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这无耻之徒,放开我——”小乔满面的羞愤,扑腾着小胳膊小腿儿,边骂边挣扎。颜良手夹着她的身子,虎掌正好按在她的胸脯上,任由着她挣扎。打趴下蒋钦,生擒了小乔,其余那些小卒岂又入得了颜良的法眼,当下他便一手夹紧小乔,持刀的那一手向前一指。身后,数千名的颜军虎狼之士,轰然而动,向着吴军残兵扑了上去。几千号饥饿的虎狼,转眼就将三十余名冲上来的吴军吞噬,紧接着又将那一百多尚在犹豫的吴卒,一并辗杀干净。“无耻之徒,我乃周郎夫人,你如此轻薄于我,我家夫君必叫你碎尸万段。”羞愤之下的小乔,搬出了自己丈夫的名头,想要恐吓颜良。当年颜良势单力孤之时,都不曾受人威胁,如今他把周瑜揍到狼狈而逃,又岂会受其威胁。“周郎夫人是吧,老子我就是要轻薄你,怎么着吧。”颜良面露不悦,虎掌反而更加猛力的在她那丰腴的酥峰上猛按。小乔何时受过此等“羞辱”,在颜良的“轻薄”之下,已是满脸胀得通红,拼了命的挣扎。颜良也不理会她,将她平放在了马鞍上,让她舒服一点,也算怜香惜玉。“姓颜的,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早晚有一天,我夫君会要你好看。”小乔不识好歹,以为颜良不再抓她的胸,是被她给震住了,便继续想要威胁。颜良被她惹怒了,大手一挥,“啪”的一声,就狠狠的拍在了小乔的臀上。“无耻之徒,你怎敢——”啪!小乔羞怒之言未及出口,颜良大手一挥,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她的臀上。掌心处,颜良甚至能够感受肉颤。“乔夫人,你若还不闭嘴,本将就继续扇你的肥臀,一直扇到你皮开肉绽为止。”颜良冷笑着威胁道。“你——”小乔这下就慌了,怒言到嘴边时,生生的给咽了回去。颜良的“轻薄”之举,已使小乔羞得满面通红,那两巴掌打在臀上,更是让她羞到无地自容。此时的小乔,空有一腔的愤慨,却也不敢再吱声,因为她已受不了颜良如此的“羞辱”。见得身前的美妇人,终于是听话的闭了嘴巴,颜良这才满意,策马望皖城方向徐徐而去。此时的皖城,已是遍城的颜军。蒋钦一逃,余下的那点残存的吴军,转眼就土崩瓦解,怎挡得住四面冲破的颜军。当颜良在生擒小乔的功夫,张辽已是率军破城而出,将吴军杀得七零八落,更将那面“颜”字的大旗,高高的插在了皖城城头。北城头,“颜”字的大旗高高飘扬,成百上千的颜军将士,拥立在城头欢呼大叫,庆祝着他们的破城之功。颜良载着平趴在身前小乔,昂扬从容的步入了皖城,身后处,受了伤的蒋钦也被反绑着,灰头土脸的跟随入内。从攻城到陷城,不到一个多时辰,这座庐江郡的治所,已然易手。傍晚之时,颜良已经高坐在郡府大堂上,与诸将庆贺今日的破城之胜。湖口大败周瑜,兵不血刃拿下固若金汤的皖口要塞,如今又轻松的攻下庐江治所,颜家军的将士正以横扫的气势,向着孙权的老巢秣陵城高歌猛进。此等骄人的战绩,又如何能不叫颜良和诸将兴奋。在这欢庆的热烈气氛中,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脸黯然的蒋钦被押解了上来。颜良那长刀一拍,显然让蒋钦伤得不轻,一眼看去,他整张脸苍白如纸,连呼吸也颇为艰难。“一个重伤被俘之人,还怕他掀出什么风浪不成,给他松绑吧。”颜良摆了摆手。亲军们这才将蒋钦身上的绳索解开。没了束缚的蒋钦,神色依然铁青,尴尬的立在,有些不知所以。“蒋钦,本将素来大度,方才给了你一次投降的机会,你没有抓住。现在本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降,还是不降。”蒋钦还是有几分能力,况且其人也不是孙权死忠,能够将其收降,为我所用,自然是最好。面对颜良的招降,蒋钦却立在那里默不做声,未有慷慨拒绝,但也没有伏首请降。颜良却也不急,只冷笑一声,“蒋钦,你可知你家周大都督,为何要强攻湖口吗?”蒋钦面露茫然,却猜不出颜良为何会忽然提起此事。“周瑜之所反守为攻,乃是因为孙权中了本将的离间之计,怀疑周瑜和本将勾结,想要谋反自立,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才不得不主动出击,现在你该明白了吧。”颜良道破了真相,此时的蒋钦,方才恍然惊悟。先前时,江东风传周瑜将要自立,蒋钦等诸将也曾怀疑这是颜良的离间计,但却未敢确信。至于周瑜出兵,私下的目的虽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但这般心思,又岂能跟诸将明言。直到此时,蒋钦才明白,周瑜乃是蒙受了冤屈,不得已而出击,最终遭此败绩。“原来,周都督乃是为你所陷害!”蒋钦瞪向了颜良。颜良不以为然道:“荆扬互为死敌,本将略施些手段又有何不可,倘若那孙权果真为用人不疑的明主,他又焉会中计,依本将之见,恐怕是他心中早对周瑜心存忌惮吧。”讽刺一语,揭穿了孙权的真面目。原本愤慨的蒋钦,神色一震,顿时又默然不语,不知如何以应。颜良的话,深深的刺痛了蒋钦心中的痛处。一直以来,他们这班江东孙策时代的旧将,均以为孙权是不亚其兄的英主,但这些年来孙权的种种不堪,让他们对孙权的能力,已是产生了动摇。而现如今,孙权更是对江东的擎天之柱周瑜,心生猜忌,不念其卓越的功劳,一心想削其权。此时此刻,真相大白时,蒋钦已是对孙权失望透顶。颜良那锐利的目光,自看得出来,蒋钦心下已然是动摇。于是,颜良便趁势道:“蒋钦,你还年轻,将来有的是你建功立业,大展才华的机会。你是这愿为孙权那厮殉命,还是归顺本将,助本将成就霸业,自己选吧。”恩威并重,这是颜良素来招降的手段。蒋钦沉默了。他投归孙氏未久,本就对孙权的忠诚不深,之前如果不是小乔的言语相激,早已下马归降。现如今,已然对孙权失望透顶的他,又焉会继续愚忠下去。沉默半晌,蒋钦深吐了一口气,单膝伏地,拱手道:“承蒙将军器重,钦愿归顺于将军,为将军效犬马之劳。”不枉颜良费了半天的唇舌,蒋钦终于归降了。蒋钦一降,对孙权又是狠狠的打脸,颜良自是大为痛快。当下他便起身下阶,将蒋钦扶起,哈哈笑道:“既愿归顺本将,那咱们便是自己人,来,陪本将痛痛快快的喝酒。”一旦归顺,颜良的态度立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亲切的态度,简直让蒋钦感到受宠若惊。本还心情不佳的蒋钦,渐也为颜良的豪情所感染,那初降的不适渐渐消失,很快就融到了这热烈的气氛当中,与颜良及众将豪饮起来。蒋钦已降,皖城已下,颜良接下来的目标,自然便是攻取秣陵,扫平江东。皖城拿下后的次日,前线的吕蒙便传回消息,败退的吴军分裂成了两路,一路由周瑜率领退往了濡须口,另一路则跟随着鲁肃退往了芜湖。听到这个消息,颜良的精神顿为一振。先前他还在担心,两万吴军若是皆退往芜湖,对付起来恐怕还要费些手段,但眼下吴军分裂,兵力二分,岂非正中颜良的下怀。颜良很快就意识到,这多半是周瑜在兵败之后,恼羞成怒,愤于孙权的猜忌,一怒之下决心真的拥兵自重,割据淮南。孙氏集团的分裂,自然是颜良所乐见的,这意味着他可以集中分兵,从容的将周瑜和孙权各个击破。不过,眼下周瑜退兵于濡须口,拥兵观望,却让吕蒙的水军碰上了难题。倘若置周瑜于不顾,全军攻击芜湖要塞,则后路将暴露在周瑜的兵锋之下,但若先攻濡须口,则会让退守吴芜湖的鲁肃,得到喘息之机。身在前线的吕蒙诸将一时难做决策,便派人飞速前来请示颜良。得到这个消息,当晚入夜时,颜良去往了郡府的后院。在那间守备森严的院子里,关押着的,正是颜良亲手擒获的小乔。“把门打开。”颜良喝道。看守的婢女忙将紧锁的房门打开,颜良背负双手,大步扬长而入。正是的小乔,正枯坐窗边,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发呆,听得房门打开,回去看去,却见颜良已连召呼也不打,就昂首而入。小乔的身形一震,本能的就警觉了起来。“乔夫人,下人们伺候的可还算满意吧,有什么不周的地方,尽管跟本将说。”颜良笑道。小乔却警觉的盯着颜良,沉声道:“你……你来做什么?”颜良大咧咧的坐下,自斟一杯茶饮下,方才不紧不慢道:“当此良辰美景好时节,乔夫人猜想本将还能来做什么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