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日曜奉献虽然是第一次上朝,不过这感觉……倒还不错!微笑着的江哲与曹操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还有一大堆的食物等着曹操与江哲去处理呢。“守义!”曹操叹息了一声。神色复杂的看着江哲说道,“守义,操有时甚至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感觉你好似不是世间中人一般,曹虽年岁比你大的许多,只可惜反不如你看地真切……”“……”江哲牵强一笑说道。“哲若不是这世间中人,你说我乃何人?”曹操古怪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哲,神秘兮兮地说道,“守义,实言告知与我,你当真不是天上星宿?”着曹操一脸虔诚用手指指天空,江哲只能摇摇头,白了一眼曹操说道,“这春天还没到呢,你就开始发梦了?”曹操呸了一声,古怪地说道。“那我来问你,为何你方才说的别说操等不晓,便是朝中大臣,甚至太尉大人也不知晓?守义此项学问之何处?”“我自学不行?”江哲翻了个白眼。“嘿!”曹操乐了,扯手机访问:.ㄧ.住江哲衣袖说道,“莫要匡我,我曹操也颇通先贤之书,为何操便说不出方才那般话?”江哲身子弱,如何能抵过曹操的拉扯,无奈说道,“孟德兄,哲求求你,你行行好,让我回去补个觉!”“好好好!”曹操被江哲一声“孟德兄”叫得脸都笑歪了,拍了拍江哲说道,“守义身子骨着实虚弱……”“别别别!”《梦幻日曜》江哲一脸惊慌地说道,“我可不吃那什么虎鞭啊!”“哈哈!”曹操被江哲惊慌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随即笑声渐止,看着江哲好似要说些什么,但是又十分犹豫的样子。“孟德,有话直说,咱两谁跟谁啊!”曹操露出几分笑意,环顾左右。见附近没人,沉声对江哲说道,“守义,董承与杨奉数次羞辱与操,不止守义是何看法?”“唔?”江哲疑惑地看了曹操一眼,回想起董承与杨奉仗着天子恩宠,方才屡次为难自己的情景,暗暗生气,但是江哲还是诚恳地堆曹操说道,“孟德,如今正是你皇恩眷顾之际,莫要为了些许小事起不必要的冲突,这些人便让他们去说,我等顾自便可……”曹操何等的聪慧,立即就明白了江哲的意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装作不在意地说道,“守义说的是!且放过他们一回,若是日后再来造次,再坐处置!”江哲一听点点头,不过总感觉这句话好像哪里有些不对……我曹孟德人你等够久了!下次便是你等的死期!曹操微微低着头赶路。但是眼中却露出一丝精光。“两位大人留步!!”“唔?”《梦幻日曜》江哲疑惑地转身,看着一朝中官员匆匆走来,喃喃说道“这人好面熟啊……”“……”曹操错愕地看了江哲一眼,这人方才在殿中还向你请教屯田之法好不?“原来是太仆王令大人!”曹操抢先一步,对着来人行了一礼。太仆王令莫名其妙地听着曹操这不伦不类的称呼,心中很是诧异,这位曹大人为何如此称呼我?哦!原来是他!江哲恍然大悟。拱手说道,“不止太仆大人唤哲何事?”太仆王令虽然官职比江哲高了不知多少,但也不敢承受江哲这一礼。就单单看方才天子默许江哲站在其伯父王允旧日所在之处,就知道这江哲日后必是要担着司徒的职务,司徒可是三公之一啊!太仆王令按着礼节,先向曹操还了一礼节,随即对江哲拱手说道,“江大人,你方才所说的民屯之策。真乃强国之策,敢问江大人学之何处?”怎么都喜欢问我这个问题啊?江哲心中暗暗叫苦,忽然想起家中一书。含糊地说道,“哲幼年孤苦不曾向名士学习,后来偶然得一书,细心苦读罢了,其实哲胸中学识不及朝中大人远矣!”“江大人何其谦也!”太仆王令苦笑摇头,你这样说让我等无地自容也!不过……这叫做江哲的学子在性子上倒是不像司徒公,好似有些像他岳丈,蔡中郎,温文儒雅,谦逊内敛,当真是诚厚之人!“唉!”曹操对江哲使了个眼色,奇怪问道“就这就让守义有如此才华?嘿嘿,恐怕是守义藏私了!”太仆王令淡淡一笑,对江哲说道“江大人之心境让我很是钦佩,不知这何等的奇书?”本来他也不信,但看看江哲那样子,好像不是信口开河之人啊。“唔……”江哲急的直抓脑袋,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哲得到那书的时候,封面已是无比的破旧,已不知是本什么名字的书了,前面剑法,后面是文治武韬……”“哦?”太仆王令无比可惜的叹了一句,“那倒是可惜了……”曹操疑惑说道“写书之人必在书后留下其名,守义那本不曾有?”“有倒是有啊……”江哲心中苦笑,对不住了大大,先拿你顶顶……“乃是何人?”太仆王令一脸的好奇。“姓张名……名……良……”“留侯张良?”曹操惊呼一声,一脸的震惊!太仆王令张了张嘴,也是被江哲这句话吓的不清,张良何许人也?乃是旺汉四百年的开国功臣,其在高祖麾下为谋,计策不绝,乃是神话一般的人物……这……见这显然估计错了此时张良在三国时代的影响力,在他这二十世纪的人看来,张良也只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但是在三国时代的人可不这么想啊!原来如此!曹操看向江哲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回想起旧日在洛阳城中离奇相识的场景,曹操心中暗暗说道“莫非真是上苍念我曹孟德旺汉之心虔诚?特派此人来助?”“原来江大人竟是有缘得留侯书卷……”太仆王令又是羡慕又是叹息地说了一句,随即对江哲说道“日后江大人若是有事,令当尽力协助!”“不敢!”江哲微微低了低头,暗暗恼到,早知道就不说张良了,要是气候露出马脚那不是很麻烦?天子想必也会惊叹吧!太仆王令暗暗说了一句,对曹操江哲说道:“令不耽误两位回府了”“大人慢走!”曹操还礼说了一句,此子当真是福缘深厚,深深看了江哲一眼,太仆王令拱手说道:“告辞”“慢走!”太仆王令离开,曹操与江哲自然归府而去,但是太仆王令并没有回自己府邸,而是又去了天子寝宫。“什么?江守义是留侯传人?”天子协越说脸上喜色更甚,“便是高祖曾言“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留侯张良张子房?”“臣见那江哲不是信口开河之人,想必果有此事!”“好!好!”天子协大喜,在寝宫之中来回走着,喃喃说道“高祖昔日麾下功臣之后,朕已得曹孟德,如今这江哲又是留侯传人,我大汉必是破而后立!”“陛下,是否容臣再去试探试探江守义学识?”太仆王令知道天子的心思,讨好的问了一句。“不必了!”果然,天子协笑呵呵地说道“江守义乃是司徒公与蔡中郎看重之人,学识岂会一般?莫要自寻欺辱!”“陛下英明!臣遵旨!”太仆王令不愧是心思玲珑之辈,一句话就让天子协脸上喜色不止。笑了一会,天子协的脸色慢慢阴了下来,沉声说道“袁本初早先视朕之诏书如无物,江东孙坚竟然私留国玺,然其身死朕便不与其计较,但其子孙策不仅不讲国玺归还于朕,竟敢用其与袁公路做抵押,借得三千精兵,袁公路,朕如今便是在等你!”太仆王令想了想,上前说道“陛下既知大汉神器被汝南袁术私下藏着,为何不诏书一封令其将神器上归国家?”“哼!其兄如此,其又能好到哪里?”天子协沉声说道“算了,日后再说,你先下去吧!”“臣告退!”太仆王令恭敬地行礼退了出去,走到门外,回望一眼,心中叹息一句,天子虽是年幼,然城府颇深……“如何?”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天子协淡淡说了一句。随即从房中屏风之后转出一人,乃是宗正刘艾。“若是那江守义有司徒公一半忠心汉室,司徒之位交与其也无妨!”天子协听了默然不语,半晌之后抬头对宗正刘艾说到“曹操此人,皇叔如何看待?”“曹操?”刘艾犹豫了一下,对上天子协的视线,“汝南许劭曾言其“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其人心性可见一斑,陛下不得不防着些!”天子协叹息着说道,“若是朕身边有江哲、荀攸等王佐之才,岂会如此?董承、杨奉皆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朕尽力安抚曹操,此二人倒好!处处与曹操为难,今日朝中更妙,几句话就将江哲推到曹操那处去了!”“陛下息怒!”刘艾想了想,对天子协说道“此倒也不怪他们,臣闻之曹操与江哲早先便在洛阳之中相识,引为知己,就臣观之,如今曹操帮江哲乃是爱才,江哲帮曹操乃是还那一份恩情!”“哦?”天子协以后地问道“皇叔何出此言?江哲不是曹操麾下谋士吗?”“陛下莫要忘了……”宗正刘艾高深莫测地说道“今日早朝,江守义讲述民屯之法时,曾误言称呼曹操为孟德!”“对!是有此事!”“如此看来……”宗正刘艾微笑说道“曹孟德还未有让守义甘心为其所有,陛下仍有机会,只是其他荀文若,荀公达……唉!”“如此王佐之才,朕得一人已是心足,岂会奢求?”天子协淡淡一笑,对宗正刘艾说道“除开此事,皇叔可寻机会再整羽林军!朕亲自掌之!”“如此就怕曹操心有不满……”宗正刘艾犹豫着说了一句。“唉!且准备着,寻一良机再说!”天子协此刻心中无比的疲倦。干枯枝容,日后必有大祸啊!天子协好似叹息又好似自省地说了一句,低头看了一眼桌案上的一份手书,褶皱不堪,一看落款,竟写着“司徒王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