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七 再次给美女特务治伤两世都是过来人的何晓军,多少知道一点白玉兰此时的心态。知道她因为对自己有意思,而自己却已经有了其他的女人,所以,才因爱生恨而拒绝自己的援手。虽然与白玉兰接触不多,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但社会阅历不浅何晓军,也看得出白玉兰是个性情要强的人。这样的人,对自己得不到的心爱东西,一般都会抱憎恨的态度,她现在应该就是这种心态。两世为人的何晓军,无论他一贯的待人接物态度,还是他重生之后变得越来越豁达的心态,都让他不会跟一个小性情的女子计效这些小事,所以,他马上对白玉兰展开了治疗。先在白玉兰伤口的上部扎了一道绷带,何晓军才把她腿上那个不专业的包扎解开,观察止血的效果。曾社长等一班围在白玉兰身边的人,对何晓军那解开伤口处的包扎这举动就不解了?包扎住了还血流不止,解开后,血不就流得更厉害?曾社长等众人,提起心注视着那一层层解开的绷带,正思索着如果再流血的话应该怎么办时?最后的一层绷带解开了。当最后的一层绷带解开后,见到了白玉兰伤口情形的曾社长等众人就更奇怪了,刚才就是包扎着的伤口,血也流个还不停,现在这血怎么就不再流了呢?难道竟是何晓军随便扎了那道绷带,把血给止住了?白玉兰的伤口,果如何晓军的所料,给子弹犁了一道深口。虽然,何晓军已经用上了断流止血法,但伤口还见有血渗出。问过了曾社长,问他们带有什么外伤药时,曾社长说,由于行动仓促,他们连药也没有带,那些绷带,还是因为他们平日有多种用途,才随身携带。听了曾社长的话,何晓军不由皱起眉:不是吧,从事特务这样凶险的工作,竟然连平常急救的药品都没有随身携带?看来,曾社长他们的组织也太不专业了。巧妇也难做无米之饮,既然无药,又能怎样治疗呢?无奈的何晓军准备给白玉兰重新包扎好,再让曾社长他们送她到医院治疗去。反正,已经帮她止了血,应该没有什么大危险了。就在何晓军准备给白玉兰包扎时,他发现了白玉兰坐着的地方,有一种形状奇特的草本植物。这一发现,让何晓军想起了一件幼儿时的事来。何晓军幼儿时,由于做老师的父母放假期间没有时间带他,就把他交给了乡下的外婆看顾。一次,何晓军与乡下的小伙伴去玩时,跌了一跤,跌破了膝盖,血直往外流。城里人的何晓军,又哪受过这样貌似严重的伤,当然就没有应付的方法?他见到了流个不停的血,已经惊慌失措地哭了起来。当时,与何晓军一起的那个农村小孩见了这情形后,从田埂上扯了一把草,放入口中嚼烂,敷到了他的伤口后,血马上就止住了。而且,他的这个伤,用那种草再敷了几次后,就全好了。也就是说,那种长在田埂上的草,有疗伤的功效。由于这种草的形状奇特,长成有一个缺口的圆形状,所以,何晓军对这种草的印象深刻。到了何晓军后来长大了,随着市场的开放,这种草的更多用途被挖掘出来,比如它用来煲水,能成为清凉解热的凉茶;又比如用它煲汤,能成为美味可口的美食。何晓军此时就是发现了这种学名叫崩大碗的、可以治伤的草。崩大碗,在何晓军的家乡宁城称老根梗。属伞形料植物,为多年生匍匐草本,植物叶子呈叶肾形或近圆形。有清热利湿,解毒消肿的功效。可药用于湿热黄疸,中暑腹泻,砂淋血淋,痈肿疮毒,跌扑损伤。发现了崩大碗之后,何晓军连忙起身就扯下了一把来,也不管干不干净,放入口中就嚼,并边嚼边把白玉兰那被子弹击穿的外裤撕开,然后再把嚼烂的崩大碗,涂到了她的伤口上。在何晓军要撕自己的裤子时,白玉兰既想缩脚,又想抗议,但不知怎的,当她见到了何晓军一心专注地给自己治伤的情景后,再也使不出小性子来。崩大碗的止血还真有功效,一涂上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有血渗出。而且,这东西敷上之后,还让白玉兰感觉原来伤口那火辣火辣的痛,舒缓了不少。围观的众人见到了白玉兰的血终于被止住之后,不约而同地齐松了一口气。曾社长与杨排长两人对何晓军还有这一手,不禁既惊奇,又惊喜。而跟随何晓军过来的三女,此时已经忘记了害怕,齐齐对何晓军这个她们本来已经敬佩的人,投上更敬佩的目光。何晓军此时就没有时间去留意这些了,给白玉兰止了血之后,他再给她包扎好,然后抬头问众人,问谁带有水?说失血过多的人会缺水,要多喝水。见到了曾社长他们一齐摇头之后,何晓军对他们组织的不专业更是有点失望。水是万物之源,更是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必需品,一个随时需要特别行动的机构,竟连这个必需品也没有配备,这样的机构专业吗?记得三女带着水前来郊游的何晓军,见到了谢娉娉对白玉兰的印象好像不错,就让她拿水过来给白玉兰喝。直到让白玉兰把二小姐递过那不多的水喝光,何晓军才转身对曾社长说:“曾社长,血是止住了,不过,由于失血过多和创口不小,而且还伤了大动脉,所以,最好是尽快送到医院去治疗,否则,可能会发生听了何晓军的提议之后,曾社长沉吟了片刻,然后察看了一下其它伤员的情况,就对何晓军提出了一个请求,就是请他帮个忙,帮把白玉兰送到医院去。曾社长的提议才出,两个几乎异口同声的反动声马上响起,这两个反对的人,一个是何晓军,一个是白玉兰。何晓军之所以反对帮忙,一是因为他刚才已经见了白玉兰的态度,而且,他也不想再与她纠缠其中,再加上他刚才踢炸弹的脚,还隐隐伤痛,所以,他拒绝了这个差事。白玉兰的反对,当然就是对何晓军那不舒服的感观还堵在心里,而且,如果让何晓军送她的话,不免又要让自己的重要部位与他亲密接触,所以,她极力反对。曾社长没有理会白玉兰,他恳切地对何晓军道出了自己的困难。曾社长他们这次行动,是杨排长率大部队先到这一带侦察,确认了情报之后,他才带着白玉兰那组的三人过来,所以,他们这次只出动了一辆吉普车。而现在,这里还有打扫战场、搜捕余敌、搜查敌巢等大量的工作要做,由于行动中又出现了不少伤员,所以,曾社长他们确实已经抽不出人来。还有的是,一辆吉普车,想送再多的人回去也没有办法,幸好,其它伤员的伤并不重,所以,曾社长想让何晓军帮忙开车把白玉兰送到医院后,再把车开回去复兴社,把车交给留守的人,让他调派人员和车辆前来增援。其实,曾社长此时虽然人手紧张,但还不至于迫切到了连派一个走一趟来回不用一小时路的人也抽不出,他此举还是有撮合白玉兰与何晓军的设想。何晓军是个心软的人,像曾社长这样位高权重的人都放下架子请求帮忙,他又哪抹得下面子不帮?所以,只好就勉强答应了下来。白玉兰本来还想反对,但被曾社长一瞪之后,她就再也不敢出言。有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风范的白玉兰,她唯一害怕的就是她当长辈的曾社长,她一惯有点怵这位冷面无情的二叔,所以,曾社长这一瞪眼,她哪还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