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四年里的那点小事儿玉术刚离家跟随白禹的那段日子,正值寒冬。她从小就爱在寒冬里抱着人睡,双手双脚像树袋熊一样地挂在人家身上,年纪小时遭殃的人是哥哥,夜里总会被她逼得滚下床去好几次,年纪稍大些时,便只能黏着娘亲了,每晚都霸占着娘亲不放,气的她家爹爹直瞪眼,她总是可怜巴巴得憋着嘴:“爹爹别气,等天气暖和了虎妞就将娘亲还给你。”爹爹气归气,其实心里也只能无奈,虎妞生在冬天,不知怎的,体格偏寒,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得她,就是怕冷。一到冬天就手脚凉的没有温度般,怎么捂都捂不热。可是,自从跟了白禹之后,她就不知道去贴谁了。寒冬里的那晚,玉术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反而将被窝整得凉意更甚,不得已做了个万分艰难的决定,半夜偷偷打开师父的房门,脱下外套“嗖”的一下就撩起被子钻进去了,玉术立刻发现了热源,习惯性的手脚并用,将背对着自己已经入睡许久的师父熊抱住,只听得白禹“嘶”了一声,顿时惊醒。那时的他并不知玉术带有体寒之症,转过身来如鹰隼般盯住黑暗里德那张小脸,语气严厉:“你这是干什么?”一个女子,即使只有十三岁,可怎能深更半夜地溜进男人屋子,还爬上床来?玉术因为他的突然转身而失去热源,重新贴上去将他抱得更紧了,头深深地埋进被窝里,闷哼着说“师父,玉术冷……”自从进到这个冬天以来,她还没睡过一个好觉。白禹可管不了这么多,冬天当然会冷,难道还会有人嫌太热了不成?他板着脸,对眼前这个并不熟悉却紧搂着自己的徒弟呵斥着:“你还不赶快下去!”玉术想睡的很,潜意识里以为还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缠着哥哥或者娘亲不放就是了,喃喃着说:“师父就让玉术睡一晚吧……”白禹见她并没有下床的打算,皱起眉头,“我最后说一次,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可令他想不到的是,自己身上的药香与声音都是玉术的最好入眠工具,良久也不见她再有任何回应。白禹从小到大,还从未见过这般胡搅蛮缠不讲理的女子,他索性站起身来,大力将锦被一掀,寒意顿时贴面而来,莫说是玉术,就连他自己也打了个冷战。这招果然很有效,玉术先是蜷起身子抖了抖,迷迷糊糊地往白禹身上靠过去,寒冷依旧,她无法再睡得那般安实,半睁开惺忪的眼,用手揉了半晌才看清楚状况。“师父,这是怎么了?”大冷天睡觉怎么都不盖被子。白禹提起她一只胳膊顺势将她拎起,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将她打醒。“快些下床去,穿好衣服到门外去站着。”白禹有些恼火这个随意的丫头,随口说出句要惩罚她的话。才刚说完,就将她推下去。门被关上后,外边很快就没了响声。白禹心知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很,定会偷偷溜回房去好好睡觉。赶走她之后,床立刻宽松很多,白禹打了个哈欠继续安眠。第二天早上开门时,外面一夜间居然积了差不多一尺厚的雪,到处苍茫一片。门墙的拐角处露出小块红色棉布,他认得这是玉术从家里穿出来的那件红棉袄。走近一看,傻徒弟全身覆了厚厚的积雪,斜倚在墙角边昏了过去,脸色有些发青,嘴唇干裂而乌紫。白禹赶紧拍掉她全身的雪,抱进屋去。屋内已经生了四个炉子,盖了两床厚棉被的玉术居然还是没能醒过来。白禹把脉后才知这丫头并没说谎,傻玉术带有严重的体寒,气血亏虚,如今更是脉搏微弱。白禹用活络筋脉的草药整整泡了一大桶热水,整间屋内都升腾起白色雾气,浓郁的药香四溢。虽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可在救人面前,什么礼节都是一纸空谈。白禹伸手挑开她的衣扣,一层又一层地解下,直到□□。白禹本是扭过头去闭着眼进行这一切的,手上动作也小心翼翼,生怕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东西。可奇怪的是,对于那种部位,他必须得有感应后才能避开,可为何她的双手所经之处都是如此平坦,没有丝毫隐私部位的预显?难道,他摸错地方了?白禹转过头来欲看究竟,愣住了,不是都说十五岁的女子都能嫁人生娃了么,怎么这徒弟……女性特征全无,某个部分平得和自己有的一拼???白禹默念三声“罪过”,将光裸的玉术抱进浴桶,他绝对不是故意偷窥徒弟隐私的,真的只是在救人。白禹揉捏着穴位为她松弛身体,在热水的浸泡下,玉术的脸色渐渐恢复,至少不似刚才那般乌青。药浴泡完,白禹将她重新抱回被窝,用厚厚的棉被捂住,可她的皮肤一离开热水,温度渐退,又变回冰冷。白禹一声叹息,只能解去自己的外衫,跟着躺进被子里去,将玉术紧紧搂在自己怀里,靠自己的体温给她传热。玉术的呼吸渐渐沉稳下来,均匀的气息蔓延过白禹的胸膛,白禹感觉到痒,低下头去看,怀里的人是那般细致,入睡后的她比平日多了份少见的安谧,薄薄的皮肤让人想要轻咬上一口,纤长而卷起的睫毛隐隐而动,像是蝴蝶轻轻扑扇翅膀般,一时间,看得白禹失了神,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并认真地打量一个女子。行走江湖难,带个女徒弟走江湖更是难上加难。自那次以后,玉术经常溜进师父被窝,起初白禹还能勉强接受,过了几天却实在无法忍受了,决心不论什么代价,他一定要将玉术的身子治好,不是为了徒弟,而是为了自己。白禹很悲催的发现,再这样下去,他早晚得被这好徒弟弄得身败名裂。玉术睡觉极不安稳,手脚尤其喜欢往他人身上随意摆放,这倒不是重要问题。关键是她每次都能摆在不适当的位置!白禹好几晚都差点被她点出火苗来,好在那时的玉术还是完全的一副孩童模样。白禹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挑逗。之后的玉术日子过得不太好,每天都被师父逼着试吃各种草药,一天比一天多,一次比一次苦。师父说是为她治体寒,可为什么她总觉得是自己哪里惹到他而被报复呢?玉术的第一次月事令白禹一生都印象深刻,他从未如此窘过,偏巧这事也发生在那个冬天,从那以后,白禹一到寒冬就会离玉术远远地。那晚夜里,玉术赖在他**睡得很不舒服,梦中换了无数次睡姿,小腹却依旧隐隐的一阵作疼。玉术将肚子贴在白禹背上,暖意蔓延顿时而至,终于舒坦很多,便保持着这个姿势终于熬过下半夜。清晨白禹醒来,起身时,望着自己身上和那满床的血迹傻了眼,玉术却还一个劲地惊呼:“啊,师父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她的眼紧盯着白禹后背上那大片血印,白禹德脸瞬间通红,“那是你的血。”他虽未成过亲,可毕竟从小学医,对这种事情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只是这样的场景令他很无言……玉术不相信,“怎么可能,我自己流血了怎么会不知道疼呢。”她隐约想起昨晚肚子疼的事情,抬眼惊慌地望着师父:“莫非这些血都是从我肚子上流出来的?”流了这么多血,难怪会疼了,那她究竟是什么病,会不会死啊。白禹不知怎么回答,目光闪躲着她“应该不是从那里流出来的。”玉术更加惊悚了,赶紧拉住师父,“师父,现在可怎么办?”她目光里的恐惧让白禹不得不面对,“这是女子的正常行经现象,你莫惊慌,我去为你取样东西来。”白禹说话时还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她,脸胸都平得和男人一样的徒弟,怎么会就来这个了呢?他递给玉术一块深色布料,只比棉袄薄上些许,“快把它换上。”玉术拿着布料翻看几遍还是不解,“师父,这块布该放哪儿?”白禹尴尬不已,不知该如何解释这种深奥的问题,一时急了便说:“经血往哪儿出来的呢就用它堵哪儿。”此刻的玉术还盖着被子,没有看到出血的来源,“师父……”她一脸的为难。“塞你裤裆里。”白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脸比番茄还要红,冲出房间。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还差100字就3000了,遗憾啊……各位原谅我的恶搞吧,这个是狗血文文,这种狗血戏份是必须得嘛……PS(本来我还想写得更邪恶的说,怕亲们说俺不纯洁,邪恶的还是留到以后让你们慢慢发现吧~)遁走……谢谢各位亲,给大家啵个(╯3╰)插入书签