩头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