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中土皇帝的气势吗?实在是太可怕了!”当颜良巨大的阴影,无情的笼罩下来的那一瞬间,月莎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颜良还未出手时,那强烈之极的气势,就已是压得月莎喘不过气来,几乎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精神一滞的瞬间,颜良手中的青龙刀,已挟着泰山压顶之势,轰斩而下。生死一条,月莎公主急是从震惊中抽身而出,拼尽全力举刀相迎。两刀将要相撞的瞬间,月莎眼前华光骤然一闪,那青龙刀的刀影,竟在咫尺之间,奇迹般的消失了。那一个呼吸间,月莎的心神一片茫然。下一个呼吸,颜良手中的刀锋,已从她的斜向,神不知鬼不觉的削来。招势变换太快,以至于超越了她的眼睛,在她尚未反应时,就从侧面击杀而来。刀锋快如闪电,月莎变招不及,已是不及反击。她心中大骇,却没想到颜良的武艺,竟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自己连一招都接不下,就要命陨于颜良的刀下。哧啦啦~~刀锋,无情的斩下。就在月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下一个瞬间,却惊诧的发现,颜良的刀锋只是将她的衣甲划破,并没有斩中她的身体。死里逃生,月莎大感庆幸,对颜良却生不屑,暗忖:“原来这颜贼刀法终究还差火候,这一刀换作是我,早就将敌人一斩两断了。”一时间,月莎信心再拾,急是回刀向着颜良横扫而去。谁料,她的刀锋尚在半路时,眼前华光一闪,颜良手中的刀锋,已后发而先至,照着她当胸斜斩下来。快如闪电,快到她连反应思考的时间都没有。撕裂声再起,然而,这一刀依然没有要了她的命,只是将她从右肩到左胸的衣甲斩裂。衣甲一裂,一道寸许的缝隙裂来,月莎的香肩,还有那半边巨峰的*光,顿时便露将出来。颜良却已回马收刀,横身而立,以一种戏虐的目光,欣赏着狼狈的月莎。月莎见他目光有异,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光已泄。原本她还以为,颜良刀法不及,再一次没有斩中自己,但这一下,她却恍然惊悟。原来,颜良并非是杀不了她,而是故意只斩破她的衣甲,让她的肌肤身体暴露。颜良,竟是在戏弄于她!月莎顿时惊羞无限,羞的是,颜良竟然如狂妄无耻,于众军战场之上,公然的轻薄羞耻自己。惊的却是,颜良刀法竟然精妙到这般地步,拿捏得如此精确,要知他的刀锋只消偏差咫尺,自己就非受重伤不可。一生尊贵无比的月莎,何曾受到过如此羞辱,颜良的肆意,彻底的刺激到她的尊严,将她激怒了。“颜贼,焉敢羞辱于我,本公主跟你拼了。”大怒之下,月莎拍马舞刀,如发疯似的扑了上来。“不自量力,到了这般地步,还敢在朕面前逞狂么,那朕就让你颜面扫地吧。”面对着狂扑而上的月莎,颜良横刀而立,巍然不动,嘴角还挂着丝丝戏弄似的冷笑。那般不屑的笑容,就像是一个成年人,看着三岁小孩对自己喊打喊杀,充满了不以为然的轻视。颜良的轻蔑,愈加刺激了月莎,她狂舞战刀,如发狂的母狮子一般,狂扑而来。瞬息间,月莎疯狂逼至,手中战刀倾尽全力,向着颜良斩去。刀锋将至将一秒,只见眼前流光一闪,根本还未看清颜良如何出手时,他手中的青龙刀,已扫荡而出。吭~~轻描淡写的一挥,金属嗡鸣声中,月莎全力击下的一刀,便被颜良轻松的挡开。紧接着,就在月莎涌动的气血,尚不及平伏下来时,颜良快如闪电的刀势,已如狂风暴雨一般,四面八方的包裹而来哗~~哧~~噗~~一声声的撕裂声中,月莎全身上下的衣甲,如絮一般,被一片片的斩裂,碎屑漫空飞溅。衣甲破裂,月莎的香颈,玉肩,光滑的雪背,还有那傲耸的巨峰,平坦的小肚腹,修长的大腿……诸般曼妙,身体中的诸般隐微私密之处,无不暴露出来。当颜良蓦然收刀时,月莎全身只余下了零散的碎片,勉强的遮掩住要害,其余身体,几乎已是*光尽现。颜良用玩一般的心情,戏弄般的招式,不仅摧毁了月莎的自信,更将她的尊严也踏在了脚下,令她*光咋现,丑态毕出。月莎是又惊又羞,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衣服已只余下了条条碎碎。无尽的羞耻,激怒了她的自尊心,她也顾不得身体外露,舞起大刀,用尽全力的向颜良斩去。铛~~金属猎猎铮鸣声中,月莎手中的战刀,脱手飞落。巨力震击之下,月莎尖叫一声,身体把持不住,竟是向马侧跌去。就在她修长的身躯,将要坠地的一刹那,颜良探手一捞,将她的小腹揽住,顺势便提了起来,横放在了身前。月莎往马背上这么一趴,下半身遮挡的碎屑,四散而飞,那肥美的的大白臀,顿时便露在了风中。这样一个不雅的姿势,她这颗楼兰明珠的尊严,已算是丢尽。无地自容的她,拼命的扑打扭动,口中大叫:“放我下来,你这无耻的家伙,放我下来,我们决一死战!”啪!颜良抬手一掌,狠狠的拍在了她的大肥臀上,清楚脆亮,那肥美雪白的翘臀上,顿添了一个红红的巴掌血印。月莎公主吃痛,“哦”的本能一声痛叫“给朕闭嘴吧,老老实实的做朕的俘虏,再敢挣扎,朕现在就把你扒光,让朕的万千将士们享用了你的身体。”颜良冷笑着警告。月莎公主虽然万般羞恼,但在颜良此“无耻”的警告下,却是不敢再折腾了。如今她这副模样,已是够羞的了,如果仅存丁点遮羞之物,再被扒光,她就真的是没脸见人了。更何况,若是再被成千上万的中土男人凌辱,侵占自己的身子,那般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在此威胁之下,月莎就如那些往昔逞狂的刚烈女人一样,都只能含恨咽下羞怒,不敢再挣扎。“这才听话,很好,朕就喜欢你这样懂事的女人。”颜良方始满意,策马向着盘蛇关方向扬长而行,一面走,大手一面在她的肥臀上把玩,肆意的抚揉。月莎何曾受过如此“侮辱”,不仅仅是侮辱,简直是对她人格的践踏。高尊如她,却别无办法,只能咬牙切齿,含羞咽愤的忍耐,任由颜良的“魔爪“,在她的肥臀和股间肆意游走。而此时,五千鄯善军已经被杀尽,颜良和他得胜的士卒,踏着遍地的尸骨,浩浩荡荡的开入了盘蛇关。这一座楼兰城的唯有屏障,终于落在了颜良手中。颜良策马直上城楼,向着东南方向望去,一片广阔的原野,尽收眼底。原野的尽头,则是碧蓝如天,一望无际的蒲昌海湖。湖与原野之间,一座高大的城池巍然耸立,那便是鄯善国的国都,传说中的楼兰城了。颜良隐约已能感觉得到,那一城的楼兰人,正在如何颤抖。啪!颜良再一拍月莎的肥臀,冷笑道:“走吧,随朕去你们的老巢吧,朕要你亲眼目睹,朕是如何将你的楼兰城,夷为平地。”万般羞愤的月莎,屁屁上吃痛,心灵上,更是为颜良的肃杀,深深的震撼。六万大军,攻克盘蛇关,铁骑深入平地,直取楼兰城。……数千里外,波斯帝国国都,泰西封。巨大的石彻神庙外,成千上万的波斯人,正跪在那座巨大的火神像前,虔诚的跪拜着,歌颂着。拜火教作为波斯国都,举国上下人人信奉,香火之盛,超越了波斯以往任何一个教派。火光熊熊的大殿,那身披火云袍,头顶烈火冠的男人,静静的盘膝坐在那里。他的眉头微凝,双眼中闪烁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邃,仿佛智慧之神一般的存让,让人有种望而却步的敬畏。脚步声响起,一名火袍的教卒步入大殿,拱手道:“启禀教皇,左使大人回来了。”那位被称之为教皇之人,正是拜火教教皇,流亡的晋国皇帝司马懿。“传左使进来了。”司马懿微微一摆手。片刻后,风尘仆仆的司马朗,步入了大殿,行的依旧是中土的君臣之礼。“朕命你在西域主持大局,你怎么回来了?”司马懿不悦的问道。司马朗忙道:“陛下,那颜良实在太过狡猾,臣纠集的西域五国联军,十万之众,却在高昌壁一役为颜贼所败。如今颜良兵锋杀进西域,诸国势危,臣不得已,所以才赶回泰西封来向陛下求援。”“哼,西域诸国失败,本就是在朕意料之中,如果他们能挡住颜良,朕当年败给颜贼,岂非成了笑话。”司马懿冷哼一声,似乎早有所料。“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司马朗问道。司马懿冷冷道:“你先回西域,想办法拖住颜贼,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朕已说服了波斯皇帝哈迪斯发三十万铁骑东征,用不了多久,朕就可以借波斯之兵,重新杀回中土。”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